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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欢读书的时候就不是个邋遢孩子,讲卫生重形象爱漂亮,当年肖邦就发现了,也许因此觉得对方有gay的潜质。当年是不能想的,十几岁的的唐欢和苏临还单单纯纯的暧昧着,是块未经煎炸的稚嫩鲜肉。

他肖邦怎么就怂了跑了,以至于被旁人吃了这朝思暮想的第一口。

肖邦郁郁却极有逻辑和条理地编号备注,夏服、秋衣、冬装、床单被罩、厨卫用品,以便日后收拾。他本没想着翻箱倒柜,只是为了作记录,顺手扯了拉链,看一眼包裹中的物品不起眼的编织袋里装满了奢侈品,阿玛尼、巴宝莉、diorhomme、prada,小无纺布袋里单独装着的衬衣,质地上乘,裁剪出众。

捏了捏珍珠贝母的纽扣,肖邦把那衣服展开,放在身上比划大小这衣服肯定不是唐欢的拽着价值不菲的高级定制,肖邦真想把它撕得稀烂扔进马桶,这定是春宵一度后落在这里的

把小布袋塞回编织袋,肖邦擦汗洗手,喝了一大瓶子矿泉水,静候搬家公司上门接送。一个半小时后,肖邦瘫在客厅沙发喝啤酒,给c城报告一切顺利,无须担忧。

唐欢坐在小花园的长椅上接电话,说谢谢哥。卓淑芬拿过电话,再次感谢肖邦,说她正陪欢欢晒太阳走动。当妈的对着送话器细说病情,一旁的儿子却面向护工开了口

部队医院是不是管理严苛,不收快递邮件。

医院有邮政局,护工问他等什么快件,卓淑芬瞧见儿子目光闪烁,脸颊微红,迟迟疑疑地道出六个字,比如鲜花水果。

唐欢觊觎着北京的花果,带着期待吃晚饭,夜里十点唐欢望着空荡荡的床头柜合了眼,肖邦才喝完他那半打的燕京。拎着塑料袋的空易拉罐,肖邦按开了电梯门。

霎那间肖邦头脑发热,眼皮抖动,他以为看到了唐欢

祝亚后仰在电梯间内,他的同伴正一左一右扶着他,从他的裤兜里掏钥匙,问他门牌号码,肖邦默不作声的让开了路,可又下意识的瞟了摇摇晃晃的祝亚一眼就是这一眼,肖邦瞧出了不对劲儿。

不像是醉酒,倒像是被下了药。

一拍两散,各走各路,互不相干,这是肖邦的作风。可肖邦没法不管,祝亚长的那么像唐欢,他不是他,所以肖邦离开,可他又像他,肖邦见不得旁人欺辱玩弄尤其是当着他的面,就像上次在酒吧一般。

肖邦拦了路,撵了人,拯救了无知小青年,拯救的结果似乎毫无积极意义,不过是换了个人滚床单。旧事重演,祝亚揪着他的衣领不肯松手,要和他爱爱。

看着相似的一张脸,肖邦难以自制的硬了再一次,肖邦把祝亚当成唐欢,握住祝亚的脚踝,他进出对方的身体,粗长的性器包裹在温暖的深穴里。盯着对方汗珠满溢的脸颊和颈脖,肖邦忍不住闭眼喘息,低头亲吻祝压的胸口,他想象这呻吟流泪的是另一个人。

搂着他脖子的,钻进他怀里的,骑在他胯上,起起伏伏的,含着他老二,吞吞吐吐的,都是他非亲非故的弟弟。

事毕之后,祝亚环住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胸膛上,闷声闷气自言自语,他不喜欢他男朋友。祝亚的新男朋友是他在酒吧认识的已婚外地男,那男人挺有钱又不够闲,为他在此处租了套房子作落脚点,偶尔才来。

听闻此言,肖邦暗笑着缩回放在对方大腿上的手,边偷乐边故作镇定,他说既然是有了交往对象,就不该胡来,这一晚的荒唐不该,祝亚在酒吧瞎玩以至被人趁机下药也不该,他喝了酒,他吃了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