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日(2/2)

我愕然,林素真这样与我何干,是因为那天萧珊被他赶走吗,即便是这样,我有什么办法呢,你这色魔,你不就是要玩我,虐待我吗,找那么多理由干嘛!

「主人……主人想怎么惩罚都好,想怎么惩罚都好……」

我如是说,我为了你杀了人,放弃了所有的一切,你这个恶魔,你这个人渣,我又该怎么惩罚你呢,色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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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威]个人独白

我真的很生气。

真奴这老婊子,竟然敢背后捅我的刀子,断我财路,她还想干嘛,把我绳之以法?呵呵,冰奴都没做到的事情她能怎么做,我可从来没让他掌握任何证据。

这老婊子一定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向我示威,她一定认为自己对我很重要。让一个性奴隶产生这样的幻觉,是我这个当主人的没做好,最可恶的是,这老婊子打乱了我调教冰奴的计划!我迟早会收拾你,你等着吧,老母狗。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蠢货跟那老婊子的骚货女儿吵嘴,说来说去都怪这只大奶蠢母狗,我今天要好好教训教训冰奴,让她知道当老子的性奴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我的声音阴森,无情,冰冷,手里拿着两把尖刀。

「冰奴,我明明白白告诉你。因为你这蠢货,老子现在很生气,你现在最好乖乖的,老子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胆敢反抗一下,我现在就杀了小兰,然后再杀了你姐姐,你以为我很在乎你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让我有一点不高兴,我就杀完了她们,再一刀一刀杀了你。把腿张开,老子要看看你的骚逼!」

冰奴平躺在原型玻璃桌上,两腿修长的大腿自动分开,毫不介意的任凭骚逼暴露出来。我一屁股坐在她张开的双腿间,伸指戳进了满是淫水的骚逼。冰奴眼里满是惧色,吓得满头是汗,别说乱动了,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这骚母狗任凭我为所欲为,完全是一个肉玩具,我抚摸着她的阴户,在魔窟时我曾给她用过永久脱毛剂,效果还是不错的,只不过最近几个月好像失效了,又被贞操带和淫水憋了两天,这母狗的骚毛现在简直就像野草一样到处乱长。

「啧啧,骚毛又长的这么茂盛了,永久脱毛剂也没用,真是淫荡呀……」

冰奴委屈的都快落泪了,谁理你,一个没人要的性奴隶,有老子玩你就不错了。我用手卷起她她乌黑蜷曲的耻毛,像是给母狗梳理毛发般肆意拨弄,心中忽然有了主意。

这新长得骚毛还真是不少,什么狗屁永久,也就管了一年不到。新生的阴毛变的更加浓密茂盛,从白皙的小腹下直蔓延到股沟里,一大片密密麻麻的乌黑芳草将大小阴唇全部覆盖住了,甚至还遍布到了纤巧的肛门周围,看上去充满了情欲的象征。

「嘿嘿,你这样子多不方便,主人再帮你剃掉好了。」

说着,我从工具架上拿出一支剃毛膏,对准那长满耻毛的三角地带喷出了许多白色泡沫,然后拿起剃刀轻车熟路的刮了起来。

「主……主人……轻一点……求求您……轻一点……」

眼看着下体的毛发纷纷被削落,冰奴无可奈何的乞求着我,但是两条大腿却仍是乖乖的张开,好极了,这样的原材料才是调教的最好基础。失去抵抗的勇气,却又存留着反抗之心。

没两分钟,我就顺利的完工了,抛下剃刀满意的审视着自己的杰作。这骚货的阴户已经变成了不毛之地,两片微微开启的肉唇肥厚而发达,透出一股饱经开发的成熟气息。至于那些剃下来的骚毛,呵呵,我自有妙用。

我随手找了个电动阳具,命令冰奴把屁股抬高,把那东西插了进去。

电动阳具嗡嗡作响,头晃脑的在骚逼里震动了起来。石冰兰不堪忍受的哭叫声动听极了,奶子和整个身体都开始激烈的扭动挣扎。她仰躺在圆桌上拼命扭着娇躯,插着电动阳具的骚逼里很快就渗出大量闪亮的淫汁,整个圆桌像是被泼了一盆水一样脏兮兮的。

而我,这只又笨又骚的大奶母狗的主人,则用她的骚毛,做成了另外一个东西,骚毛毛笔。

「瞧你这骚货,又他妈的发情了。说,你是母狗,快说!」

「发情……又发情了……冰奴是母狗……冰奴是母狗……冰奴是母狗啊……啊啊……」我故意伸手把电动阳具抽了出来,这骚货肥大的屁股十分失落般微微扭动,颤抖着嗓音重复着我的话。

「你他妈的给老子下来,用你的骚逼写字,就写『冰奴是骚母狗』这四个字,快写!」

欠操的母狗,我把那只毛笔又塞了进去,她「啊」的一声,真是浪啊,连真的母狗也比不上。我从宴会厅里找来几张宣纸,一脚把她踹了下来。这母狗踉跄着爬起来,看都不敢看我。

纸扑在地板上,冰奴张开双腿,开始颤巍巍的用骚逼夹紧那跟特制的毛笔,写起毛笔字来,真是大快人心,第一警花把用自己的骚毛做成的毛笔插进自己的骚逼里,写毛笔字,写的还是「冰奴是骚母狗」,哈哈哈!

不断地有眼泪落到宣纸上,可这蠢狗竟然连「冰」字都写不好,真他妈的没屁用,「不许掉眼泪,这笔可是你自己的骚毛做的,你再掉眼泪我就把你眼睛戳下,重写!」

我又换了一张宣纸,冰奴眼泪不敢掉了,全在眼眶里打转。她又开始写了,这次写的难看,但总算是写完了这六个字,「堂堂第一警花就写成这样吗,重写!」

…………

花了块一个小时,冰奴才写出了一张能看的毛笔字,我要把她裱起来,挂到今后冰奴的房间里去,让她每日每夜都能看到,都能明白自己是条没人要的狗,又骚又贱,又蠢又浪的大奶母狗。

冰奴恭敬的把大约二十张宣纸叼在嘴里,递到了我的手边。我看着她的奶头,忽然又想起一部日本电影里面的创意,老子还从来没试过呢,今天就来玩一把。

冰奴在我的命令下,四天来第一次站了起来。我把她的双手都用手铐绑在背后。然后用两个带着尖锐鳄齿的钢夹死死咬住她紫褐色的乳头,夹子后面带着铁链,铁链连在一个纸篓上,纸篓则挂在她的乳房下,这骚货奶子大的纸篓好像是在脖子上挂着一样。

冰奴这样是要做什呢?自然就是要当老子的废纸篓,还是人工智能废纸篓,老子把她写的毛笔字揉成团,扔到哪里,她就要接到哪里,要是接不上嘛,「冰奴,你要是敢接不上,我马上就会叫你生不如死!」

开始了,我抛出了第一个球,冰奴……冰奴接住了,哈哈!

因为我已经在纸篓里放了一个铅球,冰奴那反自然的乳房也被扯得下垂了,哈哈哈哈,看她痛苦的那样子,乳头比以前长多了,还有奶水往下滴,脸上豆大的汗珠也往地下落,她还在跑来跑去,准备接我的下一个球。

你以为你不会受罚是不是,贱奴?我调整了手腕,故意把废纸揉成的球丢得很偏,这回你一定接不上了吧!

看着骚货,脸上跟死人了一样,赤着脚朝旁边跑,还把肚子往前挺,以前还有运动经验啊,什么!这骚逼竟然他妈的接住了,还在喘气。

「唔……」这骚货还在喘气,乳头拉得都长条了,哈哈,奶水都溅到脸上了,就是这个机会,这回你肯定接不上了,我仍得更远了,而且扔的是铅球而不是纸团。

冰奴一跳,铅球落地,她跌倒了,嘿嘿,这回你中招了吧。

「过来,贱奴!」

冰奴脸色大变,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她也知道自己将会遭致什么样的折磨,「饶了冰奴把,冰奴错了,冰奴再也不敢……再也不敢顶撞主人,顶撞真……顶撞所有人了,冰奴……冰奴……」

「过来!」我又大吼了一声,冰奴别着脸过来了,脸那边带着恨,但还是用爬的过来了。

呵呵,今晚你就知道谁要向你索命了,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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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个人独白

孙威疯了,他真的疯了。前几天我还是性奴,可他今天把我当成尿壶,当成玩物,甚至是废纸篓,我真的可能要被他玩死了,我完了。

孙威宣称要让我学会教训,他要干什么,再打我,还是电我,还是……我的脖子上又被挂上狗链了,我的私处又被插进刚才那根阳具了。

「往前爬,不许把它掉下来,否则我就把你的逼缝起来!」

孙威的话音刚落,那电动阳具又开始嗡嗡作响了,我被震得全身剧颤,我哭得更难过,差一点就四肢酸软的摔倒在地了。这是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我为什么要回来啊,为什么啊啊啊!

「少他妈的装可怜,给我走!」

孙威,色魔,主人,我不是装可怜,我的真要疯了啊,我想小兰,我想那个在车里抱着我的男人,我……我的屁股又被打了,不是鞭子,好像是板子。

「求求主人……别打了,冰奴这就走,走……」

为了不让那个阳具掉下去,我不得把双腿夹紧,只能一点一点的向前挪动,身上的剧痛,还有寒心,我真的好累好累,我走的很吃力,很吃力……

「走快点,走……」

孙威嘴里毫无人性化的催促着我,我甚至都能猜到他眼睛里变态的灼热视线,这就是我的未婚夫,这就是我选择赎罪的下场吗?如果当初我知道,我真的宁愿死了,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我边爬边哭,他每抽打一下,我就哭的更厉害,我的奶子,我胸前的那两团淫肉,我不想要了,我真的不想要了,求求你了,主人,求求你了,老天爷,让我去死吧。

「呜呜……主人……求你别再折磨冰奴了……求你……你杀了冰奴把,冰奴……」

我泣不成声的哀求着,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淫水走到哪流到哪,「杀了你,你还没权利去死,忘了吗,你自己说过要给我当性奴当到死!」

孙威铁石心肠的笑着,「等着瞧吧,我会把你训练的乖乖地,你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呀呀……不要!」

是……是浣肠器,进去了,进去了,进到那里了,孙威又要这样,我……我完蛋了,我的嗓子都要快喊哑了。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太屈辱了,在魔窟时每天都要被他好几次,当着他的面从屁眼里羞耻的喷出秽物简直是家常便饭,原以为这样的噩梦永远过去了,想不到今晚又再体验到这种极度的羞辱,我以为他变了……

「你这里迟早要被老子开苞,先洗洗对你有好处。」

孙威怪笑着,把冰冷的液体继续往我的身体里推进,「不……停下……冰奴受不了了……快停下……」

我要拉屎,我要拉屎,我摇头晃脑,,可我的屁股抵抗不了主人的东西,我要爆炸了,我感觉我要爆炸了!

「谁叫你停下来的?接着爬啊!」

冷酷的喝声又响起,我的屁股又挨打了,比上次更重。我就像一匹野马,被主人用鞭子抽打着再次前行。我的阴道和肛门里都塞着东西,每爬一步,肚子都会难受好几倍,电动阳具的震动都带来愈加强烈的刺激,而直肠里的便意同时也在汹涌的翻腾。前后两个肉洞都充满难以忍受的酸涨感,偏偏带来的感觉却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我该怎么办,我会拉出来的……可是……可是我想爬,我想操逼,我想……啊啊啊……我……我除了大叫什么话也说出来了,我的脑子……我的身体都好像不是我了……

…………

这是哪……楼梯口了吗,我还没死吗,「咕咕」的声音,我要拉出来了,你让我爬,好,那我就爬,拉出来了尿出来全都会到你身上的,色魔,色魔,色魔……主人,对不起,冰奴真的不行了……

我的两只手掌吃力的撑上了四五级台阶后,保持着爬行的姿势想要抬腿跟上去,但是既要夹住双腿间的电动阳具又要跨出这一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有大便,尿。

「你要是让这根假鸡巴掉下来了,就给我回到大厅里重头来过!」

主人的声音森冷恐怖,比刚才拿着刀时更阴森,「不过屁眼里的大便就没关系了,想拉就尽量拉吧!」

主人笑了,笑了,拉吧,拉吧,冰奴,拉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如果这就是我的罪,那就拉吧……

「啊啊……拉了啊!」

我真的拉了,主人在后面,我完了,冰奴完蛋了,楼梯下面全是……还有空气里,酸臭,「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啊,我真的不行了啊,主人,对不起,对不起……」

我的鼻涕流进嘴里了,我觉得我已经不是人了,连性奴都不算,我是条狗,我是骚母狗,可我真的觉得解放了拉出来的那一瞬间,我的骚水,我的骚逼,还有屁眼,全都好爽……好舒服……

「他妈的!屁股里装了这么多恶心东西,给我多洗几次吧……洗到真正拉光为止!」

又来了,那东西又进来了,「别浪费时间了,接着爬!」

喝声再次响起,那种翻江倒海般的便意又涌了上来。我只能羞耻的流着泪,勉力撑起身躯又向上攀爬。夹住腿间的电动阳具,忍住直肠内的痛苦翻腾,用尽全身力气才将一条腿迈上了台阶。

然后是另一条腿……然后是下一级台阶……

不知不觉间,视线开始模糊了,头脑里也一片空白,只有那邪恶恐怖的笑声在耳边不停回响。

一级,一级,又一级……

然后是再一次的浣肠,再一次的喷出……二十多级的台阶,原来竟是如此的漫长,仿佛永远也爬不完。

什么才是痛苦,什么才是快乐,我的身体像着了火,火焰后市欲望的潮水卷起一波波惊涛骇浪,也许这就是我为什么会……为什么会落到这地步,我是个天生的贱女人……也许痛苦的极限就是快乐,快乐的极限就是痛苦。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我嘴里在说什么,我控制不了了。我完了,我是个变态女,我是个贱母狗,我……啊啊啊啊……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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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奴]个人独白

妹妹下午撕心裂肺的喊声,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主人让奶牛看录像时,奶牛真的落了泪,眼泪,汗水,鲜血,尿水,淫汁,还有屁眼里溢出的淡淡稀屎……所有这些都沿着楼梯一路洒下,留下了触目惊心的湿痕……

我清理这些时,又落了泪。妹妹,这些是你早就该接受的调教,要是早一点……也许今天你就不用那么痛苦不用那么歇斯底里了。现在是晚上,我跪在妹妹身边,拧着热毛巾为妹妹擦着身体。她的身上到处都是伤,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妹妹啊,当初妈妈把你托付给我,我……

「嗯……」妹妹呻吟了一声,她已经快醒来了,发出舒服的声音。

「小冰,你醒了。」我拭去额妹妹头上的汗水,将她散乱的头发往后梳理。

「姐……姐姐,我……」妹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她今天真的很委屈,主人不开心,所以一直在玩她,连奶牛看了都于心不忍,但我们是做人家性奴的,有什么办法呢?

「小冰,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妹妹,做性奴很难,但这就是我们的命,我想你现在也明白了吧。」

妹妹忽然坐了起来,直愣愣地看着我,又扭头四处乱看,用警惕的语气问:「他在哪,他是不是去跟林素真吃饭去了,他在哪,姐姐,你快告诉我啊!」

妹妹摇晃着我的身体,看起来很急迫,她想干什么,奶牛按照主人教过的方法接着说:「主人,主人现在不在家,他几个小时之前就走了。」

妹妹好像是吃了兴奋剂,一下蹦起来,激动道:「太好了,我们要离开这里,姐姐,你去把小容和小兰抱走,余新,不,孙威这个家伙,我们要离开他,离开他,他疯了,他会杀了我,杀了你,杀了所有人的!」

这个不懂事的妹妹,主人是对的。主人都猜中了。

奶牛落泪,然后坐的离她更近了些,换了口气,「小冰,别说傻话了。主人对你这么好,对孩子这么好,主人都要娶你为妻了。」

小冰扔下我了,她带着脚镣,扶着墙,想要往门口走。走吧,走吧,主人全都说中了,胸大无脑的妹妹,胸大无脑的奶牛,奶牛真的以为妹妹悔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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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个人独白

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必须趁着理智尚存的深夜逃出去。钻狗洞,开门锁,密码是小妈的生日,出去了!

好冷,我的身上好冷,算了,先去找警察,我要让色魔完蛋,这一次我要彻底战胜他,我是刑警队队长,我是刑警队队长,我不是冰奴,我不是性奴隶,我是人,我是女人!

我解脱了,我自由了,太好了。

谁?忠平……忠平!

「你怎么在这,你还活着?你身上全是血,你的脸……只剩一半了……忠平……」

这是真的吗,我是真的吗,他是谁,为什么我觉得他就是忠平,为什么……他走得更近了,天哪,他的手上也全是血,我……他就是忠平,手上的疤印,忠平怎么会来找我,他怎么会在这儿。

「……淫……妇……我……死……了……魂……散……不……了……没……处……去……你……要……跟……我……一起……死……你……做……的……我……都……看……到……了……你……死……吧……」

我的眼睛,我的手,我的脑子,我要死了,我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