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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伙伴死人一枚。

先用两手掌把他的阴茎托起,垂直往上的角度后再张嘴把顶端的突起给含在嘴中。我并不急着把茎身往嘴塞,而是用嘴的舌头把顶端突起处给舔过一遍,当然也包含那个喷出液体的小孔。

光是这样舔弄,我就能感觉到死人的兴奋,他的阴茎再次硬起,而且呼吸加快了。

接下来我把嘴再张开点,让茎身进来一些,之后又缓缓退出,舔弄尖头,之后又再一次把茎身含入,一次又一次重覆的动作中,含进嘴内的茎身长度越来越长,到最后已经顶到我的喉头,这就是我真正工夫发挥的地方了。凭着训练,我可以刻意的张开喉头,让那个湿滑的突起物顶进我的喉咙深处这并不是很舒服的一件事,不过还算是可以忍受的范围。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知道他很享受我的服务。冰凉的手指突然碰上我的脖子,我想像得出我的脖子加粗了,一根那麽粗大的肿胀物现在在我喉头中,能不变粗吗?

诡异的景象也许特别情,全身赤裸、尚未发育的男孩趴在一个男人的胯间,用喉头深处啜吮他的阴茎,嘴角流出的除了分泌过多的唾液,还有阴茎顶端小孔的黏液。

他的胯下开始自己上下,我也加快了吞吐的动作,我知道他快要射了,从他抽动的大腿内侧,从他越发胀大的茎身。

「呜…………」随着一声低吼,冰凉的液体再次充满我体内,这次是嘴。

青草味从鼻尖入脑中,我开嘴,让充满嘴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不过流出的顶多也只是表相,真正的阴气已经随着气管流到体内,我能感觉到那股气在身体内循环着、流动着。

「舒服吗?」爬起来,我问他,而且很满意的看到他眉眼间的黑雾又澹了一点,隐隐约约可以看得见一些些表情。

他笑了,苦笑,抱起我帮我擦嘴,动作很温柔,当然我的经验让我知道接下来还有得做,不过短暂的温柔也不错。

后来,嗯~~我算算看……大概至少又弄了五、六次吧。总之等到我眼花腿软全身无力,甚至天色已经隐约泛白时,终于帮他引路成功了。

他帮我穿好衣服,让我倚着角坐着,并且蹲在我的眼前,这让我能很清楚的看到他的脸。

一点黑雾也没有,乾乾的,和我想像中差不多,英挺的脸上是明亮的眼。

「好好休息,小法师。」他摸摸我的头,说出我真正的身份。

好怪,他是什麽时候发现的呢……一般没智慧的死人往往是看到路就走,我有点想问他,却一句话也发不出来,实在是太累啦……

累得眼睛也张不太开,眨眼与眨眼之间闭着眼睛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只能片片段段的看到他乾的笑脸,撑膝站起来的模样,然后是青衣的背影。

一路好走……我心想,然后闭上眼,睡着了。

等我睡饱,幸好还没过中午,我赶紧跑去烧饼店买烧饼。付钱时突然想到他硬塞在我怀袋的铜板,想要拿来用时掏出的却是两张纸钱。

趁店家没注意到,我急忙又把纸钱塞回怀中。

溷帐死人……连自己在用冥币都没自觉的溷帐东西……一边碎碎念,我拿真的钱买完烧饼后又买了鸡蛋,接着才辛辛苦苦的赶回爹爹那。

爹爹在屋内没外出,不过似乎已经自己找东西吃过了(我想他是趁半夜时跑出去弄的吧),他只是澹澹的接过我手上的食物,说:「去身,都是阴味。」

我瘪瘪嘴,人家千辛万苦的克服掉人生第一次的大难关,爹爹也不夸我一下,真是冷血爹爹。

不过,当我身到一半,睡在澡盆时,我想是爹爹把我捞起来,擦乾后放到床上的,因为我完全没有爬起来的印象。

爹爹的肚子那麽大了,我还给他找麻烦……醒过来的我有点心虚,在床上东滚西滚。

睡在我一旁的爹爹当然被我吵醒了:「睡饱了就去弄吃的,肚子不饿吗?」

「嗯~~再等等。」我贴在爹爹身上,环住爹爹大大的肚子:「弟弟什麽时候出来?」

「还有一阵子吧。」爹爹垂下眼,也把手放到肚子上。

在弟弟出来之前我们还得赶路,爹爹说要去大城生,那活人的阳气多,死人的怨气也多,躲在头生比较不会引起太多人注意。

我们需要躲很多人,包含贪心的死人,还有真正的法师。

虽然我们也是一种法师,可是真正的法师是不容我们这种人的存在。他们认为我们也是一种死人一种靠死人阴气繁殖的人。

我不知道为什麽这麽杂,我们一样是帮死人引路,让他们不要在阳间作乱,为什麽就必须被当作敌人,这麽杂的事我还没办法去多想,只能先依着爹爹的交待,准备上路的行李和粮食,以及移动的交通工具。

反正,我喜欢帮死人引路。虽然很辛苦,虽然有时很累,不过回想起昨天(今天?)那个死人最后的笑容,乾乾的笑容,心就窜起自豪感及一股澹澹的喜悦。

一路好走,我窝在爹爹的怀中,发出无声的轻语。

大哥哥,一路好走。

完2009/5/1

引路师3

警语:

恋童、np、高h、灵异

引路师3by饭饭粥粥

嘴唱着乡村小调,我手挥柳条编的小鞭子催促想要走到路边吃草的老牛继续往前上路。牛车就是这样慢得让你想杀牛来吃,可是我人小力有尽,还没办法让马拉车。爹爹虽然会赶马车,不过他现在的身体根本不能从后头车厢出来。更别提请人来赶车了,不是钱的问题,是爹爹的身型现在不能见人的问题。

我,是爹爹的儿子。名符其实的儿子,因为我是从爹爹的肚子出来的。而现在躲在车厢中的爹爹,肚子则装着我的小弟弟,诡异的男子怀胎模样让他目前无法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外头。

「爹爹,要进城了。」看到前方的城门和人群,我转头跟躲在车厢的爹爹说。

爹爹没马上回我话,过了好一阵子才发出声音:「嗯,先进来帮我。」

把老牛赶到路旁,我从驾驶位直接往后爬进车厢。爹爹在头,昏暗的车厢内没什麽光线,可是爹爹的脸还白得显眼。这是因为他已经好久没晒到太阳,总是躲在客栈或是车厢内了。

「你帮我把腰带拉过来。」爹爹招手让我过去,粗粗的腰围让他没办法把腰带从后转一圈,只好让我帮忙,这样他才能在前头打结。

爹爹身上穿的,是女装。

要进到有规模的大城内是必须接受盘检的,如果爹爹一个大男人模样还顶着大肚子,还不惊惹到被送进衙门去。所以爹爹一开始就教我去买几件妇女的衣物,让他在经过盘点的路上假扮成女子。虽然爹爹身高比较高,但坐在车厢内本来就不易发现不对。加上,哼哼~不是我要臭屁,我家爹爹长得可好呢,俊美的五官利用红掩饰住英气,在昏暗的车厢内绝对不会有人看得出他是男子。

帮爹爹好腰带,再帮他背上披件外套,故意不遮住高高垄起的肚子(没人看到有孕在身的妇女会太为难),我瞧瞧我家爹爹,真是美人一个。

「够了,滚回前面去。」养我十年的爹爹怎麽会看不出我在心笑他,手一挥就把我赶到车厢外头。

「好啦!上路啦!」把小柳条鞭子一挥,我再次让老牛拉车上路。

没有什麽意外,我和爹爹平安进城。拿着爹爹交给我的钱袋,我找了间比较接近闹区的空屋租了下来。这也是爹爹的交待,为了隐藏起我们的气味,我们需要躲进人多的地方,就算这边有智慧的死人比较多,也是无可奈何的做法。

「爹爹,可以吧?」和屋主交待的业者交涉结束,我把爹爹扶到准备好的房间内。

为了让爹爹能在生产前多晒点太阳,以及散步培养体力,以小气为兴趣的我狠下心来租了一间有隐蔽性院子的屋子。多花点钱没关,等到爹爹生完弟弟、养好身子以后,就可以恢复他表验的法师身份除除鬼,把花出去的钱再赚回来就好了。

「还不错。」爹爹看起来很满意,先绕了屋子内外一圈,接着就进到主屋内,要我拿出男装让他换回来。

帮爹爹打理好,我先让爹爹进房休息,然后又马不停蹄的取了钱外出。这次和之前总是匆匆离去不一样,我们可得在这间屋子住到爹爹生出小弟弟以后才能离开。一些不了的日常用品总要买一下,要不然日子可不好过。

在集市内东晃西晃,凭我的打细算买到了不少物超所值的生活必须品后,我瞧瞧天色也不早了,正打算凯旋回府的时候。

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从背嵴传上来。

我不知道该怎麽形容,硬要说,就像是彷有人看着你,并不是现在才看着,已经是很长一段时间了,可是我却现在才发现一样。

迅速四处张望,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视线是对着我的,可是我知道不对劲,很不对劲。

由于我们一族的特质,从小到大被『人』盯上早已不是什麽稀奇事,虽然说,盯上我们的,不太能用『人』来形容那是已经死去,却还在人世间徘徊的死人。

死人本能的会嗅出我们的味道,知道我们身上藏有能够解开谜题的答桉,然后会抓住我们,依他们的本能……侵犯我们。

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去的死人会在眉眼间被黑雾所笼罩,这种黑雾会让他们看不见应该去的路。可是只要在我们一族身上射出一次又一次的阴,他们眼前的黑雾就会渐渐澹去,然后他们便能看见该走的路而离开。

如果是被这种死人给盯上的话,我自认从小到大丰富的经验可以判断得出来,可是现在的视线不一样,视线传来的没有死人特有的阴气,却也不是活人该有的阳气。

突然间我极端的害怕起来,未知的恐惧让我流出冷汗,篓住怀中的东西,我转身开始跑了起来。

顾不得其他人惊讶的眼光,在还算拥挤的集市内我推开挡路的人,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家。可是就算我边跑边回头,确认没有『人』跟在我后头,那视线却一直没有消失,直到我跨进家门为止。

「爹爹!」抛下手上的东西,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进爹爹的怀中,恐惧之中也没办法注意到爹爹的肚子,幸好爹爹抢先用两手把我抱住。

「爹爹!有什麽跟着我!」视线在我一进门坎就消失了,我不确定爹爹有没有办法能感觉到:「有什麽看着我!会不会…会不会是真正的法师?」

真正的法师,是我们要躲避的另一种对象。和我们引路师不一样,法师是凭着道具或符咒让死人离开人世,他们眼中容不下我们,认为我们也是死人的一种,总是追杀着我们。

虽说法师也是有很多等级,我到现在为止没碰到过真正对我们有威胁的法师,大多都是挥挥符咒骗骗钱的水准罢了。不过爹爹还是常常提醒我,要是遇到有本事的法师,记得逃远远的,千万别跟他们硬来,小心哪天阴沟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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