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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才能扑灭，虽然用灵气也能灭掉，但是火焰本身也能燃烧灵气，想要扑灭这些火焰就需要十倍于它的灵气，否则只能被吞噬。这就跟木材一样，倘若木材够大，直接压灭火苗，可若不够，便只能被火焰吞灭。

好容易熄灭了樊珂的火焰准备拾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沉舟又黏了上来。至于樊珂，在发现古季动作的时候就吞了一把补气丹退远了。灵气衰竭的时候，他还是不要掺和了，胎息的战斗对他而言也是神仙打架。

另一边，吓出一身冷汗的李空发现沉舟没搭理他，心中一喜，夺路而逃。什么江湖道义，在生死面前根本一文不值。只是，他才动了一下，就发现自己被什么禁锢，仿佛有座无形的牢笼将他笼罩，他只能在极小的范围内移动，逃跑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吱吱吱~~~”小狐狸站在樊珂的肩膀上，笑得嘴巴咧到耳朵上。

“乖~”樊珂随手奖励他一颗灵兽丹，虽然不知道小狐狸是不是真的天狐，但是这手结界太溜了，保命坑人都不错。

“你做了什么？！”李空一脸惊恐，看见樊珂一点点走过来，拼命后退，但是结界让他无法挪动哪怕一步，是以显得十分滑稽。

“不过个结界而已，不用慌。”樊珂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这么多年，咱们之间新仇旧恨也该算一算了。”

“不！不是我！你爹娘不是我杀的！是他们自作主张！”发现无法逃跑，李空立刻辩解，“还有冯秀，也不是我找的她，是她来找我的，都是她勾~引我，我不想的……”

樊珂深吸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渣，却不知道这么渣。”多大的人了，敢做不敢当，当真丢人。

“……我求求你饶了我，放我一马，我做牛做马都愿意，我……”

手起刀落，蓝白色的火焰瞬间覆盖了他的身体，不一会儿便毫无痕迹。

秋风瑟瑟，卷走了残叶，也吹散了燃烧过后的灰烬。让原身家破人亡的李空就这么死了，在一个平淡无奇的午后。

樊珂握着手中的剑，头一次尝到鲜血滋味的小白似乎亮了几分。

“走吧。”站了好一会儿，沉舟打断他，几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露出那种表情做什么？

“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杀人。”樊珂抬眸看他，语气舒缓沉静，“可不知道是不是杀的人不一样，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想他当初穿过来不久，就把杀原身父母的人全砍了，当时也没什么感觉，可这一次总觉得不得劲。

“那些不过无知暴民，这个，也不过人中渣滓，都是该死之人，有什么区别？”

“说的也是。”樊珂想想觉得有点道理，再者人都死了，想太多也无益，便将之抛到脑后。

一把火把其他修士的尸体全部焚毁之后，两人再次出发。

“老实说，你到底什么境界？”别的他可以不关心，但是实力一定要清楚不是，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

嗯，修真者武力为尊，性命攸关没毛病！

“辟谷吧。”沉舟想了想，他的境界在辟谷，但是倾尽全力能到什么程度，他还真不知道。境界是个很微妙的东西，即便现在的他只有辟谷期的境界，还压制在开光。只是他曾经达到那样的高度，虽然这一次选择了不同的修行方向，可修真一途本就殊途同归，他早已领悟了自己的法则，因此实际战斗力当真不能以现在的修为妄断。

“……再见！”樊珂噎了噎，最后无情道。他还以为最多就胎息呢，毕竟同等级也有强弱之分，胎息修士被另一个胎息修士压着打也不是没有可能，六插八也抵不住手癌不是。可谁想到他居然有辟谷的修为呢？除了再见他当真不知说什么，他才开光呢！

沉舟笑了笑，也不在意，带着他往灵瑕山脉更深处走去，乖巧懂事的小狐狸看了看氛围，自动自觉地跳回灵兽袋和家人腻一块。

越是深入灵兽山脉，高阶灵兽便愈多。樊珂尽量敛自己的气息，却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