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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说是被欲望驱使,更像两个即将的年轻恋人,在不顾一切地用性事发泄着决赛失利的痛苦,以及对未来的不安,没几天后,孙哲平便在记者发布会上宣告退役。而上次呢,怎么看都是一发教科书般标准的分手炮。

孙哲平怔了几秒,随即又轻吻了一下他的发旋,揽住他的肩头。

“我不会跑了。”

张佳乐忍不住抬头去瞥他的表情,距离太近,眉眼都是模糊一片。

其实他早就没那么介意对方的不告而别了,更像是一种要把蛋糕上的草莓留到最后再吃的心态,生怕明早一觉醒来,发现一切又是场幻梦。

“我是你的。满意吗?乐爷?”

贴在耳边柔声说的情话实在太犯规了,对方还好死不死地往他耳洞里吹了口热气。张佳乐伸手捂住右耳,不给对方看它是怎么由粉转红的。

“不满意。把我叫老了。”

关掉顶灯,房间内充塞着柔和的黑暗,窗外的潮骚遥远而又模糊,助眠的白噪音般慰藉身心。张佳乐环抱住孙哲平的腰,双手十指交叉成锁,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深陷于恋人的体温、气味与心跳声中,仿佛在暴风雪夜躲进结实的小木屋里,守着壁炉里的木柴噼啪作响,既,又安全。

半梦半醒之间,耳畔渐渐传来了的奇怪声音,伴随着床铺的轻微摇晃,还夹杂着难以言说的微妙气味。他忍不住又睁开眼睛,偷窥了一下孙哲平在干嘛,睡衣顿时跑了一半,忍不住嚷了出来

“靠!你怎么这么没羞没躁啊!”

只见孙哲平正在床头led灯的微弱光线里,拿鼻尖蹭着自己的头发自慰,滚烫的气息呼在自己脸上,大敞着的早没了遮蔽效果,左手抓住硬到青筋暴起的阴茎,粗暴地上下撸动。吓怀里本应已经睡着的人忽热大叫了出来,喉头发出一声低喘便缴了械。

“操,吓得我都泄了。”

张佳乐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孙哲平也忙扯了几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清理现场。

“张乐乐同志,讲讲道理,你招了我一晚上又不肯让我碰,还不许我自己解决?”

“那你也不能谁在我旁边打飞机啊?”

“日都日过不知多少回了,还介意看我打飞机?分开这么多年,你就没想着我打过?”

孙哲平把手心里的液往张佳乐脸上抹,屋里能见度太差,一多半都糊在了唇角,熟悉的腥膻味道刺激着鼻腔,下腹条件反射便有些发热。

张佳乐羞愤难当地扑过去打他。孙哲平随口开的一句黄腔,居然就能准无比地戳到他的痛处。第七赛季压力最大的那段时间,别说想着孙哲平打手枪了,他连用后面自慰都干过。

张佳乐从他手里抢了张纸巾打算擦脸,又忽然心想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以暴制暴地压住对方的肩膀,用脚磨蹭着孙哲平的胯下,舌尖舔舔唇角,又把白浊的体液全部送回了他的嘴里。

如此这般折腾了一番,两人的下身都抬起了头。明明困到崩溃想早些睡觉,可还是面对着面、舌尖绕着舌尖,用手帮对方弄了出来,搞到凌晨三点半才阖眼。

张佳乐睡得像块融化的奶糖,连一个梦都没来得及做完,又被孙哲平拍着脸颊叫醒了。他揉揉眼睛坐起身,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乱七八糟的浴袍从肩头滑落,窗帘缝里正渗着明晃晃的天光。

“快起床,一会儿霸图拾行李,再不出发我们就要误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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