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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

“你看我像不疼的样吗?”

司寂眼眶子又红了。之前还好,这会儿他的菊花确实刺痛刺痛的。都赖太久没用过。

“所以说要悠着点。约个炮而已,爽了就好,没必要玩命。”左言说。

司寂张大嘴巴看着他。

“放心,以后我们再约,不急这一时。”左言低笑着捏捏他的小鸡鸡,动作不重但情色意味十足。接着,他替司寂掖好被子,哄孩子似的搂住拍了拍背,“睡吧。”

司寂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臊的。

黑暗中,他对着左言的胸毛,把沈洛深骂了一百万遍。

第二天睡到中午头,左言已经走了。司寂揉着脑袋看手机,沈洛深发微信说下午两点准时在酒店门口来接他。

沈洛深大司寂两岁,父母都是做生意的。这年头,但凡在街头摆个麻辣烫也比拿死工资要强,所以他家过得不差。沈洛深在临市读完硕士回家自己创业,开了个传媒工作室,如今不过刚起步。他买车的时候特地请司寂回来吃了顿饭。司寂挺羡慕的,感叹说做传媒这行挺赚钱的啊,都买得起五十万朝上的车了。边上,沈洛深的爸闻言呵呵一笑:“他就出了个保险钱。”

司寂想想也是,沈洛深的钱应该都用在泡小男孩身上了。

但不至于泡得脑子都进水了。

一钻进车他就抱着沈洛深的脖子掐,沈洛深又要保持发型不乱又要保证小命不丢,半天才挣脱开来。司寂点了支烟,冷笑着说了昨晚临睡前的事,把沈洛深笑得不行不行的:“妈呀,你表现得也太饥渴了吧!看样子左言的大鸡鸡真的勾住你了!”

“你他妈不是说他档期难等吗!等来一次就干两炮?你驴我?”

沈洛深憋住笑:“那你还想他怎么样?昨天我问他干你的感觉怎么样,你知道他怎么说吗?”

原来你拉个皮条主客两边都要打分给评价啊。

然而司寂确实好奇:“他怎么说?”

“‘很紧很可爱,就是不耐操。’”说完,沈洛深安慰他:“不过不要紧,多被操操就好了,马上你的菊花就含苞欲放了。”

“含苞欲放你大爷。”

两人嘻嘻哈哈着,车很快驶到了司寂家的小区路口。

这个小区年代很久远了,灰色的水泥外墙,每家每户都私搭乱建,要么阳台伸出来一点,要么楼顶搭了个花棚。乱是乱,但街坊邻居都特别熟悉,很有人情味儿。和沈洛深拖着行李一路走到自家楼层底下,司寂已经和好多大爷大妈打了招呼。“人缘不错呀,”沈洛深调侃,“马上又是一波大姑娘的照片要送到你家了。”司寂虽然出柜,但那单指父母好友,旁人当然是不知道的。他长得好,性子也外向,不知是多少大妈心目中的女婿人选。

“那我能怎么办,贴个告示在电线杆上说我是个基佬吗?”一路爬到六楼,司寂气喘吁吁地:“等会儿在我妈面前不许提谢荣的事,懂没懂?”

沈洛深嬉笑:“那左言呢?”

司寂作势要踹他,奈何菊花抽了一下,只得悻悻回脚,揉腿。

司妈妈是个热心人,看到沈洛深与司寂同来,忙活着出去买了一大堆菜。两人在家里干游戏干到六点多司爸从学校回来,才簇拥着他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