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意乱情迷(1/2)

「婶婶,吃饭了。」靖尧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并轻轻的摇动我的肩膀。

吃饭?我想睁开眼,可眼皮却十分沉重,睡意正浓呢,想说话,可是却没有张口的力气,整个身体还处在一种沉睡的状态中。

「婶婶,我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趁热才好吃,凉了就不好吃了。」靖尧继续说着。

糖醋排骨!好像挺诱人的,感觉到胃部好像开始蠕动了。

「婶婶……」

睡意在靖尧一声声的呼唤中,逐渐的退去,当神智稍稍有些清醒,傍晚经历的一些事情,一下子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那些荒唐的事,的确真真实实的发生过,我摇着头,想甩掉那些淫乱的画面,却怎麽也无能为力,就像靖尧从我身後入侵,我是毫无招架之力,甚至还随波逐流,连球球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听着靖摇的阴茎在我的阴道抽插的声音。

我是什麽样的女人啊!竟然做出如此荒谬至极的事来……

「婶婶……」靖尧继续呼唤着,忽然感觉到额头上被一个软软的东西给碰了下,还发出了「啧」的一声,不是靖尧在亲我的额头吧!

「别赖床了,该吃饭了。」靖尧这口吻听起来像对一个调皮的孩子说话,说着把手伸到我的颈後以及膝窝处。

「你想干嘛?」我被他的举动一惊,连忙睁开眼睛,慌张的问着。

「抱你到餐厅去啊!」靖尧笑容可掬的说着。

「不用了。」我连忙推开他的两只手,他也识相的收了回去。

「以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碰我。」想起他几次侵犯我的举动,一把无名火烧了上来,便怒气腾腾的大声喝道。

「我……」那阳光般的笑容瞬间消逝在他脸上,表情又显得无辜起来。

「你倒是回答啊!」我可不能纵容他一而在再而三的对我乱来,在球球回来前,这事必须解决,而我又不能赶他走,这样的话,球球要是追问起来我怎麽回答。

「婶婶,不喜欢和我做爱吗?」

「你闭嘴,不要再说了,那是不可以的,明白吗?」看他还是一脸懵懂,我接着又说︰「算我求你了。」

靖尧沉默了半晌,很认真的思索着。

「怎麽样?」我焦急的催促着,也许就算他口头允诺了,也不代表什麽,但我仍然相信,身为一个男子汉应该对自己的承诺负责的,而靖尧……应该是吧!

「好,除非你允许,否则我不碰你,但如果婶婶想要我的话,随时可以。」靖尧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个结论。

可是这结论怎麽听起来有些怪了,我允许?我是这样说的吗?

「我不可能允许的,也不会想要你,你不要多想了。」也许是得到了他的承诺,心情轻松了许多,但想想我还坐在他的床上,走为上策吧!我掀了被就要下床,却突然想起裤子可是叫他给脱了,忙又把被子盖回去,伸手到屁股下摸了一摸,丝质的内裤服贴在我的臀部上,难道是他给我穿上的?

忽然间心头一暖,有些懊悔刚刚对他如此严厉了,应该好好跟他谈就是了。

「婶婶,吃饭吧!」

「你先去吃吧!我去梳洗一下。」刚睡起来,一定是一脸狼狈。

「我等你一块吃饭。」靖尧的脸上又堆起了笑容。

「不用等我了,你先吃吧!」知道自己的衣衫完整後,我快速的下了床,朝我的卧室走去。

回到卧室後,我便先进了浴室,再一次淋湿了身体,冷水哗啦啦的从莲蓬头冲下,傍晚发生的事情清晰的在脑海里浮现,尽管水声不小,可是却掩盖不住在我和球球耳边想起的淫靡之声,真是太荒唐了,我居然会想出那样的办法来,一想到球球被蒙在鼓里的听着老婆被别他的亲侄子在身体里抽插的声音,心不由得揪了起来。

珈珈啊!你还有何面目见你的丈夫呢?又如何面对靖尧呢?在他的心里,你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吧!连要他一个承诺,都说的那样别扭,怕是以为你在装腔作势,故作矜持吧!

「呵呵呵……」我凄楚的笑着,怎麽样可以当作这件事不曾发生过,又或者如何才能避免这事再发生?

梳洗完毕,但烦恼并没有因此解决。

「咕噜……」忽然间从肚子里发出了一个声音,我饿了。

靖尧大概又烧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吧!深吸一下鼻子,彷佛可以闻到那香喷喷的糖醋排骨的味道,肚子更饿了。

我走到房门口,把手放上了门把,想转开它,却听到心里一个声音说着「不行!」只是吃个饭,以前也是这样的,我说服自己,「不行!」但那声音再一次响起。

是的,我不能再给靖尧好脸色了,就是和他太近乎了,所以才会这样肆无忌惮,他知道我喜欢他、宠爱他,即便做了什麽我也会包容他、原谅他。

我该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我的纵容造成的,我固然不能赶他走,但至少不能再和他有多余的接触。

咽了口口水,我走回到卧床旁的贵妃椅前,坐了下来,今天晚上是不用想吃饭了,随手从一旁的矮柜上取来一本杂志,那是多年前买的婴儿杂志,总以为自己随时可以当妈妈的,谁知道一晃又过了几年,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我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这个地方真的能孕育出小生命吗?还是只是一亩荒地而已,球球的种子在上头发不了芽,靖尧的种子能生根吗?而我只是要一个孩子却不管父亲是谁吗?

看着杂志里可爱的小婴儿,我真的很渴望能有一个属於我的宝宝,希望有一天他可以叫我妈妈。

窗外又下起雨了,滴滴答地敲打在落地窗上,卧室里一片通明,想是我看杂志时把灯开的大亮,可看着杂志不知不觉便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很甜的梦,我有三个孩子,他们围绕在我的身边,用清脆甜美的声音,「妈妈,妈妈」不停的叫着,多麽可爱的孩子们啊!

「呵呵。」我苦笑着,别说三个,我连一个也生不出来。

「咕噜,咕噜。」孩子还没个影,可肚子却发出抗议,提醒我还没吃晚饭,这会可是饿的叽哩咕噜乱叫了。

看了看时钟,淩晨一点了,靖尧也该吃饱睡觉了。我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总感觉这两天我跟作贼似的。从房门看去客厅的灯是亮着的,「真是的,吃饱了灯也不关一下。」我在心里瞋怪着靖尧的粗心。

我加快脚步往前想去关了灯,却赫然发现靖尧趴在餐桌上,而桌上的菜一口都没有动。

「他一直在等我?」不知怎地,我的心颤了一下,眼眶里竟盈起泪水,我在心疼他吗?

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我连忙转身想走。

「婶婶,你洗好了?」靖尧已经发现我的到来。

「你怎麽还没吃饭啊?」我本想不予理会,但却不知怎地,就顺口问了。

「我等你,你洗了好久。」

「嗯……我洗好澡,看了会书,我说过不用等我,你先吃的嘛!」好像想减轻自己的罪恶感,我强调了一遍我先前应该说过的话。

「我想和婶婶一块吃饭,可是等了好久,谁知道居然趴在桌上睡着了。」靖尧傻傻的笑着,「我去添饭,啊!菜都凉了,我用微波炉热一下,一下就好。」

微波炉?

「等等……」我可是没忘记那里头还有一个便当啊!

「很快的。」只见靖尧手脚俐落的将菜盘裹上包鲜膜放进了微波炉。

当我正想解释那个便当时,却发现微波炉里头已经是空荡荡的了,现在容纳的则是今晚的招牌菜「糖醋排骨」。

「那个……」不知道那个便当的下场如何,是被扔了,还是被吃了。

「婶婶,我晚上一定会回来煮饭给你吃的,外头的伙食肯定不合你的口味,我会尽量早一点回来,就算加班也会前一天帮你准备好,你以後不要再买便当吃了。」靖尧一边拿着胶膜包裹其他的菜肴,一边说着。

「太麻烦了,就我们两个人,还要大费周章的弄菜……」

「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除非婶婶不喜欢我烧的菜。」

我怎麽说得出口,说我不喜欢他烧的菜,就算说了他也不会相信。

「婶婶,你怎麽哭了?」靖尧居然发现我的泪痕,伸出手想给我拭泪,却临阵怯场,把手又收了回去。

「没有啊!只是刚睡醒,一点眼屎吧!」我忙用手揉揉眼睛,湮灭证据。

「婶婶,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可是我一看到婶婶……刻意的疏远我,我就感到害怕,所以我才想……才想彻底的占有婶婶……」靖尧满怀歉意的解释着他的行径。

「傻瓜啊!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啊!」我语重心长的说着。

「可我希望和你……永远在一起。」靖尧殷切的说着。

「别再说了,过去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天底下的女人多的是,凭你还找不到条件好的吗?」

「叮……」微波炉适时的响起。

「菜热好了。」我提醒靖尧。

「嗯。」靖尧转身去取微波炉里的菜肴。

「我去洗把脸,一会就来。」

「婶婶,我等你啊!」靖尧急切的说着,深怕我又一去不回。

「放心吧!洗个脸而已,很快的。」边说我已经边往浴室走去。

当我洗去眼角的泪痕,重新再回到餐厅,饭菜都已经热好了,冒着白霭霭的热气,香味也重新飘溢着。

我尽可能的摆出长辈的姿态,有事没事就搬出一堆大道理,靖尧也频频点头认同,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倒是我从不习惯唠叨,让我一下子把这些老生常谈说出来,反而觉得费劲,但也唯有如此,才能令我感到安心与自在。

虽然出轨的阴霾并未彻底消除,但是至少我必须尽力去维护这个家庭的安祥和乐,这是我的家啊!我和球球辛苦建立的幸福家庭,我不能让这个家因为一个错误而毁之一旦。

从那天过後我一直担心球球来电时会再要求电话做爱,庆幸的是他每天累的跟狗似的,电话只是必需问候,趁着晚餐空档拨冗给我来电,面对前人留下的烂摊子,在他进入状况後,更是头大,几乎天天加班到深夜,为得是争取时间,早点可以回到家里。

说也奇怪,对於他的说词,我是全然的信任,这麽多年的婚姻磐石,以及我对球球的了解,我相信他是不可能背着我在外头胡来的。可我这不是互相矛盾,前阵子我还疑神疑鬼的,那时他还在我身边的,现在他远在他乡,我却反而放心了,还是……因为自己已经出轨了,所以如果球球因为不耐寂寞或是受不了诱惑而逾矩,我都没有立场来责怪他了。

话虽是这麽说,但我真不希望我们会落到这个地步,我一定要努力让生活恢复正常,就像从前一样,我和靖尧作过的傻事,一定不会让球球发现,我要我的家一直的和乐安祥。

但是……有可能吗?烙在身上的污点,能用立可白涂掉就算了吗?那还是会留下痕迹的。

「不会的,不会留下任何迹象的。」我给自己心理喊话,俗话说:「船过水无痕」不是吗?只要努力了就一定会有收获的。

每天早上我藉口公司有事总是先行离开家门,可晚餐还是避免不了的,我仍旧摆出一付长辈的姿态,可我已经不知道有什麽话好说的,把从小长辈们讲过的大道理,一个又一个的细说一遍,自己才发现重复性有多高,虽说做人的道理博大精深,可我说起来总是心虚的。

「婶婶听笑话吗?」当我说得口乾舌燥而猛灌汤时,靖尧开口了。

「笑话?好啊!」那我可就乐得轻松了。

「我就说公鸡为什麽过马路,因为公鸡……」靖尧面带微笑地说着似曾相似的笑话,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别有一番风味,就像我翻旧道理一般,他也把听过的笑话一一细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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