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2/2)

袁可欣开始还有些紧张,身子似乎在他的手下颤抖。当她发现他并没有使用暴力,身子渐渐平静下来。

这一回袁可欣细腻的肌肤几乎每一寸都被安少廷摸玩了个够,就连她那小巧的脚趾间都被摸到。

安少廷开心地玩弄了很久,觉得该到时候了,就脱下裤子,自己靠在床头的墙上,对着袁可欣挺出rou棒,命令她用乳房夹住。

袁可欣两眼含泪乖乖地服从。她爬到他腿间,前身下压,将他的rou棒放在双乳间,再用两手从两旁挤压住自己的乳房,身子艰难地上下运动起来。

安少廷满意地看着袁可欣用乳房为自己服务──他常常在元元网站的小说里读到这种乳交,心里总是幻想着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没想到现在真的有机会尝尝这个滋味了。

他的rou棒被夹在两大块嫩肉之间,感受着rou棒在她两乳间摩擦产生的刺激,鲜红的gui头不时还磨蹭到她的下巴。

他冷冷地命令她道︰「你再用舌头舔那尖尖子。」

「是,主人。」

袁可欣将头低下,在身子每一次往下挫时都伸长了舌头舔一下gui头,让安少廷兴奋异常。

他激动地摸着她光滑的背,想着不管她到底是不是变态,只要自己能经常这样玩弄她,可不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

他享受了好一会,看到袁可欣头上开始冒汗,身子越来越慢,眼里的泪水开始汪积在眼角,知道她快吃不消了──这种姿势实在不容易保持长久。

「怎么样?不舒服了?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是,主人。」

她的眼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安少廷心里清楚袁可欣很可能是在演戏,但他内心还是不忍看她这般受苦的样子──他心中实在难以理解这个女孩如果诚心要引他折磨她,为何每一次受到折磨时要表现得如此可怜?

有时安少廷真不相信她的眼泪都是装出来的──太逼真了。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迎面躺着,然后自己慢慢压下去。

袁可欣的下体竟然还很干,在他插入时,自己yáng具的包皮被拉扯得竟感到一丝疼痛。一旦插入后,里面湿润的肉壁就将他的rou棒打滑,他就开始了最原始的机械运动。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正面插入到她的身体里。他也不管她如何感受,自己痛痛快快地抽插起来,嘴巴抵在她雪白的颈部吸吻着,竟让他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他从袁可欣身上滚下来,下体虽然泄后极其舒服,但心里总是不如前几次的感受那么强烈。

她马上坐起来将身子弯过去再次用嘴为他清洁,他感到很不舒服,却说不出来哪里出了毛病,于是粗鲁地将袁可欣推开。

他默默地看着呆坐在边上的女孩,总有一种对她很陌生的感觉,和以前对她爱慕的感情竟会如此不同──也许是知道了她不再像她表现得那样无辜和纯洁,他连和她做爱都觉得不痛快了。

袁可欣低泣着说道︰「奴儿做得不好,请主人惩罚。」

又是要惩罚!安少廷心里真的火了。他猛地爬起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往洗手间里拖。

这一回他是真的使了劲,痛得袁可欣「哇哇」地大叫。

安少廷不管她的痛苦,在心里认定了她是在表演,将她狠狠地掼在水池旁。袁可欣痛苦地按摩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了凄惨的哭泣声。

看着她「呜呜」流泪的样子,安少廷再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本想用他昨天看来的那种用尿浇脸的凌辱方式来折磨她,但他对这么样一个可怜的女孩实在硬不下心来。

她嗯咽着对他断断续续地说道︰「奴儿……呜呜……请主人……惩罚……呜呜……奴儿……」

一听这话,安少廷的野性一下又被激起。他猛地转身回到床边找出鞭子,回来对着她身子一阵猛抽,打得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在喉咙里发出阵阵哀鸣。

安少廷气得猛地扔下鞭子,对着她劈头盖脸地浇出一大泡尿液。看着袁可欣瘫在地上的狼狈不堪的样子,安少廷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他无法相信自己现在竟会如此野蛮和暴虐。

他不忍再看她,回到房间搬来椅子爬到通风口处取回里面的录像带,再将盖子盖好,急忙穿好衣服,逃离了她的屋子。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他很难想象为何对袁可欣产生怀疑后,连和她做爱都觉得不再那么充满激情──他仍然能从她身上得到性的快感,但却缺少了那种刻骨铭心的动人的感受和体会。

想到她在厕所里被他用尿浇淋一身的肮脏的样子,真叫他非常的痛心──他再也见不到那个曾经那么让他倾心的梦中女孩的半点影子了。可是,这个变态的自虐狂,每次她明知道被他惩罚不会不痛苦,但却似乎每次一开门见到他就显出某种高兴的神情,而且好像还要时时地提醒他让他「惩罚」她。

安少廷心里突然有一种被人玩弄的感觉。

他可以理解有些变态的虐待狂喜欢残忍地折磨人并以此取乐,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为何会有人喜欢被人鞭打凌辱。他实在不想再将这种游戏这样玩下去了,也许他该直接跟这个女孩去说清楚──但是,那会出现什么结果呢?

她痛恨他──她一定会。她还会嘲笑他──随她去吧。她也许不会再让他进她的房间,不再让他像个主人似的玩弄她的身子──这就太遗憾了。

安少廷现在明白袁可欣其实就是利用了他的贪色之心──唉,不管怎么说,这个女孩还是他的第一个。他在她身上得到了如此多的满足和乐趣。难道自己还能怪她吗?她将整个身子都完全地交给了他,做为交换,只要他对她凶狠一点,让她得到些变态的满足,他实在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他能对她说什么呢?

如果他真要和她坦诚地说清楚,她会不会对他起杀心?如果他就一直和她保持这样的关系,最终会如何呢?她对他会不会有「玩」腻了的一天?

这些又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想起今天他们在床上的变态行为应该都被拍了下来,他想起了他拿回来的那盘新磁带。

想到这里,他将那盘磁带插入播放盒。

2004-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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