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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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派守夜弟子的武功太一般,我从云霄观一直溜到三清观,竟没有一个人发现我,我也没有发现一个人。整个武派好像死绝了一样。我不知玄鹤道长平素在哪间房中歇息,只是漫无目的地到处查看。

在清冷萧瑟的真武观门口,月光亮如白昼,残破的大门前,一颗大树无风而动,令刚刚潜行到墙角的我屏住了呼吸,匿伏在地面上。

眼角突然看到铁蓝色的天空上约十几尺的空中划过一只大鸟,不,不是大鸟,是人!

又不是张导、陈导拍电子皮影戏,空中也没拉钢丝,十几尺高,这还是轻功吗,简单是他妈的仙术,御风而行啊?!

那人飘飘然地掠过真武殿的屋脊,飞向三清观那边。

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毛瞎子的排行榜是一个大玩笑,如果世上有这样的轻功,那么他的师傅,他的同门,他的弟子,都应该远远地排在曾参加过华山论剑的观证大师、徐小平、玄鹤道长等人之前。

我极小心地潜行到三清观,也不知那人是否在这里。

三清观右侧辅殿,隐隐似有谈话声传来。我正犹豫着是否过去偷听,突然听到里面一声低吟,一具人体撞破窗户跌落到院中间,打了几个滚才翻身坐起。

是玄鹤道长!

几乎与此同时,一个人影也沿着那扇打开的窗户飞了出来。

“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不去见武皇,就只能去见武圣了!”

飞在半空中的那人撂下这么一句话,身形竟如一只大鹰,直冲高空,一阵山风吹过,便融入莽莽林涛之中了。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玄鹤道长对武林盟主一事根本就不在乎。

那个叫武皇的家伙肯定令他头疼无比,如果那个空中飞来飞去的牛人也只是他的手下。

不去见武皇,就只能去见我父亲了?这话什么意思?我心中疑窦大起!

我全身一片冰冷,因为联系其他的点点滴滴,我马上弄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他不去见武皇,就只能去见我死去的父亲了!我父亲的死和这个玄鹤道长有关!我母亲为什么要把李晓送来学艺?明大师说,我的杀父仇人是武林领袖之一!刘易说,他爹爹带艺上山的事不能和任何人说!……

玄鹤道长显然没受什么伤,他站起来扭扭老腰,便没事人一样地回到侧殿去了。我正暗忖他们要找的东西是不是强体操,突然,已经进了屋的玄鹤道长透过窗户向外轻声叫道:“进来。”

他看见我了?!一时间我被极度恐惧所笼罩。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名很彪悍的身着道袍的弟子从角门处一道飞箭一样地窜了过去。从他的身手可以断定,这名弟子比玄鹤道长的得意弟子仲连武功高出不止一个档次!

“师傅!”他立在门外,轻声叫着,“您没事吧?”

“是零零发吧。你传令,把所有在外的红组弟子全部招回,……把蓝组弟子也招回,二天之内必须回来!”

“蓝组也招回?”

“二天之后,包括黑组的人马,三组人马全部行动,跟紧刘易和李晓。还是那句老话,要是这边二代弟子中有人觉得异常,你自己把头割掉。”

“是,师傅!”

屋内没有再说话。

那个零零发转了下身,但没有走。

“师傅,……”

屋内没有声音。

“师傅,您刚才说什么来着?三组人马几天之后行动?”

屋内沉默了好一会:“两天。”

“但您刚才说是……二天。”

“……我刚才说错了。”

“这就对了,二天在汉语的口语中是不常用的。”

屋内一片沉默。

“我爱我师,但我更爱真理。你可以说第一天,第二天,但不能单独地说,二天。”

“……我明白了,零零八。”

这个热爱真理的弟子终于走了。

看来,所有的势力都已经动作起来了,我不知人肉磙子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死,但我猜,可能会是他最恐惧的一种死法。

还有这个可怜的武当派,怪不得弟子如此凋零,原来“玄鹤道长”根本另有一套人马,而且全撒在外面了!

玄鹤道长,我一定要揭开你的人皮,看看你里面到底是条狼,还是一个鬼!

我静静地卧了好一会儿,才悄悄地离开这里。

原本想立即溜下这个对我来说非常危险的地方,突然,我想看看,李晓是不是还和刘易在一起?

我直接回到李晓居住的小花园里,猜想她肯定已经回来了,就是不知刘易有没有死皮赖脸的跟过来。我也不知道,万一发现了我不愿面对的事情,这个晚上对我来说,会不会算一个糟糕到极点的夜晚?原来我一直凭直觉认定玄鹤道长的可疑,现在终于发现他的可疑了,这可以证明我有准确的分析判断能力,但没有想到,他身后竟有这么牛的boss?武皇。一般人敢叫皇吗?!倒,我何时才能打通关?我会这么多精深的功夫,可没一样管用,原因无他,内力太逊呀,还比不上刚才那个零零发,而他,还只是玄鹤道长的一名普通弟子!

走到李晓的屋后,果然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不用细听便知道,是刘易这个小王八蛋!难不成晓妹今天还能来第三次?我心里越想越难受,有些害怕,也有些说不出的期待。

我翻上房顶,无声无息地找到一处青瓦间的缝隙,俯身看下去:李晓他们好像也是刚进屋。刚刚点亮好蜡烛。刘易再次抱住了李晓,李晓有些生气,对他小声嚷道:“做也做了,亲也亲了,你还要怎么样?我累了,要睡了!”

“我不想怎么样,好妹妹,只想听你叫我好哥哥。”

看见刘易可怜巴巴的样子,李晓再也板不起脸,“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点着他的额头说道:“讨厌,不是叫了你几十声了吗?好哥哥不在,你这个坏哥哥就要篡位!”

“你再叫一声!”

“好吧……不过,当着哥哥的面,我只能叫你坏哥哥。我现在叫完,你就放过我吧。好哥哥,好哥哥!”

我听到这样清脆的呼唤,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

“我想和你一起睡。”

“那可不行!”

李晓羞涩地推开他。

“我想嘛!”

“你把手拿开嘛!要不然我生气了!听话,好哥哥。”

“我听话,但晚上我想搂着你一起睡。我保证不和你那个!”

我万万没有想到,李晓竟然答应了:“好吧好吧,说好了就是睡觉!你帮我脱衣服吧,我累死了。”

说完,李晓便一头躺在床上。刘易跟了过去,将一双小脚握在手上。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

李晓被再次脱光成一只小白羊。她羞涩地躲地了被窝里。

刘易熄了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李晓一声娇嗔:“不要!”

“我没动呀!”

“你把手放在人家胸上……好不要脸……”

“我不动行不行?”

“你的手指这样碰着人家的**,不动……不动更难受!”

听到这里,我心里除了酸楚,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冲动:这样挑逗我老婆,真是服了!

“你这样搂着人家……我怎么睡……呀!你那个坏东西都顶到人家腿……腿中央了……”

“它一下也没动呀!”刘易狡赖道。

“它不动,我心里也……慌……你好坏……坏哥哥……”

“叫我什么?”

“……叫你好哥哥……哦……这样感觉好怪呀……我……腿中间……就是你烫烫的坏家伙……哦……人家……人家……想再双修一次……你点我的会阴穴吧……”

“一天一次修行就够了……”

“那……”

“我和你行夫妻之事,好不好?”

“哦……啊……你的手……要死了……呀……好痒……好……我同意……”李晓的声音嫩得要滴出水来。

“同意什么?”

“同意……你和我行……那个。”

“哪个?”

“行夫妻之事……啊……你老这么放着那儿……干吗不动……”

“这样动?”

“坏死了!连天哥都没你坏!”

“哪怎么样动?”

“……嗯……放到我……小**里……动……啊!!”

听到这样的一声娇吟,我的心如同遭受重锤猛击,咬咬牙,硬下心,开始调理气息,练习起心忍**。

这一次,我练了两个时辰,直到他们俩不再折腾,我才借着黎明前的星光下山。在下山的路上,我发现,通过心忍**得到强化的九阳真气终于上涨到第二级。

第01章

在医院的欢迎会上我捧着鲜花,和同事站在台上接受领导的表扬和嘉奖,却有些心不在焉。我已经二十九天没见到妻和女儿了,我想马上回家。

作为一个外科医生,我已经习惯了目睹鲜血伤口和死亡,可那凄惨的景像、无助的面孔、绝望的眼神还是把我击溃了,那时的我突然感到了生命的脆弱和无奈。我不能忍受,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因为时间、因为环境,最后在我面前消失了。我很努力,可最后我还是没能救出更多的人,我的心里像堵着一块大石头。

为了让我们好好休整,医院给放了三天假。我回到小区已经是下午三点,在车库停好了车,走出来,望了望自己家的窗户,一股温暖涌上心头。那里是我的乐园,有温柔贤惠的嫣在等着我回去,有我的宝贝儿,才两岁的小不点儿嘉嘉,她现在一定正在客厅的地板上跑来跑去。

就在我收回目光的一刹那,恍惚间好像看到一个身影在阳台上闪了一下,我疑惑地凝神细看,却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阳台上只飘着几件洗好的衣服。一定是我眼花了,我摇了摇头,我的精神压力太大了,需要好好地调整一下。

在门口迎接我的是嘉嘉,一张小脸儿开心得像花一样绽放着,大叫着爸爸张开了双臂要我抱。我摸了摸她娇嫩的脸蛋儿,一下子把她举起来抛向空中,嘉嘉兴奋地尖叫着,这是她最爱的游戏了,嫣可没力气这么举她。

嫣正坐在茶几边剥栗子,头发挽起来盘在头顶,发梢儿散开如一朵花,叫嘉嘉:「别缠着爸爸,爸爸刚回来,很累的!」

我抱着女儿来到沙发前,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没关系,我不那么累,这些天我不在家里,你一个人带嘉嘉才累了呢!」

嫣轻轻一笑:「快去洗个澡,睡一会儿,晚上我给你做老鸭煲。」

嘉嘉在我怀里拍着手:「好啊好啊!爸爸香妈妈,我也要香香!」

噘起小嘴儿,在嫣的腮边亲了一口,又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把自己泡在浴缸里,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疲乏从骨骼筋肉间散发出来,溢满整个身体,思绪有些混乱,杂乱无章的一些镜头在脑海里不停切换着。

妻是苏州人,距离我现在居住的城市很远。和妻相识在杭州的医院,那时她在陪父亲看病,而我当时还没调回家乡的这座小城。我和嫣在结婚的时候颇费了一番周折,嫣是家里的独女,父母都不同意她远嫁;另一条原因是我比嫣整整大了七岁,那一年她二十三、我三十。亲朋好友们也都一致地站在她父母的一边,劝她放弃这段不明智的爱情。

嫣很坚决,她说:「我会过得很好,我会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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