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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蓉急的忙拉住尤三姐,说道:“三姨儿都说了,小侄是条笨狗,三姨儿就是有一千个条件,小侄也无有不从的。”

尤三姐这才转怒为喜:“三姨儿的条件不多,就只三个。这第一个条件嘛,就是你即是我的狗狗,就该有个狗样儿”见贾蓉不明所以,抿嘴笑道:“真真的笨死啦你学几声狗叫给三姨听听”

尤三姐见贾蓉有些犹豫,柳眉一竖,问道:“你莫非不愿意”

贾蓉见尤三姐星眸微嗔,漆黑的眸子中柔波流转注定自已,心中一软,连忙乖乖的趴在炕上,对着尤三姐“汪、汪”的叫了几声。

尤三姐乐不可支,抚摸着贾蓉的脸,叹道:“人有人样,狗有狗样,好乖的狗狗”

贾蓉又是连着“汪、汪”叫了几声,权作回应。

尤三姐点头说道:“我只单养着你这条笨狗狗可也寂寞,我们有姊妹俩个,要是把你媳妇、咱们东府大名鼎鼎的小蓉奶奶给二姐姐当母狗养着,我就让二姐姐记你的好儿”

贾蓉傻乎乎的问道:“就只单记好而已”

尤三姐眼波流转,娇嗔道:“傻子这也不明白”

贾蓉欢喜的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望着尤三姐呆笑不已。

尤三姐嗔道:“我就不明白,三妹妹那里就那么好的得了三妹妹高兴的连话也不会说了”

贾蓉半晌才回过神来,说道:“只要三姨儿言出必践、不是戏言,小侄也代可卿回了三姨儿,此事越快越好。”

屋里隐隐传来一声轻笑。尤三姐斜睨了屋里一眼,对贾蓉说道:“蓉小子,你可想好了,我和三妹妹这是把你们夫妻当狗狗养。我还罢了,尤其是三妹妹,一直渴望着能牵着小蓉奶奶这样品貌俱佳的母狗,和我在园子里散步,你要是降不住你媳妇,就只当我把三妹妹许给你当做是顽笑话。”

贾蓉正色道:“即有这个机会,小侄那有降不住的理小侄今个也对三姨儿说句心里话,小侄想那三姨儿想出了一身的病,我这话只对三姨儿说,从未告诉过别人。”

尤三姐说道:“我看你把三妹妹放在心里也不是一、三天了,难得今个说了实话。”

贾蓉奇道:“三姨儿早看出小侄心思,小侄怎么不知道”

尤三姐说道:“看你平时就对二姐姐那副色迷迷的馋样儿,看到二姐姐口水就顺着嘴角向下流,自已尚不自觉,别人那有看不出来的”

贾蓉笑道:“三姨儿,小侄刚才还没尽兴昵”说罢,双眼目不转睛盯着尤三姐上、下晃动不已的奶子。

尤三姐“哧”地笑道:“你看二姐姐的目光,就象你现在这样色迷迷中透着那么一股傻乎乎的劲,也不怕寒碜”

贾蓉笑道:“但凡看到三姨儿的人,满天的神佛也会动了绮念,何况是我这样的凡夫俗子。”说罢,将身子俯在尤三姐的怀里,噙咬着尤三姐嫣红的奶头,然后用舌头来、回扫动着。

尤三姐闭目呻吟道:“轻点,蓉小子,你咬疼我了”

贾蓉也不说话,只管用牙齿轻重间隔、有节奏地噙咬着尤三姐的奶头。

尤三姐的呻吟声越发大了,扭着身子,腻声道:“你坏死了,逗得人家心里跟着了火似的。”

话未说完,贾蓉的牙齿就放开了尤三姐的奶头,改用舌头在尤三姐奶头四周细心地舔着,然后问道:“三姨儿,这样是否舒服些”

贾蓉抬脸一看,尤三姐却是泪流满面,唬的贾蓉连忙问道:“是不是咬疼了三姨儿”

尤三姐只是默默的流泪,此时虽不是嚎啕大哭,然而越是这等无声之泣,更觉气噎喉堵,越发利害。听了贾蓉这话,心中虽然有万句言语,只是不能说得。

不管贾蓉在旁怎么问,尤三姐只是摇头不说,急得贾蓉直跳脚。

半日,尤三姐方抽抽噎噎的问道:“傻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是大家的公子哥儿,我只是个遭人嫌的拖油瓶罢咧,值得你这样吗”

贾蓉一把搂住尤三姐,说道:“只要三姨儿愿意,从今以后,小侄愿意为二姨儿、三姨儿一道活着,死了,我们也一道化成烟去。”

尤三姐一把捂住贾蓉的嘴:“什么死呀、活的也不忌讳”

贾蓉握住尤三姐的手,拭去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说自个是什么劳什子拖油瓶”

尤三姐点头叹道:“也不知怎么,看你那么温柔的舔着它,心里就发酸,忍不住就想哭。”

贾蓉说道:“除了爹、大娘、可卿外,就是二姨儿和三姨儿了,小侄自是要疼的。”

尤三姐伏在贾蓉怀里,抽噎的说道:“有你这句话就成了,三姨儿会记住你今个说的话,如果你以后存心哄我,就当我瞎了眼,再怨不得人的”

贾蓉还欲再说,却已被尤三姐冰凉的唇堵住,悄然间,一条滑腻的小鱼带着香存的芬芳游进了贾蓉的嘴里,舌尖轻触,温柔的互相缠绵。唇分,俩人怔怔的凝视着彼此。贾蓉痴痴的凝望着尤三姐,泪光中依稀看见尤三姐点漆双眸,在柔波盈盈流转中温柔的注定自已。

攸然间,贾蓉搂住尤三姐,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雨点般的吻落在尤三姐的唇上、额际、发间、脖颈处。尤三姐轻闭双眸,发出轻微的喘息声,在贾蓉耳畔柔声说道:“如果上天可怜见我和姊姊是俩苦命人儿,红颜弹指芳菲去,将此刹那变成永恒,我愿与蓉郎携手今生。”

贾蓉断断继继含糊说道:“我也是,三姨儿,给我吧”

尤三姐轻轻“嗯”了声,道:“这会子全身都还怪疼的,君若怜惜,就轻些不要啊”尤三姐攸地一声惊叫,余下的衣物已被贾蓉近乎粗暴的撕毁,身子被贾蓉用力翻转过来,四肢着地,跪趴在炕上,贾蓉用双膝分开尤三姐的双腿,胯下粗大的鸡芭就往里面捅。突然,贾蓉惨叫一声,双手捂着下体退了出来。

贾蓉这才看见,尤三姐胯下锁着贞操带,鸡芭正巧顶在贞操带上镶着的铜环上,急切间顶得生疼。

尤三姐歉然道:“都是我糊涂,忘了告诉你,这里被你爹锁住了,没你爹的应充,你那里进得”

贾蓉咬牙切齿说道:“那里有这样的怪事,许他满山放火,就不许别人屋里点灯”

尤三姐抿嘴笑道:“你好大的胆子,教人听到,小心你爹揭你的皮”

贾蓉阴着脸说道:“听见又怎样,小侄正在兴头上,偏又使不得,心里正不舒服呢”

尤三姐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你若是把你爹和我的事办好了,这贞操带我就让你爹解下来,转戴在你媳妇底下,哄得高兴了,我就让人操,不高兴了,就急死你们俩个”

贾蓉阴笑道:“那有这等好事他今日不许我吃到嘴,我就想法子让他也吃不着大娘,大家都扯来才能算,否则,拚得大家都不得趣也说不得了。”

尤三姐眼睛一亮,问道:“有什么好法子,说来听听”

贾蓉笑道:“咱们琏二爷屋里那位婶子是个厉害人,心里歹毒,嘴甜心苦,两面三刀,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琏二婶子都占全了。爹不知抽那门子疯,想要吃琏二婶子的杂烩汤,没有我从中帮衬,指着琏二爷降住他们家的夜叉岂非白日做梦琏二爷也算是个好的,又那里见得她”

尤三姐笑道:“听你的意思,只要你把屋里的夜叉拿下,你爹就把大娘许给你,这我可不信”

贾蓉道:“我就知三姨儿不信,我也不是凭空胡说,当然是有根有据的,”说着,贾蓉苦着脸,看着自已胯下粗大不堪、青筋毕露的鸡芭,接着说道:“三姨儿,我这里似着了火似的,偏又无从泄得,又如何是好”

尤三姐嫣然笑道:“死了张屠夫,就吃得浑毛猪不成你呀枉你平日家混放着小聪明,偏这会子糊涂。你眼前明放着这么个聪明、能干、漂亮的三姨儿,还能让你饿着”

贾蓉被尤三姐惊人的美态迷得晕头转向,连连说道:“小侄要三姨儿一边去火,一边再细细的说。”

尤三姐握住贾蓉粗大的鸡芭,上、下套弄一会,纤纤柔荑又略略放松了些,才堪堪握住贾蓉鸡芭,只觉手中正握住一根不断膨胀、又粗又硬的火热凶器,惊讶的说道:“它如何这等厉害比你爹的那根厉害多了”说刚说完,尤三姐只觉手中凶器的硬度又强了三分。

贾蓉得意的说道:“三姨儿说得正在理上,小侄这根家伙,万中无一,就连可卿也是又爱又怕,每次和她弄一会子,她就开始哭,每每都是她求我,说是再弄下去,一定会把她的小穴弄坏了,哭得我心软,才肯放了她。”

尤三姐伸手在贾蓉胯下昂立、粗大的鸡芭上打了一下,撅着嘴嗔道:“它坏死了,你也坏死了,你们父子俩个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坏人。”

贾蓉神秘的说道:“知道吗,三姨儿爹都好些日子没有碰过大娘,大娘独守空闺,寂寞难耐,爹每每略沾沾大娘,大娘那次不是欣喜若狂,缠着爹再不放的。可惜爹是个得新忘旧的人,现在迷上琏二婶子,早已把大娘忘在脑后,只要爹得了琏二婶子,爹再无不许的,咱们关上门,还不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尤三姐高兴的说道:“果真如此就好,你等会把事办利索了,咱们去把大姐姐讨了来好好调教”

贾蓉兴奋的说道:“三姨儿这话越发撞在我心坎上了,我早有这等心思,每每看到大娘在外人面前端庄持重的贤淑模样,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