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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此时已悄悄起身,向孙权打了个手势,便悄悄出门反锁了外堂。孙权这时少了耐性,大概欲火烧的太久了,多年和女人交合的经验让他知道制服女人的方法越简单越有效,他对自己的棒棒颇为自信,他的信念就是,只要占有了,就成功了。

他悄悄上床,大乔仍熟睡着,孙权先沾了下口水轻摸在大乔的阴口上,他这时还不想分开大乔的双腿,因为他知道女人在没有夫君的同眠下是很敏感的,那时不时还要费一些口舌和力气,如果一击就中,无疑主动权就完全在自己一方了,孙坚健在时经常夸奖孙权处事果断,善于快刀斩乱麻,这和他将来用计除掉兄长孙策和大督都周瑜如出一澈。

大乔的两只滚圆的奶子轮廓在肚兜下丝毫掩饰不住,孙权半跪在大乔身边,试着两手轻轻握住大乔的两只腿胫,左右分开,大乔的肉缝像紧闭的门一样慢慢敞开了,少妇的骚香让孙权心神激荡,大乔似乎有了点知觉,但仍在半梦半醒之间,孙权怕夜长梦多,左手两指分开大乔的沾有口水的荫唇,烛光下大乔的阴门完全暴露出来,晶莹剔透,像润玉又像鸡血石般的颜色,那是令多少男人向往的地方呀,孙权简直喜出望外,马上就要归他自己享用了,他右手握住几乎难以控制的棒棒,稍向下压将已经溢出一些jing液的gui头轻触到大乔的阴口上,他的棒棒太过粗大,还没有生育过的大乔只能在阴口上接纳他的gui头里圈,孙权吸了口气,身体下伏,腰上用力,使劲往里抵进,大乔弹力十足而又紧合的阴门让他的gui头一时僵在那里,只要再一冲便可长驱直入。

敏感的大乔终于醒了,她第一感觉就是有东西在抵自己的身体,这时她思维还未完全恢复,意识上以为是婆婆睡梦中无意接触自己的身体,就在这尚没有抵抗意识恢复的一霎时,孙权两手按住床板,屁股前送,膝盖借力,耳听“滋”

的一声,gui头终于挤进了大乔的荫道。

大乔霎时感到下体一阵胀满,倾刻从朦胧中清醒,见是孙权赤身裸体,当时一下子惊呆了,好半天才叫了声:“二叔,你干什么”

孙权已经进入亢奋状态,他得意地笑着一把扯掉了大乔的衣兜,两只饱满坚挺的玉奶带着惯性的颤动跳了出来,洁白光滑,粉色的乳晕衬着两只小巧的奶头,像两只刚成熟的樱桃一样,孙权张口就叼住一只,流着口水的嘴咂着大乔的ru房咂咂直响,大乔马上由惊恐变成了反抗,她这时全恢复了清醒和知觉,明显地感到下体被一只有力和粗壮的猛兽在进攻一样,势不可挡,直捣心腹。

大乔本能地想推开孙权,可娇生惯养的她哪是孙权的对手,孙权两腿一合将大乔的两腿夹在股中,肉感的大腿更刺激了他的欲望,他身体下伏两肘压住大乔的胳膊,肚子不停地在大乔身上挤摩着,弄的大乔呼吸都变了样,他大嘴不停地吮吸着大乔两只引以为傲的乳峰,大乔失声喊着:“婆婆来呀,快来人呀。”

孙权一下吻向大乔的嘴,大乔因发不出声脸憋的通红,鼻腔用力呼吸发出可怕的声音,这反倒激起了孙权的霸占意识,他有意压紧大乔的身体,身体与大乔完全重合一起,让她丝毫不得动弹,腰间用力而又大幅度地抽插,他节奏很慢,好象要细细体会大乔荫道从头到尾的感觉,也让大乔把注意力转移到她的穴里。

大乔强烈地感到前所未有的冲击,每顶到深处孙权都有意左右摇动一下屁股,这样不但直向,连荫道两侧也会感觉搅动般的冲击。大乔只能被动地接受这清清楚楚的现实,感觉孙权那巨大的rou棒霸道地进进出出,似乎通到了心脏,胀满了整个腹腔,不自觉地诱发了自己全身的性感地带。身体的接纳和意识上的抵抗正交替地斗争着。让她渐渐感到只有被任人宰割的状态。

孙权松开口,用手揉搓着大乔的两只大号碗般大的乳球,说道:“嫂嫂,我一见你就喜欢你了,你本来就是我的。”

大乔喘息了一会儿,已经无力推搡他了,但怒目而视,气愤地说到:“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对得起你哥哥吗,他回来会把你碎尸万段。”

孙权不吃这一套,他又用力地一顶,大乔因冲击力而嗷了一声,震得腹腔一阵颤栗,孙权说道:“我哥是聪明人,不会找这个理由杀我,他是一方之王,怎会因此坏了名声,结果就是他若知道了会杀掉你,女人对他来说他想谁就能要谁。而你死的不明不白,家人也会株连,嘿嘿,如果你不说我不说,天知地知,就会一切从前的。何况他长年征战,你和寡妇有什么区别,反正我也是孙家人,亏待不了你。”

这些话切中了大乔的要害,那个年代贞洁比女人的性命还重要,现在木已成舟,公开事实只能是死路一条,而且家人会受牵连,如果顺从,不但能享权势富贵,而且将来也算是有了孙权的把柄。

孙权看出大乔已经动犹豫了,就趁热打铁,说:“嫂子,你那么年轻美貌,为何要浪费青春呢,我有个主意,我哥在时我绝不打扰你,我哥不在我们就可以幽会,你不说我不说,这里的利弊你应该比我清楚。”

他说这话时仍不停地抽插着。

大乔深知帝王家的权威,何况这时她也看出是孙权和孙老夫人合谋设下的局,自己一张嘴是说不过两张嘴的,更何况孙策敬老夫人如敬天一般。自己没有一处能站得住脚,下体被孙权有节奏的抽插已经yin水四溢,发出“呱叽呱叽”

的声响,孙策已经出征数月,大乔内心早已难耐,索性闭上眼睛,显出一付想早点结束这一切的意思。

孙权也看出了大乔的默许,他两手掐着大乔的腋窝,自己直立起来坐在床上,这样大乔就坐在他的腿上,两人面对面对坐交,大乔只有受摆弄的份,孙权此举就是想让大乔由被动变主动,大乔两臂自然地搭在孙权的两肩上,她偏着头,仍带着不情愿的怒容。

孙权心知肚明,开始加快了节奏,大乔的双乳在孙权的“地钉顶天”

的冲击下上下跳着,跳打着孙权结实的胸肌,孙权这时才看到大乔双肩浑圆,皮肤如奶油一般光洁,真是罕见的人间极品,大乔也明显地感到自己荫道被撑的满满的,两股坐在孙权有力结实的腿上,一股男人的阳刚让她不自觉地配合着孙权的抽插,渐渐地,yin水如雨,粘在腿根和屁股上,这是她和孙策交合从没有过的,一种原始野蛮的欲望在这种节奏中瞬间升腾,象细菌一样迅速漫延全身。

借着烛光,孙权尽情欣赏着大乔,大乔因惊吓和兴奋已经有些出汗,散发出女人那种雌性原始的骚香,诱惑着男人全身的神经,丰满白嫩而又坚实的屁股在孙权的抽插下荡着,臀肉一波波的,撩人欲望,蛇腰柔动,像条柔滑的蟒蛇缠身一般,让孙权舒服的如痴如仙,只盼着这一辈子都这样荡漾下去,细观大乔,双眼yin光毕现,如久渴之母兽,两鬓赤红,桃嘴尽张,红舌搅唇,涎液欲滴,只看得孙权难以自控,但觉腹间一紧,背后一热,似开闸泻洪一般,一股浓精喷射而出,嘘嘘有声,直射的大乔只觉五脏六腑被蚁咬一般,浑身不是自己的了,忍不住娇声呻吟直至失声荡叫。

孙权仿佛一下子升天到一个极乐世界一般,飘飘然腾云驾雾,积蓄已久的愿望一瞬间实现了,彼有英雄成就霸业的之感,全身一松,萎身倒在床上,大乔也惯性般地伏在他身上,两人倚偎喘息,jing液汩汩,合着大乔的yin液,从荫道里顺着孙权的尚未拨出的rou棒延延流出,大乔不时抽搐一下,浑身似棉花般没了骨筋,那是一个女人性满足的极点

这一夜,两人尽行鱼水之欢,大乔羞性已去,索性放情纵欲,尽献媚态,kou交、乳交、江南十八式尽数用尽,只弄的孙权倍授雨露。从此两人偷情如常,因此传说大乔之子孙休乃是孙权之子,此为野史俗说,无可考证。

常言道,这山望着那山高,孙权与那大乔偷情数月,便打起了小乔的主意,且不说yin遍天下美人,仅二乔便使天下众美女自叹不如,得二乔者,如登泰山而小天下。然小乔系周瑜之妻,平时与内宫来往甚少,且那周瑜少年英俊,风度翩翩,英姿勃发,更是让小乔一见倾心,小乔任性活泼,较大乔另有一番风情,故世人称此二女尽占天下美女之所长。

小乔深居简出,加上周瑜家规极严,令孙权无机可乘,更不可与大乔商量,那大乔妒意极强,搞不好弄巧成拙,鸡飞蛋打,周瑜兵权在握,万不可用强,只能智取。一连数日,孙权无计可施,这日无事,便到老夫人姘夫许贡家散心,那许贡是江南大贾,加之攻于心计,又有老夫人暗中做靠山,故有呼风唤雨之本领,见孙权来访,忙举酒相迎,席间见孙权闷闷不乐,追根问底,才知为小乔之事无奈。

许贡笑道:“二殿下不必烦恼,区区小事,许某可成全二殿下。”

孙权大喜,忙躬身请教,许贡道:“二殿下难道忘了,小乔与令妹孙尚香交好,每月初七都与令妹相陪,去那莲花山仙人潭洗七香浴,这便是殿下的机会。”

说罢附耳过去,如此这般地交待孙权,孙权喜出旺外,辞了许贡,回府准备去了。

那莲花山仙人潭有座天然温泉池,那小乔与孙尚香每月初七便会去沐浴还愿,所谓七香浴,是用七种名贵花卉泡制温泉池中,据说有怯百病、长生驻颜之功效。

这一日,孙权早早来到莲花山,找到佛庵住持妙慧尼姑,付与她香金100两黄金,叮嘱她在下泡七香时加上一味药,那是许贡给孙权的催情药,名叫“到死不忘”,传说此药专催女子发情,发情时谁与她交合,便永远不会忘,产生依赖,此药无色无味,专刺激女子阴di、肛门,令其染瘾,对男子且无任何作用,妙慧贪财,一口便答应了。

长话短说,那小乔与孙尚香前来还愿,孙权便躲在供桌下细观小乔,果然有沉鱼落雁之色,较之大乔另有一番风情,高鼻樱嘴,白里透红,一笑带着两个浅酒窝,一对小虎牙更是惹人喜爱,眼波似水,胸满臀丰,走起路来如扭如飘,似神仙驾云一般,脖颈上露出一角花绣彩色刺青,如白玉上丹青妙笔一般。把个孙权看的如呆如痴,姑媳两还愿完毕,便由妙慧引着来到温池内,宽衣解带,美人入浴,远远便闻到那七花飘香,沁人心脾,心旷神怡。

那妙慧早已按孙权的吩咐把催情散化入池中,小乔与孙尚香除衣进池,耳闻鸟鸣,嗅着花香,懒洋洋地享受着,孙权此时已经暗伏在外,见那池边只有两个侍女伺候,便让妙慧召入庵中,自己闪身在门外窥视,见那小乔水雾中如凌波仙子,身上花绣刺青甚是夺目,如玉柱上盘凤一般,额上渗出微微汗珠,更显妩媚诱人,那尚香乃孙权同父异母,最受孙家疼爱,不想现在已出落的大家闺秀了,虽只十五六的年纪,也生得楚楚动人,与那小乔自是各有千秋,孙权在外看的兴起,两个玉女不时翻身嬉水,娇笑连连,更让孙权心似猿马,浑身燥热,索性脱了衣裤,潜在池边树丛中等那药力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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