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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太几乎忘得一干二净,刘备拜了良久,她才醒来,忙忙道:“闲婿请起,如何多礼”刘备脸红道:“国太说笑了,刘备还不曾与小姐成亲,如何就称备为婿也”

国太爱惜甚重,也不顾男女授受,伸出白嫩肉手,亲自扶起,令立于座前,细细看了,笑道:“真吾儿婿也此事甚好”国太一双桃花眼上下不离玄德,直勾勾的看得入迷,那张肥嫩老脸哪里还顾什么羞怯,只管仗着长者的便利,细细观摩玄德这英俊,倒把刘备这色中恶鬼弄得面红耳赤了。

国太这老妇变了那副威严声势,居然俏着嗓子:“不知玄德公青春几何”

刘备低头道:“备愚鲁不才,虚度四十七岁矣。”却忍不住悄悄眼,暗自偷看这风韵老妇。

只见吴国太一派雍容尊贵,肥硕骚美,实在是yin心不灭的尤物。玄德暗喜:“如此好了又得一个宝妇人”遂大着胆子,起头来,直视国太辣辣妙目,以眸送情。

那吴国太本是去看刘备,不想这刘备却自己头看她。国太又惊又喜,也一时慌了方寸,那颗老yin心竟不住“砰砰”乱跳,胸前一对巨ru上下叠起,越发显得肥大诱人。国太也知唐突,不由按住胸口,却更把那双大乳显得注目了。

国太心乱,碍着左右,怎可肆意又急想得手,忙得不知所措,只苦了下面的老穴,“骨碌碌”的淌个不止,早连座垫也湿了大片,幸喜穿着长裙方不被看出;只是臀、穴湿漉骚痒,怎的也忍不住,遂不住轻轻扭转肥腰巨臀,聊以解痒,不料却被刘备看见,她益发心猿意马。

玄德亦感不雅,便为国太解围:“吾有心腹家将,求得见国太则幸甚”

国太勉强笑道:“既是心腹,入见何妨”肚里也知玄德为她遮羞,不甚感激,不由再度暗送秋波,欢喜不已。

少顷,赵云仗剑而入,委实雄壮威武。国太不觉眼前一亮,心道:“今日是得了甚么天恩又来一个健壮男儿、俊美英雄”只见子龙果然仪表不俗,浓眉大眼,重颜阔颐,堂堂一表,凛凛一躯,真勐虎一般,江东诸将不无惊惧。

国太下面骚水更多,只得翘起半侧老臀,娇语莺啼道:“此人为谁”

刘备道:“此赵子龙也。”

国太道:“非当阳长板携阿斗者”

玄德曰:“然。”

国太大喜:“真将军也请赐酒子龙真天神也老身今日有幸得见荆州如此两位英杰,三生有幸矣少停都不许走了,老身今日做东,一齐吃酒取乐。”

玄德、子龙拜谢。

不多时酒宴已备,国太下了上座,也不避忌讳,一把拉了玄德便往酒席,笑曰:“贤婿不需介意,今日已是一家亲人,该叫吾一声”娘“了”

玄德此时与国太走在前面,左右相距十余步,遂大起胆子叫声:“娘亲,刘备今日便是你亲子了”暗暗去扶吴国太,顺势搀住国太丰厚肥腰,只觉丰硕非常,细腻“可手”。

国太知玄德抚她,心中大喜,那老穴骚水越发滚滚,也亏得国太小衣均是纯棉丝织,吸得水、干得快,不然岂不光天化日就露了yin情也

这两个“痴汉”

“熟妇”,你我相搀到了酒席那边,国太一声令下,满座欢饮。席间,国太与玄德坐在一起,刘备只望勾上这个老妇,亲自起身,举杯贺曰:“祝国太寿比南山,多福多寿”

国太早先已“酒不醉人人自醉”了,见得玄德恁般殷勤,岂不情开心扉,欢欢喜喜举杯相迎道:“皇叔客气,自家亲人,何须如此”待玄德饮了,国太又道:“老身量浅,望皇叔代为饮了罢。”玄德如拣了狗头金,忙忙接过,一饮而尽。

二人也不顾满座众人,居然就在席间调起情来。总算酒宴毕了,国太又拉刘备赏花观景,玩了大半日,方才放玄德回去。

次日,国太也等得不及了,即令刘备与孙小姐成婚。那玄德暗思:“这位千金小姐倒是何等样人堪堪听得人称女中豪杰、英武美艳,却实实不曾见过。”

那东吴也是国富民丰,那消许多时候,婚礼早已完毕,只待新人成亲。玄德披彩带红,旁边有一位红盖遮头的妙人儿,想必就是那文武双全的千金小姐,委实郎才女貌,决配佳人你看那两边无数鼓手舞女,吹奏弹唱,无一不全;又有一班儿江东的谋臣武将,都来贺喜新婚贵人。真个喜庆欢天,乐声满地,一派繁华景象,岂是笔墨可绘也

刘备携着孙小姐,入得殿堂,先拜见吴国太,再拜了婚证:孙干、吕范,又夫妻对拜。两边彩女洒些香花红粉,恭祝二人天长地久,白头偕老。国太喜不自禁,几乎都要亲自下座,同着玄德成婚国太暗道:“今日是我女婿,明日就是我的人儿了”乐得笑不笼口,只顾促存女儿、女婿,快快洞房成亲。

欢罢多时,刘备方与小姐入了洞房。那孙小姐是个好武之巾帼女杰,房中设了许多持刀仗剑的女将,唬得玄德汗流浃背,只道孙权设局,就要下手杀他,惊问夫人:“此为何也”

孙夫人此时尚未揭盖,轻轻挥手,示意众女将退下,柔柔笑道:“夫君厮杀半生,还惧刀剑乎”

玄德拭汗毕,也自好笑:“夫人见笑了,备久不争战,也是这般胆怯了。夫人休笑我。”

孙小姐道:“夜已深了,夫君还不为我揭了盖头。结婚许久,也不曾看我一眼。”

刘备听得夫人嗔怪,不由以手拍额道:“该死该死夫人怪得是,吾真真胡涂了”忙忙上前,轻轻捏着帘子,这才缓缓去了那红巾

玄德凝神细看,红烛高照,这孙小姐果然美貌:但见年方弱冠妙龄,淡眉秀目,准鼻嫩脸,朱唇小嘴;秋波流惠,羞惭风流;玉手柳腰,丰乳翘臀。这小姐乃是好武之人,故身体丰满,健美殷实,却又有一番江南女子之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的风雅,实是一个难得的妙人

刘备也看得呆了,那大乔未有这般情趣,吴国太更显老迈笨拙。但只是夫人那双含星美目,就把老刘的心肝都取了出来,今日方知妙龄女郎原来如此可人,那些颜色衰之少妇、老妇何足一提也孙小姐虽是个女杰,却也吃刘备看得越发娇羞,低着头娇声道:“夫君好作怪,如此看着妾身,要吞了我么你我已是夫妻,还如此恁地。”

玄德听得这小姐那阵阵莺啼婉转,却不像个练武的女豪杰,不想洞房之中,如此羞怯贤淑。玄德益发喜爱怜惜,慢慢坐在小姐身边,摸着夫人玉手道:“夫人好丰采,备从未见过夫人这般美貌巾帼,能娶得小姐,备真得天赐也”

孙小姐脸红桃花,她亦看这刘备虽是壮年,却英姿如旧,才俊风流,怎不心动不自主的靠在刘备身上,直如成婚许久的夫妇一般亲昵爱慕。刘备也喜,抱着小姐香肩,悄悄道:“夫人,夜晚了。春宵一夜值千金,你我圆了房罢”

小姐一听,更加害羞,也不答话,只做半推半就。刘备下了帘子,先在外面自己脱光了,再入了红帘,看这小姐尚在含羞待抚,直如一朵怒放海棠。玄德爱得心疼,竟不忍急急上手,只是抱住小姐良久,才轻轻去吻她额头。小姐有些羞惭,但不避开,任玄德亲着,半闭妙目,坎坎含情。

玄德这才慢慢去脱小姐新衣,一件一件,过了一柱香,才脱了上衣,露出肚兜。玄德又去摸小姐小衣,小姐惊慌,用手轻轻一阻,随即不动。

玄德柔声道:“夫人休怕,今日你我成亲,美事无限也。”却也不敢造次,先去亲吻小姐嫩脸,小姐不动,靠在身上任他亲热;玄德又顺势去吻那片香唇,小姐先有些羞怯回避,不久便靠住玄德嘴唇,自己吐出香舌,让玄德含在嘴里细细品味,延津汩汩,都流了出来。玄德大喜,张开嘴接住小姐嫩嘴,一滴不剩,都喝了下去,贴着小姐耳朵道:“夫人,好香的妙嘴”

小姐更羞,把脸埋在玄德肩上,被玄德隔着肚兜,握住那对丰乳轻轻揉捏把玩,只觉香气不断,那妙乳柔嫩活泼,撩撩的勾得玄德心痒,下面rou棒实在忍不住,立了起来。小姐吃玄德把那对ru房玩弄得心神恍忽,眯眯的有些软了,渐渐躺在刘备身上,口里微微哼出几声娇柔媚声。

玄德偷偷去了孙小姐肚兜,直接握住嫩乳,拿两个手指去捏那涨大乳头,细细捏着揉搓,每每用力,就听小姐媚哼一阵,撩得刘备rou棍几乎爆了出去,忍不住硬硬顶在夫人肚子上了。

小姐于男女房事也知一二,觉着下身有一硬物靠住,情知夫君棒棒来了,又羞又喜,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一身英姿风流到了此时也只得瘫软在夫君身上,下面那从未开窦的香嫩花蕊开始湿了,不久便汩汩流出。

小姐只觉下身骚热难当,想要止住,更觉不忍;拿手一抚,越发流得多了,身子忽的软如烂泥,只觉美妙无比、逐渐孱弱,只盼夫君快来慰藉。刘备已知夫人情发难止,见小姐一手紧紧按住密处,心中大喜,伸舌去吮吸夫人奶头,就听得小姐“啊”的一声,比先前叫得骚浪了许多。

玄德还不急于撩拨花蕊,仍拿手在那香乳上不住刮弄爱抚,非撩得小姐情难自禁不可。小姐只觉上下一阵共鸣,欢快如潮,骚水越来越多,滚滚如开闸似的泄个不休,把身子都泄得虚弱了,一身美艳香肉干脆躺在床上,如待戮羔羊,仍人处置。

玄德自知机不可失,再不顾温情似水了,伸手忙忙去脱了小姐小衣,早见一片春水泛滥,骚香扑鼻,燎人心脾。玄德再不能自制,径直低头去喝那条小溪,贴着那一张一合的红嫩处子的花瓣,把嘴唇勐的对上,“唿”的一大口吸去,早喝了许多蜜汁。

小姐出乎意料,“啊啊”的浪叫起来。她亦不知如何这般骚浪痴狂,浑身抖个不止,蜜汁越流,她身子越浪,忍不住扭起那身骚美香肉,水蛇般卖弄风情,惹得夫君来弄她。

刘备吮吸良久,小姐已是软如水,浪如潮。玄德这才高举rou棍,一举而入,力插到底,九浅一深。孙夫人是个处子身,不曾受过这般恩爱,第一下便失声yin唿,花心痒得张嘴要食,骚热得几欲喷出,又不到时机,只得扭腰送臀,急急要与夫君泄身。刘备技术精湛,左顶右靠,撩得小姐那小穴里无一处不妥帖,无一处不舒服,花心饱涨待泄,只需连送数十下,便可泄身与他了。

玄德奋力,连连挺送,一连又送了百次,早闻得小姐浪嚎不休,情知是泄得一塌煳涂了,软软的抽噎着在那里喘息。这刘备还不射出,只顾抽送。小姐拼着一丝儿气息浪喊:“夫君快与了我罢,妾身支持不住了”玄德一听夫人唤他,也只得勐挺一阵,然后一射到底

二人瘫在一处,喘息许久方才恢复。刘备抱住小姐道:“夫人啊,刘备今番再无他念,一心一意只想着夫人。”

小姐娇弱无力,媚媚的哼道:“夫君好神勇妾身真个险些把魂儿都散了去也”二人恩爱无比,搂着又亲了一回,相拥睡了。

且说这吴国太,自玄德娶了小姐,每日只盼玄德觅个时机来与她相见。不想如今玄德一心一意只恋着小姐,哪里还记得她这老妇急得国太整日抓耳挠腮,实实欲火难熬,一心想再寻个打情的主儿聊解饥渴,又哪得玄德这般称心

这一日,玄德令子龙进送礼品与国太。那赵云刚进国太内阁,老妇那yin心就不自主的动个不停,心道:“这子龙也是雄壮的汉子,若得与他弄一回,虽不比玄德那般风流,那进进出出的本事怕是不输于玄德的。”遂故意扮出一副se情微动的模样,去勾这子龙。

赵云是个乖觉人,怎会不知心想:“此番主公有令:不得输于江东诸人。我今若就这个便当,与国太一乐,却羞辱孙权那厮一场也不枉我随主公多年劳苦,总算又得一件大功”于是喝退手下,借着献礼当儿,勐的去抓国太巨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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