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大团圆结局(上)(2/2)

余新看着撇着腿在胯下努力的石香兰,一边笑一边拍打着石香兰的浑圆的屁股。过了有一阵子,余新不太耐烦了,松了口气,精关大开,射了石香兰满嘴。待到石香兰吞下全部精液,清理乾净肉棒之後,余新随手从窗边拿了个假阳具,捅进了石香兰的淫穴之中,一边捅一边笑,「大奶牛,现在爽了吧!叫,再大声的叫,对,就是这样大声叫唤,哈哈!」

姐姐嘴里发出长长的淫叫声,连石冰兰听了都受不了,忽然一声最高音从窗边传来,她知道姐姐泄身了。

石冰兰发现余新其实并没有要跟姐姐鏖战的意思,只不过是在自己面前摆摆所谓「主人」的威风罢了。余新好色成性,对女人的轻视是骨子里的,如果有条件的话,余新会把每一个大胸女人都调教成像姐姐这样充满淫慾的母畜,供自己驱使玩弄。

认识到这一点,石冰兰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她一定要让「变态色魔」从今天开始起彻底消失。

余新把因为高潮而失神的姐姐和摇篮中的女儿安置好後,她便率先开了口:「有人前几天对我说过,在所有的故事里,男女主角最终都是以结婚收场,从此过着幸福愉快的生活。」

余新也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哦?这麽说你认为我们的故事也应该是这种大团圆结局咯?可是按照写故事的习惯,你是正面角色,我是反面角色,难道大团圆结局不应该是正义胜利,反派被绳之以法吗?」

石冰兰神色一变,幽幽地道:「我们两个人都不是写故事的人,而且这个故事也不是正常的故事,它是一部取悦变态色情狂的成人小说。谁是正派,谁是反派还重要吗?难道真的会有人希望看到我将你绳之以法的结局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故事里的你为什麽不在一开始就选择人人都喜闻乐见的大团圆结局,而是用你那被胸前的大奶子吸光了智商的弱智脑袋与我一直对抗到现在呢?」

「看来你还是不信任我。沈松入狱後,我就放弃打败你的念头了!现在的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跟你和解。用我自己做祭品,想要换取的只不过是你的两个承诺!」

余新暧昧的笑了一声,「我可以给你承诺,但你也必须得给我个保证啊。是不是?」

「难道你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我的保证是什麽吗?」反问声中,石冰兰缓缓站起,并解开扣子,脱下了睡袍。

「哇!」

余新不由自主发出了惊叹声,双眼爆出灼热的光芒。这爆乳美女的全身一丝不挂,在巨型水晶灯强烈的光线照耀下,每一个细节都十分清晰。

余新激动得热血上涌,目光贪婪的逡巡着那性感胴体的每一处。和在魔窟期间相比,最大的区别是生育过後原本纤细的腰肢,现在明显变粗了不少。而小腹上方那对高高鼓起的巨乳,无疑更加吸引男人的视线!

刚才抱着石冰兰的时候,余新就注意到这爆乳美女的胸部罩杯进一步「升级」了。虽然她并未戴上乳罩,但凭肉眼也可以看出,那对原本就丰满无比的硕大肉球越发鼓胀了,至少也达到了h 的尺码!球体本身也更加浑圆丰腴,流露出一种成熟少妇特有的饱满肉感。

而那醒目俏立的两个小圆点,轮廓更是有明显的胀大,既充满母性又诱惑无比,彷佛在呼唤着异性的品嚐。

此刻她竟然还在抖动胸部,跳起了余新所独创的「摇奶舞」,伴随着她波涛汹涌的「舞步」,充满挑逗意味的抖动震撼感十足。别的不是,单是那股乳浪彭湃的幅度,就远比之前更加惊人、更加壮观和更加令人鼻血狂喷!

余新目眩神迷,几乎有种正在海滩游泳,快要被惊涛骇浪吞噬的错觉……幸好,在这股乳浪涌到距离鼻尖只有咫尺之遥时,终於停了下来,无声无息的静止在眼前。

余新如梦初醒般抬起头,正好迎上石冰兰讥嘲的目光。

「现在看清楚了吗?这就是我的保证,我,和小兰,还有我的奶子,都是你的。」

「嗯,看清楚了,你今天来果然是要谋害我的。而且你还带了一对非常、非常危险的重量级武器,哈哈……」

余新说着放声大笑,笑声极尽淫邪。

石冰兰脸一红,冷冷的说:「哼!一点也不好笑!」

「不是说笑,这本就是事实!」

余新正色说,「我过去几次中你的计,都是因为这对武器的缘故。你的拳脚功夫、你的配枪,对我通通都是无效的,只有极尽所能的使用这对举世罕见的纯天然武器,发挥出它们最强劲的威力,你才有希望打败我!」

石冰兰双眸亮了一下,但马上又黯淡了,苦涩一笑说:「就算你说的对吧。现在你已经知道我的保证了,是不是应该再听听我要你做出的两个承诺?」

「好啊,你说吧。」

「第一,好好照顾我和姐姐的女儿,让她们身心健康的成长成人,不要告诉她们我们之间上一辈和这一辈的恩怨,让过去的恩怨终结在她们这一辈。」

「这个不难,只要你和你姐姐能用胸前的两团淫肉为你们的父辈对我所犯下的罪行赎罪,我就不会让仇恨延续到下一代的。」

「第二个承诺是什麽?」

「第二个就是……」

石冰兰神色严肃,一字字说:「永远不再犯罪,让『变态色魔』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就这麽简单?」

「就这麽简单!只要你做到这两点承诺,我就会乖乖地做你的老婆,做你的性奴,直到我自然死亡。」

「自然」两个字她特意加重了语气,暗示余新自己不会再试图自杀了。

余新沉默了半响,瞪着她缓缓说:「我承认,你的提议的确很诱人。但你也必须要承认,你在我这里是个信用不佳的人。就算是银行贷款对於信用记录不佳的客户也会需要他们再另行担保,你在我这里也一样,我需要一个你的担保,一个能保证你再也不会背叛和欺骗我的担保。」

石冰兰已经有些怒气了,「你还想要什麽担保,我已经什麽都没有,只剩下这具罪恶慢慢的肉体了!」

在她的构想里,余新这个色魔在看到自己肉体的那一刻就应该已经与她达成和解了。不曾想到余新竟然会与自己讨价还价,真是个贪心不足蛇吞象的男人!

余新也摇了摇头,伸手拿起了旁边茶几上摆放的一支红酒,「啪」的一声敲开,给自己斟满了一杯。他啜了一口着酒,淡淡问道:「你是不是觉得你嫁给我之後这个故事就结束了?」

石冰兰也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若是以故事论,当然会结束了。但结束不了的却是你我今後的生活,不过这一部分的内容已经不会有人再写了。所以,我们这个成人小说的大结局就要来了。你赢了,我败了。」

余新把玩着酒杯,若有所思的道:「警花与色魔的故事,难道你认为你全都看懂了?」

「你真的以为你所做到的一切我都一无所知吗?我再给你说一遍,你是谁,你经历了什麽,你为什麽当『变态色魔』,你这两年多以来做了什麽,所有的事情我都心知肚明!」石冰兰看着余新那副自大的样子就来气,恨不得现在就拿起红酒瓶砸向余新的脑袋,以悲情的结局给她与余新的故事来强行收尾。

余新倒好像是看透她的心思一样,先把红酒瓶拿到了手上,然後站起身。手一松,一声巨响,酒瓶落地,一瓶红酒全都洒在了羊皮地毯上面,染湿了一大片,余新看着不断扩大的水印,缓缓道:「你瞧,我们这个故事就像是这瓶红酒。如果你只是看着它,而不是拿起它掂量一下重量,你永远不会知道这里面还有没剩下的酒。为什麽?因为它的瓶子是带颜色的嘛!

作者给你我设下的认知限制就好像是这个带颜色的酒瓶,我们作为故事中的人物被设定为只能看,还打不开,拿不起来这瓶红酒去掂量,自然也就不知道全部的故事情节。你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离得近一点看,试图从气味、标签,出厂年份等等的信息来获取剩余的酒量。我是怎麽样做的呢?我推倒它,摔碎它,然後知道到底还剩下多少酒。

因为我比你获取的信息多,所以我赢了,你输了。但作者会把所有的故事情节都装到一个酒瓶里面吗?不,不会的。写故事的人是这个世界的上帝,他知道一切,但其实你以为的真相,和我发现的真相,都是他安排的。

你知道你最可笑的地方在哪里吗?你甚至连我发现的那部分真相都搞错了,就试图要替作者写一个大团圆的结局。胸大无脑这个词简直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好好想一想吧,想想你从头到尾到底搞明白了什麽,再来跟我谈色魔与警花和解的大团圆结局吧!」

余新讲完这番话,大笑着扬长而去了。

「余新究竟在说些什麽……」

空荡荡的大厅中,又一个整点敲响了,石冰兰看着墙上的挂钟,自言自语着。她发了会呆,忽然想到什麽,周身一缕不挂的上了旋转楼梯,行至余新已告知自己位置的育婴室门前。

「小容不哭,小容不哭……你看着这是什麽呀,小容……」

姐姐的声音从育婴室里传来,石冰兰悄悄开了一个门缝,不动声色地举目向里望去。只见房间里贴满了可爱的婴儿照片和卡通贴纸,正中则放置着一个特制的双层摇篮,就像火车的上下舖位一样,分别睡着二个婴儿。

石香兰的双眼望着上层摇篮自己的女儿,柔声安慰着,但却先喂起了妹妹的孩子。由於她全身赤裸,所以喂奶的时候很是方便,「乖……慢一点吃……别呛着了……慢一点……」

石香兰的视线由女儿身上转移了过来,爱怜地望着妹妹的孩子,就像亲生的一样耐心哄了起来。

这时石香兰的左手抱着婴儿,右手则轻轻推动着摇篮,还时不时的拿起一个拨浪鼓,轻轻逗弄着睡在最下层的妹妹的孩子。虽然一心二用不免有些手忙脚乱,但总体还算照顾得法,不一会儿就令哭闹声渐渐变小了。

石冰兰看着这温馨的场景,突然笑了,一年多来经历了这麽多,她的内心头一次如此平静,看着姐姐像个贤妻良母一样照顾着两个孩子,喂养孩子时脸上那满足的笑容,也许这就是姐姐不愿意离开色魔余新的原因吧!

石冰兰很想走近育婴室,与姐姐一道照顾两个婴儿,但一想到姐姐刚才对自己那厌烦的态度,就蹑手蹑脚地从婴儿房门口走了。——姐姐,看到你脸上的笑容小冰就满足了,小冰就不让你生气了……

离开後,她带着观光浏览的心态转了转。

一层卫生间的面积顶得上普通工薪阶层住宅的客厅,里面不仅建有私人浴池,还有她在扫黄时才见过的按摩沙发、浴床等用於淫乐的工具。宴会厅的配置也称得上是中型演唱会级别,音响灯光舞台一应俱全,可以想到宾客们在此地觥筹交错,舞台上歌舞昇平的纸醉金迷之景象。

二层的十间客房里有两间上了锁,其余八间大门敞开,里面的陈设和家俱也一模一样,明显没有住过人。

三层的主卧同样上了锁,书房倒是开着门,不过里面一本书都没有,围绕整个房间的书架上只摆了成百上千部美国、日本等国的成人电影。

别墅很大,石冰兰大体转完了一遍後,已经快要到午饭时间了。

从昨晚折腾到现在,她的身体全靠在医院里输入的那些葡萄糖在支撑着。现在那些葡萄糖所提供的能量也要快耗尽了。石冰兰饿得发昏,在厨房里找到了早上余新没有吃的早餐法式烤面包,又从冰箱中拿出几个熟食在微波炉中热了热。囫囵吞枣的全部吃完,才算填饱了肚子。

石冰兰吃饱喝足,心里想起了姐姐,嘀咕着,「姐姐呢?都十二点多了,怎麽还是不见她的人影?」

「可能是她不愿意见到我吧……」

石冰兰幽怨的说着,「既然她不愿意见我,和我一起吃饭,那我就给她送过去好了。」於是,她又在厨房里取了几个面包,煎了一块牛排,倒了杯奶,把这些食物都放在餐盘上,端着它上了二层。

她猜测姐姐住的地方就是客房之中两间上锁的房间之一,但到底哪一间呢?

石冰兰先是停在了左手边第三间客房门前,门上面什麽都没有写,只在中央镶嵌了一个海棠花的图案,然後她又走到对面,停在右手边第二件客房门前,那间门上镶嵌的图案变成了牡丹花。

她猛地想起姐姐阴部所刺下的牡丹花。一推门,果然开了。

假如说几小时以前在门外见到姐姐的举止打扮令石冰兰感到惊愕,那这间屋子中的一切则是完全颠覆了石冰兰对姐姐日常生活的想像。

这间客房里只有几盏灯泡强度的昏暗黄光,映照着满墙的各式性虐工具,其余三面墙壁上都是一张张石香兰淫荡至极的艳照。房间中弥漫着一股腥臊难闻味道,地面上铺的是乾草,乾草上似乎还存留着一些粪便,震动棒、跳蛋、假阳具等情趣用品散落得四处都是。大约在房间的正中央,放了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一台给奶牛吸奶的大型机器,不过要比在魔窟时的那台更大。

姐姐呢?石冰兰四处探望,在房间的角落里看到了姐姐的身影。她走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饲料槽,姐姐正四肢着地,探着头咀嚼着放在里面的东西。看起来,姐姐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来了。

「姐姐,小冰来了……」

石香兰不以为然,甚至在进食时没有些许停顿,只是专心猛吃着饲料。

石冰兰再也忍受不了了,一脚直接蹬翻了饲料槽,「姐姐,你不要再吃了!我给你带了饭来。你不愿意理我我没话说,但请你至少善待自己好吗?你不是动物,你是一个人啊!一个人怎麽能吃这些东西呢?」

石香兰终於有了反应,转过身,抬眼着着石冰兰,忽然朝着她的小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姐姐!你干什麽!快松开啊!快松开啊!」

石冰兰万没料到姐姐竟然会咬她,而且咬得这麽狠,任她怎麽甩也甩不开。挣扎了一会,姐姐咬住的地方已经开始渗血了。她万不得已,只得抬起另外一只腿,朝姐姐那西瓜一般大的乳房上踢了一下,才终於摆脱了姐姐。

石香兰被妹妹踢中要害处,如母兽一般四脚朝天的倒在了地上,还发出「嗷嗷」的叫声。石冰兰发觉自己用力过猛,赶紧蹲下来询问姐姐的安危,「姐姐,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小冰刚才太用力了,你才会——」

石香兰一向温柔的俏脸上,居然也泛起了怒色,吃力的爬起来,论起巴掌,「啪」的给了妹妹一记耳光!石冰兰手捂脸庞惊呆了。这还是从小到大,她第一次看到姐姐发这麽大的脾气,也是第一次被疼爱的姐姐掌掴。

「你为什麽还不走?你害人害得还不够吗?难道你连主人也想害死吗?」

「我……我害人?我要害死余新?」石冰兰声音发颤,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长姐如母,自从长辈悉数去世後,她内心深处一直把姐姐当成半个母亲。当姐姐罕有的动了真怒时,她的气势顿时被压了下去。虽然她并不知道姐姐的质问到底指的是什麽。

「难道不是吗?为了对抗主人,被你连累的人还不够多吗?小苗苗、苏忠平、郭永坤、杨承志都是因你而死。王宇、沈松也因为帮你才会落到现在的下场,现在你又要来害主人,主人是我的男人,是我女儿的父亲,你的心是不是铁做的啊?为什麽能这样伤害你的亲姐姐?」

石香兰说得泪流满面,控制不住的抽泣了起来,显得伤心欲绝。

「姐姐,我也不想他们这样……所以我……」石冰兰惶恐的才说了一半,就被怒叱声打断了。

「别叫我姐姐!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石香兰目泛泪光,越说越气,彷佛所有情绪全都集中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与之前判若两人。

「从小到大,我只求过你一件事,你也赌咒答应了我。你说你放过主人了,你说你要开始新生活了,可是一转眼你就又反悔了!你不仅骗了我,还骗了妈妈!妈妈要是活着,也不会再认你这个不孝之女的!你心知肚明,主人早就不再犯罪了,为什麽还要利用主人对你的好,暗中和王宇勾结想要谋逆主人?」

「我……我……」

石冰兰被姐姐说得哑口,她扪心自问,姐姐的话就像鞭子似的,一鞭比一鞭狠,全都抽中了石冰兰心灵中最痛的伤疤。

「你不愿意承认是不是,那我来告诉你为什麽。因为你这个刑警队队长觉得没有罪犯可以比你更聪明,没有罪犯可以逃过你的眼睛,因为你自私自利的想要靠着把主人抓起来来重新树立你嫉恶如仇的女英雄形象,刷新你第一警花的响亮名声!」

「不!我不是因为这个……」

石冰兰含泪拚命摇头,但是辩解的语气却软弱无力。她扪心自问,姐姐的话可谓一针见血,字字戳心,说中了她心底深处最不愿意承认的动机——对「胸大无脑」的反感,对「第一警花」女英雄称号的享受,公理正义与法律尊严只不过是掩饰这些私心的一层窗户纸罢了。

「那你是因为什麽?嫌日子过得太舒服了?主人早就教导过『胸大有罪』,你不仅没有积极的赎罪,还三番五次的欺骗陷害主人。主人早就告诉过你『胸大无脑』,你还是要反抗主人,你每反抗一次,就会多一个牺牲品。你到底要反抗多少次、再牺牲多少人你才会觉悟?」

姐姐的话就像鞭子似的,一鞭比一鞭狠,全都抽中了石冰兰心灵中最痛的伤疤。

她神色惨然,抽噎着说:「我……我今天来……就是要同余新和解……」

石香兰悲痛又失望的看着妹妹,对着她摇了摇头,「你说的话我再也不会相信了,你都能在妈妈面前撒谎,我跟你还有什麽可说的。」

然後,石香兰四脚爬向了房间正中央的吸奶器的平台,机器後面两根根柱状物自动插入了这头奶牛水汪汪的淫穴与菊肛之内,机器前面的玻璃罩同时也自动吸附到了奶牛的乳房上。「哔」的一声,吸奶器检测到了石香兰做好了准备,前後都动了起来。

本来还泪眼婆娑的石香兰一边被吸着奶,一边两穴都被机器快速抽插着,看着真是屈辱极了,但这母畜却一脸满足,化身成了一头发情的奶牛,在震天的浪叫声下,迎来一个又一个汹涌的高潮,强烈的刺激让括约肌都无从自我控制了,小便撒满一地。

石香兰能有这样优秀的性奴表现,完全归功於余新的饮食与肉体改造。

为了长久保持石香兰惊人的泌乳量,余新要求这奶牛食用的「饲料」可真是费了不少心思。这「饲料」的原料是真正给牧场奶牛提供的高蛋白含量饲料,在此基础之上,余新还添加了不少催乳素、雌激素等,能够持续促进乳房继续成长以及涨奶产乳的荷尔蒙,还添加了春药能让这奶牛随时保持在充满性慾的发情阶段。

然而,石香兰虽然可以因为这些「饲料」保持在发情阶段,但是却无法在没有活塞运动的情况下自行高潮。所以余新又定制了全新的吸奶器。在吸奶的同时,还会同时满足这奶牛继续插入的慾望,乳阴相连,同时得到的满足的快感叠加,又显着增加了这头奶牛的产奶量。

长期使用这种「饲料」,奶牛爱上了这种吃着吃着就能感到爽快的「饲料」,反而对正常的食物没兴趣了。这也是为什麽饲料槽被石冰兰踢翻後,石香兰会张嘴咬她,纯粹是因为母畜的本能,而非人类的感情使然。

但余新对石香兰的改造还远不止於此,四肢爬行的姿态和动作,并不是完全依靠严厉的训练造就的,最核心的因素还是肉体的改造。腿部从膝盖往下虽然还可以控制,但骨头的强度已经无法做到直立了,这是因为里面的骨头已经全部被替换为了犬类动物的腿骨。控制大小便的括约肌神经在药物作用下,让这奶牛的身体已经对其失去了控制力,而且还会在失禁的同时高潮或高潮的时候失禁……

总而言之,石香兰的改变远非石冰兰所能想到的,但石香兰最大的改变还是已把自身当成了一头母畜,一头奶牛,而非还可以称得上是人的性奴隶。

石冰兰看着姐姐在淫慾中沉沦的模样,又想到姐姐对自己的失望,低下头落寞的走了。亲爱的姐姐变成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都是因为自己当初没有早点想通,没有早点发现「变态色魔」的真身,如果一切都可以重来,她甚至愿意在余新开始复仇的第一天就把自己当做祭品,这样除了自己以外就再也不会有人被这恶魔,被这个自己命中注定无法战胜的恶魔所吞噬了。

她现在想想,发现姐姐说的都是对的。所有的厄运似乎都发生在祭拜亲生母亲瞿卫红後,自己没有遵照对母亲的誓言。在那之後的一切,所有的欺骗、背叛、抛弃、冷漠都降临在了自己的身上!

——母亲,是小冰错了!小冰不该骗您,小冰对不起您!

想到这里,石冰兰若有所思,她走进了书房,坐在椅子上,打开电脑,按下录像键,看着屏幕,缓缓开了口:小兰,你看到这段录像的时候,恐怕已经知道所有的一切了。

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从来也不是,我身上充满罪恶,那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原罪。你也许也会遗传了我魔鬼般的身材,所以你的身上也有可能会有原罪,如果是这样,那你有朝一日也必须和我一样用自己的身体来赎罪。

妈妈希望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你不要和妈妈一样反抗命运,越早接受命运的安排,跪倒在你命中注定的主人面前,你就会越早避免妈妈这辈子的悲剧。

我知道你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绝对不会接受这种看似荒谬的思想,我完全可以理解。

可是小兰,你知道吗?我执着地想要消灭你的父亲。结果我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不但害惨了我自己,也连累了身边的所有亲人。我知道,我的遭遇仍然不能说服你,你一定会觉得,我失败的原因是运气太糟。你觉得如果我运气足够好,就能反败为胜,就像乌云终究遮不住太阳。

我不否认,如果我的运气够好,也许真的能够击毙你的色魔父亲,但是在那之後呢?这个世界并不会因此就变得美好。邪恶并不会因为受到死亡的震慑,就恐惧、退却,反而会千百倍地滋长。

因为这种所谓的「邪恶」,拥有强大的群众基础。当女人美丽、性感到「极品」的程度时,所有男人都会想强暴她,区别只在於方式而已。有钱的用钱,有权的用权,有力量的,当然就会直接动用力量!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有男人的地方就会有色魔,每个男人的内心深处都隐藏着一个色魔。所以色魔是永远无法消灭的,除非这个世界不再有男人。

一个色魔倒下去,但千千万万的色魔站起来,这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天性,是基因里深深刻入的执念,就像革命的火种,永远不会熄灭。我也是经过漫长而痛苦的思索之後,才终於想通这个道理的。

上天赐给我们最性感的身体,目的就是想物尽其用,让我们发挥自身的优势,来满足那些慾望最强烈,而且敢於将之付诸行动的男人。这是每一个性感美女应负的责任,也是光荣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