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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燕青这日坐在榻上,正自闭目运气疗伤,忽听得门外细碎脚步声,他也不在意,心想必是小黛前来看他。

鼻中传来一阵阵杏花香,闻着教人心神俱忘,情知不是小黛,只一睁眼,见笑靥如花,娇姿妩媚,却是主妇贾氏来了。

燕青一惊,忙要起身行礼,肩膀却已被贾氏按住,轻笑道:“你且躺下,受伤了还不静养,来,我看看伤了些么”燕青忙道:“奶奶,已是好了许多。这,这就不必看了”主人娘子毕竟不似丫鬟,脱裤露臀不成体统。

贾氏嗔道:“我带来了些好药,还不快快躺下,休要让我生气。”燕青喏喏道:“是,只是劳烦奶奶,小乙一介小厮,实是不好意思。”他仰身趴下,只是心头思绪百转,不知如何是好。

贾氏从怀里拿出一个绣花锦织香囊,道:“这是我祖上相传的疗伤圣药,外搽内服,活筋生肌,来,我与你敷上。”她秋波流转,巧笑嫣然,自有一种妇人风致。

燕青自榻前青铜镜里看了,尘根不觉一跳,暗呼不妙。再者贾氏声音婉转,如莺啼燕啭,媚骚入骨,燕青久惯风月,焉得不知。只是他素来忠义,不敢存此妄想。

此刻贾氏纤手滑腻乖巧,正沿着背脊蜿蜒直下臀部,虽是搽药,然小指儿葱葱,似有意,似无意,撩拨着他大腿之间敏感肌肤,他忍不住欲火勃烧,忙道:“主人可在小乙忽然想起有件事要找他。”他自知身是小厮,不能与主人娘子翻脸,忙称有事,想支开她,或许主人在家,也好让她有些顾忌。

贾氏轻轻笑道:“嗯,员外到东城江老二的米铺去了,顺便商讨娶小黛一事。小乙哥,你真喜欢小黛么。”她情热之下,小手儿已是逗留在那荫毛旺盛处,见乌黑一片,肌肉壮健,煞是惹火,心头一阵发烧。

燕青强自忍着,道:“是,只是小乙无缘,不能与小黛妹子厮守一世。”贾氏哼道:“小乙哥却喜欢小黛什么,喜欢她年轻貌美么喜欢她你还敢去嫖妓”她嘴里说着心上却生气,发了狠竟在燕青的大腿内侧拧了一下。

燕青忍着痛,不敢作声,道:“是,小乙以后再也不敢了,员外责打的对。”贾氏幽幽道:“小乙哥,难得你喜欢女人,知疼知热的,可不似你家员外不解风情,却不喜欢你可知道,可知道你家奶奶好生寂寞”她动情之极,已是握住了燕青小乙那根勃勃生机昂扬挺拔的阳火物儿,葱指尖尖,在马眼处点缀,轻轻捋了数下,褪下了它的包皮,哼哼道:“小乙哥,难得今日员外不在家,你帮帮奶奶,疼疼奶奶,奶奶难受死了”她的语音娇腻腻、软绵绵地,全身酥软,已是瘫痪在燕青的身上。

燕青惊道:“奶奶,小乙却是不敢,小乙如此做了,天地不容,人神共殛。奶奶,快些起来,莫要让人见了”贾氏却不理他,小嘴儿在他的背上亲吻着,纤手抚弄,丰乳摇摆,神情妖冶,嘴里哼哼叽叽的不成曲调。燕青吓得呆了,不知如何是好,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饶是他多谋善断聪明机智,也是无可奈何。

贾氏见他一丝儿也不配合,檀嘴微张,在他背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只觉得燕青身子颤抖着,背上血肉模糊,却是不哼不叫,显是强忍着不敢喊叫。

贾氏此时yin欲正盛,牝户里爱液肆流,用力将燕青的身子微翻,玉手儿掰开燕青的双股,媚眼迷蒙间,小嘴儿噙住了那根巨杵,来回嗫弄吸吮,自家小手儿在牝内穿插不已,只弄得云鬓散乱,春潮四溢,yin性大发。

燕青只是躺着,任她折腾,只见贾氏两团肥乳尖突,端的是白如玉,似凝脂,而身下阳物被贾氏吮弄之下,益发的强劲,赶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那冰肌玉体。

少顷,燕青只觉胯下那阳物被吮得煞痒难当,快感勃起,已知将泄,忙道:“奶奶,我这要出来了”贾氏仍是痴痴迷迷的狂吸不已,如饮甘怡一般,但觉那灼热阳精喷泉似的,直教人心欢快美。

有道是:春兴将阑,芳情欲倦,美人别逞风光。自颠自倒,自吞自吐,个中滋味深长。

低首望巫阳,任沉浮,一似浪动帆张。眼看欲化,魂断难支,再商量。

望海潮贾氏将那蓬勃阳精尽数纳入嘴中,吞咽不及仍有溢出,遂用自家一条白绫汗巾擦拭干净,情动之下仍复用嘴儿衔着燕青那物儿一番的抚弄,娇腮晕红状若处子。

燕青道:“奶奶,快些回去,此事燕青绝不敢提,只盼奶奶念着我家主人好处,莫再陷小乙于不义了。”他虽是被动,心下仍是大痛,只觉生不如死,愧对主人深恩。

贾氏深情的看着他,依依不舍的说道:“小乙哥,过几日我要去法觉寺上香,你可陪我去”燕青摇头道:“小乙伤势未好,实是有心无力,奶奶可叫别人。”要怎么摆脱主人娘子的纠缠,实是叫他伤痛脑筋。

贾氏整理好衣裳,只是痴痴地盯着他,道:“你这狠心的小冤家只怕,只怕却由不得你了冤家”却说那鸨母见秋娘睡倒,心下大喜,举起手来拍了几下。厢门一开,已是走进了一个少年公子,穿着貂皮大衫,脚上蹬着一双青花皂底靴,长眉鹰鼻,正是北京城第一纨绔弟子梁忆莲。

鸨母一见得他,顿时眉开眼笑,迎上前去,道:“梁公子,那物儿果然好手段。却不知是什么,我这等娼家也没有”梁忆莲却懒得理她,从怀里摸了大锭金子,缓缓道:“这个拿去吧,不要再说了,不然要你好看。”鸨母一见那大锭金子,已是心花怒放,忙走出厢房,顺手关上了门。

梁忆莲走到秋娘身前,见秋娘风姿绰约,娇靥如花,不禁生生吞下了几口唾液,只恨不得把秋娘生吞活剥,把那白乳儿,玉腿儿,俏生生妙牝户儿啃得粉碎,胯下阳物已是跃跃欲试,直欲冲破裤裆。

他yin笑道:“美人儿,今朝叫你知道我的手段”他低下腰,除下了秋娘的衣衫裙裤,露出了那白嫩嫩滑溜溜妙不可言的娇姿弱柳,眼前尤物,叫人心头乱颤,梁忆莲只觉心头似有万千虫蚁叮咬一般痒痒难当,阳物茎体高突,马眼滴水,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迅速扒下了自己那身累赘衣裳,径直挺着气昂昂巨物杀向了这月牙床上的妙人儿。梁忆莲搂着秋娘,自上而下亲吻起来,那湿答答长舌舔得秋娘满脸皆是唾沫。可怜秋娘神智不清,梦里犹然以为是自家情郎,牝户内竟是爱液肆流,那乳头儿被他一番嗫弄,直挺挺的似两颗红樱桃般璀璨可爱,小嘴儿挤出了若断若续的呻吟浪叫。

梁忆莲见她情热,遂掰开秋娘玉腿儿,伸长了舌头嗫饮着自秋娘牝户中流淌直下的yin水,然后,伸直了舌尖顶入了牝户内,在那里面翻搅一番,抵住了牝户内肉壁,一阵的吮吸。

秋娘睡梦中以为是燕青小乙,嘴里哼叫着:“小乙哥,这可要弄死奴了”

只觉牝户内翻江倒海,yin水儿不断流,狂泄不止,而心头好生火热,酥软麻痒,小手儿已是握住了梁忆莲的硬物,前后套弄,在粉脸上搓揉,最后送入樱桃小嘴里吮吸起来。

梁忆莲原本吸着那浪穴儿正爽,忽然阳物乱颤,被秋娘那一番嗫吸,心头大振,阳物已是涨大了好几倍。他yin笑道:“小骚货,到这时了还念叨着那小子看我不插死了你”言下恨恨,遂挺着那高壮粗硬阳物,分开了秋娘玉腿双股,瞄准着那幽幽洞穴殷殷湿地,“噗哧”一声猛然刺入,秋娘虽在梦中仍是哎呀叫了一声,她牝户儿原本紧窄狭小,哪经得那巨物,只是适才yin水流得多了,那阳物穿插起来,倒是有些润滑,故而全根尽没。

秋娘在他一阵抽送下全身酥爽,只觉着骨头儿被碾得要粉碎了一般,媚眼放荡,嘴里只是痴痴叫着:“好哥哥,你只管插,要插死了才好妹妹都要酥了,心要碎了”梁忆莲哪当得这娇声莺语,恰如那恶虎扑食般,只是猛撞猛杵,心想:“此番用计,更不知何时再能插上,我不干你个翻天覆地,浪穴儿肿胀,誓不收兵”

只是狠命地撞击,下下插入了那花心底处。

秋娘瘫倒在床上,凤目迷离,牝户内片片嫩肉儿时翻时合,娇姿似颠似狂,只是陶醉于那销魂时刻。梁忆莲再抽插数百下,力气渐渐不支,精关麻痒,他暗叫不妙,从旁边衣服内取出一药丸吞了进去。这原是大内春药“满堂红”,是梁中书与众姨太亵玩时所用,被他偷得数颗,一直没用,此次派上用场了。

梁忆莲昂首挺胸,“砰、砰、砰”只是猛捅,在抽送之间,丹田有一股热气溢将上来,他不禁“啊”的叫了一声,登时雄姿英发,又是数百下穿插。秋娘梦里不知疼痛,花心儿被人撞得粉碎,只是沉浸在麻麻酥酥之中,牝内阴精滋滋直喷,原本娇娇嫩嫩轻轻柔柔的牝户儿已是红肿一片,犹自哼哼直叫,将自个儿牝户直往上顶,凑合着梁忆莲的撞击,已是几度花开花谢了。

梁忆莲再抽送约半个时辰,只感到腰肢沉重,阳物隐隐生疼,遂发力再撞了数下,精关一开,亿万子孙已是奔流直下,和着秋娘的阴精儿从那秘房里渗了出来。梁忆莲叫了一声爽,把阳物抽了出来,带出许多血丝,他心知此番必给了秋娘巨创,不禁得意,洋洋而去。

过了几个时辰,直至鸡鸣,秋娘恍然醒来,只是头昏腰软,阴牝疼痛难当,竟是不能起床。她暗叫一声苦,情知中了计,珠泪翻滚,心中哀痛,心想:“原盼得觅得佳婿,此生有望脱离苦海,没想到没想到这却成了败柳残花,怎生配得了他”厢门吱呀一声,鸨母走了进来,见秋娘不能起床,遂叫龟奴烧水,先给她洗脸。

只见她:面如金纸唇如蜡,鬓发蓬松腰儿乍。星眸紧闭懒难睁,玉体沉重似山压。

鸨母见她如此萎縻模样,也是心下暗惊,道:“儿呀,既已如此,你就放下架子吧,自古娼家哪有不接客的,适才做娘的在外面也听见了,想你也是尝得滋味,岂不是做了人上人仙中仙。”秋娘叹息道:“母亲害得我好苦,只求让女儿将养几日吧。”她万念俱灰,自怜命苦,从此便也死心塌地的接客了。顾春楼前自此车马阗门,络绎不绝。

浪子燕青7

“湘娥化作此幽芳,凌波路,古岸云沙遗恨。临砌影,寒香乱,冻梅藏韵,熏炉畔,旋移傍枕,又还见,玉人垂绀髻。料唤赏,清华池馆,台杯须满引。”小黛早晨醒来,便见窗台前书案上压着一张淡红小笺,笔走龙蛇,直欲破纸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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