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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计适明提心吊胆,坐卧不宁,生怕母亲生气告他,他在外游逛了一天,借同事们都下班之后,在办公室chou了一会儿烟,晚上才敢回家。母亲在厨房做饭,他搭讪着去帮忙,母亲没有理他,他只好回屋去了,他出去了,母亲仿佛一下瘫了,强支撑着她的两腿瑟瑟抖,心‘砰砰’乱跳,靠在墙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这个家庭fnv除了自己的丈夫,还从未与其他男人接触过。今天却被自己儿子j污了,她的心里创伤哪能一下平复?

计适明见母亲不声不响,悬着的心落在肚里,他要寻找机会,寻求兽yu的满足。

接下的j天夜里,母亲没有睡着,j天前生的事,让她失眠,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是一个正派的nv人,这样的丑事却生在她的身上,她彷徨,她害怕,如果让人知道,她还怎么活?不知过了多久,正在她朦朦胧胧要睡着的时候,她听到了儿子的房门响,脚步声一直走到她的床边,停住了,母亲不知他想g什么,屏住了呼吸。

原来这j天计适明也睡不着觉,他心里不时涌出邪恶的yu念,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知道懦弱的母亲不敢声张,打定注意,要满足邪恶的兽yu,他悄悄溜出房间走到母亲床前,悄悄地爬到了床上,掀开母亲的被子,钻进了母亲的被窝。

母亲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装作熟睡的样子,儿子把手搭在她的身上,见她没有反应,稍停一下便在她身上轻轻抚摸起来,手摸到母亲的小腹,停了一下,见母亲没有动弹,便慢慢地一点点往下褪母亲的短k。

母亲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小nv儿就睡在身边,如果让nv儿知道,自己的脸往那里放,她不敢动,不敢出声,只是把两腿紧紧并在一处,儿子用力扒她两腿,出了声响,她不敢再坚持了,她悲哀怎就生出这样的孽子呢?

「别弄了。」黑暗中她小声地哀求。

计适明听到母亲的话,停了下来。「你还在。」母亲想转过身去,可被他抓住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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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适明喘着粗气爬到母亲身上,他怕惊醒,可知道母亲更怕,一边偷听母亲的动静,一边轻轻的把他那孽物一点点送入母亲的内,进入后,计适明长出了一口气,他很得意他并没惊醒熟睡的,停了一会,他试探的动了动,见母亲并没有反应,不一会他莽撞抵住母亲的下s精了,颤动终于停止了……

他的yu望得到了满足,看着母亲紧闭的双眼,很奇怪还没有醒来,便轻声叫了一声:「妈」母亲忍住哭声,「你去吧。」他怔了一怔,没敢安母亲,也不能确定有没有醒来,他不敢停留,把母亲的被子盖好,出去了。

母亲听他脚步声消失了,才慢慢睁开眼睛长长叹了一口气,拿k衩揩净s漉漉的y部,翻过身看看熟睡的nv儿,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母子俩一夜都没有睡好,白天,母子俩在屋里进进出出,每当四目相视时,都觉难堪,低头不语,天终于又黑了。母亲害怕天黑。

深夜,疲倦的母亲从睡梦中惊醒,不知什么时候计适明又钻进她的被窝里,母亲不能再装睡了,她虽不说话,却推揉着不肯就范,计适明死死搂住她纠缠不放,贴在她耳边说:「妈,又不是第一次,就最后再弄一次,以后再也不了,好妈妈,答应我吧,就一次,最后一次,一会我醒了!」

母亲就听他说:「最后一次。」手软了下来,可她还不放心,又叮他一句:「就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许了!」她担心看着身边熟睡得小nv儿。

计适明喘嘘嘘的应着,不失时机地脱下母亲的k衩,爬到母亲身上,母亲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就最后一次?」说着,默默地承受了那罪恶的孽物……

「啊……」儿子抵进去的一刹那,她的身子一哆嗦,赶紧捂住了嘴。

计适明就在这叫声里,抱着母亲的腰,一下一下地挺进着。

「你走吧。」就在计适明完事后,母亲扭过头说了一句,计适明没有理会,反而挨着母亲出呼噜。可怜的母亲心疼儿子,知道男人在做完这事时的疲累,就任由儿子在身边熟睡。

夜好长啊,母亲盼着天亮,儿子又爬到了她的身上,她推他,说不,可儿子根本不听她的,责怪他不守信吗?可又有什么用呢?无休无止的折腾,她身子j乎像散了架一样,胯间裂开似地疼,双腿又麻又木,浑身无力,这已经是今晚第三次j污她了……

她真希望nv儿醒过来,冲淡这个畜生,可又怕她醒来,知道这丑事。

se胆包天的计适明这一晚竟不知疲倦地j次j污了她。她那麻木的身躯,一次次承受着儿子的j辱,下身象裂开似的,她知道有可能被撕裂了。直到天快亮了,他才满足的离去。

这个懦弱的母亲还不敢休息,挣扎着起来,为他们兄准备饭菜。计适明作腾一夜,有点累了,在母亲的j次c促下,才爬起来,看着母亲走路一拐一拐的,心里隐隐觉得过不去,j次想过去安,又怕觉。母亲待他们吃完饭走了以后,一头扎到了床上。

休息一会,由于一夜不间断的胡闹,她感觉身很乏,y部s漉漉的不净,起来烧了一大锅开水,拿过大木盆,兑好水,脱掉所有的衣f,坐进盆里。

一夜不停地xj,使她疲惫不堪,身很难受,她洗净了y部的污垢,悲哀地想:如果他以后再这样可怎么办呢?

接着j天里儿子并没有再纠缠她,母亲总算松了一口气,心情也由羞辱逐渐变得平和,只是经过这次r精神的折磨以后,内心感到从没有过的孤独和疲惫,不论是在街上,还是在家里她的心总象被什么压着沉甸甸的。

儿子却象什么事也没有生过一样,她那里知道,儿子看到她长时间沉默,原先还有的负疚心情亦日渐淡漠,他猜想母亲对他的行为默许了。

这天,早早上c睡了,母亲还在外屋收拾东西,他在屋里出了j声‘呻y’,开始母亲并没在意,后来声音越来越大,母亲以为儿子病了,作为母亲她去照料理所当然,她进屋后,见儿子盖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