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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局长没在家,温文尔雅识大体的戴夫人接待了郑稚初。戴局长和戴夫人对儿子与郑稚初交好,很是乐见其成,这一次的冲突,便被他们归类为年轻气盛、小打小闹,所以戴夫人没理睬儿子的一哭二闹;恰有何同舟担心二人再起冲突,自告奋勇再来探望,戴夫人像放羊似的,把三个人凑成一堆,关去了戴晨明的房间。

戴晨明捂着厚实的白纱布,不情不愿地跟郑稚初说:“亏你还知道我这脑袋是拜你所赐。”

郑稚初一如既往地眼高于顶,腔调拽得令人生厌,却能神奇地拉近距离:“你要是不瞎说话,我能下这么重的手?”

戴晨明闹起来:“我瞎说啥了?我瞎说啥了?我不就是找个兔子,你犯得着打我吗!”

何同舟比了个“嘘”的手势,找兔子,换做谁家,都不是光照人的事儿;戴晨明也怕自己的胡闹被母亲听去,声音弱了下来,话还是不依不饶:“郑稚初,反正这事儿你得跟我道歉!”

郑稚初笑笑说:“自家兄弟,道歉也不丢脸。不过你得跟我说实话,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石故渊的主意的?”

戴晨明连呼冤枉:“我才知道姓石的都他妈快四十了,比我妈都小不了几岁,我哪儿会打他的主意?是他那张脸太有欺骗性了,我一直以为他也就三十出头他不是你哥吗!”

郑稚初幸灾乐祸地说:“男人不显老,这回栽跟头了吧?”

戴晨明说:“我就心痒痒他身上那股劲儿,又不是喜欢他郑哥,你不觉着吗,平常那些什么美美、娜娜的,让干啥就干啥,乖得跟个兔子似的,多没意思!我就喜欢拗的,敢甩脸子,这种人干起来,才叫一个爽!真的,你俩想想那画面,一个不可一世的人,谁都不稀得搭理,却被你玩得边叫边哭,这是啥?这才是男人的征服感!”

戴晨明描述的愿景太美好,只寥寥几字,就为郑稚初展开了一幅幅春\宫画卷。郑稚初微一愣神,画上的石故渊别有风情,他甩甩脑袋,把诡秘的幽思赶出思想的温床,俄而眼前又换做石故渊在他爸身底下半闭着眼,轻轻喘息的画面。

郑稚初猛喝了一大口冰可乐,戴晨明往下一瞅郑稚初的裤裆,淫\荡地笑了起来:“郑哥,看来你也不是不开窍啊,怎么着,弟弟带你去试试?”

郑稚初说:“去你妈的!”他把可乐喝光,空罐子被捏成了不规则的金属条,“你说的对,那种人,就他妈欠干!”

三人组重归于好,郑稚初让戴晨明继续找张胖子他哥的底案。晚上尝过戴夫人的手艺,他独自一人回到家,半夜辗转反侧,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却在天蒙蒙亮时,阴着与天空同色的脸,跑去厕所洗了半个来小时的内裤。

第九章

这一天浅春嫩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