第 3 部分(1/2)

功能 和功能!在大学里面,虽然是什麽人都有,可是像阿wei这种人,天生就是视觉的焦点。

长得又高又帅性格又好,脸上总是挂著电死人不偿命的笑,那一双桃花眼别说是女孩子,就连他这个性取向偏爱波霸美女or小萝莉的男子汉,有时候都受不了阿wei眼睛的高伏特电流。

但是这并不完全是他会那麽注意阿wei的原因,他总觉得阿wei跟他们不一样,从大一开始,和他们同龄的阿wei就显出一股不同於他人的气质,没有任何的迷惘与不安,纵使在这即将升上大四,面临出社会或是当兵、考研究所的时候,阿wei对自己的人生好像已经完全看得透彻。

他会跟他们一起玩,偶尔跟他们去参加连谊,但却不会放任自己漫无目的挥霍时间。

阿wei的行程表总是很满,他甚至已经到外面的工作室兼差赚钱,利用课馀的时间还可以帮系上的学长姐做作品展的摄影。

他从一开始,就展现了他不同於其他人的气度以及能力,阿wei是有才华的,这是系上都知道的事情。或许羡慕或许忌妒,但阿wei就像高挂天上的太阳,没有人不想仰望他的光芒。

没阿~只是认识了一个很有趣的。。。。。。嗯。。。不知该怎麽形容,自己和黄力阳的关系,一个疯狂的晚上和一个混乱的早晨,是否足够定义两个人的交情?汪嘉卫难得糊涂了。

什麽什麽?小窦一听到是重点,马上仰起头盯著汪嘉卫猛问。

看来八卦不只是女生喜欢听,男生也非常有兴趣。

不过很凑巧的,汪嘉卫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恰恰化解了他难言的处境。

场勘?嗯。。。要什麽样的地方,高校?嗯。。。嗯哼,好,我找到以後通知你。挂断手机,汪嘉卫突然变得很开心的样子,拍拍小窦的肩,不好意思,学长要我去帮忙场勘找拍摄的地点,先走了。

阿?等著听八卦的小窦还没搞得清楚状况,人已经从他面前迅速消失了。

走得那麽快。。。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麽急急忙忙的样子,很赶吗?

他所不知道的是,汪嘉卫虽说是去场勘,心里却另有主意。。。。。。

空阔的柔道室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哀嚎声,交织成一首玲珑有致的”唉唷”舞曲。

说起来,自从两天前也就是星期一,他们那可亲的可敬的不做事的社长,突然发布要来个紧急特训。於是乎,所有的社员每天五点放学後无不准时报到。

刚开始的时候,每个人都是兴奋而期待的,社长大人亲自特训耶~真不是开玩笑的。多少人慕名而来,就是为了可以和著名的阳光社长黄力阳一起练习阿!

在学校里有一种奇怪的现象,姑且称之为学生团体中的名人效应,事实上也跟社会上的名流效应差不多,简单说就是优秀的俊男美女、有名的才子佳人,人缘好的吃得开的,就会受到大众莫名痴狂的崇拜与喜爱。

而咱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柔道社长兼a片供应商,上述条件他全都符合,所以很自然的也就是受到注目的金字塔顶端那一撮,有著他无兼不催的粉丝群,在校园里盛行地”太阳”崇拜。

不过嘛。。。两天的训练下来,抱病的探亲的救国的愈来愈多,来练习的人嘛~也就愈来愈少,他们的敢死队伍,也就愈来愈短。

本来是长江一条龙,现在成了半截毛毛虫,人数锐减,少得可怜。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他们那可亲的可敬的不做事的社长,哪里是来训练他们这些刚出炉的小牛犊,根本是屠宰场来地,见牛就宰,见人就摔。

来得个个成了活沙包,摔完了自己来得乖乖去排队,可不是领药,是排队再摔一次,集满三次还可以无限畅游保健室。

你说这是怎麽回事?桑尼(sunny)学长已经连发疯发了三天了。目前说话的是,正在排队等待伟大的柔道社长黄力阳特训的学弟大龙。

阿哉?该不会是被甩了吧?不对阿。。。没听说桑尼学长有跑去哪里把妹呀~回应的是排在大龙之後的学弟小虫,听到前方阵亡的捐躯将士呻吟,不由得抖了两下。

附加说明的是,只有学弟出现的原因就是因为学弟们都是又乖又可爱的向日葵小班,对咱们的无敌小太阳天生没有抵抗力,其他的老马们全都回家吃草,等他们的太阳教主摔完学弟以後赶快气消,然後再度恢复成他们那可亲的可敬的不做事的社长。

俗语说,多做多错少做少错,这句该死的至理名言,完全可以应用在他们那可亲的可敬的目前精神状态不正常的社长身上。

不做事,多好~就没人被摔没人疼没人丢小命。

说得也是,应该没有人可以抵抗的了桑尼社长的无敌魅力才对阿~那到底是什麽原因勒。。。。。。大龙随著队伍又乖乖朝前走进了几步,还边走边想原因,但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所以然。

阿哉,管他什麽原因,我只知道再这样下去,吃铁牛运功散都没效,我自己都快被摔成”建国洲强胃散”了。小虫接话,一边抓起大龙的衣领,悄悄拖回去队伍最末端。

这样怎麽排都是最後一个,轮也轮不到他们被摔,多聪明。

不过再聪明也想不到自己会被点名。。。。。。

大龙!小虫!我怎麽摔半天都没摔到你们阿?给我过来!男子汉的气魄就是要多摔才够!快过来给我锻鍊一下。已经摔了无数人r沙包的黄力阳,虽然脸上汗澿澿,气息已经有一点微乱,却还是不解心头的郁闷。

太没道理,以前他不会这样的,都是那家伙害的。怒!继续摔!

阿。。。大龙和小虫互看一眼,皮皮抖。

正当大龙乖乖地出列接受磨练时,小虫忽地看见窗外有人影闪过。

报告社长!有人找你!小虫那个食指高举,灵机一动,先让社长休息一下再说。

什麽?黄力阳有一点愕然,难道是他来找他?怎麽可能!

你要不要先出去看看,我们在这里等你。说著,小虫很热心的打开大门,一路鞠躬哈腰把黄力阳送出门外。

呼~暂且逃过一劫。向日葵小班立正、敬礼,向小虫英雄致敬。

这厢被硬推出门外的黄力阳,还有一点搞不清楚是怎麽一回事情。

算了,摔得他满头大汗,顺便去洗把脸,再接再厉。

偷懒地到柔道室旁边的花圃打开浇花的水龙头,黄力阳将大把大把清凉的冰水往脸上泼,呼~好舒服。

突然树丛似乎有人影闪过,有一点熟悉,彷佛是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

难道真的是他?可是怎麽想都觉得不太可能,黄力阳笑起自己的多心。

如果那家伙真的敢来找我的话,要怎麽样我都随便他。勇敢的烙下狠话,是十足十有把握的人才会做的事情,也是他一直看不清难受的原因。

他不会来找他,他知道。就只是一个晚上而已,他对自己强调;不能够天天出轨,那只是一个出格的夜,最好忘记,至少不会有悲伤的机会。

听到你这麽说,我真高兴。

见鬼的男人的声音在背後响起,不是想像中的声音,因为这声音比男人家里的环绕立体音响还要真实立体。

汪。。。汪嘉卫。。。你。。。你怎麽会在这里?惊吓过度,难得咱们犀利的小太阳话都说不清楚。

神阿~保佑他什麽都没听见。

因为你要随便我对你怎样怎样,所以我就来了。汪嘉卫笑得很开心,因为他很刚好的一直埋伏在柔道室外面看情形,也把刚刚男孩赌气的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原本听说学长要一个景美风水好的高中校园当某个片段的场景,他想也不想的就决定来这里,跟校方说明了来意,就自由的逛起学校瞎找人。

原本想打手机给他,却又下意识的不肯先拨键,或许他们俩个都在斗的是廉价的尊严,白白蹉跎了好几天。

他当然不知道男孩的班级,找到快放学了他忍不住有一点焦急,随便问了个人,没想到男孩会这麽受欢迎,知名度一点都不输他在大学的影响力。

想当然尔,太阳王的最新消息,就是他这一阵子以来反覆不定的坏情绪,以及连三日的可怕地狱特训,根据路人甲乙丙丁一至的方向指示,朝柔道室前进包准可以晒伤一层皮。

我哪有讲!你滚旁边去啦!五味杂陈的心情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反正他就是想对眼前笑得可恶的男人发脾气。

男子汉的气魄就是说过的话要马上忘记,不敢认帐的事情就要耍泼任性。

好~你没讲,可是我真的很想把你绑回去对你随便怎样怎样。男人从背後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双手环著他的胸压著他的双臂,低头靠在他的肩上吐息在他耳边,充满磁性的嗓音温柔的可以化出水滴。

哼~你果然是变态杀人魔。故意说话带刺,跟男人呕气。其实脸颊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烫,不能呼吸。

为什麽不打给我?男人在他耳边低语,好像埋怨又好像在叹息。

为什麽要打给你?他自己也想过无数次这个问题,答案难道可以简单得不用分析?

因为我想你。男人的答案就是最坦率的无须分析,也是自己一直不肯承认的事情。

那又不关我的事。小太阳低头不小心露出的耳根却透著嫣红,让人好想咬一口的可爱色泽。

没有理会男孩别扭的心情,想做的事情就不要犹豫。

所以汪嘉卫低头转过黄力阳说亲就亲,若无人烟的秘密基地,绿荫底下纠缠的红唇任凭风声摇曳,相拥的身体踏著爱人的舞步。

跟我走吧。两唇分离,男人还眷恋地用唇点著他的,轻轻碰著触著贴著,放不开的爱恋。

去。。。去哪里?他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意识不清,才会问男人这麽可笑的问题,摆明了他会跟著他走,答应得这麽轻易这麽心急。

去可以把你绑起来压倒的地方。男人的笑,十足十,是仓库里的变态杀人魔。

几乎是用跑的,回到柔道室解散了向日葵小班。

在一票学弟惊奇的脸孔前拎起书包就要走,黄力阳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把柔道服换下,咻地换好衣服,马不停蹄的冲到校门口,男人的车已经停在一旁等候多时。

看见男人的车,黄力阳却突如其来的犹豫了。

去是不去?他心底也清楚之後会发生的事情。

当初会答应跟男人见面,就是过度的好奇心驱使,外加鬼迷心窍的後果。一个晚上的激情不能代表什麽,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难道要持续下去?

只是在爱情的面前,再百转千回的心思都是徒劳;即便是最聪明的人,想得再多也等於没想。

更何况我们的小太阳一向不是思考型的生物,他最奉行的人生座右铭就是可口可乐雪碧的slogan……顺从你的渴望。

所以当汪嘉卫帮他打开车门,他想也不想地就上车了。

只是,车上的气氛不觉地透著一股诡异,弥漫著紫色烟雾般的沉默迷离。

黄力阳不想开口,他还在懊恼著自己太过明显的反应,懊恼自己对男人的笑缺乏抵抗力。

反覆思考的,其实还是等一下要怎麽从男人身上扳回一局。

上一次输的太过莫名太过彻底,这次他可是有练过的,如果还打不赢,怎麽对得起他那些免费当人r沙包的好学弟。

他偷偷觑著男人好看的侧脸,糟糕地发现自己再也移不开视线。

他小心地想要自己否定这不是爱情,可是爱情货真价实哪能容许否定?再顽强如他,依旧被长驱直入驻进心底。

蓦地,男人转头和他四目相对,电光石火的在空气中摩擦爆出小火花的瞬间,他转头看窗外,无言。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像是隐忍著却又掩不住似地,擅自走进他的耳朵。

他愤恨的扯著胸前的安全带,却忍不住转头看男人的表情。

嗯~他还来不及反应,那一声短促的呻吟被吞没在激情里。

男人一手控制著方向盘,一手按著他的後脑,肆无忌惮的亲吻他。

他脑海里有一闪而过的红色灯影,短短一个红绿灯的时间,这个吻却像是缠绵了超过一个世纪。

唇与唇反覆辗辗,吸吮急促的呼吸,男人的舌挑过他的神经,偶尔用牙齿轻轻磨咬著他的舌头。

直到後方传来其他车辆不满的喇叭,男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对他红肿双唇的蹂躏。

该死!坐稳了。双手回到方向盘上,汪嘉卫猛地一踩油门,车身失控般的飞行。

黄力阳左手贴著自己的心脏,右手抓紧车门的扶把,窗外的景象是被飓风刮花的油画,他的心在跳著踢踏轻快却又慌惑。

他的嘴角不由得带点得意的扬起,因为男人的眼里明显是因他而失控的情欲,濒临爆发地在倒数计时。

他得意地发现自己对男人其实比想像中还要有影响力,他满意地发现原来不只是自己被弄得头晕目眩意乱情迷。

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年,第一次发现著了名不公平的爱情定律,竟然在他的爱情世界里出现可贵地公平的小小奇迹。叫他怎麽能不冲动,怎麽能不欣喜?

快乐膨胀的太快,令他忘记爱情的旅途千奇百怪,充斥著坎坷离奇的危机。

男人狂踩油门加速他们的爱情,而他的煞车从这一秒起自动失灵,他们义无反顾的跳进名为命运的爱情陷阱。

刺耳的煞车声,惊动了树上的雀鸟飞窜。

才刚下车,男人拉著他的手,一反手把他压在铁门上野兽似地吻啮,被无端撞击的铁门发出一串惊呼,男人摸著他的腰,手滑进他的制服里,顺著他背脊的凹槽游走。

他反s性地搂上男人的脖子,仰起脸却故意躲著男人灵活的舌,双手也不安分的慢慢下滑,探进男人的裤头。

偶尔从两人发丝的间隙,他看见天空中耀眼的星星,晚风沁凉吹拂过,更让一双火热的身躯难耐的紧偎相依。

嗯~星夜里的鸟兽虫鸣,都比不过男孩这声要人命的细微呻吟。

月光在地上漫出一层水漾,波光粼粼。

汪嘉卫双手抚摸著男孩滑嫩的胴体,动作益发的急促而狂乱,乱了节拍的吻,只剩野兽最原始的情欲熊熊燃烧。

制服的钮扣被不耐烦的解开了几颗,刚好够男人忘情的用牙齿啃啮他的锁骨附近,腿间微微的发涨,男人用膝盖挑逗地摩蹭,黄力阳反抗似地抬腿朝男人踢了回去,又被男人膝盖恶意的顶了几下,双腿发软无助地轻吟。

呼呼。。。。。。

好不容易分开的两人喘息著看著对方,月光下男人勾人的桃花眼满满装载著他的身影,这种甜蜜的错觉,令他觉得自己就算万劫不覆都无所谓。

激昂的情火在跳动,男人吻吻他的眼睛,再黯哑不过地声音,不要用这麽无辜的眼睛看著我。。。。。。

男人好像还有话没有说完,可是他只是吻著他的眼眉叹息,一手用钥匙打开门,拥著他吻著他进屋。

鼓噪了一个多星期的心脏,掩饰了再掩饰还是无法压抑想要对方的心情,在见到彼此的瞬间像水坝溃堤,一倾而泄,心甘情愿的承受灭顶的结局。

门自己轻轻的关上了。

男人把他压倒在沙发上,一把脱去他的制服,就像脱一件t…shirt那样,啃著他不断仰高的颈,手指亵玩著他的r尖,他不禁轻轻的哀嚎著,刺激又带著点麻痒的疼。

他学著男人用膝盖时不时的碰著男人同样涨痛的欲望,撩得男人一声低咒,脱去自己的衣物,然後退下他的卡其裤。

男人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欲望的野兽,血腥的气息勾起他体内的冲动,失去了平日的温和伪装,不再是那日温柔讲技巧的性a大师。

他所想的全部只是怎麽贯穿眼前可口的男孩。

粗鲁而急躁的把自己的欲望挤进男孩的身体,却被那紧密的缝隙勒得发疼,两个人都痛得低吼。

太疼了,黄力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的眼睛里开始漾出月光一样的水雾,无辜的黑瞳哀怨的看著男人,无声地指责。

汪嘉卫被他要命的眼神看得几乎发狂,却也不敢再任凭自己冲动,伤害了他。

男人放慢自己的速度,一手揉著他的臀,粗鲁而性急的抚弄男孩因疼痛而软垂青芽。

水的前一刻,咕噜咕噜的水泡还在透明的y体里向上游,努力浮出水面。

嗯。。。。。。不想承认,可是男人的技巧真的太好。他不由得放松了身体,小腿勾上男人劲实的腰,脚指轻轻的刮擦著男人的背。

阿阿。。。。。。受到了他的鼓舞,男人没有迟疑地朝前推进自己,还是痛,可是不想停,除了痛还有好多好多,自己也不明白的感情。

可以吗。。。。。。男孩的体内紧紧的吸附住他,犹自收缩惊癴著,著火的丝绒,熔炉似地快将他融化了。

他的r体被快感凌迟,可是那双氤满水雾的黑瞳闪烁撞进他的心扉,男孩皱起小脸忍痛的模漾,揪疼了他。

卫。。。卫。。。。。。他喊著他的名字,好像这样就不会痛,好像这样他就能甘心,所以无所谓了,什麽都无所谓了。

双手攀著男人的肩膀,腿勾著男人的腰骨,压下。

嗯!阿哈。。。贯穿的那一刻还是痛,可他知道男人已经为了他忍耐太久太久。

额上冒著细汗,汪嘉卫已经不能自己的前後动作著,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癫狂。

男孩咬著唇,纤瘦的身体被他牵动剧幅摇晃,左右微微晃著脑袋,好像不能承受,又好似不愿他放手。

他忍不住低头吻上男孩的唇,爱怜地,疼惜地,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心情。

即使不说,也没有人能否认,这是爱情。。。。。。

如果说建立在金钱上的爱情,不能天长地久,那麽建立在r体上的爱情呢?

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黄力阳已经没有力气动一跟手指头。

做得他骨头都快散了。。。。。。

你嫌他粗鲁他还是要这麽说,男人刚刚根本是蹲大狱,还是当大头兵被放出来地饥饿老虎一头,抓著他一做再做,还老嫌不够。

让我们用一首很贴切的歌曲改编,即是把再试一下的歌词改成再做一次:再做一次~一做再做做不够,再做一次,这是一句好话,再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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