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乱性(1/2)

千面见庞正不搭话眼中留露出恐惧之色当下出言安慰道:“你怕我们杀不了他?放心吧,这次我们已经有了周密的安排,张献忠想利用东厂和那帮正道中人的火拼从中取利,还想利用凤舞天为他所用,想的倒是不错,可是我们也可反过来利用凤舞天来对付他,我们只需……”

听完了千面的一番话,庞正顿感信心大增奉承道:“尊使当真是神机妙算啊,除掉了张献忠和死神战神这一班忠于他的死党这样不愁益龙不能登陆上教主之位了。”

“不错,你是益龙的义父养育他多年,他当了教主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到时你可就算是本教清除逆党的大功臣,剑长老她也绝不会亏待你的。”

“好,那我和龙儿的生家性命就全都托付给尊使了,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呢?”庞正急切的问道。

“别急,一切都要等剑长老和我们会合后再说,你就只管按你的计划行事好了。”千面若有所思的说道。

傲雪运起“玄天星月功”配合张若水给自己服下的药丸的药力,丹田中的内息不断奔腾游走,运功三个时辰后功力已经恢复到了七成,照这个速度两日后她的内力至少能恢复到九成境界到时就可配合众人刺杀魏阉,只是姐夫落在庞正等人手中令她焦急万分,若不能救出姐夫的话自己注定要永远受他们的控制和折磨,可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救出姐夫,可以信任的好姐妹铁芙蓉和小凤却又不在,她越想越急想到自己受到的淫辱和折磨不由的悲从心起抱丰枕头低声抽泣。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傲雪一惊自床上跃下,双脚刚一着地就感脚底疼楚难当不由痛呼一声“哦……”

“柳姑娘你怎么了?我是龙威镖局的陈晓丹,我能进来吗?”

“没事,我马上就来!”

傲雪强忍脚底剧痛一步步走到门前开门一看,外面站着的一个娇俏少女正是晓丹。

“陈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傲雪心中犯疑莫非对方也是庞正一伙暗中来监视自己?想到这里不由暗暗运气护身。

“今日听闻柳姑娘旧伤缠身,张神医亲自为你来药治过,我想过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晓丹笑着说道。

想到当日晓丹曾提醒过自已避过了庞正的霹雳弹令自己不致身受重伤,傲雪顿感心宽料想对方绝不会是庞正一伙,不禁为自己怀疑对方颇有些惭愧。

“陈姑娘放心,张神医的丹药甚是神奇,我的功力再过一天应能恢复到九成境界,刺杀魏阉之时我必会全力出手为天下除害。”

晓丹见傲雪说的虽然轻松但却难掩眉宇间的焦燥和忧愁不由心中忖恻,柳姑娘似乎有很重的心事不难对我道出,张若水阴险狡诈,我让齐大哥暗中监视他只看到他给柳姑娘一枚药丸后就离去了,之后未见他有什么动作,却不知这药丸对柳姑娘到底是否有害呢?

想到这里晓丹嫣然一笑道:“张神医的医术高明小女子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小女子家传医道也算颇有小成,也想为柳姑娘把把脉,柳姑娘可否愿意?”

傲雪对晓丹颇有好感见对方盛意拳拳也不好推辞便答应下来,二人关上门走入内室,晓丹一看傲雪走路的姿势就发觉不对,虽说之前她在比武时就暴露出双脚上旧伤未愈但如今却似乎连走路都不稳了,以她的绝世轻功怎会落到这种地步?

傲雪靴中的几颗石子磨擦挤压着她肿胀的脚底令她只感双脚有千针扎般的痛楚,这种奇痛简直令她无法站立,偏偏晓丹在一边她还要苦苦忍受,但眼角仍是不停抽搐,这些变化都被晓丹看在眼里。

二人坐在床头,傲雪将双脚微微抬起不碰触地面方感痛楚稍减然后伸出玉腕由晓丹把脉,晓丹二指搭上她的脉门细细分辨着对方的心跳和内息流动,只感傲雪体内真气充盈论功力至少高出她五倍以上,论年纪傲雪也就比自己大个一两岁但一身武功已经可比江湖上成名数十载的绝顶高手,这等女子中的武学奇才实在是罕世难寻由中钦佩万分,但隐隐却觉得奔腾的内息中些怪异,她皱眉细细把脉过了半天仍是没有头绪。

傲雪问道:“陈姑娘,我身体里有什么问题吗?”

“说不上来,我总感觉你的内息中隐隐有些什么东西隐藏其中,柳姑娘刚才运功之时可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没有啊,张神医的药物令我内力迅速恢复,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疗伤圣药,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傲雪不解的说道。

“也许是我多心了吧,柳姑娘,你能把靴子脱掉让我看看你的脚吗?”晓丹突然说道。

“这……不……不可……我的脚一点都没事。”傲雪再难掩神色的惊慌。

晓丹摇头道:“柳姑娘,我早已看出你有很重的心事,如今铁芙蓉和小凤外出办案,你在侯府中找不到贴心的人可以诉说心中之事我不奇怪。但如今刺阉行动即将开始,如果我们内部出了什么乱子那后果不堪设想,你要是信的过我的话就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脚为何伤的连走路都走不动?”

晓丹看着她的双眼真诚的说道。

傲雪看着她的双眼良久像是下定了决心鼻子一酸两行清泪自玉面上流下,“陈姑娘,不瞒你说,那一日比武之后……”

傲雪在侯府势单力薄而她实在是想要解救凤舞天终于忍不住将这几日受的淫辱和凤舞天被庞正等人胁迫之事一五一十的对她说了,只是略去了自己和凤舞天上床交欢之以及被众淫徒淫辱之事,傲雪毕竟是极要面子的女孩子这等羞人之事又岂能启齿。

晓丹大惊,没想到武功天下无敌的凤舞天竟会被正道的一帮伪君子胁持,看傲雪言谈中吞吞吐吐面红耳赤想来是期间已经被这帮伪君子的奸淫,晓丹亦曾被李华等名门正派弟子轮奸,更以云傲的性命相胁逼她就范,心中对这些人面兽心之徒极为痛恨,一想到像傲雪这般美若天仙武功绝世的美艳少女也遭此不幸不由心中大感婉惜同情,一时间颇有同病相怜之感。

晓丹忍不住也把自己原本美好的家庭被张若水陷害毁灭的惨事告诉了傲雪,傲雪听了几乎不感相信自己的耳朵,济世为怀救人无数的神医张若水竟是这样道貌岸然的邪恶之徒?但看晓丹神色悲伤绝不似作伪,她不由信了九分,怒道:“这张若水竟是如此恶徒,他虽救我姐姐有恩,陈姑娘要杀他的话我也不会出手相救,那崔应元乃是魏阉一党,我定要亲手铲除他为你报仇。”

晓丹心中感激道:“柳姑娘侠义心肠晓丹不感劳你相助,此乃是我家仇唯有我亲自杀这两个恶徒先父在天之灵方能安息。”

二女越聊越是投机,当真是相见恨晚,晓丹忍不住说道:“柳姑娘,我们两个也算义气相投不如结拜做姐妹吧。”

傲雪一听晓丹想和她结拜不由想起自己和盼儿江菁二女结拜之事,心中不由暗自神伤,二妹定然恨自己不念结拜之情出手伤了姐夫掳走他,其实当日她将盼儿抛给李密也是不想她牵涉此事,她只想杀凤舞天一人无意伤及旁人,谁料想到头来自己反被东三娘阴谋利用,而盼儿听说更被东厂中人灌药与正道中人裸斗好在得灵药医治方能恢复神智,但她必然对自己恨之入骨,真不知自己如何补偿?

江菁自江府一别后也再未相见,说起来将玉雪丸通过龙威镖局送去江家也是令他们惹祸上身,她家破人亡也是自己间接造成的,也不知她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晓丹看傲雪双眼迷茫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由问道:“柳姑娘莫非不愿意和我结拜?”

傲雪回过神来忙道:“对不起,我是想起我曾经结拜的两个妹妹,如今天各一方,她们本来好好的,都是因为认识了我才屡逢不幸,我实在是个不祥之人,实在是是怕陈姑娘和我结拜会连累你……”

晓丹道:“柳姑娘怎可如此胡思乱想,人生在世有几件事情是如意的,我们家逢不幸难道是因为我们家中有什么不祥之人,我本有个姐姐叫晓雨,我已经十多年没再见过她,也不知她活的怎么样了,我真是很希望你能当我的姐姐。”说到这里不由双目含泪。

傲雪本就心地善良温婉,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晓丹道:“我也有个姐姐有十年不见她了,我也很想她,你要是不嫌弃就做我们的妹妹吧。”

二女当即结拜,傲雪十九岁年长晓丹一岁做了姐姐,从此二女便以姐妹相称。

晓丹扶着傲雪坐下亲切的笑道:“姐姐,以后我们有难同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那帮恶徒想逼你就范你可不能屈服,否则只会害人害已,我会找齐大哥一起想办法的,你先把靴子脱了让我看看你脚上伤的如何给你擦点药。”说罢弯腰去脱傲雪的靴子。

“啊……这,使不得。”傲雪惊呼了一声忙把双脚后缩道:“那庞正把我的双脚击伤后说还会检查我的脚底,不准我脱掉靴子疗伤,若是让他发现了,姐夫恐怕……恐怕……”

晓丹暗叹傲雪对凤舞天当真是情深义重,但这样一来她在这帮淫徒面前也就变的软弱不堪完全丧失了反抗力。

陷入了爱情的女人总是意乱情迷不可自拔为了所爱的人付出再多的牺牲也不在乎,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她想了想又说道:“姐姐,那庞正伤你双脚明显是想害你两日后刺杀魏阉时不能发挥出轻功上的优势,你不肯医治双脚只是让他们得逞罢了,我有法子让你的双脚看上去肿着但却能排出足底的淤血。”

傲雪知道晓丹精通医术自己双脚不便两日后刺杀魏阉确是颇为凶险,当下抬起脚解下双脚上的丝靴剥掉袜子露出赤裸的玉足。

靴子和袜子离足而去后晓丹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明显这不是脚底的汗酸臭而是……晓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味道,而傲雪晶莹如雪的玉足上覆盖着一层糊状的液体,不问便知那是男人的男精,傲雪满脸羞红不敢抬头。

晓丹心自自己这位姐姐极要面子便也索性装糊涂,眼前这双美足当真是罕世难寻,晓丹亦自叹不如赞道:“姐姐的这双脚生的真是好看。”

伸手捏住她的足踝抬起观看足心。

只见雪白小巧的脚掌底下已经是红中带紫肿起老高,实在是触目惊心,肿胀处还有几处陷进去的小坑,显然是被藏于靴中的石头压陷的,其痛楚可想而知,晓丹不由暗恨这帮畜生当真残忍无耻。

晓丹捏住傲雪的玉足在手上擦了一些药膏轻轻帮她按摩脚底肿胀之处以及脚踝处的旧患,傲雪只感双足酸痛中带着一丝炙热,渐渐的炙热感越来越强傲雪呼吸开始急促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足开始绷紧,洁白可爱的小巧脚趾也不自觉地变得僵直。

晓丹知道药效开始产生作用了,柔声道:“姐姐忍一忍,这药效颇为烈性,等药效过了就好了。”一边说着一边帮傲雪揉脚缓解她的痛楚。

“嗯……嗯……哦……”傲雪的呻吟越来越响,唯有用玉齿紧咬珠唇,十指紧扣床塌玉体狂颤不止,不知为什么晓丹在自己玉足各处穴道的按摩竟开始令她下身开始变的异样起来,浑身燥热不止,一股强烈的热流自小腹冒起,她的双目开始变的痴迷无神忽而又开始泛红,情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了?尚有一丝理智的傲雪努力凝聚心神但无奈强烈的欲望如浪潮般将她的理智吞没,她的双目已经变的一片赤红喉间发出“吼吼”的异响,唇边涎液开始不断的淌下,双手不自觉的解开了裤带,突然间她一把抱住了正在为她擦药的晓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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