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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横流的俏脸,心头彻底软成了一团浆糊。

他一边亲一边低声下气地哄著,不是他耐心好,而是底下那人哭泣的样子确是我见尤怜,风情万种。王大海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就这麽被勾到了秦玉涛身上。

“连哭都哭这麽好看,小秦,你可真迷死我啦!”王大海抱著秦玉涛的身子磨蹭著,胯下的阴茎又硬了。

尽管秦玉涛又哭又挣扎的,但王大海还是强行把阴茎插了进去。经过昨天的几次结合,秦玉涛的身体似乎已经认识了这根大家夥,很容易就把整根都吞了进去。

王大海爽地长叹了一口气,压著抽抽噎噎的秦玉涛又结结实实做了一场。这下子,秦玉涛不哭也不闹了。他躺在床上,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以後有我就有你,我们好好过日子吧。”狠狠地满足了下面那根兄弟,王大海抱著瘫软的男人乐呵呵地笑了,全然不知怀里的秦玉涛心里有多绝望。

秦玉涛觉得自己和王大海的事简直像一场闹剧,男人一厢情愿地以为自己对他一往情深,完全不肯再听自己的解释。

他被王大海折腾地下不了床,学校的课业只能请人看著。而罪魁祸首还每天都出现在自己的宿舍里嘘寒问暖,一有机会就把他压在床上蹂躏一番,被他这麽一搅合,秦玉涛的身子拖了一个多星期还不见好。

这十几天里,他人也被占了,心也麻木了。

秦玉涛觉得自己窝囊极了。他不敢报警,怕那些人找到他。他也没有逃走,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躲了近十年,已经没有了那股重头开始的勇气。每次被王大海压在床上操干,秦玉涛都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曾经抗争过,努力过,但最後还是这麽一个结局。

他的身体早年就被调教过,丝毫经不起挑逗。每次做到最後,他都被王大海弄得神魂颠倒,一脸淫浪。不是自愿的?他自己都不相信。

就这麽断断续续地被强迫了一个多月,秦玉涛最终屈服了──他成了王大海的秘密情人。

村里没人发现他们两人关系的改变,只是发觉秦玉涛去山上的次数多了,而且每回都是去王大海家家访。

大家都暗暗称赞秦玉涛有责任心,劝服了王大海让丫丫上学後,还主动地到他家去帮忙家事。

恐怕谁也不想不到,每次秦玉涛来王家,王大海都把丫丫锁在里屋,自己抱著‘美人’在炕上耕耘地起劲。

这一天因为下雨,王大海半哄半强迫地把秦玉涛留在自己家里过夜。

因为怕被邻居发现,两个人每次办事都跟打仗一样,让王大海很是不爽。这次借著天气的原因,王大海打定了主意要狠狠地干一次彻底的。从早上秦玉涛进他家门开始,王大海就没让他下过炕。

没了时间约束的男人,就像是不知满足的野兽,把炕上的秦玉涛摆成各种姿势操干。什麽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王大海统统在秦玉涛身上试了个遍。

两个人从早上一直干到傍晚,从後面干到前面,到最後秦玉涛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是黏答答的液。王大海抱著浑身散发著液味道的男人,心里和生理都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值了……值了……”王大海干地脑子昏昏沈沈,只咬著秦玉涛的乳头啧啧称赞。他的下身机械性地在秦玉涛的身体里抽插著,里头射的满满的液滴滴答答地往外流。

秦玉涛趴在炕上,身上嘴里淌满了王大海的液。他的阴茎已经再射不出什麽东西,只反射性地撅著屁股摇动。

“我是淫奴……是主人的小淫奴……来干我……主人快来干淫奴的骚穴……”

他毫无感情地说著王大海教他的话,一双眼睛再没有一丝光。

看著扭腰腰臀的男人,王大海呵呵地傻笑。

“极品……呵呵……真是……骚到了极品……我……我可干回本了……哈哈哈!”

他把阴茎往那销魂的洞窟里一捅一顶,趴跪著的男人顿时缩紧了屁股低喘:“我要……快给淫奴……淫奴……淫奴要主人的液……”

王大海做梦也没经历过如此香撩人的性事,顿时被秦玉涛叫地虫冲脑,嘴里赫赫地大叫:“我操你个兔子!贱男人!老子插爆你的骚穴!”

他大开大合地干起来,把身下的男人当成杀父仇人一样狠插!

一阵狂动後,他在秦玉涛肠道一阵阵缩时,把一股股滚烫的液射到了秦玉涛的身体里。秦玉涛被他射地浑身不停的颤抖,趴在炕一动也不动了……

星6(雨夜)

6

秦玉涛是被做晕过去的。

从早上他被王大海扔到炕上起,他就知道今天是逃不过男人的折磨了。所以,当身体被扭曲成各种下贱的样子,当王大海那根紫黑的肉棒插进自己嘴里的时候,秦玉涛所做的也只有──忘记。

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自己在做什麽。只要把心关起来,他就不会再感到痛苦了。

从很多年前,他就已经学会怎麽在绝望的性事中寻找快感。现在,他要做的只是把那些技巧都重新捡回来。

很快,秦玉涛就臣服在男人给予的快感之下。

他那张交织著汗水和液的致脸庞渐渐地浮现出一种动人的韵致。仿佛难以克制自己身体的骚动似的,他脸部的肌肉开始一阵阵的抽搐。一层漂亮的红潮在他的全身开始浮现,让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忽然鲜活起来……那纤细的腰身,挺翘的屁股,柔腻的颈子……无一不美,无一不透露出被疼爱的渴望。他舒展著楚楚动人身体,将自己摆出最漂亮也最淫浪的姿势,让占有他的男人越发疯狂。

时间又仿佛回到了过去。

秦玉涛低垂著眼睛呻吟。

在那间漆黑的屋子里,他被一次又一次地奸淫著、改造著,他们调教著他,告诉他该怎样扭动腰臀去讨男人的欢心。不同面目的男人趴在他的身上,阴茎用力地插进自己的身体,教导他该怎麽缩肌肉去绞住体内的肉棒……

秦玉涛的身体开始复苏起来,那是被他隐藏多年的淫欲。

他喜欢强壮的男人,喜欢用双手触摸那些鼓起的肌肉。多少次他看到田里那些赤著膀子劳作的庄稼汉,多少次他在梦里与他们淫交。这些黑暗的昭示著欲望梦境都被他深深掩埋,潜意识地忘记。

而现在,他都想起来了。

他曾梦见自己赤条条地仰躺在铺满星光的田野里,腿间硕大的阴茎深捣著他的私处。他的臀部在干燥的泥土上摩擦著,发出簌簌的声响。在一下深深地捣刺後,源源不竭的泉水从他的腿间喷涌出,滋润了身下干涸的土地。一声声劈啪的爆裂声中,翠绿的麦子争先恐後地在他的周围生长,万分欣喜地展露出新鲜动人的诱惑……秦玉涛因这梦境而羞愧。

也许真如王大海所说,自己对他渴望已久。所以那天才会不管不顾地喝下那瓶酒,才会在酒後那样放浪形骸。

他回想自己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眼神相交,自己是存了心思勾引人的吧?

高强度的性爱让秦玉涛思绪混乱起来,他所有的回忆都开始染上情欲的色。他想著自己原来是这麽的无耻下贱,也许他对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动过邪念?每一次他们接近自己,他都在心里对他们意淫吧?表面上装得那麽正经,其实心里早就巴不得他们扑上来奸淫自己吧?

秦玉涛的心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对他低语,他细数他的无耻念头,将每一段回忆都剥开摊平,寻找秦玉涛淫乱的证据。

到最後,秦玉涛恍然大悟,原来我就是这麽一个淫人啊。原来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要的。

终於,心中最後一丝不愿也消失了,秦玉涛彻底地放纵自己和王大海性交。他乖顺地说著那些下贱无比的祈求,让自己彻底变成一个淫奴。

张开腿,然後呻吟,做爱。这本就是他应当做的事,有什麽值得痛哭流涕的呢?

秦玉涛嘲笑著过往的自己,享受地感受身体传来的高潮。

是真?是假?

那,又有什麽重要?

人的心啊……是最不可捉摸的东西。

“快起来!”

秦玉涛被激烈的摇晃弄醒,睁开眼见到的正是那个狠心折腾自己一天的男人。

“主人。”他大著舌头喊了一声,刚才的口交的感觉还残留在嘴里,他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什麽主人!别玩了!丫丫不见了!”

“什麽?”秦玉涛浑身一凛,粘糊糊的脑子忽然清醒了。

王大海铁青著一张脸,把秦玉涛的衣服扔给他:“我刚才开了里屋的锁,她不见了。”

也顾不上身上未干涸的液,秦玉涛赶忙穿上衬衣长裤:“怎麽会不见了,难道……你没关窗?”

“妈的!”

一看王大海的表情,秦玉涛就知道被自己说中了。

“外头在下大雨,天又这麽黑,这死丫头爬出去干什麽!”王大海的脸色很不好,他知道山里一旦下雨就会变得极其危险,前段时间泥石流的报道,让他心有余悸。

“我和你出去找!”穿好衣服的秦玉涛从炕上下来,酸软的手脚让他一时难以支撑。

他扶著炕沿稳了一下,道:“没事的,丫丫熟悉这里,不会乱跑。他应该是去邻居家玩了。我们一家家问,一定能找到!……你别担心。”

“秦老师……”王大海看著秦玉涛连走路都走不稳的样子却还在安慰自己,他忽然觉得自己今天干的事十分混蛋。这麽好的一个人,他怎麽把他往死里糟践呢!

王大海羞愧地低下了头,感觉自己简直禽兽不如。可这个时候由不得他俩再说什麽,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就分头出发了。

黑夜里,瓢泼的大雨让秦玉涛视野模糊。

身上穿的雨衣已经不管用,冰凉的雨水沿著脖子一直流淌到脚底。而他的心也被这雨水浇地彻骨冰凉。

秦玉涛觉得老天在惩罚自己。

是他的放纵、他的软弱让今天的事发生了。如果他的理智还有一丝清醒,那他就该知道王大海锁住丫丫的行为有多麽不妥。

他不该的。

不该沈迷在肉体的欲望中,不该和王大海纠缠不清,甚至不该来这里!

如果丫丫出了什麽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秦玉涛一家家地敲著门,用面具般的笑容掩饰著他的慌乱与恐惧。

“咚咚咚!”

这已经是第五家人家了,秦玉涛怕的要命,如果不是心里一股执念撑著他,他真要昏倒了。

“谁啊?”

开门的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那是村长家的女儿,李秀梅。

一见到秦玉涛狼狈的模样,李秀梅吃了一惊:“秦老师?你这是?”

秦玉涛扯了扯冻僵的嘴角,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参著雨水显得十分虚无缥缈:“你看见丫丫了吗?我、我没注意……让她跑出去了。”

“丫丫在里头睡著呀,虎子哥不是跟你说过今天她在这里过夜吗?”李秀梅皱著眉头疑惑地看著秦玉涛。

“秀秀,让秦老师进来。”略有些低沈的男声在她身後响起,隔著院子,秦玉涛看见屋子里那团橘黄色的暖光里,一个人影正站在那里。那人漆黑的眼睛盯著他,让他想落荒而逃。

“不……我……”秦玉涛往後退了一步,忽然害怕面对那人。刚想找借口离开,青年稳稳的一句话,却让他无法拒绝。

“外面雨大,秦老师找了很久吧,进来避避雨。”那人撑著伞走过来。两人越来越近的距离让秦玉涛看清楚青年那张硬质的脸孔。

狂风卷著雨水扑向走进雨夜的青年,顺著他挺立的鼻梁,在那端正的下颚处滴落。半空劈落的闪电映照出那双深邃的眼睛,却是最浓墨重,夺人心神的一笔。

秦玉涛看著青年的面容,恍如隔世一般。

是他,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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