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部分(1/2)

欧阳致远的手指被容馨玲牵扯着摁在一只精巧的拉链头上。

拉链被顺滑的趟开。

指头所触及的,是一块手感很细腻柔滑的衣料,边头处被宽薄的纹带缠绕着,这就是女人最贴身的小物件了。

欧阳致远在容馨玲的腰脐周围摩挲着,太多可以令人留恋赞叹的地方了,圆圆的肚脐眼儿几乎容不下他的小指头,羊脂般滑不留手的肌肤找不到多余的脂肪,即便是不属于身体的一部分的小裘裤,也是那么的服帖地轻裹着腰臀,勾勒着女人的性感。他改变了向上探索的初衷,毕竟,男人们削尖了脑袋也想钻进去的桃源胜地离他不过一指之遥。

容馨玲发现低估了这位自己原以为不过才初尝风月的情郎,心下不由亦喜亦恼。喜的是不必那么掩掩藏藏大费周章的教这弟弟入巷,恼的是情郎小小年纪竟然整个儿欢场老手阅人无数的派头。一念至此,她恼怒地拍了一掌眼前这正一副陶醉模样的小王八蛋的臀部,把欧阳致远吓了个激灵:

"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啊,你那有只蚊虫儿叮叮叮"容馨玲看着情郎那惊慌失措抬头竖耳的表情,倒也忍俊不禁,一肚子委屈早抛爪哇国外:"看你,儿童团放哨的干活"

"哦嗯黑里巴叽的,妳怎么知道我屁股上有只蚊子"

"哎哎这不是嘛,我摸着你这里有个小疙瘩,蚊儿咬的不是揉揉,揉揉。"容馨玲轻轻拨开欧阳致远想找"小疙瘩"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揉一气,肚子里早笑了个肠子打结。

"看着点了啊,我还找东西去。"欧阳致远莫名其妙之余,心思又回到未竟的事业上。

"找东西找什么东哎呀欧阳致远你这泼皮无赖这哪是哪是不是嘛"

欧阳致远的手掌正舒服地按在她两腿之间,胯上仅有的几根毛毛几乎就被他揉成了一股小绳,指头在蒂头儿一阵乱拨,搅和得个容馨玲张腿不是合腿不是,双足在草地上只顾轻蹬。

"说什么啊妳不是东西"

"小流氓你才不是东西哼哼"

"啊那我不流氓好了,改变形象重新做人。"

"唔现在才说,你你不流氓都已经已经了"

"妳是说我还是继续做流氓的好。"

""

"哦,看来还是正人君子讨人喜欢。"

"不嘛不是的"

"说什么啊,怎么又多了一只蚊子在这里嗡嗡"

"你才是蚊子啦,继续做你的流氓有什么不好偏要人家说白了流氓流氓"容馨玲眯着快要流出水来的凤眼儿,小拳头在欧阳致远的背上一阵海擂,下身却悄悄地蠕了蠕,配合着小流氓把自己的裘裤给褪了下来。

岂料就在欧阳致远正待一展雄风的当口,又听得容馨玲的一声轻呼,把他气了个哭笑不得:"容小姐,贵干"

"不不能在这里的"

"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没人买票进来看,我们包场了。"

"不不的,一会我要嗯,要叫唤就有人听到了"

"简单。"欧阳致远扬了扬手中的裘裤,作势便要塞将过去。

"嗯不要"容馨玲轻笑着偏过头去,昵声道:"我喜欢喜欢叫的。"

"那"欧阳致远沮丧地看着这煮熟的鸭子奇迹般地爬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着羽毛,眼见就展翅高飞了。

容馨玲微笑着把呆跪一旁的"流氓"拉起来,小声道:"来,到老师宿舍里坐坐。"

"噢早说,什么不学学我卖关子"

"哎等等。"

"容小姐,贵"

"嘘看见吗流星,快许愿。"容馨玲一把扯了情郎的手在后面环上自己腰肢。初秋的朗夜,天际不时有流星拖了长长的尾巴无声滑过。

"嗨,就那么零点几秒的时间你许什么垃圾愿啊,女人就是女人。"

"谁说不能,我就许过咧,灵的,只要你虔诚。"容馨玲纤手跟随着欧阳致远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脸上有一本正经,有幸福迷离。

"那妳这次许的什么说来听听。"

"我我说"容馨玲腰肢轻摇,没了内裤阻碍的臀部隔着裙子清晰地感觉到了欧阳致远胯间的雄伟。"我说但愿今生你都是我的流氓只求今世都被你被你欺负"

"馨姐我"

"你别说就知道破坏气氛。"容馨玲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妥,忽然间害怕他说些煞风景的事儿来。她宁愿相信眼前的一切,,既然今生今世还那么漫长,且来个今朝有酒今朝醉。"我的小裤儿呢拿来。"

"要来干嘛呵,除了我,没人知道你里面是真空的嘻嘻,虽不是光天化日,但能有个没穿内裤的老师走在自己前面也不错"欧阳致远旋即摆出一副职业流氓相,手里的内裤赶紧捏成一小团塞进了裤兜里。

"哼哼"容馨玲找不着合适的措辞,既然情郎喜欢意淫这调调就让他享受享受。"离我远点小王八蛋手放哪啦小流氓不许摸的唔不嘛"

教学楼的灯光已然尽数熄灭,教师的宿舍楼渐变清晰。

那将会是怎样的一个夜晚呢

第七章

她轻轻地披上睡衣,蹑手蹑脚地走出卧房,席梦思上儿子照例摊着个"大"

字,自然是不能吵醒他。何况昨晚又疯狂了个深更半夜她站在挂历前,用红笔轻轻在5上圈了个小圆圆。儿子订下的规矩,母子间每合欢一次,那挂历上的日子就得作个记号,说是待得年终算总账,要数着圈儿行奖罚。

蓝暖怡微微一笑,今天是十月的第五天,那挂历上就已经有了五个圈圈。再寻些机会,把以前欠下的一气在这月儿补上也不是难事,小家伙初经人道迷恋其中,做母亲的自然乐得曲意奉承些个。

轻快地做了洗漱,接着让厨房燃起炉火,给洗衣机接通电源,将音响调出一个清新的乐章,她才满意地拉开客厅的纱帘。阳光顿时倾洒而入,暖暖地铺在睡衣前襟遮掩不了的雪白胸脯上,一时间,"天浴"的感觉油然而生。于是索性把腰间的系带松了去,和风一阵,轻逸的薄纱向后荡开,整个身子已是赤裸裸地沐浴在阳光底下。

蓝暖怡颦了颦眉,胯部传来的一丝隐隐酸疼令她多少有些不适,不知是儿子冲撞的力度越来越强大还是自己被他弄得"那儿"频频抽搐的缘故。

"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干的。"蓝暖怡有那么一丝后悔,只因纵容儿子喝了那么些红酒,结果反倒害自己被他撞得墙角床尾的四处找支撑点,浑身上下红一块紫一块放眼可见,真不知昨晚是怎么把儿子的疯狂给扛过来的。

"妈妈,"一双手由身后搂了来,那熟悉的嘴唇在耳垂上按了一回。"早啊。"

"哎,致儿起床了,辰光还早着呢,也不多躺会。"蓝暖怡忙敛了心思,专心地享受儿子在耳鬓的厮磨。"又不是赶着去学校,你昨晚现在还累么"

"我没事,是妈妈你累"母亲揉身上青瘀的一幕尽在眼底,欧阳致远自是歉意满怀。"都怪我昨晚那粗鲁劲"

"嗯那不是粗鲁,是粗犷男人在那时候就应该这么儿。"蓝暖怡温柔地打断儿子的话头,闭眼后仰在他的肩膀上。那一幕幕如过电影般在眼前闪现,能成为儿子肆虐的带雨梨花,于她而言,作为一个母亲,是骄傲,作为一个女人,是幸福。

"粗犷"欧阳致远腾然念起了离校前在容馨玲宿舍中度过的那个晚上。

当他压着自己的老师在下面努力地耕耘的时候,老师也是边忙着擦他额头边赞叹他的"粗犷"。还是那个晚上,老师一直唤他"哥哥",说在床上的时候男人永远是"哥哥",女人就是"妹妹"一阵胡思乱想,已是不自觉地在母亲后头扭来扭去的动个不住。

蓝暖怡感觉到了儿子的热力在臀间的强力散发,遂微微一笑,轻轻做了些迎送间的配合,柔声道:"致儿,老想这个会伤身子呢就是打球也有个中场休息不是来,摆早餐上桌了妈妈身子给了你,妈妈就是你的啦乖"

"唔一会嘛,球还没打完呢。"欧阳致远双手由后头抄到蓝暖怡的胸下,捧了那堕手的丰乳就是一阵乱搓。那是一种柔软的感觉,凝脂在掌心中荡漾,似乎再加一分力道,便可从指间倾泻而出。

蓝暖怡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只要不是很伤及儿子的身子,她总能欣然接受。

更何况,她也很享受这种酥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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