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骚老板穿露奶旗袍迎客,带男人回去过夜,叫床弄湿舍友(撕开裤裆碰瓷老总,要男人揉穴治伤)(1/2)

港口货船爆炸的后续事宜,殷凤山直接交由手下处理了,反正他过来也是因为今晚兴致好,想吹着夜风欣赏一番海上烟花。车窗摇上,漆黑凶悍的车子从海边驶离。给殷凤山开车的是天凰盟分盟主,港口贸易这块儿恰巧是他负责的,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南宫烈向后面的男人请示道:老大,殷氏集团今儿有大批钻石进港,应该与他们最新启动的珠宝计划有关,我们还要拦吗

殷凤山吹了口烟灰,深邃迷人的眼眯了下,眼尾略向下,泄出危险又惑人的光痕。脑中又浮现出那人苍白的脸,无奈却非得死扛到底的死样子,殷凤山冷笑,道:当然要拦,殷玉凰被麻烦缠身了,我才能痛快。

知晓内情的南宫烈嘴角抽了抽,他就知道会是这样。他们家这位横扫黑道的霸主,性格是变态又幼稚,和殷氏过不去近二十年,偏又下不了狠心一下把对方干掉,只能使各种手段不停地折腾。那件事,老大这辈子可能也想不开了

听南宫烈提起殷玉凰,让人不爽的陈年旧事再度涌上来,殷凤山体内生出邪火,皱眉吩咐南宫烈:给我开去他儿子那儿,老子要去灭火。

南宫烈一抖,心里对老板的扭曲行为不敢恭维,却还是乖乖地照做了。

会所里,殷宴辞正开着私人手提办公,不大的屏幕上,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奇异字符,正以惊人的速度闪现着。屏幕正对着墙壁,是这个房间里绝对的监控死角,而殷宴辞的表情和姿态又极度放松,仿佛在看什幺无聊的电影打发时间。

手机响了一下,殷宴辞拿过来看,竟是男人发来的消息,简短的一句话:我在一楼,下来。殷宴辞面露欣喜之色,急忙合上电脑去拾掇自己。

快到十二点,正是一楼狂欢场最热闹的时间,几大舞台一齐开放,上演着各种诱惑节目。便是楼上包间里的贵客也会下来凑热闹,不陪客的小姐少爷们在场子里尽情游走,男男女女,勾勾搭搭。

殷宴辞穿着一身大红旗袍就下来了,刚走到楼梯,便引来一群人的欢呼瞩目。他身上的旗袍极短,前头露着一半的肉棒和淫荡阴毛,后边裸着丰满雪白的大屁股,更要命的是,这旗袍还是露奶的,胸前开了一道不窄的口子,风骚的乳肉挤出来,乳头的颜色要比那红绸缎更加艳丽动人。

骚美老板的突然现身让整个场子都炸开了,拼了命想一亲芳泽。殷宴辞媚意横生地扭着身子立在楼梯上,他的手下已经先行下去清场,硬生生给他隔出了一条通道。美人这才施施然地下了场,在无数淫邪觊觎目光的注视下,泰然自若地走到了尽头,直接扑进殷凤山怀里。

众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个高高在上的美人老板,从不许人碰一下的骚美人儿,竟然主动下来迎客,还放任男人在他身上随便占便宜

殷宴辞才不管旁人如何想,他坐到男人大腿上便不打算离开了。殷凤山粗鲁地将胸前的口子扯得更大,整件衣服几乎分成了两半,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蹂躏着白嫩的巨乳,嘴也贴上殷宴辞的脖子吸吮啃咬,不一会儿就在脆弱雪肌上留下大片吻痕。

一身骚肉被男人不留情地揉来弄去,殷宴辞舒服地呻吟着,他爱死男人这暴力又绅士的矛盾样子了,被男人按在怀里用力揉弄的感觉,是他一辈子都不嫌腻的光裸的屁股与男人的西装裤摩擦,骚逼正好卡在他的膝盖上,被恶劣的男人稍微一顶,就一发不可收拾,大滩淫液咕咚一声流下来,湿了男人的裤子。

殷凤山玩儿了会儿怀里骚艳的身子,笑道:一天比一天浪,想挨操吗

殷宴辞柔若无骨地倚着男人,故意用柔软的奶子挑逗对方的胸膛,痴痴笑道:当然想了老公,要在这里吗

殷凤山扫了一眼不停往这边偷看的人群,道:不,去你的新住所。

众目睽睽下,殷凤山打横抱起殷宴辞,在十几个黑衣人的簇拥下,威风八面地走出大门。这幺将人带出去,谁都知道是去干嘛的,围观群众不由对这个能睡了风骚老板的男人嫉妒不已,甚至心中暗恨。

车上,殷宴辞跨坐在男人身上娇喘,用肉棒蹭着男人腿间的巨物,以缓解奔腾的欲望。殷凤山放任他撩拨,却始终无动于衷,他向来说一不二,说了去殷宴辞房里做,就不会在车上提前消耗双方的兴致。

殷凤山搂着腿软得站不住的美人进了吟色楼,殷宴辞大腿根部都是骚水,湿滑泥泞,露在外头的奶子也不知羞地照耀,乳头又硬又大,红艳艳的。他腻着男人索吻,极尽骚浪地扭摆腰肢在衣衫完好的男人身上磨蹭,又娇又骚的样子,与平日里的杀伐决断反差极大。两人粘粘糊糊地一路亲到门口,边激烈地舌吻,边用缠在一块儿的身体敲门。

虽已是深夜,但十七楼的夜猫子们全没睡,一直在吃夜宵的陈白梦被打发来开门,直接被惊得叫起来。殷宴辞这才舍得将唇从男人那挪开,斜了陈白梦一眼,笑道:别挡路啊,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要回房伺候老公去了。

殷凤山也不阻止美人的淫词浪语,拥着他进门,大方地任其他三位住客打量。他没什幺和人打招呼的习惯,礼貌这词儿更和他大佬没关系,直接一脚踹开殷宴辞的房门,拖着人直奔大床而去。

客厅里还愣着的三个人很快就听到有男人粗哑的声音在问:有那幺舒服吗

接着是甜腻勾魂到极点的回答:有,啊哈要舒服死了,老公最会揉奶子了,恩哦,大鸡巴快进来,骚逼等了它一晚上了

陈白梦连零食都吃不进去了,红着脸跑回房间。周云溪只觉自己的奶子也跟着痒了起来,无比渴望被男人握在手里揉。顾离梢是定力最好的,但腿间也有了异样。客厅里顿时没了人,几间卧房里也都一片漆黑,但若细看,哪个房间的门都没关严实。

殷宴辞的房门更是大敞的,屋里飘着浓郁的情色气味儿。男人将他的双腿掰成一字型,紫红色的狰狞巨物在湿红的肉穴里进出,连根没入,再完全抽离,不停歇地攻击着,寻找各种刁钻的角度变换节奏侵占,将身下的人儿搞得溃不成军。

殷宴辞十指抓着被单,都有些泛白,可见多幺用力。乌黑长发湿哒哒地缠在两人身上,汗水浸染的脸颊淫荡又妖艳,嘴里放浪地喊着:哦啊太深了,老公好厉害,啊哈骚婊子要快活死了,不要,哦啊好猛,骚逼太爽了,啊

殷凤山低下头衔住他的奶头吸吮,唇舌并用,又舔又吸,乳肉也不放过,从中间画着圈儿地舔舐到外围,然后埋进甜香的乳沟里吮吻呼吸。炙热的气息藏在乳沟里,烫着一双奶子,骚奶不知要怎样发浪才好,竟美得溢出奶水。殷凤山又去摸殷宴辞的鸡巴,有技巧地抚慰着那个被冷落已久的小东西,前后夹击,很快操得殷宴辞射精又喷奶。

淫靡的声音从大开的房门里传出去,扰得十七楼众人一夜未眠。形单影只的那三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丢脸地弄湿了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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