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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仍对郑熙道:“朕想起前年冬天,你也不爱进宫,朕以为你因新出了宫便心野贪玩,后来才知你是得了伤寒,怕朕担心,才不来给朕请安。”郑熙听他提起旧事,难为情道:“皇叔莫取笑我了。”皇帝便将他的手拉住,又问了些日常近况,郑熙一一答道。

秋珂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偷窥圣颜,听着两位贵人说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心中胡乱想道:“原来陛下竟也不似神仙,熙郎亦有如此乖顺之时。”忽的便听天子说道:“你叫什么名字?”秋珂吓得一激灵,回道:“小民名唤秋珂。”皇帝恍然道:“原来你就是秋英的儿子,你爹倒是很疼你。”秋珂并不知其中事故,茫茫道:“父亲的确十分疼爱小民。”

皇帝又问郑熙:“你这段时日俱是和他在一起麽?”郑熙点头称是。皇帝道:“这倒奇了,往常竟不见你同谁这般长久,想是他身上有甚妙处了。”

闻得此言,秋珂不禁身上轻抖,心也震震。郑熙年幼丧父,原是亲叔叔教养长大,与皇帝关系非同寻常,因而并不隐瞒,直言道:“秋珂儿身上确有一处,与常人不同,只怕皇叔也未曾见过哩。”

皇帝听了,不十分相信,只笑道:“这天下还有甚是朕未见过的?你倒教他与朕瞧瞧。”郑熙果然命秋珂将衣裳敞开,把个畸形的女穴裸露出来,秋珂心中虽羞甚,亦不敢不从。秋珂那处才承雨露,阳物与嫩穴皆是嫩红的颜色,又湿漉漉的,下方肛口正一伸一缩地吐出白白的儿,十分淫靡。

见此情景,连天子也不禁露出讶意,仔细看了一会儿,道:“世上竟果然有这样的人物,确实教朕开了眼界。你却是如何知道的?”郑熙走到秋珂身旁,蹲下身去,伸手捏住其中一个涨大的乳儿,使力揉弄几下,便从奶孔中溢出许多奶汁,因笑道:“秋珂这身子生得妙,却不是我拔了头筹,乃是他的父亲秋英,将他肚子弄大了,放到外城安胎,才教我遇见,皇叔应知他家新添了个儿郎,正是从这肚子里爬出去的。”

不防郑熙竟将自己与父乱伦之事,在至高之人面前捅破,秋珂顿时惊恐万分,惶惶想道:“若陛下拿此事责问父亲,那我只有一死,才能保全秋家的名誉。”

皇帝对此事却不感惊奇,只道:“怪不得他那日慌慌张张地上了个奏本,问朕要人,原来不是儿子,倒是新妇。”郑熙道:“爹和儿怎么作得长久夫妻,长痛不如短痛,我这也是为了他俩好。珂儿,你以为如何?”秋珂含糊着不愿答话。

皇帝见状笑道:“你作了打鸳鸯的棒子,还当自己是恩人,好个不知羞的熙儿。”郑熙嬉笑两声,又伸手去揉弄秋珂那小,道:“只请皇叔亲自来尝尝这穴滋味,便知我为何了。”说罢,便把秋珂抱至榻上,将他全身衣裳除去,恭请天子临幸。

皇帝心中也觉趣味,便由郑熙伏侍自己更衣,叔侄二人向来亲密,于此道并不避讳。秋珂呆呆地躺在榻上,瞧着陛下脱了绸裤,露出那驴大物事,心中惊道:“陛下果然天子,竟连这物也是我见过最极致的。”一时竟阳物勃发,穴里骚痒起来。原来自他入了王府,虽常与亲王交欢,无奈郑熙那物硬是硬,却总也不到花房,如今一旦被陛下这物入了进去,料想恐怕要将个花房入破才算到底。秋珂越想穴中越痒,竟又流出许多水来,恰好皇帝与亲王来至榻前,正瞧了个清楚明白,郑熙淫笑道:“好你个小浪逼,一见皇叔的龙根就流恁多骚水,敢是我让你不受用了。”秋珂羞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

皇帝自然知道郑熙的斤两,又看秋珂那模样,心中有了计较,径自上榻,伸手去抠摸那无毛缝。那穴几日未被玩弄,秋珂登时轻“啊”一声,皇帝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循着眼便抠挖进去,肉道内瞬时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