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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这些年搞n牛养殖赚了不少钱,在原本空荡荡的大院里盖了不少新房,很快就给我们收拾好了两间空房。q子刚刚换上一条g净的裙子,还未及取出下身的假y物,拖着鼻涕的小侄子就跑进来招呼我们到堂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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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了房间,看到隔壁的珍妮也一扭一扭走过来。看她走路的姿势,估计也没把假y茎取出来。堂屋的八仙桌上,已摆满了各se皖南风味的菜肴,还放了一瓶安徽名洒古井贡。

叔叔一家不停地给我们三个夹菜倒酒。两个nv人既顾不上喝酒,也顾不上吃菜,只管一碗接一碗地喝汤。满满一锅r骨头汤顷刻间被喝了个精光,惊得满桌人都瞪大了眼睛。

这也难怪,她们从昨晚起就滴水未进,此后的十j个小时里尿了一泡又一泡,s水流了一次又一次,内的水份j乎被榨g了,此刻自然是g渴难耐,喝汤如牛饮。饭毕,两个nv人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我则陪着叔叔一家唠了一下午家常。

晚饭时分,两个精心装饰过的nv人斯斯文文地坐到了桌边,优雅的吃相又让叔叔一家吃了一惊。

儿j娘初试**情(全集)

儿j娘初试**情(前传)

“福林——福林——呐——”每到夜se降临,灯火初上的时候,村子上空就响起娘呼唤我和弟弟回家吃饭的的声音。全村人都说娘是俺村最贤惠的nv人。

娘十七岁嫁到俺家,生了我们兄四个,为时代单传的我们家立了大功。大哥福山,我叫福林,排行老二,福妮,老三福海,兄之间都相差三岁。人丁兴旺了,贫困的生活没有改变。我们弟兄一个个人高马大的长成了汉子,可是一直娶不上媳f。大哥二十八岁那年,用我福妮换亲才娶回了嫂子。

随着年龄的增长,眼看着一般大的伙伴一个个娶了媳f,建立了小家庭。我的心里开始不平静起来,那种渴望nv人的yu望日益强烈。特别是参加了朋友的婚礼闹了洞房以后,一个成熟男人的冲动犹如火山爆般难以控制。也许就是那时侯我开始对nv人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可望而不可及的煎熬使我更加的痛苦。

在城里打工的时候,看到城里nv人一个个丰ru肥、粉臂圆腿,更使我yu火难耐。那种焦躁的渴望、炙热的冲动常常使我无法自制。但是理智又不允许我去贸然的出去拦路施暴。

压抑的情绪中,又常常听到同伴们讲那些nv人的种种妙处,使我对nv人如同着了魔一般的思念、渴望,甚至见了母猪,母牛都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我没有钱去找小姐,但是我更没有胆量去占有别人家的nv人。对nv人的渴望常常使我焦虑不安,梦想着有一天象传说中的那样,从天上掉下来一个林来。

幻想毕竟不是现实,墙上画马不能骑。我不得不考虑现实的问题,想遍我接触的nv人,年纪大的,我不敢找,年龄小的又担心不顺从我还会叫嚷起来,翻来覆去的想来想去,没有一个能够可以满足我的yu望的。

也许就是那时候,我想到了她——娘——我的生身母亲,她是我身边唯一的nv人,她能够满足我的yu望,我又不用担心她会暴露我。从那以后,我开始关注娘的一切。

娘才五十岁,却显得格外的苍老。娘的头很长,黑中夹杂了许多白,显得格外灰白,常常挽成一个大大的髻盘在脑后,娘的额头上有j道深深的皱纹,眼角的鱼尾纹细细密密的刻下了岁月的烙印,娘已经是一个十足的乡下老太太了。

娘除了年纪大了一些,脸上有了皱纹,头上添了白,但是她毕竟还是一个nv人呀。我努力说f自己:娘虽然长得不算漂亮,身材也不很均匀,但她毕竟拥有nv人所有的一切,有一身丰韵的肌肤,有一对下垂但是又肥又大的ru房,一个充满ryu的pg。

谨这些就足够了,如果再象城里的nv人那样打扮起来,娘也许会有j分姿se的。对于我来说,只要是nv人就足够了,我需要nv人,我渴望nv人,娘就是nv人。

我就这样暗地里ai上了俺娘,并且想象着娘无数次的手y,也曾经……期间的苦楚真的是一言难尽,直到那年的盛夏……

第一回芦苇丛娘俩涉yu河儿j娘初试**情

将要日落西山的时候,我终于锄完了最后的一垄玉米地。我站在地头,用脚蹭蹭明光闪亮的锄板,擦了一把滚落在x膛上的汗珠,抗起锄头,走出齐腰深的玉米地,沿着河边的小路收工回家。

本来今天是我与弟弟福海和娘我们三人来锄玉米地的,三弟福海正值读高中暑假期间,怕热怕累,不一会就叫嚷着“要中暑了,累死了”,要回家温习功课。

娘吵他说:“有本事考上大学离开这穷山窝,到大城市里住,就不用受这份罪了。”三弟说:“等着吧,明年我考上大学,把娘和爹都接到城里住。”娘一听这话就开心的乐了:“我就等着你上大学,享你的福呢。好吧,回去找个凉快的地方好好读书,可别贪玩呀。“

于是,三弟便哼着小曲,沿着田埂回去了。

“娘,你也太惯老三了。”我不大乐意的对娘提了意见。

娘手搭凉棚看看远去的三弟,笑眯眯的说:“前j年你上学的时候,我和你爹也没有管过你呀。他这时候正是长身子骨的时候,不能累着了呀。”

是呀,j年前,我也是怕g活怕热怕累,总想要金榜提名,魁元高中,让受了一辈子苦和累的爹娘享享清福,要不爹娘给我起名福林就白起了。

谁知道命运不济,一连三年高考,年年都名落孙山。爹敲打着手里的旱烟袋说:“认命吧,下学回来跟爹学学石匠手艺,只要肯下力气,也饿不着的。”娘也劝我说:“学会石匠,艺不压身,你也二十四五了,也该成家了。吃j年苦挣些钱,盖两间房子,娶个媳f成一家人,我就放心了。”

爹娘的话决定了我的命运。我辍学后学会了石匠,手艺过了爹,却到现在也没有娶到媳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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