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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他又羞又苦,慢悠悠地脱掉了湿答答的亵裤,颤抖着曲起了双腿,雪白丰满的臀部,不要脸翘起的花茎,花茎下水份充沛,几乎沾满花露的雌穴,还有微微翕张的菊穴不得已全都暴露在了男人眼前,有多湿润多淫荡一点都藏不住,全落入了南宫墨萧的眼里。

「怎麽都滴下来了?如此浪,让相公如何原谅你?」南宫墨萧看着眼前美景口渴不已,跨间阳物涨得更大了一份,丝丝作痛。他的宝贝前後穴都美到极致,又被自己调教多年,随便他想干哪个,只要入了他的洞里,那是如何操干都能得趣。

「它要滴下来……我也没办法嘛……」西门晴恨死自己的身子了,他控制不住,又怕南宫墨萧生气,情急之下取过一旁的枕帕,好给自己擦擦,让自己不要嘀嘀嗒嗒地淌水,太过难看。

岂知这动作极大地刺激了南宫墨萧,他双目泛红,一把扯过枕帕扔去了床下,像属於自己的猎物被不该碰的东西碰到一般怒不可抑。

「骚货,谁准你擦的?你的骚水都是相公的,藏不住要滴下来就求相公帮你舔去,再多了相公就操进去帮你堵上,听明白没有?」

说着,也不等西门晴回应,托起他的丰臀,双手揉捏了几下,头凑了过去,对着那已经弥漫到需要用枕帕擦拭的地方,以口相就,含了上去。

「唔……对不起……晴儿以後不敢了……相公……啊……」西门晴平素最怕的就是被南宫墨萧用嘴玩弄,这人下流不堪,舌头也不知是如何长的,每回舔弄自己都花招奇多,吸含舔吮,无所不用其极,有时光是用唇舌就能把自己折腾的去了几回,随後只能浑身瘫软着任他为所欲为,哭都不哭出来。

南宫墨萧根本不可能放过他,他娘子上下的嘴儿都香甜的不得了,底下那两张淌出的蜜汁简直又甜又骚,里面跟有个充沛的泉眼似的吮都吮不光,只是他的男子为人害羞,平时得他三求死请的才肯乖乖张开大腿让他解解渴,现在他人都被自己弄软了,此时不一呈兽欲他南宫墨萧就是个傻子。

西门晴又哭了出来,无人碰触的玉茎可怜地轻颤着,花穴被这麽侍弄,又涨又酸,南宫墨萧不仅用牙轻轻啃舐他的花唇,用舌尖点采他的花核,把他们舔得够软够潮了,像与他接吻似的含住嘬吸,像蛇一样的舌头探入极为深入的雌洞之中。

里面已经被弄的失禁似的洒出一股又一股水儿,酸涩不已的花心不住颤抖,像是痛苦又好似极度愉悦,像是要躲避又像是送上门来让他的相公更放肆地玩弄。西门晴浑身酥得不像话,嘴里不住地浪叫,腰身不时挺动迎凑南宫墨萧的唇舌,一丝丝的快感从下体涌入心里,身子轻盈欲飞,觉得自己无可救药的淫荡,边饮泣边羞耻难当,随着南宫墨萧一个重重的嘬弄,西门晴再也忍不住高叫了一声丢了阴,悉数洒入了南宫墨萧嘴中。

南宫墨萧见他丢了,心中得意,嘲笑他道:「娘子越来越不济事了,这才舔了你几下?不行,相公以後得陪你多练练,如此不持久,可要惹人嘲笑的。」

西门晴实在是没力气骂他,不然一定会说:除了你这个大淫棍还有谁会嘲笑我。

可这大淫棍连让他休息片刻的耐心都没有,把他翻过身躯,又热右烫的巨物顶着他被阴与淫水淋得湿润不已的菊穴,只是磨蹭了几下,便用狰狞的头部开道,一挺身就埋入那火热的地界。

「啊……」虽然被猝不及防地破了身子,西门晴心里满满的,一点没有不甘愿。他知道他的相公逗弄了他那麽久,忍得一定十分难受,虽然有些不好意思,还是抬着酸软的腰肢,配合地让他进入更深,柔顺地放松着迎奉起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东西。

「好娘子,你怎麽连菊穴都浪成这样?早就准备好了让相公娈你了是不是?」南宫墨萧进入那销魂处,激爽得头皮发麻,一时间没有动弹,让自己先适应一番他宝贝娘子体内温暖与热情。

许是因为南宫墨萧怕西门晴再度有孕,这些年来他几乎极少在雌穴中出,甚至玩弄雌穴也多是以手口就之,他本来便更喜欢操弄他娘子的後庭,这下名正言顺,几乎把西门晴的後穴调教的比雌穴更为敏感,与他的巨根配合得更是不可言说的默契与美妙。

比如此刻,刚吃进巨物的菊穴立刻便适应了,不待他动作,贪吃的小嘴儿自己开始缩蠕动,像极了正等着被喂食,更妙的是,西门晴的後穴只要稍加引导,便能跟雌穴似的泊泊

出浆,如果操弄得狠一些,欺负他的菊心,便能把他弄得啼哭不止,又紧紧地夹着他生怕他跑掉似的。

南宫墨萧当然深知他娘子的性情,看他已然做好挨操的准备,遂不再忍耐,握着他的纤腰开始挺动了起来。

「唔唔……相公……」南宫墨萧一旦抽插起来,西门晴便完全没了抵抗的力道,只能呜呜咽咽,期期艾艾地任着自己的身子像风中飘零的落叶,又似河中游荡的浮萍,只是那落叶浮萍皆为无根之物,他被他相公如此霸道地占有着,从身到心,都以南宫墨萧的意志为意志,以他的快乐为快乐,他便是他的根,他的一切。

他心里爱南宫墨萧,更是不会在意他如何在自己的身上取乐,反而生怕自己无法满足他的相公,羞答答地听着两人交合处传来的啧啧水声,耳朵脸蛋全红得没了边际,即便如此,仍然不时吃力地夹缩後穴,想让南宫墨萧享受到更多的爽快。

「娘子,你太棒了,夹得相公妙极了。」南宫墨萧咬着他的耳朵夸赞出这种下流的话来,身後的动作越发大力,这下他再也夹不住了,被完全顶开的甬道火辣辣的,穴心每次被撞到下体都激烈地颤抖着,发出被侵犯得无法忍耐的呜咽哀鸣,花穴里的浪水儿流到床上一片湿漉,可怜的到现在都没人安慰的青筋在床单上蹭得红红肿肿,似乎时刻都有出的危险。

「呜呜……相公……晴儿快到了……」肠道已经无法自己地抽搐起来,西门晴呜呜哭着,突然被南宫墨萧掰过了头,四片薄唇吻在了一起,不知是谁的唾液,也不知谁呻吟出了浪荡的声音,突然穴心酸涨不堪,苦涩难当,又忽觉深深楔入在里面为非作歹的淫物暴涨开来。

西门晴只觉得自己被烫得眼前一黑,肌肉绷紧着,与南宫墨萧不分前後地去了,稀薄的白浊染得传单上一片淫靡,都无法再睡人的样子。

作家的话:

>_没羞没臊!

12

这一身体力行的「惩罚」完毕之後,南宫墨萧觉得自己这才讨回了之前所受的委屈,把浑身湿哒哒的宝贝侍弄了干净,亲了亲他的脸蛋才搂着他睡。

西门晴睡得香甜,南宫墨萧却难得失眠了,他怀里这宝贝疙瘩那麽单纯心软,被西门雪的几句话就煽动得心智不坚定,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西门家不是善茬,此计不成难保不会再生一计,这回他蒙混过关,打消了西门晴回家的念头,下回又不知道西门家会出什麽新花招,不让他们过好日子。他必须要想个彻头彻尾的解决办法,绝对不能让那个阴魂不散的西门家再来对他的娘子造成一点点伤害。

事情毕竟还得从长计议。第二日南宫墨萧还得继续佯装无事一般主持武林大会,鉴於昨日的风波,他已然疲於应付这群道貌岸然,分明什麽内情都不知晓,拿着礼义仁信说话,自以为站在道德的一面的伪君子们。

最後,武林盟主的宝座由上一任武林盟主肖天易暂代,三月之後由各门派推荐人才,再行定夺。

虽说没有蝉任盟主,南宫墨萧倒并不怎麽在乎,江湖之事,虚名虚礼罢了,他有西门晴,有儿子,这幸福美满的家庭比什麽都来得重要。

西门晴却对此十分内疚,他觉得若不是因为西门雪的从中破坏,也不至於让南宫墨萧当众被人责骂。心里总想着怎麽补偿他让他高兴才好。

除此之外,南宫家在此次武林大会中,还有个意外的获,那边是南宫怜与崆峒派掌门的三子司徒空看对了眼,一来二去,算是互相许了终身,羞答答地把那个看上去呆头呆脑的男子带来见南宫墨萧与西门晴。

司徒空这人,在武林中尚未有什麽显赫的成就,只是父亲是崆峒派掌门而被众人知晓罢了。此人武艺不算湛,文采也不是斐然,胜在为人老实巴交,看着便诚实可信,虽不会说什麽花言巧语讨南宫怜欢心,但一双痴情的眼睛望着她,跪在南宫墨萧面前发誓定会好好疼爱南宫怜的模样,南宫墨萧还是十分受用的。

「司徒公子快请起。虽说长兄如父,但你我算是平辈,墨萧担当不起你这大礼。」

司徒空挠挠头,憨厚笑道:「你愿意把南宫小姐嫁我,便是把你和嫂子当父母般尊敬,也是应该的。」

西门晴在一边听不下去了,什麽嫂子的,也就是平日里南宫墨萧开开玩笑叫的,如今被别的男人这麽称呼,不好意思得脸红了。

「你就随着怜儿叫我西门大哥吧……别叫嫂……那个好奇怪的。」

「是是,西门大哥。我明日便会返家,待我跟父母都言明对南宫小姐的心意,择个黄道吉日定来郑重提亲。」

唯一的妹妹就要嫁人了,南宫山庄上下都开始忙活着给南宫怜准备嫁妆,西门晴也没得个清闲,有时跟南宫怜一起缝绣一些喜庆的东西。

他从前没干过这种细致活儿,看南宫怜绣着倒是觉得有趣,心里想着等自己手工做得好看了,给南宫墨萧也绣个帕子好贴身藏着,可不比市集上买的要贴心许多。

他们姑嫂两个坐在後院里干着绣针活,南宫麟被扔在边上自顾自地玩他父亲给做的九连环。孩子尚且年幼,几个圈圈越弄越乱,小脸蛋皱到了一起,从地上爬起来找他的爹爹,抱住西门晴的腰撒娇道:「爹爹,好难哦,麟儿不会。」

「小笨蛋,正是不会才好玩,你都会了还玩什麽?」西门晴爱怜地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说:「爹爹正在给你姑姑绣嫁袍,你在自己想想办法,实在解不开,去找你父亲教你,他一炷香的功夫便能解开了。」

「父亲真厉害!」南宫麟睁大着眼睛不敢置信,那麽多圈圈那麽难,父亲竟然一炷香的功夫就能解开,实在是他想象都想象不到的。

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被西门晴手上的针线吸引了,抬起圆乎乎的脸蛋,问道:「爹爹,什麽叫嫁衣?」

「嫁衣啊,是你姑姑出嫁时候穿上的。」

「那什麽叫出嫁?」

孩子的好奇心真是没有止境的,西门晴刚不知道如何解释,南宫怜就把这个胖小子抱到了自己的腿上,笑说:「出嫁,便是以後一直可以同喜欢的人呆在一块儿,一同用膳,一同睡觉。还能生个像麟儿那样的可爱的小宝宝。」

「麟儿是爹爹生的,是不是爹爹也出嫁给了父亲,他们呆在一块儿,才有了麟儿呢?」

「怜儿!」西门晴觉得自己这小姑古灵怪,纯粹是在教坏孩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摸摸儿子的头说:「这些你长大才许知道,不要听你姑姑胡说。去找你父亲吧,爹爹要绣完了这床枕帕才能陪你玩呢。」

南宫麟果断从他姑姑腿上跳了下来,亲了西门晴一下,扭着胖乎乎的小身子去找他父亲了。爹爹不肯告诉他自己是怎麽来的,父亲肯定会告诉他的。

「你也真是,快要出嫁的人了,把这种话挂嘴边,回头你夫家听到可是要对你有想法的。」见儿子走了,西门晴才说了南宫怜一句。

「嘻嘻,这有什麽,安桥说,他就是喜欢我敢说敢做的个性,我说什麽他都觉得好听的不得了呢。」南宫怜说起心上人,不露出小女儿的娇态。她停下手中的活计,抬头望着西门晴,突然正色道:「西门大哥,你说情爱之事,怎麽就如此怪异。我小的时候,总觉得我以後的夫君便是要像你一样的,温润如玉,长得好,让人一看心里就喜欢。後来你和我哥是那样的关系……我也没觉得有多麽不能接受,总想着只要和你是一家人,就已经十分高兴了。」

「後来遇到了安桥,他呆头呆脑,又不会说话,和你简直是千差万别,可我就是觉得这人值得托付,跟他在一块儿心里特别踏实,见不到了也总是牵肠挂肚。如果我对他的是喜欢,那曾经对你的又是什麽感情呢?」

南宫怜说话习惯了直截了当,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和别的男子讨论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在他人看来简直是不知羞耻。

西门晴却被她的问题问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琢磨了一番,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回答道:「你当时年纪尚小,对我也许是像对兄长那般仰慕罢了……」

「那你对我哥呢?又是什麽样的感觉?他这人又霸道,不讲道理,又不知体贴为何物,你怎麽就看上他了呢。」

13

“那你对我哥呢?又是什麽样的感觉?他这人又霸道,不讲道理,又不知体贴为何物,你怎麽就看上他了呢。”

南宫怜说的一点都没错,南宫墨萧那人当真是她说的这般,他犹记得两人刚认识的时候,他使出那麽些下流手段,不顾自己的意愿,甚至不管不顾他这奇怪的身子,逼着自己同他欢好。

一开始他都被弄得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只是这南宫墨萧,除了欺负他外,也给了他从没尝试过的柔情蜜意,温柔疼宠,他会毫不保留地告诉自己他的爱慕和深情,他会细致周到地安排他的吃穿用度。

自己只是一个偏房所生,处处遭人嫌弃的怪物罢了,从小到大哪里受过他人的一点好处。正所谓由奢入俭难,被南宫墨萧这般疼爱过,便是如何也想象不到,哪一天南宫墨萧如果不再爱自己了该如何是好。

他眼神越发温柔起来,洁白巧的手指边穿针引线,边低低开口道:“你可不许这麽说你哥,墨萧是人中之龙,他生得俊朗,武功高强,家世磊落,想要嫁给他的女子都不计其数。反观我,怎麽看都是一无是处的,他真心疼爱我,不嫌弃我的男儿身,甚至为了我甘愿被天下人嘲笑娶了个男人,这份情意,都是我结草衔环都报答不上的。”

“……”南宫怜觉得自己这是问错人了。西门大哥这人什麽都好,就是老爱妄自菲薄看轻自己,按照他这种说法,他一无是处,那麽曾经芳心暗许的自己岂不是年幼无知,所爱非人了?

南宫怜叹了口气,只能想着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西门大哥如此柔弱的性子,遇上了她强势得跟土匪有的一拼的大哥,现在想来,还真得大哥那样的人,才能把他保护的结结实实的,不让他被豺狼虎豹生吞活剥了去。

南宫怜待嫁的这些日子,南宫山庄一片喜乐祥和,只是南宫墨萧尚未等到崆峒派的信使,倒是等来了他安插在西门家探子的回话,给他带来了个措手不及的消息,西门老爷的病情回天乏术,已在三日前过世。

南宫墨萧琢磨着,这麽大的事,肯定是瞒不住他的娘子了,他想着如何开口,敏感的西门晴就已经发现他神色不对,不无担心地问:“墨萧,可是有心事?”

“是有心事。”

“那……要不要说给我听听?虽然我也未必帮得上忙……但是有人分担总会好受一些……”

南宫墨萧拉过西门晴的手把玩着,一根根分开他青葱的手指头,又一根根合拢,沈默了许久才道:并“不是我的事,而是你的。”

西门晴睁大了眼睛略显惊讶,很快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麽,眉头微蹙道:“是不是……是不是西门家出了什麽事?”

南宫墨萧上回和他承诺过,不会再自作主张瞒骗与他,这回不得不诚实以对:“你要节哀顺变,你爹已经过世了。”

西门晴蓦地抽回了手,脸色发白,不敢相信地问道:“怎麽可能……上个月……你不是还说我爹只是微恙,是西门家为了陷害你我才那般胡说的……怎麽可能才寥寥数日他就撒手人寰了?”

他沈浸在震惊中,心中悸动悲痛了起来。

西门晴为人善良,就算西门老爷曾经那般对他,他也未曾记恨过什麽。现在他突然间听闻他过世,而自己作为儿子,却连最後一面都没见上,不哀痛是不可能的。

南宫墨萧心疼不已地搂住他,也不知如何安慰才好,人死为大,他也不好再说西门家什麽坏话,只能就事论事道:“你爹的死,我看是有蹊跷的。我派去的探子回复我说,他的身子明明已经转好,突然急转直下,再观他尸身,不似病死的,更像是被人毒死的。”

“谁和他有冤仇,要毒死他呢……”西门晴眼眶红了,眼泪止不住掉了出来,被南宫墨萧搂在怀里,眼泪悉数都淌到了他的胸口,烫烫的。

“这事西门家会探查清楚,我不方便过问。不过,你爹头七未过,如果你想去送他一程,我不会阻止你,只是我得随着你一起去,你如何作想?”

这是南宫墨萧考虑了许久後的决定,当时西门雪来大闹南宫山庄,他不让西门晴回去的原因一来是不信西门家真的出了事,二来西门老爷的武功不弱,若他也要为了女儿报仇,光是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保护着西门晴全身而退。

现在他既然过世,西门家那群妇孺便不足为据,对他们构不成威胁。况且,如果他再不允许西门晴回去,也未太不近人情。虽然他心底确实是这麽希望的。

西门晴抬起泪眼看着他,问:“我们什麽时候走?”

“明日一早,今日你好好的睡一觉,我们快马加鞭,不出五日便能到了西门家,还能赶得上你爹的大殓,如此安排可好?”

西门晴被他擦干了眼泪,点了点头。

将儿子托付给南宫怜照顾,两人第二日天刚亮便上了马,直往西门山庄而去。

14

几乎是日夜兼程,又不是奔着什麽喜事去的,西门晴才赶了一天的路脸色就不怎麽好,他愁眉不展。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连下巴都变得更尖了,南宫墨萧看着心里就发疼。

“你只吃这麽一两口,到了西门山庄恐怕就倒下了,乖了,再多吃点?”

西门晴摇头,他心情不佳,胃口自然不好,任南宫墨萧想办法给他整些看着令人食欲大动的吃食,他都最多扒拉两口,就说饱了。

这简直是比小姑娘的食量还不如!南宫墨萧怒了,也不管小客栈里人来人往,插起一个鸡腿放他碗里,浓眉一皱喝道:“别逼我当众喂你。”

西门晴知道南宫墨萧说到做到,真生起气来才不管有没有人看,当真能喂自己吃饭,他不愿意出丑,跟小鸡啄米似的,一口口撕开白嫩的鸡腿,食不下咽地硬是塞了进去。

“宝贝儿,至於吃个饭都那麽委屈麽?我可是服了你了,别说你爹从来没对你好过,寻常人家的子女,双亲过世,子女难道就不吃饭不睡觉,整日以泪洗面?”

西门晴觉得这人无法理喻,埋头扒拉饭,不想理会他。

南宫墨萧是郁闷的不得了,恨那西门家上上下下,一个个都像见不到他们过好日子似的,也恨他这娘子为人又单纯又善良,不管别人曾经如何欺辱於他,他心里是只记恩情不记仇,这性格幸好遇到的是他,若是遇到别的人渣败类,可指不定被人怎麽欺负还帮人说好话。

看他努力地吃完饭,漂亮的眉宇满是怯怯的神色说:“我真饱了,能不能不吃了?”

南宫墨萧一滞,叹了口气,把他啃了一半的鸡腿取来,当做是西门家愤愤用力啃。

吃过了饭,南宫墨萧问老板要了一间上房,他们已经连续赶路了两天,再不好好睡一觉,他怕西门晴身子弱,受不了。

老板见是两个气势不凡,衣着不菲的年轻公子哥,好奇这两个大男人如何只睡一间房,便多嘴说了句:“本店房间尚且宽裕,这屋里床小,怕是无法让两位伸展开好好睡一觉呢。”

“一间便够了,哪里有夫妻分开睡的道理。”南宫墨萧不以为意地回道,西门晴则红了脸,怨他在外边也不知敛,恨不得人人都知道他是他的人似的。

老板先是楞了下,随後了然,原来是两个爱走後门的,不过其中一个公子长的这般好,玩起来可能真不比女人差。

“你若是再用淫邪的目光看他,我保证你今後再也不能看见任何东西。”

老板只见剑光一闪,胆都吓破了,忙回眼神,不住赔不是道:“小的真没这个意思,再不敢看那位公子了,求大爷饶命。”

南宫墨萧把西门晴护在怀里,吩咐道:“去送两桶热水进来。”

老板点头哈腰,再也不敢多看西门晴一眼,这人煞气太重,好端端一美人跟着这麽个凶巴巴的男人,真是太过可惜。

热水送来了,南宫墨萧让西门晴坐在床上,边给他用热水洗脚,边按摩他足底的穴位於因为频繁赶路酸胀不已的小腿。

“唔……疼……”西门晴自己也通医理,知道南宫墨萧这麽做对他是极有好处的,可自己的脚在男人手里,怎麽看都有些暧昧,他羞红了脸,想回脚,被南宫墨萧按着不让动,笑说:“脚给我瞧瞧有什麽,你身子上下还有我没瞧过的地方麽?莫要羞,我非但要瞧,还要亲亲呢。”

说起来,西门晴不但样子长的好,就连足都生的美。他比一般男子的足尚且小上一些,白皙莹润,脚趾嫩白的很,被热水泡得微微发红,在他的大掌里乖巧羞涩地呆着,十分惹人怜爱。

南宫墨萧说亲还真的凑上去亲了一下,西门晴更不好意思了,脚是用来走路的,那麽脏的地方南宫墨萧不嫌弃,他自己倒是嫌脏,闪躲着说:“你……你不要再逗我了,好脏……”

娘子的玉足在手,跟他人一般柔媚可爱,南宫墨萧很有些心猿意马,但想到此时西门晴做什麽都不会有心情,也不愿意勉强他,把他放上床之後才说:“你先等等睡,相公给你上个药。”

原来,两人这两人一直在马背上,南宫墨萧皮糙肉厚没什麽,西门晴就略显娇弱,第二日大娇嫩的大腿内侧便被粗糙的马鞍磨损得见红了。

那药清清凉凉的,涂在大腿上很是舒服,西门晴见他对自己这般温柔,心都快化了。他感动地说道:“相公,你为何对我这般好?”

南宫墨萧看着他光滑白皙的大腿就在自己嘴边,可知道西门晴兴致不高,现在又不是可以肆意作乐的时候,忍着自己开始有些躁动的欲望,没好气的说:“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便罚我对你好,我要多对你好些,这样下辈子便成了你欠我的,让你永远都还不清。”

把人搂在怀里,恶狠狠亲了一下他的嘴儿道:“赶紧睡觉,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在他宽阔的怀里,似乎赶路的疲累全烟消云散了,被人放在掌心上如此珍爱,西门晴心里有些甜又有些酸,主动把腿和他的缠绵在了一起,呼吸渐轻,很快便进入梦乡。

天亮後两人继续快马加鞭,跑死了两匹快马,第四日便赶到了西门山庄的山脚下。

西门晴急着去参加西门老爷的大殓,南宫墨萧自然要陪同一起,未料,西门家的管家看到来敲门的是他们,脸色大变,忙请来现在在家里管事的西门雪。

西门雪正身着素白的丧服,她见到他们,皮笑肉不笑说:“大哥真会选时候,爹生前叨念着想见你最後一面的心愿没实现,你现在又假仁假义地来做什麽呢?”

西门晴被他说得又内疚又着急,刚要开口,却被南宫墨萧抢先:“若不是晴儿非要过来尽他为人子女的孝道,你当我愿意来你西门家触霉头麽?废话少说,我们进去磕个头尽了义务便会离开。”

原本以为西门雪还会寻诸多借口妄加阻止,西门雪却只是冷哼一声,让开身子让他们进去,说了句:“随我来吧。”

西门晴上一次在西门家,还是西门盈未出嫁的时候,时隔四五年,西门家的院子景致变了不少,又因为西门家有大丧,处处黑白素色,让他颇有物是人非的感慨。南宫墨萧则在细心观察,看西门家的家眷仆人个个如丧考妣,心思稍微松动了些。

西门雪带他们进入了灵堂,又跪到西门夫人身边。照理说,西门晴作为长子,理应和西门雪一样披麻戴孝,但他如今的身份实在尴尬,又没有人愿意让他这般作为,只能跟南宫墨萧一般先磕了三个头。

“大娘……晴儿不孝,回来晚了。我可否前去看爹最後一面。”磕完头,西门晴声音哽咽着向一脸冰霜的西门夫人问道。

“去吧,你爹也盼着再见你一面呢。”

西门晴刚要起身前往,南宫墨萧却拉住了他,道:“我随你一块。”

南宫墨萧算是对西门家处处防范,极其小心了。但他千算万算都算不到,歹毒的西门夫人竟会在她亡夫的尸身上做手脚,西门晴打开棺木时,一股黑烟陡然散出,南宫墨萧心叫不好,迅速把西门晴推开,反脚又把棺木踢上,他自己却避之不及,吸进了一些浓烟,鼻口大苦,眼前发黑。

“墨萧!”西门晴大骇,扶住南宫墨萧,看他脸色泛青,知道这是中了毒烟。

南宫墨萧自己却尚有一丝清明,他点了自己几处穴道封住毒素入侵五脏六腑,虽然头脑发晕,还是紧紧搂着西门晴道:“你要小心……他们……”

说着,竟软倒在西门晴身上,气若游丝。

“真是情深意重。”西门夫人站起身来,一改悲切哀苦的样子,冷笑道:“我还以为你必中这毒烟,没想到南宫墨萧为了护你都不顾自己了。他这等痴情偏偏不用在我的女儿身上,反倒用在你这个贱人身上,你让大娘如何想得通透?”

西门晴急的眼泪汹涌,他牢牢握着南宫墨萧的手,感觉到他尚有脉细,才软倒在地。

事到如今,西门夫人什麽都不用说,他也能猜到发生了什麽。他们如此小心谨慎,可再小心谨慎,也想不到西门夫人竟然毒辣至此,处处皆是冲着取他们性命而来。

“你究竟为何要害我和墨萧到这种地步?甚至连爹的尸身都不惜毁掉?!”西门晴抱着南宫墨萧的身子,整个人都在发抖,却第一次抬起头来直面着西门夫人,不惧不怕,眸子里有着从未流露出来的恨意。

“跟着你姘头好的没学会,倒是学会瞪我了??”西门夫人也是个美人,可美人的表情此刻又阴又毒,让人看着便不寒而栗。她抬起西门晴的脸,阴测测地笑:”就是你这张楚楚可怜的脸,魅惑了我的女婿,怎麽,勾引你妹夫,陷害你妹妹的时候,没有想到自己会遭到报应,害的你的姘头命丧九泉吧?”

“你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不用再羞辱我了。我从小到大受了你与你女儿的无尽折磨,就这样也没有怨恨过你们一分。可你却能做出如此歹毒之事也要毁了我来之不易的幸福。不要紧,墨萧若活不成,我也不会苟且偷生,我们在人世是夫妻,做鬼了也是一对鬼夫妻,你动手吧。”西门晴抱着南宫墨萧,连眼泪都已经流不出来了。

他不怕死,只是恨自己,因为自己的愚蠢和善良,害的墨萧身陷险境。西门夫人连毁去她夫君尸身的事都干得出来,可想而知,她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两个的。

“共赴黄泉?你以为我会那样便宜了你们麽,你们对盈儿做的一切,我让你们以十倍偿还还是轻的。”

西门晴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望着西门夫人,只见她得意万分地笑道:“南宫墨萧中的紫雾之毒,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他只会陷入无尽的昏睡中,无法疼爱你,无法同你说话,甚至连唤你的名字都做不到。你就跟你那贱人娘一样,好好的守活寡一辈子吧。”

作家的话:

亲爱的们,今天这章有点多。剧情进行到这里,基本上写到我想写的地方了,虐也虐完了,接下来就是华丽丽的失忆啊!南宫墨萧肯定死不了,小晴会治好他,但是中毒的後遗症就是失忆,然後小晴就努力努力的帮他恢复记忆,你们懂的。

《爱你就宠坏你》的章节到这里就结束了,明天会开始入v,不能看v的姑娘我这里也把後面的差不多剧透了,这篇文章不会很长,v的部分预计是7w字,算起来大概是350鲜币……有能力的还希望妹子们多多支持了。

还是会继承第一部的风格,也会很努力的更新。

谢谢喜欢这部作品的每一个人,你们给我的每一条留言每个支持我都铭记在心。

鞠躬!

(12鲜币)15

这话不咎於晴天霹雳,西门晴他呆呆地摇晃着南宫墨萧的身体,嘴里念道:「墨萧,你醒醒,醒醒,求你不要吓我,你快醒醒啊。」希望能把他唤醒,可南宫墨萧连丝毫的回应都没有,无不在证明西门夫人所言非虚,他陷入了昏迷之中,可能再也醒不过来,无法拥抱自己,同自己说话。

「呵,我也不会杀你,看你每天都受这锥心之痛才大快人心,好帮我那可怜的女儿报这夺夫之仇。」西门夫人似乎是非常满意他所表现出的痛苦,冷笑一声,与西门雪一同离去。

西门晴陷入巨大的绝望中,他耳中轰鸣,眼前发黑,心脏抽痛到感受不到跳动,几乎想昏聩过去,逃避这种痛彻心扉,无法呼吸的绝望。

可他不能逃避这一切,他的爱人身中剧毒,危在旦夕。如果墨萧去了,他跟着一块儿是不用考虑的事,可现在墨萧只是昏迷,他还有希望把他救醒,他必须振作起来,只要墨萧一息尚存,他就不能倒下。

西门晴擦干眼泪,在这空荡荡的灵堂里,把南宫墨萧扶起来,哽咽着说:「墨萧,我一定会救你的。」

管家一直在门口等着清场,看到这对小情人被主人害成这样,也有些於心不忍。他毕竟从小看西门晴长大,知道他心地善良,从未有害人之心,可善良的人怎麽就要受到这样的伤害,管家良心未泯,走上前帮着西门晴把南宫墨萧扶起说:「你稍等我片刻,我,帮你备马车。」

西门晴被雪中送炭,鼻子发酸,眼眶又红了起来,感激地望着管家道:「禾叔,大恩大德,等墨萧痊愈,定会来向你磕头致谢。」

管家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麽,冒着被西门夫人发现的危险,准备好了一辆马车,让他们能够离开西门家。

西门晴知道以墨萧现在的情况,赶回南宫家太过勉强。他头一回负担着别人的生死,那人还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再慌乱也只能不住提醒自己要镇定,人活着,总是有办法的。

他同南宫墨萧先是在西门山庄附近小城康城的一个客栈住了下来,颤抖着手给南宫墨萧把脉後,发现他脉象如常,没有丝毫中毒迹象,跟沈睡中的似的。不了解紫雾的毒性,他不敢给墨萧随便用药,於是抓了几幅药给昏迷中的南宫墨萧服用让他不至於因为无法进食进水而虚脱。

看着他心爱的男人,不复英雄气概,只能终日闭眼沈睡,不省人事。西门晴温柔地抚摸着他胡子拉碴的脸和下巴,心酸到快要死掉的地步,眼泪一滴滴地忍不住又掉落进了刚熬好的汤药里。

担心用灌的会呛到南宫墨萧,西门晴先是自己含了一口,扶起南宫墨萧,以口就之,把汤药一口口渡进了他的嘴里,保证他全部饮下才不舍分开,再渡上下一口。

药再苦,只要两人还能唇舌交接,只要他的男人还是温热的,就算是对他没有回应,西门晴就一点都不怕苦了。

「墨萧你醒醒吧,来吻我啊,你为什麽不肯亲我了。都是我不好,我把你害成这样,你肯定是怪我才不愿意理我的吧?求求你了,只要你醒来,我以後什麽都听你的,好不好?」他低低地冲着南宫墨萧耳语,句句情深,感人肺腑。

西门晴心中的酸楚如何都挥之不去,从前墨萧清醒的时候,他从不觉得被他霸道地拥吻是多麽高兴而值得珍惜的事,如今想要他主动亲吻自己都成了奢望,他苦不堪言,用帕子擦拭着南宫墨萧刚毅的俊脸,泪水浸透了他的衣衫。

南宫怜到西门晴的信函,惊闻她大哥昏迷不醒,禾南宫墨萧的得力助手南宫御风连夜赶到康城,寻到了西门晴和南宫墨萧。

西门晴见他们来,忙问:「我让你们准备的药,可都备好了?」

「备好了,冰蟾子先生也请来了。都是按照你的吩咐,我们这就回去吧,大哥吉人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南宫怜看他满眼红血丝,脸也瘦了一圈,抓着自己的手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也难过地掉下泪来。她安慰着西门晴,又吩咐南宫御风把南宫墨萧背上马车。

西门晴一路都呆呆怔怔,搂着南宫墨萧,没有言语,南宫怜知道他受了如此重的打击,还不知如何内疚自责,又担心着南宫墨萧的安危,想开口说点什麽宽慰人的话,到了嘴边又觉得怎麽说都是流於表面,没有意义。

她取过水壶递给西门晴道:「西门大哥,你喝些水吧,还有大半天就能到家了。」

「我怎麽如此大意,墨萧一定是渴了。」西门晴像是没听到南宫怜说了什麽,把水倒在帕子上,细细地,像用尽自己所有的柔情一般,慢慢擦拭南宫墨萧干燥烫热的嘴唇。

南宫怜叹了口气,心头发酸,只恨老天无眼,偏要折磨这对命运多牟,相互深爱的恋人。

到家後,西门晴也顾不上休息,第一件事便是请来他托南宫怜寻来的,在江湖上有解毒圣手之名的冰蟾子。

此事说来也巧,冰蟾子平素脾性古怪,可机缘巧合,在两年前被南宫墨萧出手相助,两人一见如故,结为了拜把兄弟。

如今听闻南宫墨萧有难,一句推托之词都没有,当即赶来了南宫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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