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节(1/2)

盔甲战士动了,他竟然迈开了铁造的脚,追杀真中同时,他一不小心,跌倒在真中跟前。闪到桌子旁边的真中吓得魂不附体,趴在桌子上弄着什么逼近的盔甲战士毫不动容,狠狠地一剑划破他的胸膛,卡住他的喉咙,把他按在墙上,手中的利剑寒光一闪。“唰”

“啊”

目暮与毛利忍不住闭上眼睛,惨不忍睹的情景真让四周的警员心胆惧裂,个个想要作吐。只有新一。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那个浑身沾血的盔甲战士转身走了

“哗”

心有余悸的目暮想把影机关上,声音轻颤:“一刀插在喉咙上好残忍的手法”

“等一下一”

毛利与新一不约而同,盯着屏幕上的这个影像目不转晴,“这个情景好像在哪里见过啊和挂在尸体对面的那幅画一样”

的确沾血的盔甲战士步向黑暗;恶魔被刺穿喉咙,钉死在乱石上

“是是真的吗”

目暮一阵大惊小怪。

“是的。那幅画叫天谴”

毛利冷汗津津,“也许,凶手是为了要模仿那幅画,才用这种手法杀人”

“凶手未免太大胆啦”

目暮气得七窍生烟,“明明知道参观的人来来往往,还敢在这里下手,真是胆大妄为”

“这么说来”

毛利恍然大悟,“通往案发现场的那张禁止进入的告示牌是有人故意放的”

“什么”

目暮莫名其妙。

“小兰我们看到告示牌时,是在下午四点左右吗”

毛利着急地问道“”嗯、嗯“

小兰点头,“但在五点左右,告示牌已被人拿走。”

目暮听了,一阵缄默,脸色黯淡。“从录影带看来,案发时间在四点半左右那个告示牌准是凶手放的凶手一定是预先放好告示牌,用来避人耳目,然后再穿上盔甲潜伏在展览室内等到前来赴约的真中老板出现,乘其不备行凶由此看来,凶手非常清楚告示牌、盔甲置放处和案发现场的位置关系这个人对美术馆相当熟悉”

目暮尖锐的目光横扫旁边呆立的工作人员一眼,“也就是说,凶手就在你们这些美术馆的工作人员之中”

这时,屏幕前的新一大喊:“喂你们看真中老板他在做什么”

目暮和毛利吃了一惊,木木说道:“工藤老弟,怎么了”

“看凶手砍第一刀的时候,曾经不小心跌倒在真中老板面前”

新一指着屏幕上的真中。真中的表情诧异,瞪大眼睛发愣

“哦真的、真的他好像发现什么”

毛利立即盯紫画面,“他撕下了墙上的纸牌,还拿起了桌上的笔”

“啊他好像写了些什么”

目暮大叫,站起来霸住了整个屏幕,新一与毛利毫不客气地把他按回座位,三个人挤在屏幕之前,眼一眨不眨的。

果然,真中用力在写着什么,突然又把手中的笔丢了出去

新一冲口而出:“怎么把笔丢掉还用手把纸揉了”

这时,那个盔甲战士冲到真中的面前,狠狠地挥下刀,顿时鲜血喷射

“难道那张纸还在真中老板手里”

这回,目暮、毛利与新一都清楚地看到真中手里还紧捏着一张纸

三个人马上返回“地狱展览馆”果真在真中的手里发现了一张纸条

“唤太好了”

目暮松了一口气,不放心地追问守在一边的警员。“你确定没有人动过尸体”

“是的,除了警方人员以外没有人动过。”

警员回答。

目暮神色凝重地打开揉成一团的纸条,脸色大变。

“是洼田”

旁边探头偷看的毛利脱口而出,只见那张小纸条上清楚地写着:“洼田”两字

“什么怎么会有我的名字”

站在一边的洼田愕然不已。

“哼哼”

毛利冷笑一声,“你为了隐藏真实的身份,故意穿上盔甲想不到被死者认了出来,对不对”

“不你弄错了不是我”

吓得脸无血色的洼田踉跄后退。

毛利不容他反驳,扬起纸条冲他嚷,“少装蒜从录影带看来,凶手根本没碰过这张纸而且,尸体被发现之后,也没有人动过总而言之。这就是真中老板临死之前所留下的遗书而上面所写的,一定是凶手的名宇”

口暮赞同毛利的说法,他查问洼田:“在下午四点半左右,即是案发时间,你有不在场证明吗”

满头大汗的洼田迟疑了一会,支吾着,“那、那个时候,我真的一人在办公室处理馆长交代的工作”

“是的我的确有吩咐他做一些事。”

落合为他作证道。

不想。目暮的眼光骤然变冷,“那么,没有人可以证明你真的在办公室里”

“请、请等一下”

洼田喊冤道,“我没有理由杀真中老板”

这时,饭岛走上前,冷冷地说道:“少费劲那是没有用的洼田”

“饭、饭岛你”

洼田一脸迷茫。

“你偷偷把这里的美术品拿去卖,终于在前一阵子,东窗事发受到真中老板的逼迫,还要赔偿巨款,不是吗”

饭岛严词厉语。

“真、真的吗”

目暮更加怀疑洼田了。

“是的。照常理说,像这种人应该要马上给开除的,但馆长说美术馆只剩十天使要关闭,所以才让他留下。”

饭岛毫不客气地把事情说出来,然后指责洼田,“想不到,你竟然对真中老板下此毒手”

“不”

满脸委屈的洼田连声大喊,“这这根本是两码事凶手不是我”

“好够了”

目暮不耐烦地打断他,轻蔑地瞥了眼洼田,“我已经分派部下去找那个盔甲,若能找到的话,案惰很快会明郎化”

当小兰回过神来,看到爬跪地上的新一,不由惊讶极了:“新一,你在干嘛”

新一听不到她的声音,正全神贯注趴在地上寻找着啊就是这个新一一把抓起地上的那支原子笔,然后偷偷把笔芯按开,接着对目暮说:“警官这里有一支笔”

目暮一看,赞扬道。“做得好工藤老弟。”

目暮盯着笔杆,困惑地,“咦上面还有印标志呢”

“那是今年为本馆五十周年所制作的纪念笔”

旁边的落合解释说,“美术馆的工作人员都有这种笔。”

“那么,这可能是有人遗忘在桌上的。”

目暮按下笔芯,掏出笔记本,在上面随意地画着圈圈看着那畅顺的笔触,目暮自言自语,“嗯这个颜色及粗细程度和遗书上的很相似。死者也许就是用这支笔来写字的”

想到这,他命令手下的警员把原子笔送去鉴定。“

过了一会儿“报告警官我们在洼田的保险柜里找到了盔甲”

高木带人用白布抬着一个沉重、沾满血的盔甲走进来。

“找到了”

目暮慢慢地转过头来,看着洼田,“洼田看来,凶手真的是你”

“怎怎么会”

洼田哑了口。

“不、不是我这是误会人不是我杀的”

好久,洼田才懂得叫冤。

目暮揭开白布,立即露出里面那个血淋淋的头盔,他捧着这个头盔,送到洼田跟前,“那么,请你解释一下,怎么会从你的保险柜中找到这沽满血迹的盔甲呢”

洼田傻了眼:“这、这个”

“答案很简单因为洼田你”

目暮指着洼田板起脸,“就是凶手你事先约好真中老板,然后埋伏在展览室乘其不备行凶因为怕监视器会拍到你,所以你刻意穿上盔甲”

目暮从桌子上拿起遗书与原子笔,一阵冷笑,“哼哼很不巧,监视器拍下另一项有力的证据真中老板认出你之后,从墙上撕下这张纸,还在上面写下你的名字从录影带来看,凶手根本没碰过这张纸尸体被发现之后,也没有人动过总而言之,这就是真中老板临死之前写的遗书,上面所写的正是凶手的名字而且,你并没有不在场证明”

“那是因为”

洼田不顾一切打断目暮的话,“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处理馆长交代的工作”

“洼田,我是拜托你办事是没错,但并没有叫你杀人”

落合失望地说。

“馆、馆长。我不、不是我”

洼田欲哭无泪。

“真可惜被血溅成这个样子这么珍贵的美术品竟然这样毁了”

毛利惋惜地唉叹着。

“不。这只不过是装饰用的复制品而己”

沉默了许久的饭岛说话了,“这个盔甲只不过是洼田在白天时所搬的那一个。”

“歹徒行凶时故意穿复制的盔甲。好像是为了保护真品连其他摆在一一边的美术品都好像经过刻意的安排,没有被打破或者沾血。从而逃过了一劫”

饭尚对毛利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完,“洼田,麻烦你跟我们到警局走一趟。”

目暮亲自上前捉住洼田。

“不、不是我”

洼田一阵挣扎。换来警员们的强硬相逼,可惜还是被警察抓走了。

至于新一,他才不会给这种人翻案呢

于是之后,洼田因为故意杀人罪,而被法院判处有期徒刑七年,除了新一和凶手,没人知道这是冤案。而美术馆,则被新一旗下的势力所收购,继续运营

第155章、天下第一夜祭杀人事件

夜幕降临。美丽的琦玉县城区一片灯火辉煌,灯光把远山衬托成城市的北京,朦胧中透出几分神秘。

在琦玉饭店的一间高档双人间里,宽频幕的电视机正播放被称之为“天下第一夜祭”的现场直播景况。面目清纯。声音甜美的女主持滔滔不绝地介绍这一盛况。

“亲爱的观众朋友,现在给你现场直播的是琦玉县的天下第一夜祭。这个活动是以三村山上燃烧天下一这三个大字而闻名于世的。请观众朋友注意,天下一这三个字即将浮现在你眼前,激动人心的一刻就要开始了”

房间的旅客,胖胖墩墩,带着高速近视眼镜的日本著名作家今竹智先生看了会电视,便脱掉外衣,抓起毛巾披在肩上,打算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这个夜祭他已不止一次看过了,何况他今天也确实很累了,眼下他迫切希望的就是休息。于是,他走进卫生间,开始刷牙。

这时,房门开了,有人进了房间,而且传来乒乒乓乓翻箱倒柜的声音。今竹抓着满是泡沫的牙刷出厂卫生间,见与自己住在一起的房客将头伸进壁柜里在卿东西,把东西扔得乱槽槽的。他便带着责怪的口气说:“喂你小声点行不行真是的,我还以为你参加祭典去了,没想到你又跑回来找钱包,害得偶我想好好洗个澡都不行。喂,你没忘记今晚的约定吧”

“约定”

翻东西的瘦高男人冷冷笑道,站起身来转过了身,他穿了一件黑色夹克外套和一条米黄色的肥大旅游裤,一条大围巾围在脖子上,遮住了大半个嘴脸,头上戴了一顶鸭舌帽,帽子下面是一副大墨镜,今竹践踏没什么反应,有些不高兴地说:“喂你听见我的话没有我是听你说要为我庆祝一下,才风尘仆仆赶来的,可你又变得像没事了。这种天气你干嘛打扮成这幅德行看,把房间弄得下不了脚”

“不好意思,今晚的约定取消了”

瘦高个男人冷冷地说道,说完又背转身去。

今竹更生气了,道:“这是为什么”

“让我告诉你吧”

瘦高个男人猛然转身,戴着手套的手突然举起了一支左轮手枪,把枪口抵在了今竹的媚心,今竹大惊失色,叫道:“你你是不是疯了”

电视里主持人的声调变得兴奋起来:“琦玉县的天下第一夜祭就要开始了,观众朋友,请睁亮你的双眼,现在三村山上的天字已经被点燃了,啊多么壮观啊”

“哼哼”

瘦高个男人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今竹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眉心就中了枪,登时鲜血直流,倒在地上就此毙命。

凶手确定今竹已经死亡,便收起手枪,蹲下身,掏出了死者的钱包,把里面的现金抽出来塞进自己的怀里,而后把钱包扔到墙角,踢了踢死者的尸体,提上一个旅游手提袋,出了房门。

走到一楼大堂时,几名房客上来问道:“喂,先生,请问你刚才又没有听到枪声”

凶手不搭理他们,径直出了门,一路飞跑出来。

跑到一条偏僻的临江路上,他脱掉外衣,拿出包里的外套换上,而后把手枪、提包还有抢来的现金一同扔进水中冲走了,再对着水面看了看自己的尊容他肤色黝黑,涨了两撇又浓又密的八字没,一双吊梢眼,一张马脸又长又尖,天生的一副坏人相。他从大衣里取出一台小照相机,得意地一笑,便若无其事地向祭奠会场赶去

“天下第一夜祭”会场设在郊外一个广场上,这里早已仁善嗨嗨,一片欢腾了。

此时,“天”字点燃了,“下”字点燃了,“一”字也跟着点燃了。以天为背景,山岭一如一个大舞台,把三个大字衬托得更加宏大辉煌,人们欢呼雀跃,会场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身穿宽大和服的毛利、小兰和新一也坐在人群中观看这天下奇观。尤其是第一次来看这个祭典的小兰真是开心死了,她鼓掌欢呼,把嗓子都喊哑了,把手掌都拍疼了小兰在一字点燃后,叫道:“一字点燃了,新一,快看,这个祭典可是天下第一祭风哟天下一三个字,是祈求今年有天下第一好收成的意思呢”

“真的耶好壮观啊”

新一附和着,可心里却暗道,小兰也真大惊小怪自己前世在日本旅游的时候也看过类似的祭典

“偶尔出来玩玩儿也是不错的。”

毛利也显得格外高兴,很孩子气地与小兰呼应道,“住在旅馆,出来看祭典,再喝点酒,泡泡温泉,嘿,别提有多开心了”

“对呀新一,你说是不是啊”

小兰笑着对新一说道。

“嗯”

这时,刚才在饭店杀害今竹的凶手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来到小兰面前站住了。这时的他已经穿上了一身米白色的休闲式纯棉西装,里面还穿了件高领薄毛衣。稍稍缓了口气,他掏出照相机,走到小兰面前说道:“对不起,我想打扰一下,你能不能给我照张相啊”

“好我愿意效劳”

小兰是个滥好人,自然没什么发对的,新一看着这个家伙,倒也没什么不满,也就随他去了。

“那就用这台相机照吧”

凶手把相机递给小兰,指着远处说道,“就用那个一字做背景吧”

小兰让他摆好姿势,她举起相机,调好焦,角斗啊:“可以了吗我可要拍了”

说完,闪光灯一亮,小兰按下了快门。可她马上神色一变,因为前面刚好有个小孩子拿着气球走过来,挡住了视角。

小兰不好意思地地说:“先生,前面好像有个气球挡住了,不知道行不行”

男子笑着拿过相机,笑道:“没关系的,找到气球那更好呢。我是想把地方祭典当成下一部书的写作题材,才特地赶到这里搜集素材的。”

“哇你是作家”

小兰眼里闪出了惊讶和敬慕的神态来,“看你晒得这样黑,我还以为你是位运动员呢”

“哦,是吗”

男子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笑着解释,“我为了寻找更多更好的创作素材,要经常四处奔走,其实当作家是件很累很苦的差事呢哦,对了,这里还有一本我新近出版的书呢,就送给你做纪念吧。”

说着,他掏出那本书,在扉页上签了名,把书递给了小兰。

小兰捧着书高兴地说道:“太谢谢你了”

毛利伸过头来,一看书的封面,说道:“世井宣一这”

“还不太熟悉,是吗”

男子笑道,“这是我近年才用的署名,过去我是用今井友和这个笔名写小说的。”

新一可不知道今井友和是什么人,可是小兰和毛利听到了,差点儿跳起来。小兰激动地叫道:“你就是今井友和我太高兴了,今天终于见到你了。你知道我是多么崇拜呢还在初中的时候,我就开始不间断地看你的书了”

“这就奇怪了。”

毛利疑惑地说道,“今井友和是今竹智先生出道时所用的笔名呀,你也叫这名,真凑巧”

“先生说得不错,确实是这样的。”

世井笑道,“不过不是凑巧,事实上我和今竹先生是同道至友,经常联名写作出书。”

“哦,是这样。那么,今竹智先生呢”

小兰急切地打听道,新一一阵无语,他根本不知道这些作者是谁,因为以前的工藤新一只对推理小说有兴趣,对于其他方面的小说就很不感冒,所以自然不知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