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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陈虎一声接一声的惨叫,葛涛更加来了劲头。他每一下的抽插都极其的卖力,在抽出的时候,他都尽量把自己的鸡巴从陈虎的肛门中多抽出一些,几乎到了要从陈虎的肛门中完全拔出来的程度时,再一下子使劲地顶进去。每一下他都是这么做,有时还会拔出来后,只把鸡巴头留在陈虎的肛门里,稍微停一会,等着陈虎的肛门内壁有些回弹而变得紧一些后再猛地一下把鸡巴全捅进去。

此时陈虎正是应了葛涛的话,想不表现都不行了。他那被葛涛薅着头发而高仰着的脸因为疼痛和强烈的刺激而胀得通红,布满了血丝的双眼瞪得仿佛要冒出了眼眶,大张的嘴巴上流满了唾液,并伴随着葛涛猛烈的抽插时高时低地呻吟。

葛涛也被刺激得面红耳赤、两眼放光。逐渐他的节奏越来越快,而且每在陈虎的体内抽插一下,都会兴奋地用另一支手狠拍一下陈虎的屁股,好象在给自己打着拍子。后来甚至一边抽插一边兴奋地高声怪叫:“他妈的...噢...太他妈爽了......大屁股...说...爽不爽...快说...被我...操的...操的爽不爽...他妈的...你再夹、夹紧点.....噢.........”

男孩们都被这淫秽的场面刺激得面红耳赤,早就不由自主地围近在葛涛和陈虎周围。

终于葛涛剧烈运动着的身体突然停了下来,双手死死地抱着陈虎的腰胯,让自己的鸡巴留在陈虎屁眼里不再拔出来,他的身体一阵抽动,嘴里狼嚎似的叫了起来。

陈虎感觉到体内几股热流袭来,知道那个十几岁少年的液已经射进了自己肛门的最深处。

葛涛提上了裤子,意尤未尽地看了一眼向上高撅着的那个被自己刚刚操过而还未合上的肛门,又把脸转向小波和阿海:“怎么样,学会了吗?”

小波和阿海好象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似的呆滞地点了点头。

“嘎子,我们该走了!”葛涛带着嘎子向外走去。

“真他妈的爽!明天我还会来的!”临出门前葛涛扔出了最后一句话:“也许应该叫我的那几个哥们也来爽一爽,哈哈!对,一盒烟,太便宜了!哈哈哈哈........”直到葛涛和嘎子已经迈出了铁门,他的得意笑声还回荡在漆黑的甬道中。

(九)屈辱

男孩们依然站在屁眼朝天的陈虎的周围,都大张着嘴喘着粗气,似乎还没从刚才那刺激的场面中恢复过来。也许蒙昧未初、不谙性事的男孩时代就这样被葛涛的表演而划上了句号。然而比男孩们喘的更厉害的当然还是陈虎,他依然头朝下双手支地的撅着,没有‘首长们’的命令他是丝毫不敢改变姿势的。持续两天一夜的折磨已经让他的体力遗失殆尽,那泛着深红色的肌肉酸痛肿胀,从禁不住颤抖着的身体上流落下滚滚的汗珠。

小波深呼了口气,对着陈虎那高撅着的屁股煽了一巴掌,喝令道:“站好了!”

陈虎慢慢舒展着酸麻的躯体,在男孩们的面前挺胸抬头双手抱在脑后地站直了身体。

“嘿嘿,说说刚才的感受!”小波盯着陈虎的眼睛戏谑地问道。

陈虎的脸早已经胀得通红,再看着男孩们都是不怀好意的一脸坏笑,更是吱吱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喂!倒是说啊,刚才葛涛操你屁眼的时候是不是很爽啊?”小狗子不耐烦地向陈虎喊道。

“那还用说,没听他叫得那么欢吗!”傻蛋补充着。

“咱妈晚上有时也这么叫过。”灵蛋对哥哥傻蛋说道。农村的居住条件差,大人们的房事难不被孩子们听到。

“别胡说!”傻蛋冲着灵蛋喝道。

“真的,我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