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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容谦陪陪我好不好”声音中有着哀伤的恳求,有些事想通很容易但是去实践很难,让她再放纵最后一次伤心懦弱最后一次当是祭奠。

“嗯,我在”杜容谦躺坐在床边手拍着舒心忧的背,手势极度轻柔,像哄着一个做噩梦睡觉不踏实的小孩。

“杜容谦”

“嗯。我在”

“杜容谦”

“我在这里”

“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嗯?先把牛奶喝了。”她身体现在缺钙,就算不吃药喝牛奶也好,牛奶有助睡眠。舒心忧坐起身接过杜容谦递来的牛奶喝了几口说喝不下了,杜容谦也坐上床让舒心忧靠着自己。

“睁开双眼做场梦

问你送我归家有何用

虽知道你的她无言地向你尽忠

望见你隐藏你戒指便沉重

心声安葬在岩洞

上帝四次三番再愚弄

听得见耳边风难逃避你那面孔

越要退出越向你生命移动

难道我有勇气与你在一起庆祝正日

难道你有勇气反悔诺言你专一

两个人多挤迫难容纳多一番秘密

捉不紧变得更加固执

不应该滥用名义

被你引诱多一个名字

身份远记忆深浮尘滴进觉悟寺

雾里看花没有发生任何事

难道我有勇气与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