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节(2/2)

日进斗金的秦楼开业不久,就不出王动意外地迎来了她的第一场危机,只是危机的结局却大大出乎王动的意料.神秘高手李思突然崛起,竟成为他情场上的劲敌.

齐萝的婚礼成了大江盟整合江南武林的舞台,而王动不顾世俗礼教,公然带玉无瑕、玉玲珑三人出席,众人为之侧目,“淫贼”之声四起,王动与白道武林关系恶化.

王动在杭州拜会了老马车行的大东家,一个大情报网逐渐形成.

第七卷第一章

苏瑾怎么了

时间似乎在这一刹那被定了格,如痴如醉的众人彷佛一下子全呆愣住了,我身边的沈熠也张大了嘴,却听不到他的声音,爱晚楼里突然变得死一般寂静,就连我也是心中一紧.

几息后,才见一个巨大的灰影从二楼的一个包厢里冲了出来,踩着栏杆飞身要跃上苏瑾所在的舞台,正是那个铁剑门门主万里流.

“下去”

从帷幔遮掩的舞台上乍地传来低低一声清叱,随着这声彷佛暮鼓晨钟般的呵斥,一柄青钢长剑突地从帷幔中刺出,直刺向万里流的肩井大穴,剑势矫奇有如天外飞仙一般,逼得万里流连变了两种身法都无法破解这一招,只好退回自己的包厢,脸顿时涨成了酱色.

我心中的紧张顿时变成了另外一种情绪:“苏瑾身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男子他和苏瑾是什么关系”

心头涌起的醋意竟然让我平素极是冷静的心也有些失了方寸,几乎要拔地而起冲上楼去.

倒是不明就里的沈熠长出了口气,啧啧有声地笑道:“老大,你对苏瑾还真是照顾有加呀这人是不是江湖的高手”

而爱晚楼好像也活了过来,众人一阵交头接耳,于是喧声四起.

沈熠的话如同重拳一般击在我的心上,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深深呼吸了一下,心情才平静下来.

万里流那张马猴脸虽然难看,可手中的奔雷剑却是好看中用的很,我心中自然明白,能登上名人录第三十八位,怎么也算得上是江湖上的一把好手,虽说帷幔里的那一剑颇为突兀,又占了地利,可明眼人都知道帷幔后持剑的人定是有着与万里流不相上下的武功,甚至极有可能高.

可惜我眼下只是知道名人录上这些江湖豪客的名字,对他们的武功却知之甚少,便无法从这剑势中猜出这人的身份.

转眼看李思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而后进来的那两个粗豪汉子是局促不安.

“给我上”

万里流一声断喝,他带来的三个年轻人便“唰”地散开,从三个方向直扑舞台,而他也擎出就来了那把四尺长的阔剑奔雷剑尾随着一名弟子扑了过去.

“不知死活”

帷幔后发出一声低低的轻叹,那声轻叹犹在众人耳边回荡,一道青影已从帷幔中冲出,一脚将左边一个年轻汉子踢飞之后,身形便晃动到中间那个年轻人面前,左手如蛇如鹤夺过他手中长剑,顺势掷出,将右边的汉子逼下楼去,右手长剑一突,正扎在对面汉子的大腿上,长剑一挑,那汉子便带着一蓬血雾惨叫着掉下楼去.

楼下众人纷纷躲避,万里流却顺势一脚点在那汉子的身上,借力又拔高二尺,奔雷剑如刀一般劈了下来,气势愈加恢弘,青衣人也不敢试其锋芒,不得已身形一闪,便让万里流抢上了舞台,他那劲道十足的一剑竟将帷幔荡起,隐约见到苏瑾倒在地上,而刚从后台楼梯上探出个脑袋的正是一脸急色的秦楼管家白秀.

我这才看清这青衣人的容貌,严格来说这张略显死板的脸并不是他的真面目,因为我一眼便看出他带着一张人皮面具,只是那双散发着炽热火焰的眼睛让人很容易就忽略了他脸上僵硬的表情,也忽略了他浑身上下散发的那股孤傲气息.

万里流不去理会自己在台下哀嚎的弟子,却死死地盯着青衣人嘿嘿笑道:“好俊的剑法只是这么藏头藏尾的难道是怕见人吗”

他伸手就向青衣人脸上抓去,口中喝道:“让老子看看你小子究竟是谁”

这直取中宫的一招擒拿手倒是羞辱对方的意味多些,那青衣人的眼中便暴起了一团怒火,身子竟不稍退,左手并指如剑,疾如闪电般地直点向万里流的手心,万里流变爪为拳,那青衣人应变神速,手指一收拢,两人的拳头便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一起.

一声闷响,万里流高大的身躯竟被震退了三步,那青衣人趁着他脚下踉跄的当口,深就来吸了一口气,连出三拳,拳势迅疾若奔雷一般,正是江湖上人人会使的“黑虎掏心”,却生生将万里流震下台去,爱晚楼台下又是一片混乱.

“哦”我心中一惊,万里流的武功虽然不入我法眼,可听无瑕说他一身蛮力十分了得,是和陈万来一样的天生神力,除了江湖十大,武林上少有人的内力能敌得过他,这青衣人竟然和他硬碰硬占了上风,实是让人刮目相看.

“莫非是十大中人”我心中暗自狐疑,虽然转瞬间我就否认了这一点,可右手还是不由得暗暗移至腰间.

却见万里流满面怒容,高声喝道:“好小子,你竟敢使诈诓你爷”

“嘻嘻,不诓你这个猪头猪脑的诓谁呀”在慌乱的人群中沉静的李思有如鹤立鸡群一般,他似乎惟恐天下不乱,面露哂笑道.

一句话就把众人的目光全吸引到了他身上,万里流也恶狠狠地望着他:“李思,看在大江盟的面子上,我已经忍你好几天了,别不知天高地厚的,真得惹翻了爷,爷们杀了你”

“白秀、高七都干什么去了”

我心下泛起一丝波澜,听万里流话里的意思,显然李思已经在苏州待了好几天了,甚至极有可能就住在秦楼,这显然是我去应天的时候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