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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坐在床沿上,举起酒坛就给自己给灌下去。

瑾瑜不好酒,平日要喝也是喝那些低度的桂花酒,这等高度白酒很快就让她浑身泛红,从嗓眼儿到胸口,再到肚子,全然热辣。

待莱子成再起掐住她下颔的时候,她已经处于半醉的状态,她咕噜噜的吞下好几口,别开脸道:“别、别了,莱子成,我喝够了。”

男人的酒量显然比她强上几倍,也可能胸口狂涌到寂静无声的痛楚,让他一时醉不了。

他把最后一点儿灌进瑾瑜的嘴里,接着起身去外间又叫了一坛。

这次,他将酒坛里的酒水倒进了酒壶中,捏开她的嘴,将长长的壶嘴儿凌空了倒下,瑾瑜已经喝到满耳的噪鸣声,体力不支的歪倒在床边,紧闭了嘴巴。

莱子成站了起来,一双眼死死的锁住端木俞,开始款款的脱衣服。

他跪在地上,将瑾瑜的双腿拉开,贴过脸去殷殷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心?”

端木俞迷蒙的睁开眼,脖子支撑不住脑袋,往后仰去,满身的燥意:“当然有了。”

莱子成伸手抓住她的左乳,深刻的抓捏起来:“是在这里吗?”

伤和离(中h)

要论对错,怎么论,假设得出来结论,又有谁去认。

因果连连相扣,就像那只传说中吃着自己尾巴的蛇,哪里是头,哪里又是尾。

瑾瑜完全可以把错误的源头归结到端木父子两个人身上,让莱子成同情她、可怜她,然而她是不需要可怜和同情的。

把莱子成的愤怒转嫁出去,让男人们因为绿帽子的事情互相争斗,郁结于心,多方位为作为女人的自己谋福利,稳坐弱势需要保护的位置,这些通通都不是瑾瑜想要的。

比起这些,她更宁愿坦诚地承认,自己生性本淫。

不论男女,只论“人”,她端木俞不是有底线的人,而莱子成,却同自己相反,是个严苛恪守自己本分的男子。

到了这个地步,莱子成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伤害她。

两个人浑身湿漉漉的,肉体发软发热,灵魂却不着边际的,处于平行线的状态。

莱子成伏在瑾瑜的身上,两具白的发腻的肉体交叠着,瑾瑜的四肢紧紧的扒在他的肩背和劲腰上。

他们短暂的对视了一眼,瑾瑜微阖着眼睛,眼角处挂着一滴晶莹的液体。

她抬起手落在男人零乱的鬓发上,挺起上半身轻吻他眼睛。

莱子成放缓了动作,巨物徐徐往外抽,继而闷声往里凿去,凿地淫液密密的从交合处往下淌。

纵然想得再明白,瑾瑜还是哭了出来。

她竭力搂住莱子成的脖子,把他拉下来,轻声道:“对不起。”

莱子成早已麻木的心脏跟着抽搐了两下,苍白的唇瓣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他看她,永远是雾里看花,琢磨不透,眼帘出一片花白的雾蒙蒙,越发看不清她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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