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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痛苦……

「……嗯……」雯雯凝重的响应，更让我确信她对这件事的感受。

半年多以前，就在我承受不住内心煎熬那天，她流着眼泪悲痛大喊：『我是你妹妹耶！！我是你妹妹耶！！』如同又在此时响起，不住敲打我的脆弱心灵。

「……对那晚的事有印象吗？」

「没有。」

「雯雯，对不起……」我是真心的跟她道歉，并且更紧的环抱她。「哥哥真的不是想要伤害……」

她听我说完，经过短暂的沉默，也决定开口跟我谈这件事：「……当时，我真的很难过，从来没有这么伤心，一直不相信对我很温柔的哥会对我做出那种事。」

「对不起，哥哥真的不想伤害，只是因为很想要跟结合在一起，所以才会失去理智的那样对……」

听完我的道歉，雯雯便再度露出微笑，并且带着包容与宽恕，让我感动的好一阵子说不出话。

「哥能告诉我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吗？我一直不记得，就是努力回想，也只模模糊糊记得哥看着我的脸，还有好像睡在我身边……」

「回房间后，我没多久也跟着进去，那时已睡的很深。当时哥哥真的很紧张，也很害怕自己对做的事，但我还是无法抗拒想要跟结合的欲望，就将的睡衣t恤与胸罩向上推，因为非常好奇，以前都只能偷偷看，就趁机亲玩一下的乳房，约十分钟左右有睁开眼睛好像要醒来，怕失去机会就决定脱掉的内裤，然后……」

「……哥当时是用卫生纸包着小鸡？想要学现在用的这个保险套一样作避孕？」

「没有，当时我是直接射进入的阴道后，因为觉得很累就不小心趴在身边睡着几个小时，醒来后立即用卫生纸想擦干净阴道内的液，但却因为湿掉的关系，就有几片留在的阴道里拿不出来，最后哥只能帮将衣服穿好后赶快回自己房间。」

我说完，雯雯也没有说话，只是沉静望着床单，于是过一阵子，我决定问她：「那么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隔天醒来，我觉得头很晕，很不舒服，并且觉得人家那里会有点痛痛的。走进厕所后，发觉内裤开始湿掉，有凉凉黏黏的液体开始流出来，但当时还不知道哥是在人家里面射出那个，只觉得味道很重又很黏，还以为自己生病了。」

「那是用水冲洗时，发现有卫生纸跟着流出来吗？」

「嗯……」雯雯点头沉认，然后又继续说：「然后我才想到老师与同学说过的一些故事，加上刚好有喝哥买回来的豆浆，才发现自己可能是被哥……」

房内再度恢复宁静，只有冷气空调的送风声，与窗外的阳光照耀室内。

「对不起……对不起……」

我再度难过的道歉，雯雯只是将温暖手心慢慢贴到我脸颊上，然后微笑开口：「我已经不难过了，哥不要再这么自责。因为哥也是真的爱我，不是吗？而且人家也已经是哥的妻子，先生想要爱爱时就必须配合，本来就是妻子该做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