гouzhaiwu.neτ (54)幽(1/2)

密室里日夜不分,光源除了烛火外,就是嵌在墙上,发出幽幽冷光的夜明珠。

没有光照让韦星荷丧失了时间感,但有时间感也派不上用场。展昭发了疯似的猛操她,醒着的时候不是在侍奉他,就是被g到找不找北,然後再哭着被他做昏。

就是一场惨无人道的性爱马拉松,展昭是二十四小时不睡,还能穿越撒哈拉沙漠的顶尖跑者,她则是五公里就累得不行的废柴体验组。

「呜」被掐着腰的韦星荷再次哭出声来,「官人顶太深了嗯啊,那儿被入进去奴家会坏的。」

双目通红,额际浮满青筋的展昭强烈要求她叫他官人,叫错了便会被绑起来,用角先生c哭一次,过了几轮之後,即便是被g到神智不清了,韦星荷口里还是官人官人的叫,没再叫他展昭或展大侠。

这初步的调教成果让展昭很满意,韦星荷如他所想,又乖又甜又糯,是块做禁脔的料子。

「怎麽进不得?」展昭捧着她的t,故意更用力的把她往自己肉棒上压,他感到龟头破入了一个更加紧致sh暖的地方,应该是她的子宫,「你身子里里外外,每一处都是我的。」

韦星荷觉得下身又酸又麻,强烈的刺激让她说起话来都带着哭腔,「嗯啊,哈奴家错了,奴家是官人丶官人的,求官人让奴家歇会儿呜官人丶官丶官人」

展昭就这麽缓缓抽插起韦星荷最重要的密处,刺激得她大口大口的喘气,眼泪掉个不停,但还是只能低声下气地求饶——一旦反抗,展昭会用各种手段让她知道,在床上谁才是主人,她的後x还肿着呢。

女子漂亮的眼角眉梢都泛着情动的粉红,呜咽着低声讨饶的模样很美,让他的心脏似乎被一只手紧紧攥住,跳得极快。这从没有过的感觉让他很不习惯,他甚至想吻她,吻到她只能依靠他渡给她的气活着,这让他觉得自己疯了,所以更使劲的折腾她。

「是我的,那操坏也行吧?嗯?」他就是故意为难韦星荷的,若她回答可以,他就会真的操坏她,若她拒绝,他就会调教到她说可以为止。

「呜嗯是官人的,都是官人的,求官人别操坏」几次下来,韦星荷也学聪明了,顺着他的话,但不掉进他的陷阱。

可展昭不喜欢太聪明的禁脔,他要的是她见到他时,脑子里都是浆糊,照着他的调教自己张开腿,用湿透的小逼取悦他。

所以他把韦星荷拎上木架,下头两个洞塞着角先生,他则猛操她的小嘴儿。她的嘴又软又热,而且她很美,操她嘴时看着她的脸,让展昭感到极大的满足。

但她的嘴又小又浅,bb还不经c,他低吼一声把精液射进她喉咙深处後,她又晕了过去。展昭到底是没敢把自己的东西塞在她嘴里太久,抽出来後,他瞧见她嘴角都裂了,渗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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