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妞】(09-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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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既是

作者:小灵道

字数:12422

第九章

该卖的卖了,该交的交了,农田里基本上没什么多的事做了,人们仿佛还不

能适应清闲下来的时光,他们的精力似乎无法得到宣泄,于是,告状的扯皮的,

都往乡政府来了,往日的清净被嘈杂所替代,鸡毛蒜皮的事让各办公室的领导和

同事们都忙得不亦乐乎,唯独我这个专管科技和教育的办公室是个例外,于是我

主动到各办公室走走,帮着同事们骂和劝,也许是我那引经论点的道理让人信服,

也许是我那「举人」的光辉让人敬畏,其他人解决不了的难题到我这里大都能迎

刃而解,于是我也得到乡政府大多数同事的感激和领导的认可。我也在解决问题

的同时,

从乡亲们的只言片语中,一点一滴地积累对他们的了解。

闲暇之余,我也没事找事和领导们聊聊天,从他们有意无意的话里捕捉我需

要的信息,既然要拉拢关系,就要先了解他们的爱好,投其所好才能事半功倍。

农村的文化生活短缺,像我这大山里的家乡是极度贫乏,看一场电影如同

过年,收音机因为山高而成一种摆设,电视大部分人不知是何物。人们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到了晚间,有条件的早早上床,重复千古不变的娱乐,没条件的就凑

到一起满口屌啊屄啊意淫一番,但要认真的讨论性的问题,大家又如洪水猛兽,

唯恐避之不及。

知识的缺乏还导致当年闹出一个趣事:一家因为超生太多,男人被通知去县

里结扎,那家的老婆带着鸡蛋和一些农产品跑到县计生办,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

把泪地哀求领导:「咱乡里不像您们城里这么多玩的,晚上就这么一点事好玩,

您们要把他的那个割了,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啊」搞的县计生办领导面面相觑,

摸头不是脑。

也就是在这种原始粗旷和讳莫如深的认识中,产生了许多扭曲的规矩和畸形

的道德观,当然也出现了很多荒唐的事

在我逐渐的了解中,乡政府的领导们几乎个个都有自己的风流账。于是,和

这些人进城开会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当几个重量级的领导先后和我进县城开

过会后,渐渐地也没有人说我生意好了,取而代之的是:「你看有这商店,大家

多方便他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做生意,还要拉扯妞,太辛苦了,太难为他了。」

就连在乡政府的称呼。

也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大家开口就是:「老曹啊」小曹变老曹,我的

行情看涨了。

我的商店行情也看涨了,农闲下来了,大家只是喂养一下家禽牲畜,或者在

自己屋附近种点小菜,大包的饲料和化肥无人问津,我就拆分成一斤半斤的小袋,

生意反而意外的好,利润也是成倍增加。

妞的行情也在看涨,白天我再也没有训斥过她了,上班清闲的时候,也抽几

次空过去陪她几分钟,说上几句话。下午吃完饭再也不是她一个人收拾,我也和

她一起洗洗涮涮。只是偶尔在晚上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不要在外面说睡在我这边

的。

晚上的她主动出击了,上床就挠我痒痒,一双小手在我腰间和胳肢窝不停地

骚扰,我也装模作样的抵抗或者求饶,有时候也学我的样子对着我脸上吹气,我

也会对她做鬼脸,有时候她也提要求,由当初怯生生到现在命令式地:「爹,我

骑马。」我也会趴在床上,任由她越来越有弹性的小屁股在我的腰间顿挫,有时

趁她不注意,突然一耸腰,她就「啊」的一身趴在我的背上,但马上又直起腰身,

在我屁股上「啪啪」拍两巴掌,口里还得意地喊道:「叫你不听话,驾驾」。

我哈哈大笑,妞也咯咯笑着。

既然是游戏,当然就应该有支配的权利,也应该有选择的权利,应该在游

戏中有胜利的权利,这样的游戏才,会令人向往,倘若是单纯地逆来顺受,永远

都是失败者,那再好的游戏也没有趣味了。

妞不管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我要让她觉得在这种欢乐的时候我并不是她爹,

而是她的兄长或者是同龄的玩伴。

妞在我身上兴奋地翻腾着,我的欲望在一点一点扩大,小弟弟早就怒目圆睁

了,我依然在等待,这种和欲火抗争的感觉是值得玩味的,等待得越久,期望得

越大,得到的满足越强烈。

我觉得背上有丝丝发凉,弄不清是妞开始有爱液的分泌还是事先挤进去的润

滑剂,我不得而知,也不想去弄清楚。润滑剂事先就放进去了,我不想等憋得情

绪高涨的时候,还要去做润滑工作,这种到喉唔到肺的事情岂不是大煞风景

阴茎不安地跳了跳,似乎在告诉我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手反过去扶着妞的腰,身子一侧,妞「啊」的一声,滚落下马。我翻过身去,

分开妞的两条细嫩的腿,让我那一直渴望冲锋陷阵的小弟弟挤进妞红嫩的洞中。

阴茎如鱼得水一般在妞的体内欢快地游淌着,两个蛋蛋也不甘寂寞地敲打着

那小小的门户,仿佛在急切地说:「让我也进去,让我也进去。」

我看看妞,妞脸上通红,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气,嘴角带着调皮的笑意,两

眼直溜溜地看着我。

这个时候,妞只有宁静下来,也许不是她想宁静,而是她还不知道如何不宁

静着阴茎的进进出出而翩翩起舞,两个小瓣交汇的地方,隐隐约约能看到一颗随

着舞蹈而微微颤抖的小肉芽

我忍不住用手去轻轻地揉动那个才绿豆大小的小肉芽。

间或深处,妞的屁股忽然扭了几扭,两条嫩腿在我腰间夹了几下,好像要闭

拢的样子,莫不是弄疼了我赶紧抬头看看妞,好像没有什么不适的表情,妞看

到我在看她,立刻使劲得皱着鼻子,舌头伸得长长的,我好喜欢她伸舌头做鬼脸

的样子,童顽之心顿起,伸手就去抓她的舌头。

舌头缩得很快,只抓住了她的嘴唇。

我笑了,如孩童那样满面春风。

妞笑了,像花儿一般嫣然灿烂。

小弟弟在幽洞深处也偷偷地笑了,傻不拉唧地咧着嘴,口水流得满洞都是。

妞对我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兴趣,清洗的时候,她已没有以前的扭捏,而是捏

着低垂着脑袋的小弟弟左右端详,眼睛闪着异样的光彩。

「骨头呢」忽然间,妞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骨头什么骨头」

妞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还在他手中的小弟弟。哦,原来他指的这个东西。

我说:「你上来睡吧,睡到床上爹跟你说。」

上得床来,妞枕在我的手臂上,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我忽然发现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难道要我给她上生理课什么海绵体啊勃

起啊,这些词没准让她一头雾水。

沉默了一会,妞又小声地问了一句:「爹,你你那里怎么还会长头发」,

我一怔,马上明白她指的什么,就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妞还小,妞长

大了也要长头发的。」

妞摇摇头,说:「真的啊我不想要,难看死了。」

「哦,怎么难看啊」我问她。

「卷卷的,一点也不整齐。」妞用她的审美观评判着。一边还用手捋了捋她

自己那柔顺的头发。

「哦,那是没有梳好的,你给我梳梳吧」我仍旧逗着她。

妞闻言起身下床,拿起她梳头的小木梳,坐在我的腰旁边,仔细地梳拢起来,

先是往上边梳,梳完歪着头看了一会,仿佛不满意,又刷刷往下梳,一边梳一边

用另一只手帮着打理,过了一会,好像觉得还是不行,又开始往两边梳,忙碌了

半天,似乎总是觉得不得要领,于是抬起头来,鼓鼓腮帮,很认真地说:「梳不

整齐呢,爹。」

「哈哈哈」我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了起来。

妞看到我笑,知道她搞错了,但又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对,只好握着梳子坐

着,冲着我「嘿嘿」傻笑。我伸手一把拉过妞,在她艳似桃花的脸上狠狠亲了一

下:「妞,你真是天真得要命啊」

第十章

晨起一看,满庭都是落叶。举目仰望,枫树露出枯瘦的枝头,遍地如彩锦,

树梢上还剩下被北风留下的两三片或三四片叶子,在朝阳里闪光。白桦树直到昨

天还是一片金色的云,今晨却骨瘦形销了,那残叶好像晚春的黄蝶,这里那里点

缀着。

白天,湛蓝的天空高爽,明净;阳光清澄,美丽。但清晨的雾,傍晚的风,

都明确地告诉人们,晚秋已然离去,初冬正在悄然来临。

也许人们都适应了清闲的日子,也许是找到了新的宣泄精力的办法,乡政府

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的清静,偶尔能碰到两个在办公室聊天喝茶看报纸的人,我也

开始适应这种无所事事的工作,偶尔在办公室转转就回来了,闲暇时坐在小店的

场坝里,晒晒太阳看看书,反正办公室就在马路对面,有事也能很快过去。

枝枝来了,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包袱。

「曹叔。」枝枝喊了一声,把包袱递给我。妞蹭蹭蹭地跑进屋拿点心去了,

我打开包袱一看,是一些鸡蛋,鸡蛋显然经过挑选的,个儿一般大小,都是红皮

的,家乡的人们一直都认为红皮鸡蛋营养很高。

枝枝又开口了:「曹叔,这是我妈要我拿来的,说上次您买我的东西吃了亏,

这是谢谢您的。」

我立刻又递了过去,说:「回去跟你妈说,不用谢了,这么点小事,谢什么」

听支书他们几个人说过,枝枝爸死了以后就只有她们孤儿寡母两个人,除了

种田,靠枝枝帮人放牛打柴增加点,收入,眼下这农闲了,这些事情也没有了,

这些鸡蛋可是她们重要的经济来源,我怎么能要呢枝枝坚决不肯:「我妈说了,

这个是谢谢您的,一定要给您。」

收下就收下吧,等她回去再带点东西回去就是,我回头叫妞和枝枝一块去玩,

自己在店门口坐着看书,偶尔有过路的行人,我也会打量一下他们,或者在他们

跟我打招呼的时候应答一声。

远处看到一个小红点,好像是穿着红色的衣服,在这灰蒙蒙的初冬景色里,

如同一朵娇艳的鲜花格外引人注目。在这乡下穿这种红色的人可不多,我饶有兴

趣地看着这个小红点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是个漂亮的女孩,大概十七八岁,头发在后扎成一个马尾巴,长的很俊俏,

没有经过修饰的面部皮肤光洁发亮,天然的美丽带着纯朴和野性,匀称的身姿和

矫健的步伐显得很有活力。「漂亮。」我心底赞美了一声。

女孩径直走到我的面前:「买包糖。」声音黄莺出谷一般好听。

我赶紧走到柜台后面,拿出糖给她,她低着头给我钱,急匆匆地转身走了,

留下一丝淡淡的茉莉清香。这女孩还洒香水这在乡下不多,由此看来她家应该

比较富裕。

妞她们回来的时候,晚饭已经做好了,枝枝临走时,我硬塞给她两包点心和

一壶食用油。

自从和妞在一起以后,我对男女之间的这点事有了新的感觉,我也渐渐喜欢

上了前面的嬉闹,嬉闹可以使我在心情上达到一个愉快的顶峰,愉快的心情做什

么事都会觉得有趣,何况是做爱呢。嬉闹之后带着欢欣和疲惫,再

慢慢地亲密接触,就如同刚在黄河壶口的惊涛骇浪中一下转到西子湖畔的粼

粼波光之中令人回味,和上床就亲吻抱相比,少一份激情多一份清馨,但这份清

馨却悄然地为即将到来的大激情慢慢积蓄能量。

妞终于玩累了,躺在我的手臂上,静静地等待我的侵犯。

我侧过身去,手伸向她的脸,她的娇躯。

「爹,姐说你真好。」妞无不得意地说。

「哦」我一边摸着她小腹,一边饶有兴趣地问:「爹对你好还是对她好」

「当然是对我好啊。」妞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

我的手又往下滑,妞把腿分开了一些。

那天情浓之时无心地拨玩了妞的小肉芽,发现妞似乎有了反应。记得在以前

书中看到,未进入青春期的女孩同样有快感,只是没有成熟女性那么强烈,既然

有,那就应该让妞也感受到,孟子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我手指在她的阴蒂周围轻轻转着,很轻很轻,一边问妞:「妞,猜猜爹摸到

哪里了」

以前说话是为了让她分心,既然发现她有所反应,那现在就让她把注意力回

到这方面来,心理欢娱已经共享了,肉体满足的交流应该摆上桌面了,单有一碗

熟米饭已经不够了,要把这碗饭演变成一顿大餐,后面的事还很多很多。妞撇撇

嘴,没有作声。

「以前有人摸过这里没有」我又问她,一边看着她,以期有所发现。

果然,妞有点不自在起来。我是这土生土长的,家乡孩童的游戏就那么几种,

她要说没被摸过,那才叫奇怪呢。

嘿嘿,妞不回答也就算了,每次一个新的项目在她面前,最先不都是这样的

慢慢地她会习惯的。

我又往下滑过溪谷,来到洞口,围着洞口打圈。

「妞,猜猜爹现在又在摸哪里」我继续引导她的主意力,妞仍不作声。

「妞这里有一间漂亮的小房子,小房子就像公主居住的山洞那样,小房子两

边啊,是两扇象花瓣一样漂亮的小门。」说到这,我用手捏捏她的小阴唇,然后

接着说:「小门一打开啊,里面也是粉红粉红,洞上面也是红的,还有漂亮的钟

乳石,左边的墙和右边的的墙都长着青苔,不过这青苔也是粉红的,又光滑又暖

和,地上还铺着粉红的地毯,走在上面很软和」

我一边胡编乱造着一个美丽的「童话」,一边慢慢地把手指伸进去,说到

什么地方,手指就按压在什么地方。洞内潮湿温和,今天有意没有放润滑剂,潮

湿是妞自己产生的,我心里暗暗惊喜起来,手指弯弯曲曲在里面活跃,像个小泥

鳅在泥潭里翻滚。

我忽然感叹起来:要是人的阴茎也能象手指一样弯曲,那该多好看来造物

主也有想得不周全的地方。

洞里越来越湿润,我也越来越兴奋,今天可是个不同的日子,将靠着妞自己

的润滑来完成一切。

当我把阴茎抵到洞口的时候,心里不免还是感觉到有点紧张,所以只在洞口

做准备工作,伺机而动。

「一天,一个王子骑着马来了,因为他听说这个房子里住着一个可爱的小公

主,所以王子就来找她了,王子在门口先敲敲门,然后又就进去了」随着话

语,我握着王子在她的花瓣门上敲了几下,慢慢地插了进去。

「王子到了屋里面啊,走在温暖的地毯上,到处找公主,但他没有看到公主,

于是他就开始找啊找啊,一会看看左边,没有,又看看右边,也没有,是不是躲

在上面了啊王子又往上找,找啊找啊」

阴茎在里面进进出出,左冲右突,妞的脸绯红绯红,眼睛也不像以前那样明

亮地看着我,似乎有些迷离,不知道是沉浸在童话里还是陶醉在身心上。

我又逐步地深入:「王子找不到公主,很着急,于是他就往最里面找去,终

于看到公主了,公主小小的,像个豌豆,名字叫碗豆公主,王子一见到公主,

就高兴地去亲她,公主也很开心,于是两个人在里面捉迷藏,王子跑出来又跑进

去,进去的时候总要亲一下公主,王子王子」

啊,天啊,我的上帝啊,我不知道我创造的这个伟大的王子和公主的故事能

不能打动妞的春心,但在我身上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才进去一会我浑身就燥热

起来,根本就没来得及做任何控制,火山就爆发了,王子、公主和小房子统统淹

没在滚热的岩浆中

红衣女孩常来买东西,一来二去,也渐渐熟悉了,但是话没敢和她说,万一

被人误会,以为我在打她的主意,后果将是很严重的。

家乡人们对事情的判断都无法捉摸,同样漂亮的两个女人,一个可能被大家

供为天仙,人人称赞羡慕,一个可能被当作妖精,走路时都会被一盆洗脚水从头

淋到脚,没什么道理可言,完全是第六感起作用。加上男女之间的事是容易让

人捕风捉影,还是不要去触这个霉头的好。她来的时候要是正好碰巧在店里,我

只对她点点头,也算打过招呼了,然后赶紧离她远远的,或干脆跑办公室坐着。

妞倒是和她越来越近乎,她好像也和妞谈得拢,我走开后,她买完东西还停

留一会,有时候还把买的点心打开分给妞一些,一边吃一边和妞说说话。这样也

好,枝枝不常来,这个女孩倒也能陪陪妞。

转眼到了年底,我拿出一部分利润跑到乡政府交给支书和村长,说小店得到

了领导的关心,这些钱就增加一点办公用具,两个领导没想到有这好事,笑眯眯

地接过钱,还装模作样要打收据,哼,打收据也是白条,到时候还不是悄悄用了

既然送人情就大方些,于是我说:「算了,打收据要进财政帐,这点钱算乡里创

收,免得以后用的时候又要向上级打报告,麻烦。哪个办公室差什么就安置一点,

您俩做主就行了。」言下之意要他俩做主分了。两个领导会心地笑了,异口同声

地说:「好好,还是你老曹想得周全。

腊月二十九,我叫人带话把胜娃叫来,把妞的工钱交给他,又交给他一些瓜

果糕点,叫过妞来,对胜娃说:「过年了,这些东西就你拿回去尝尝。」又当着

胜娃的面,给了妞一个红包,说:「这是给妞的压岁钱,初三过后你才能拿去。

不准叫妞空着口袋过年,还有,妞回去不准打,不准骂,不准叫她做重活,要是

打了骂了或者累了,到我这里干不好活,我就扣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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