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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可忆起那日偷窥场景,羞得面红,遂挨在任重耳边细细道来。原来那日任可在后院寻找猫儿,不意竟瞧见柴房之中,小厮宝贵正压在太太的丫鬟冬儿身上,两人的衣裳脱得七零八落,宝贵那黑黑的鸡巴插在冬儿穴里,一个猛干不停,一个摆腰迎凑,你来我往好不骚情。任可虽常与任重亲热,却也是头次见这货真价实的穴,直看得面红耳赤,不自觉从小中溢出许多水儿,把裆布弄湿。

任可如此说起,任重便有了记忆,怪道那日可儿行动怪异,原是有了这般际遇。任可说罢,身子便有些情动,不禁夹紧双腿,绵绵唤道:“重哥哥……”任重闻弦知意,当即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回房。

吩咐下人不许打扰,又将房门栓好,任重回到床边时,任可已经除去衣衫,抱住薄被躺着看他。二人对望须臾,只觉心潮起伏,情意绵绵,任重亦脱衣上床,钻进被中,与任可儿滚在一起。

任可虽羞涩,却更爱他,伸臂搂在任重颈上,将他薄唇含住,主动递出舌儿与他绞做一块儿,巴不得再不分开。任重抱着这又香又软,亲手养大的心肝肉肉,亦觉十分艳兴,将胯下那物在任可腿上磨蹭数下,便涨大高翘,硬邦邦的抵住那两瓣嫩肉。

说来也奇,任可虽到了知人事的年纪,却迟迟未见发育,阴部光淡无毛,阳根仍同孩童般软小,卵袋松松垂着,从未勃起出过,只在被玩弄小时,因动情而流出粘液。不过任可倒不很在乎,他虽不能出阳,阴中却每每在重哥哥舔弄爱抚下,喷出许多阴,亦是快活得很。

此时任重便伏在任可两腿之间,张嘴去吻那肥嫩嫩,湿润润的肉缝,他心中已打算好,先教可儿舒服一次,多流些淫水好作润滑之用。这嫩是任重心爱之物,舔弄起来,得心应手,不消片刻,便从中滑出许多蜜水,教他悉数吞吃干净。

任可心知今日这处穴定是教重哥哥入破,又是心慌又是喜欢,那舌儿才插进穴口,便不禁呻吟出声。任重将那肉唇花核全怜爱过,便迫不及待将舌头插入窄小眼中,直到舌尖触到一层阻碍方才停下,他知道此处便是这嫩贞洁所在,珍爱非常,连连舔弄,将整片肉膜舔遍,又寻至肉膜上那小孔,舌尖在孔中抽插数下,把个任可儿弄得是浑身酸痒难禁,下体颤抖不休,口中哼叫道:“重哥哥,我好痒呀!好哥哥,快插进来,疼疼可儿。”

任重亦早按捺不住,立时起身,分开两腿,扶着粗长阳物,对着软嫩穴眼便插将进去。任可那处确实是小,却耐不住任重那物坚利,硬是将龟头顶入,堪堪压在薄肉膜上。任可此时感觉任重那阳物,既大又烫,将他弄得那样疼,可两瓣肉唇却半点舍不得松开,将这肉棒紧紧裹住。任重看他皱眉咬齿,知道定是很疼,只是这实乃必经之事,便安慰道:“乖可儿,且忍过这痛,一会儿便会舒服,哥哥爱你。”

任可听闻爱语,心中如吃蜜一般,软语道:“可儿,也爱哥哥。”这世间那里还有比被相爱之人穴更快乐的事,任可顿时连痛也不难忍耐,反催促起来。

任重如今正是欲火高烧,将任可两条腿儿架在肩上,便猛一发力,立将处膜破,捅入大半茎身,热烘烘的肉直把阴茎往里吮嘬,顿时如登仙境,再舒服不过。再一瞧任可竟双目紧闭,好似晕厥过去,任重忙俯身去以口布气,任可方幽幽醒转,气弱道:“哥哥,险入死我也。”

任重放下心来,与他贴胸揉乳,亲嘴含舌,百般亲热,胯下亦轻抽慢送起来。任可只觉内被塞入一根烧热的铁棒,虽疼痛,心中却很欣悦,加之任重爱惜行事,缓缓弄,竟也渐渐得趣,内甚是淫水汪汪。

借着黏滑浪水,任重每次顶入总比前次更深一些,片晌功夫,硕大龟头便顶至花心。任可已渐忘了疼痛,只觉十分饱胀充实,被顶弄芯更是酥麻不已,口中吁喘呻吟不绝。任重见状问道:“可儿,现下可舒服些?”任可羞容满面道:“怪道夫妻之间总要做这事,果然是很舒服。”任重笑道:“那便好。”才刚言罢,他忽教任可双手环在自己肩背,随即腰股发力,热烫肉具狂干嫩,屡屡入至花心,把个才经人事的任可儿干得哎哎直叫。

如此猛数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