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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突然警铃大作,将他堪堪失控的思想拉回了警戒线以内,而回过神来的柳鹘却十分惊恐的发现,自己似乎,可能,也许,大概,要被那个男人给掰弯了。

十多分钟后,解决完生理问题的柳鹘靠在床头十分沉痛的自我检讨着,嘴里念念有词。

“食色性也,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柳鹘啊柳鹘,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坚定呢,喉结有什么好看的,锁骨好看又有个屁用,又不能生养抱着还硌得慌!”

想了想似乎觉得还不够说服力,又加了一句,“说不定长了一双又黄又糙指节肥大短小青筋还七扭八牛跟蚯蚓爬似的的手呢!”

嘴里说着,脑子里也想着那双假想的手,柳鹘顿时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只觉得胃里一片翻腾,太阳穴突突的抽搐着,有一种呕吐的欲望。

终于打消了自己之前还有些荡漾的心思,将昨晚的那些事当做意外将它抛置在了脑后,回想起昨晚去酒吧买醉的原因,柳鹘的脸立马就拉了下来,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宁翔宇的号码。

“阿宇,我想拜托你帮我查一件事……”

挂断电话以后,柳鹘定定地盯着已经黑了屏的手机屏幕看了许久,才将它随意地放在床边,右手搭在床头柜上,食指轻扣,低着头看着雪白的被套,目光沉沉,脑子里飞速地运转。

无数的方案不断地被提出又很快被推翻重建,很快,一组由庞大的,复杂的人物信息数据网构建出的推翻柳父,将他拉下马的计划在脑中成型。

柳鹘的眼中慢慢凝聚起暴戾的飓风,带着冷冽的寒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整个人如同露出獠牙的恶兽,张开了狰狞的血口,势在必得。

“我亲爱的父亲,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柳鹘伸出猩红的舌尖轻轻舔过唇角,内心的暴戾渐渐敛下去,眼中闪烁着隐隐的期待和几分跃跃欲试。

野心家的儿子,总不会是没有爪牙的,乖顺的绵羊的,不是吗?

至于他所谓的期待指的是母亲真正的死因与柳父无关还是指柳父的能力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什么,大概只有柳鹘一个人知道了。

从床下下来,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打理好之后,柳鹘又变回来了以往那个脸上挂笑,玩世不恭的他,但浑身的气质,却变得有些尖锐,透着锋芒。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柳鹘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底却不可遏制的透出几丝悲凉。

如果可以,谁愿意变成这样呢?

自嘲的笑了笑,柳鹘压下心底的那几份软弱,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然后像往常一样,推开了酒店的房门,走了出去。

回去了以后也像往常一样和柳父打着招呼,脸上笑嘻嘻的,人畜无害,完全不像是昨晚遭逢了变故的人。

柳父虽然因为柳鹘昨晚半夜突然出门,乃至夜不归宿而有些怀疑自己昨晚喝醉了以后是不是透露了什么腌的隐秘。

但看到他和平常并没有什么两样的样子,顿时就打消了疑虑,心底甚至还隐隐有些不屑和鄙夷。

看,这就是你当眼珠子似的养护着的好儿子,到最终还不是和你一样愚蠢。

脸上挂着慈父的笑容,柳父只是微蹙着眉稍稍斥责了柳鹘几声,说了几句半夜出去疯玩的不是,就将这件事一笔带过了,维持着虚假的其乐融融。

父子两人都对着跟自己一样流着相同血液的至亲虚伪的笑着,虚与委蛇,不付真心,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候在一旁的佣人,没有一个人察觉到有哪里不对。

而另一边,早晨的时候还被柳鹘心心念念的男人正黑着脸从浴室出来,整个人散发着冰冷的潮意。

昨晚那人舔咬自己喉结的温热触感似乎还明显的留在肌肤,今早起来那星星点点的残红甚至还顽固的停留在肌表,时刻提醒着男人他昨晚究竟经历了什么。

他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不断闪过那人艳红的上挑的眼尾,湿润的微张着喘气的嘴唇,领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