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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瞧那纯白之色旁的一抹红。

王後着身的纯净之裙,上头除了云纹之样,并无其他,长袍之处的孔雀毛似乎就是这样隐约在云纹之众,就像是传说中的青鸟,藏於九天之上,匿於仙云之中,偶得窥探,也只能瞧见那绚丽的尾毛。

此刻这样看,那一旁赤红色的百鸟朝凤,就是一个笑话。

玉扬瞧着近在咫尺的佳人,一张白净的脸蛋上红晕隐隐,那唇红欲滴的模样叫人心驰,那金步摇在侧摇曳,这样的她,他一时也无法移开眼,只能愣在那里,收不住眼神。

感受到强烈的瞩目,无言回头且瞧,果见玉王爷愣了神,还是一旁的郡王推了推,才回了神,自觉不妥,微微作揖。

无言浅笑,便转回头,迈开了步子,踏上了石阶。

她抬头向上去望他,瞧不真切,可是随着自己一步一步的靠近,他一点一点清晰起来,那是一张总能让她忘了呼吸的脸。

她入宫前,娘亲说,言儿呀,也许这是宿命,也许命定的人就是他呀。

那时她不明白,什麽叫命定的人。

现在,她依然不是很理解。

在她所看的书里,那些缠绵悱恻的爱情总是有个悲伤地结局,让她每次都伤心地哭泣。似乎这个天地间,遇见一个对的人已经耗费了所有力气,若能天长地久那是何等的福气。

有时,她常常想,老天呀,我的命中注定,究竟是什麽样的呢?

莲殇瞧着那一步一步靠近的可人儿,笑意更甚了。

步摇摇曳,她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向他走来,他瞧见小家夥,每走累了便偷偷轻喘了气,那摇曳的步摇不小心沾到她的睫羽,她下意识地眯着眼,模样煞是可爱。

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麽长,他似乎听不到身边任何声音,只听到那金步摇清脆的叮铃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动听。

最後一阶台阶,无言有些喘极了,才抬眸就见那张好看的脸已近在咫尺,冲着她笑得颠倒众生。果然吧,她又要病了。双颊一红,不自在地避开那眼神。

他执起她的手,那柔荑在他的大手里似柔软无骨。

小家夥长大了,已不再是当日那梳着两个苹果髻的小奶娃了,今日,她已是这样婉儿的女子了。自己的细心等待,果然还是值得的。

仙台上的老侍者,备好了祭天的香火,递给无言时,无言想抽手却发觉他依然紧握着,通红了脸蛋,又是一用力,才挣脱了他,接过香火,上前一步,向天作揖,虔心许愿,随後将香插入香鼎中。

莲殇始终心情大好,嘴角带笑,接过侍者递来的香,与她一样。

无言偷瞧着身侧的他,帝王……也有心愿吗?

睁开的那双眸子毫不遮掩地瞧她,反倒她像被抓包的孩子,不知所措,错过了那眸光里的情意。

之後,两人并肩站於仙台,接受众人叩拜之礼。

“吾王万岁,万岁!”

“王後千岁,千岁!”

无言没有听下面的吉祥话,只知道自己手不知什麽时候又被他牵着去了。

……

行过祭天之礼,下人们立刻从四面八方端来木桌,搁置在众人之前,下人速度之快,让人瞠目,才摆了木桌,宫女们便端上酒水、美食,众人只需寒暄几句,只等石阶之上的帝王帝後入宴,便可入席。

从上头下来,本该是容易的,无言却觉得走得比刚才还要慢,他牵着她的手,她一手又提着裙摆,耳边已听到不风声,只怕是自己心头跳动声都要传到他耳朵里去了。

“小心些。”他轻笑,知道她紧张地不得了,她的小手都微微颤着,却又忍不住要去逗她。

这话……这话听得她心头更热了。

好不容易才落了平地,两人之前已摆好了长桌,主次分明,王与後共座,右侧而下是後宫之妃,随後是宫内女眷家人。左侧为封地郡王,随後是文武百官。

莲殇牵着无言,步入主座,见她注意着自己的裙子,赏雪与赏月才布好了她的後裙,想要去扶她,却见王上比她们更快一步。一手依然牵着无言,一手揽过她的腰,亲密地搂着她,让她借着他得力先坐,随即便笑着坐在她身旁。

仅仅是一个小动作,却惊得在场的人都忘了此刻。

他,是这样贴心的人吗?

这个少年之时便可起杀戮的人,有这样柔情的一面?

外界所传,这个无言的丫头,果真是他的特例?

樱娆与後宫妃子更是无法相信,何时起,他会将他人置於自己之前?

而後宫里的下人们也惊了,这……这後宫之主……果真依旧是王後呀!

樱娆暗咬着下唇,不想去看那刺眼的一幕。

也许,他下意识唤她小家夥时,她就有所感觉了;也许,她自作聪明,扣下所有帝後之色时,她就意识到了,无言是自己的对手!呵呵,今日,她穿了帝後之色以外的颜色。可是,他,又何尝不是,向来是紫袍在身的人,如今却换了其他的颜色。

他那一句,无妨,恐怕是在说,那小家夥穿什麽颜色都无妨吧!若有祖制之约,索性他也不着祖制之色了。王况且如此,他的後,谁又敢责言?

天空作美,今日万里无云,微风轻抚,就像今日帝王之心情一般。

席间,美女歌舞助兴,莲殇对任何人的敬酒都不拒绝。

无言坐於席间,只对上头精致的糕点有些兴趣,心口忙着喘息,哪里有空吃东西,倒不如尝些甜食,让自己镇定镇定。

酒过三巡,一曲停下──

众舞娘都已退下,只留了一位舞者依然站在中央。

无言瞧着她一脸娇羞地望着自己身边的男子,顿时心头一紧。

只见那女子忽然上前跪地,“臣女肖燃,愿将贴身之物,献与吾王!”

贴身之物,赠与心上人,芳华节的习俗。

恍然,在场之人,又都安静下来,看向那跪地的女子。席间一官员晃晃悠悠地冲了出来,也跪地行礼,“老臣教导无方,还请王上王後见谅!”

肖征低着头跪拜,不时想低唤女儿,不要胡闹,偏偏又隔了些许距离。女儿心仪帝王之事,他自然知道,後宫之中也多是官员之女,他也不在意。若女儿真想为妃,他也不干涉,凭女儿的姿色,入後宫并非难事。更何况王上向来薄情,後宫之中无人可长久受宠,樱娆已经可算是姣姣者了。可是今日一瞧,这後宫之辈,恐怕都无法入帝王之眼啊。

细心之人都可以看出,席间,王上看王後那宠溺的眼神。

“父亲!”肖燃回头怒瞪父亲,好不容易等来这芳华节,可以光明正大地向他表白,再错过,又要到何年何月?

莲殇低眸敛笑,大手把玩起无言的手指头来。

无言气极,一脸绯红!好好听人家说话,玩什麽手指头!要玩就玩自己的啊,干嘛捏她的……偏偏又不敢动,这会儿大家都安静地看向这边,一个动作,恐怕大家都知道他们在桌下的小把戏了。

见那迷人一笑,肖燃更加心急,将贴身之物承於身旁的侍者。侍者捧着,才到了王上身旁,就眼尖地瞧见王上和王後相牵的手!这!这恐怕是不能承上去了,只能候在一旁。等候指示。

见侍者没有将自己所赠之物递给王上,以为他是顾忌王後在旁,肖燃也不顾大不敬问道,“臣女想在这芳华节,将贴身之物,赠与心仪之人,相信王後娘娘也不会怪罪!只是,不知道娘娘今日为王上准备的是什麽?也好让臣女看到娘娘的用心!”

一句话听到无言一愣,僵了身子。莲殇自然感觉到了。

身後的赏雪与赏月也一愣。这段日子忙着制衣,都忘了还有这碴!

“有趣!”莲殇终於抬眸去瞧地下那女子,冲她一笑,“依美人之见?若王後赠与本王的,是更贴身之物,应当如何?”

听着他唤自己美人,肖燃欣喜,答道,“那臣女无话可说!”

莲殇瞧了侍者一眼,让他打开那赠物,一件蜀锦肚兜映入眼帘,难怪这女子如此自信。哪有比这更贴身之物呀。

莲殇笑意更甚了,回头瞧着无言睁圆了眼睛。

小家夥呀,你可怎麽办呀?

莲殇瞧着无言微愣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无言轻蹙峨眉,小鹿双眸又现,瞧着莲殇。她呀,是真的为自己没有替他准备礼物而内疚。这样的小家夥,怎麽不叫人喜爱呢。

莲殇靠近她,亲昵地在她耳边低语,“只要比那贴身不就行了!”随即又轻拍她的背,像是哄着她不要怕。

哪来比那更贴身的呀!无言眉头更皱了,小脸慌得像被猎人捉到的玉兔。眼眸开始往自己身上瞟,有什麽是可以送得呢?

瞧她急切又认真的模样,莲殇索性让她自己去想,也不催促。退离了她一些,悠闲地等她来求他。

小家夥呀,今日的你,会否像当日一样,上了他的当,将命赠与他呢?

苦苦寻了许久,无言瞧见身後的赏雪和赏月也是急的快哭了。她们自然要责怪自己的,这样护着她的两个丫头,定比自己更难受。又去瞧了瞧跪地的肖燃,那自若的神态。

最後,将目光锁定在他的脸上。

他笑的那样迷人,他,更像是异录书志书里头写的妖魅!只稍一个眼神,就可以魅惑了人间,让凡人失了分寸,忘了自己,扑向他去。只为了可以更亲近他……

玉扬一震,看到……无言慢慢地靠近莲殇。

莲殇的笑愈发动心,心头的狂跳也只有自己知道。小家夥直起了身子慢慢靠近着自己,快要贴着自己了……

果然,那双小手捧起了他的脸,她跪着靠向自己,她的睫毛戳到了他的脸,让他心痒难耐,她的唇终於贴了上来,那柔软的的触感,让他一时间迷乱了心智。小家夥自己也紧张,明明是她抓着他来亲吻,反倒自己还重心不稳,跌进他怀里。他搂着她,抱着她小屁股,仰着下巴让她的吻落在自己的唇上。

众人哗然──

无言呀,你究竟是怎样的女子?玉扬抓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发抖。

无言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吻他,只知道他笑得时候,自己就乱了心思,瞧着那张唇,身体就这麽动了起来。起伏的xiong口显示着此刻的紧张。他的气息是这样好闻的吗?如今就在自己鼻翼间。

而她的香气早就占据了他的心神,怀里是她曼妙的身体,这样一个浅尝之吻怎麽可以解了他这些年的苦相思?

在她有退意之际,他忽然加深了这个吻,无言一个惊吓,轻启了红唇,他的舌顺势攻占了进去,狂暴地在她唇齿间游走,时而勾着她的香舌痴缠,时而又勾勒着她唇瓣,他似乎要将她揉进骨子里,紧紧搂着她,不在乎在场有多少人等,也不在乎谁人在看,他深吻着她,吸允着她的香气,直到她快要无法呼吸,直到她已经瘫软在他怀里,他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她的唇,看着她娇喘着,那无辜又疑惑的眸子瞧着他,一时欢喜,又在那唇瓣上啄吻了好几下。

小家夥呀,你来吻我时,我觉得我得到了全世界!

跪地的肖燃一时没了主张!怎麽会这样?那个关在湖心殿的女子,不是只是一个幌子吗?怎麽会?他们向来没有交集,平日里也只有在节礼之日相见。怎麽会一夕之间,就翻天覆地了?

再迟钝,她也看出了,她去吻他时,他高兴的模样;再愚钝,她也看出了,他吻她时的深情。

无言呀,你……究竟为何是让他倾心的女子?

芳华节,女子将贴身之物赠与心上人,以定情意。你将自己赠与了他,你知道吗?

莲殇没有去瞧旁人,仿佛肖燃的事从未发生,他只是注视着她,看着怀里的她那被自己吻肿了的红唇,看着她因为紧张、因为缺氧、因为接吻而红透的脸,那都是因为自己。这些让他无比高兴。

无言依旧喘息着,无力地靠在他怀里,看着他的唇上印着自己嘴上的胭脂,心跳又加快了。那嫣红之色,在他的唇上非但没有女人气,还果真如无言所想的那样,如同是嗜血的妖魅呀!

可是他瞧她的眼神,和那嘴角的笑容。

她第一次看懂了。

那是高兴的表情。

她的吻,让他这般高兴呀。

这个认知,忽然也让她高兴起来,跟着他浅浅笑了。

书中写的吻,原来是这样甜美的呀。

作家的话:

这篇,字数还可以麽

☆、第八章初夜?(h)

从来没有见帝王心情这样好,就连肖燃不敬之罪也赦免了,肖老替愣神的女儿谢了恩,便拉着她退下了,临走,侍者还将那肚兜还给她。

好在东沫国没有守旧的风俗,女子心仪男子是正常的事,若男子无心与此女子也属正常。大家也没有刻意记着这事。倒是此刻,众人瞧无言的眼神不再一样了。

众人开始有了敬畏之心,这个湖心殿的主人,似乎开始真正蜕变为後宫之主了。

无言还晕眩於刚才那一吻,对身边这个男人送来的剥好的葡萄,乖乖地张嘴去咬,唇齿碰到他的手指,他身躯一震,目露柔光瞧着她。

那满满的欲火烫得无言没办法思考。

只觉得,今日,真是漫长呀。

这午膳伴着歌舞美酒,一直延用到了下午。有些人不胜酒力,倒头睡了。有些女眷请辞了。玉扬细心观察着左侧龙案上的女子,见她时不时调整着坐姿,显然是有些坐累了。俏脸上也有了疲惫之色。

无言呀,若是往年,你已经离席而去了。

今日,你为何而留?

感受到视线,无言回望他,又是浅浅一笑。

玉扬举杯,这一杯,偷偷敬她,一饮而尽。

无言看着,想要回礼,可是在桌上寻了一圈,想喝茶敬他。无言因为侯疾之症不能饮酒,只能饮茶,刚想要去拿杯子,手就给人握住了。

“要什麽?”带着魔力的嗓音传来,一会那张脸又贴了过来,他紧握着她的手不放,挑眉问她想要什麽,他取就是。

无言无奈,也不敢去看玉扬,毕竟於理不合。只好对着就在面前的莲殇,话语,他瞧着她,她缓慢地吐字,没有声音,只有唇形。

喝茶!

他一笑。

赏雪机灵地上前斟茶,莲殇接过茶杯,送到她的唇边,体贴到让所有人都倒抽着气。杯子坏心地调着角度,让无言喝得很吃力,一滴茶水顺着她的唇瓣溢出,画过她的颈项,滑进她的衣襟。莲殇坏笑,再第二滴茶水下来之前,就贴身吻了上去,吸允了她唇瓣边的水珠,又沿着刚才水珠的路线,一路吻下。

仿佛在亲吻一件稀世珍宝。他的吻轻柔如雪。

当他吻过她的衣襟,忽然改变了力道,用力吸吮起来,无言一战栗,抓皱了他肩上的袍子,小力地推开他。这是大庭广众呀!他想做什麽?

这点小力气哪里可以推开莲殇,直到她雪白的脖颈之上印了专属於他的记号,他才满意地推开,看着小家夥气恼地鼓着双颊,又在那苹果颊上偷了个香。一个用力将她打横抱起。

众人还惊於刚才王上的偷香之景,如今看他起身,也跟着站起。

“王後身体不适,本王陪她回湖心殿。众位接着饮,莫要辜负这好日子。”莲殇抱着无言,对在座众人语道,随即眼眸一转,望着玉扬,“王弟正好代本王与众人多饮几杯!”

玉扬敛眸,黯淡着眸光,不去看无言颈上触目的吻痕。那是在宣告他的所有权吗?

“遵旨!”

莲殇收去笑容,故意抱着无言从他身边经过。而无言脑海已经一片空白,他吻过的印记微微发烫,似乎在提醒着她即将要发生的事。她始终埋头在他怀里,忘了外头的人和事。

赏雪和赏月提前一步已去准备乌篷船了。

与他共坐乌篷船,无言感觉到自己在颤抖,他即将进入湖心殿,那意味着什麽?

无言呀,你可准备好了?做真正的王後!

“在怕什麽?”莲殇看着小家夥比刚才更紧张,他一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无言一愣,因为他除了就这麽和她相拥外,什麽也没有做。她的头枕在他的肩上,他拥着她。紧紧搂着。

好似他们是分开了许久的恋人,相思欲狂。

无言觉得心头疼痛,为什麽他的拥抱让她心疼呢?

那双小手,缓缓上移,附在他的背上,回应着他的拥抱。她没有办法瞧见,那男子此刻绝世的笑容。

乌篷船轻轻摇曳,相拥的两人未曾察觉时光的流逝。

走上湖心殿渡口,苏姑姑和良辰已在那守候,莲殇也不等他们行礼,拉着无言就迈步走向听雨楼。

无言此刻并未察觉他对这里了如指掌啊。

一看他们朝着寝殿而去,赏月笑开怀,提步也要跟去。被良辰抓了回来。

“你要去哪!”良辰皱眉,领着赏月的後衣襟问。

“去偷看啊!”赏月回答地光明正大,说着环视大家,“喂喂喂,别告诉我你们不想看!”

赏雪皮薄,一下脸红了。苏姑姑无奈地摇头。良辰坏笑,“真不知道说你笨还是聪明!你明知道他们要去做什麽!还敢现在去看!”

“现在怎麽了?”现在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嘛!

“王上等这一刻等了这麽久,好不容易要好好享受一番。你一去打扰!杀你个千刀的心也有了!”良辰实言。

赏月一回神,“对哦!”差点自己跳到阎王殿去了。

四人相视一笑,过了今日,娘娘就是真的娘娘了。

听雨楼内寝──

此刻的无言被放置在床榻上,困於莲殇的两臂之内,一颗心吊得老高。

“小家夥,你知道接下去要做什麽吗?”莲殇在她额上一吻,宠溺地唤她。

无言转着眸子,听他这样唤自己,更加瘫软,一回眸又见他紧盯着自己。绯红的脸终於挤出一句话:

天还没黑!

莲殇低笑,又去吻她,吻着她的眼眸,让她不得不闭上眼,又吻到她的小耳朵,低语,磁性的声音诱惑着她,“闭上眼睛,就天黑了……”

听着他的魔咒,无言喘息,他顺势攻占了她的唇,与在众人面前不一样,他这次吻得更加肆无忌惮,湿润的舌勾着她的舌,一会推着着她的舌,一会又勾着它而出,弄得无言呼吸已经紊乱。

他的大掌抚上她的柔软,隔着衣物揉捏着她的浑圆。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让她彻底瘫软在自己怀里。好一会儿,他终於放过她红肿的唇,一路吻下,下巴、颈间、锁骨,无言除了知道要呼吸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顾念其他了。他顺手解开了她的衣带,衣襟松开,他吻得没有阻碍,吻停留在她锁骨之下,香ru之上的地方,就像是水纹一般,吻到之处,就会晕散开来,令她浑身战栗。

他探进她的衣内,贴着她的腰,顺着丝绸一般的雪嫩肌肤抚摸而上,那柔软的触感让他也跟着呼吸急促起来,只能依靠不断地吻她来缓解内心的饥渴。

“嗯……”当他触碰到她的椒ru时,她本能地轻唤出声。他解开她的衣服,那雪白无暇的身体带着羞涩的粉红引诱着他吞咽了口水。一手抓握着一只芳圆,麽指摩擦过ru头,无言一个激灵,弓起身子,却反将自己更贴向他。莲殇张口舔吻住了另一边的嫩ru。

“嗯啊……”无言费力地呼吸,一手捂着唇,咬着一根指头,想要抑制那尖叫的**。

她可以感受到湿滑的舌头正在舔舐着那ru晕,感觉到他的牙齿似无意似故意地擦过小ru头,她仰头,倦起了脚趾踩皱了床榻上的丝质被褥,一手抓紧了身下的衣物。

像要平等对待似的,他吃透了这边的娇ru,准备去品尝另一只,无言只听见那“啧…….啧……啧”的吸吮之音,听着她的身子更加火热起来。无言感觉到身体有一股不明的液体从自己的私密处悄悄流出。

那粉嫩的ru房早已被他啃咬地留下道道痕迹,上头沾染着他的津液,那蓓蕾暗红而透亮地挺立着。此情此景,瞧的莲殇身下的裤头又支撑开来。

他快要等不及了,一手滑下,探入无言的亵裤,那湿润的私处,让他差点就要放开了心智,想要狠狠地占有她,可是这是她的初夜,他想要好好珍惜。

小家夥已动情。

知道他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私处,无言害怕地睁开眸子,抓着他手臂,推阻着。

“宝贝!乖……交给我!不要怕!”莲殇吻上无言的眼窝,柔声地安慰。

无言松开了手,就感受到他的手灵巧的翻开了贝肉,揉捏着起来,上头也不放松,舌头就这麽快速的摩擦着ru头,感觉到花液正涓涓流出,莲殇一根手指精准的插入了肉珠下方的xiāo穴里,感受到异物就这麽进入了自己。无言一紧张又抓着他的手喘息。

“宝贝,放松……你太紧了,这样我没办法动!”该死,小家夥一紧张,花穴就本能地夹紧,才一个手指就夹得他不能动,这样下去,他都要爆炸了。

“嗯……”无言轻唤。感觉他得手指在她的体内小小的抽动。

“卿卿吾爱,放松,感受它,这是快乐的事,乖……放松……”那魔咒一般的甜言蜜语落在她的耳边,他故意咬着她的耳垂,让她将注意力转移。

“嗯……嗯…”无言还是听话地稍稍放松了身体,莲殇缓缓**着手指,里头的软绵紧致让他自己心痒难耐。手指只要稍稍再进入一些,甬道里的壁肉就如临大敌将它推拒出去,莲殇已经忍耐到极限了,为了让它等会儿可以容纳自己,只能让小家夥尽快放松。

“宝贝,感觉它,舒服吗?”莲殇贴着无言的身体,让她的柔软摩擦着自己的身体,咬着她的唇瓣,在她唇齿间话语,她花蕊内就像有无数小嘴吸吮着他的手指,每每进出,他都生生感觉到了里头的拉扯,欲拒还迎。忽然感觉她的花穴收缩的频率加快了,知道小家夥已经感受到了**,他又加快了浅浅的戳刺,花穴的yin水早已泛滥,沾着他满手都是,那私密处隐隐而来水渍声让无言更加敏感。

“啊……”她的xiāo穴着实受不住他的逗弄,轻颤起来。无言只觉得下体内他的手指触碰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地方,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麽感觉。就好像体内累积了许久许久,忽然得到了释放。

趁此机会,他快速地褪去身上的衣物,将无言放平在床榻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这样近距离地看她,之前还是在梦里。如今,她就在自己身下,娇喘在自己的身下。

莲殇的**早已肿胀的难耐,不停跳动着触碰到她的大腿根部,迫不及待。

温柔地拨开她额头因为汗湿的头发,一个吻,又轻柔的落下,看着她迷离妖异的的瞳孔里装满了自己的倒影,他笑地甚是迷人。

她就这样呆呆地、痴痴地望着他。

他架开她的腿,将粗长顶着她的嫩穴。即将占有她的心情让他激动,就连欲根也在跳动,他摆臀,让欲根去亲吻那湿润透着妖异粉色的xiāo穴,一下一下撞击触碰,花穴一时又ai液涌出。

“嗯……”无言咬着下唇,身子轻颤,手抓着他得臂弯,等待即将发生的那一刻。

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双眸注视着她,下压,前端顶开了她的花瓣,让自己缓缓进入到她的体内。他望着她的表情,他要记下,记下她此刻每一个细小的表情。这些表情都标志着她,属於他!

那巨大的肉刃一点一滴,缓缓撑开了她的花径,她真切地感受到他正在进入她,一步一步。才进去了一个头,两人就已经喘息不已。

“宝贝,为我放松,忍忍……”莲殇看着她那透红欲滴的俏脸,看着她起伏不断的xiong口,看她因为不适而皱紧的眉头,一个狠心,向前用力一顶,刺破了那处子的薄膜,他感觉到她体内的丝丝暖流顺着他得粗长染着淡淡血味流淌而出。

无言只觉得一痛,头皮发麻,咬着下唇哼出声,哭出了眼泪,紧闭着双眸,泪水滴落,呜呜而泣,“呜呜……嗯teng……”她带着哭音而喊,似言语。

他知道她疼,他只能强迫自己停下不动,不要去想他在那紧致的甬道里所品尝到的无尽快感。低头吻去她的泪水,又吻着她的眼睛,小家夥闭着眼睛,感官更加敏锐,破身之痛更加清晰了,“宝贝,看着我!看着我!”

无言睁开湿漉的眼睛,委屈的眸子望进他心里,心头一跳,身下的**又涨大了些。

“嗯”两人同时出声,无言是受不住那巨大。

“嗯…….”而他,被她xiāo穴包裹着也不好过,里头的软肉四面八方积压着他的粗长,身下的**快要炸开了,偏偏此时还不能动,深怕一动就控制不住,必定要拉扯伤了她的。

只要试图动一动,那疼痛就会让花蕊更加敏感,里头层层的褶皱就这边缴着他,吸着他,似乎是要将他的形状狠狠刻印在里面。

“嗯……该死……太紧了”他咒骂,这般**的滋味,他能忍才怪。

无言听他咒骂,睁眸看着他隐忍的表情,看着他额上渗出的汗。知道他也痛苦着。心底软了下来,身体也跟着松弛。

“宝贝?”他们相连着,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他都可以感觉到。

无言咬着下唇,丢弃了矜持,双手环上他的脖子。

他心头悸动,吻上她的唇,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掠夺之吻,身下也一个用力,又深入了些,她的呻吟被他吞没,他律动着下身,却也舍不开她的唇。直到她又需要空气之时,两人唇瓣才分开。

外头正直午後,阳光穿透而入,他们唇瓣分离之时,吐息之间还相连一丝津液。

他的气息吐纳在她的唇间,她的喘息也轻抚过他得唇瓣。

两人只稍一眼,便动心、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