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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暖了她的礼,走过去小声问道:“水奴怎么样了?”

“刚吃了药。”穗映道,“因为苏疡医说那药有些安神的作用,所以水奴很快又睡着了。”

“那就好。”殷暖把所有的药瓶都拿出来放在凭几上,又叮嘱穗映记得给水奴用上,方才说道,“如此仆便先离开了,未时已过,阿婴想来也等急了。”

“是,婢子恭送五郎君。”

穗映送走殷暖,回身看看那些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的药瓶,又看看沉默的躺在床榻上的水奴,忽然叹道:“能得如此待遇,便是伤得如此也是让人羡慕的。”

殷暖才出了司园,就见殷婴只带着两个奴仆,安安静静的站在不远处落尽绿叶的枯枝下。

“阿婴。”殷暖忙紧走几步迎上去,“抱歉,让你久等了。”

“无妨。”殷婴看见他,一向平静无波的眼里也露出几分喜色来,“水奴阿姊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好很多。”殷暖道,“今日你还和仆一起去西宾那里习文吗?”

“嗯。”殷婴点头,“关于习武,吾每日巳时之前都在练习。”

两人边说边往前走,刚要走过一个假山时,忽听假山另一面有人在说道:

“都说郎情妾意,元六娘可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苦恋不得的人,谁知道背地里她和二郎君具体是怎样的关系呢?”

前行的脚步一时停住,殷暖正要往前,手臂忽然被人拉住,他回过头,就见殷婴指着假山上的一个转角处,示意他两人躲进去。

躲进去之后,殷婴忽然回过头对他轻声解释道:“蓦然出去会吓着。”

殷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是如果两人突然出去,会吓着背后说人闲话的那个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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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章私庄

那两个婢女又说了些其他,无外乎都是各种肯定殷照定和元氏有染的证据,言之凿凿,仿佛亲眼所见。说到后来,更是直接说什么自己的姊妹有在柳长院和元氏院子伺候的,某时某地曾看见两人在行什么不轨之事,言语也颇为不堪入耳起来。

“其实大家都说……”只听有一个婢女小声说道,“连郎主也如此认为呢?”

“这怎么可能?”另一人道,“那二郎君怎么会只是简简单单的被罚禁足,这种事不是很大逆不道吗?”

一开始那人说道:“虽然不知道郎主在想什么,但是我猜呀,肯定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元六娘一个人单相思怎么都比两人私通之类的要来得好听吧?”

“这倒也是,不过我还听说,其实最直接的证明是,郎主对五郎君已经没那么疼爱了,听说连教习五郎君武艺的西宾都辞退了呢。”

那两个婢女原是正在打扫的,此时说得兴起竟直接停下不动了,殷暖和殷婴两人此时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