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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前妻遗子”只能咬牙切齿,梗着脖子吞咽自己种出的恶果。

满桌暗流涌动,只有阳阳心无旁骛在吃饭,小腮帮一鼓一鼓的,要吃大虾,季成川手头刚剥出一个,顺手喂进他嘴里,还给他掰了一根大虾钳攥着玩。

阳阳惊叹虾钳的巨大,举给季然献宝,季然看他一眼,脑中自行蹦出一句:野种。

这个词太难听了,阴暗到让人光是想到它就心生愧疚,季然被自己吓了一跳,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连忙咧嘴对小阳阳笑了笑。笑完,他停下筷子,一口也吃不下了。

季成川剥了半盘子虾,又叫总秘备车出去赴宴,半夜才回来,他带着酒气与疲惫推开卧室的门,季然正盘在床中央看电视,灯开得大亮,凶巴巴地瞪他。季成川边逗他边解衬衫,准备去洗澡,季然盯着他的手看了两眼,一不小心望进衣衫渐散的怀里,往上胸膛宽阔,往下腰腹紧实,在大灯下反射着色气的光。季然看得心慌,连忙别过脸拿手乱扇,皱着鼻子赶他去卫生间换衣服。

季成川把衬衫往浴室一扔,问:“臭么?”

“臭死了!”

“真是我的好儿子,这就嫌弃爸爸了。”

他膝盖往床沿一压,作势要捉人,光裸的上身带着男人的气息压过来,季然往哪看都觉得眼睛挨烫,只能胡乱把脸往被子里埋,没想到被季成川一把捉了脚,吓得哇哇乱叫,他最怕被挠脚底,乱蹬乱踹间,趾端突然被吹了一口热气,紧接着,大拇趾挨了轻轻的一咬。

“啊!”

季然一个痉挛,呼哧带喘地回头看,季成川已经人在浴室,正发出恶作剧得逞的愉悦笑声。

他一骨碌坐起来,拽了只枕头就往浴室门上砸,抱着脚面红耳赤地骂:“神经病啊!”

骂完,他低头去看,少年人的脚还未行过万里路,趾头嫩得像新剥的白蒜,上头两道酥麻麻的浅印子。

是季成川的牙印。

季然尾巴骨一软,红通通的歪倒在床单上。

第69章

季然又做梦了。

梦到季成川咬他的脚趾,起初只是咬,用牙齿轻轻地啮,随着齿间加深、使力,竟连舌头也加入进来,从轻咬变成舔舐,湿濡滚烫的舌头从趾缝间扫过去,顺着足弓一路滑到腿根,唇舌在那处左右辗转,最后一口含住了挺翘的下`体。

“……嗯!”

他吓得慌忙睁眼,腿根的神经仍在一跳一跳的发酸,半晌回不来神,只觉得不敢置信,既不信梦的内容,也不信自己竟被活活舒服醒。

往下一摸,果然脏了。

羞耻心波澜壮阔的翻涌起来,把季然冲刷得神魂荡漾。

旁边的枕头早就凉了,一点热乎气儿也没有,季然庆幸这个梦是天光大亮以后才做,不然岂不是要在季成川身边丢人?那种场景光幻想一下就让他面如菜色,念叨着“不行不行”连连摇头,那可是要死人的。睡衣一扒,他下床往浴室走,边走边跳着脚脱内裤,准备洗个澡顺便把裤衩搓了梦遗少年季然已经被现实逼成了“惯犯”,从手足无措进化为木然无奈,不然多少内裤也不够他扔。

往面盆里一丢,他转身去够置物架上的浴液,目光却被墙角的盛衣篓吸引了。昨天他洗澡时只脱了件t恤进去,现在那里多了一件衬衫,一条裤子,最顶上还有一条内裤,黑色的,在衣篓边缘随意搭着。

是季成川昨晚喝酒回来换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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