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节(1/2)

道了来意,又寒暄了半晌,我渐渐把话题引到了同盟会和慕容集团这场争斗上,不偏不倚的态度引来了宫难无可奈何的叹息,不过听到我有意无意流露出来的李思在苏州的所作所为,顿时让他的心火发作起来.

“这厮也忒恣意妄为了,如此一来,大江盟的名声岂不被他毁坏殆尽”

“人不风流枉少年”我假装不以为然地道:“虽然苏瑾原本是我的女人,可既然他有本事夺去,我也钦佩的很,宫兄,你呀就是太死脑筋了”

“可他现在是同盟会的苏常主将”宫难不豫道:“几百个弟兄受他节制,一旦有事,遭殃的可是这些弟兄们”

“话说到这儿,我倒有些奇怪了,原本苏常方面同盟会是齐三爷主管的,他虽然也贪花好色,可行事比李思有分寸多了,再说,他是齐盟主的亲弟弟,用着也放心,那李思倒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

宫难警觉地望了我一眼,道:“动少不也一样吗”

“我师父任公虽然来无踪去无影的,可毕竟有名有姓吧.”和宫难已经没有必要隐瞒自己的师承了,至于任独行和李逍遥是同一个人想来他们还需要时间去印证.

宫难只说了句“李思自然也有来历”,就再也不肯多说,我便知趣地把话题又拉到了家庭上,身边都有女人怀了孕,让我俩多了许多共同语言,而宫难对齐萝的关爱怜惜也是溢于言表.

“贤伉俪的恩爱真是让人羡慕,不过,也多亏了齐盟主开明,齐萝的几个哥哥姐姐都还没成家呢”

宫难点点头,笑道:“ 你也是罪魁祸首之一,本来小天和魏仙子的感情已经有点水到渠成的味道了,却叫你横插一杠子,让小天计划好的求婚变成了镜中花水中月过年的时候,我们连魏仙子的面都没见到呢”

“我怎么看你倒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我不客气的道,心中却暗呼侥幸,大江盟与慕容世家的争斗无形中让齐小天少了接近魏柔的机会,而丹阳偶遇和松江海战看起来像是天意,而天意对魏柔这个一心追求那些虚无飘渺的剑心天心的隐湖弟子该是有吸引力的了.

“隐湖弟子真的能做个好妻子吗”

宫难竟说出了令我吃惊的话来,他的语气虽然是个问句,可他的表情已然做出了否定的回答,只是等我向他请教的时候,他却再度转移了话题.

第十三卷第三章

一张张真诚或虚伪的笑脸在我眼前晃动着,一声声的祝福彷佛从遥远的天外传来;大红的灯笼,甘醇的美酒,殷家的大宅院里正上演着的这出喜剧,主角却似乎并不是我.

唯一支撑着我保持谦恭笑容的是我身旁的宝亭,她只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头上还蒙着红盖头,可那酒席上浓烈的酒香菜香也遮不去的淡雅体香,却在不停地抚慰着我那颗烦乱躁动的心.

拜过了天地拜父母,撒完了床帐闹洞房,直到月上柳梢头,丫头婆子们才撤了出去,只留下了紫烟服侍着.

看特色小&说就来“终于清静了.”

我长舒一口气,望着一身大红吉服端坐在合欢床沿的宝亭,心情才畅快起来.

紫烟伺候我脱掉了吉服,递给我一把银挑子,笑着冲自己的主母一努嘴儿.挑起红盖头,我却一下子呆住了.

彷佛是与宝亭的初遇,桃颊樱唇、鼻隆眉黛的面容依旧是那张闪烁着莫名光泽的面具,青田墨的眉毛依旧纤发可现,红玉的樱唇依旧娇艳可人,乌亮的眸子依旧灿若星河,唯一变化的是那眼神里流露出来的不再是锐利刀锋般的目光,却是千种的喜悦、万种的柔情.

“自从见到夫君,奴就知道,早晚有一天,夫君会亲手揭开这张面具.”

在宝亭羞涩而又大胆的告白中,我找到面具的金质箍带,随着袢扣的一声轻响,面具已被我缓缓的移开去.

几番午夜梦回梦到的就是眼前这个少女吗我心头竟陡然迷惘起来.

就彷佛那只面具依旧留在了她的脸上,还是那双温柔而自信的眸子吸引了我的所有目光,她脸上的其他部分,彷佛都变成了扶持红花的绿叶而变得可有可无,几息后,我才真正看清楚了自己妻子的脸.

秀发青丝包裹起来的是张宜喜宜嗔的脸,却绝称不上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如果说解雨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魏柔是一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白莲,那她则像是随处可见的芍药,甚至武舞的容貌似乎都要胜她一筹,可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让我的心在刹那间就认定了她.

或许这就是前生纠缠到今世的缘分吧,捧起宝亭的脸,手指感受着她细腻的娇颜,我心底竟涌起一种幸福的感觉.

“夫君,你也感觉到了吗”宝亭略带着惊喜的呢喃在我耳边响起:“也不知为什么,奴一见到夫君就觉得亲切”

“咱们有五百年的情缘哪,”我把宝亭搂在怀里轻笑道:“前世里,我,就是你的夫君.”

新房被炉火熏得有如初夏一般温暖,十六枝粗若儿臂的龙凤蜡烛只有两枝仍在爆着灯花,青瓷狮子钮香炉里檀香缭绕,烛光与香雾让屋子里朦朦胧胧的,彷佛是瑶台洞天仙境一般.

合欢帐里一灯如豆,大红喜被下是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红浪翻滚间隐约可见一片一片的粉腻.

“宝亭,你,真是水做得哪.”

宝亭的外罩中衣早被我脱去,浑身上下只留了一件鸳鸯戏水的月白湖丝肚兜,一对并蒂莲正绽放在高耸的椒乳上,推动着这两团酥腻的鸡头肉,那并蒂莲花就不断变幻着模样,水波似乎也荡漾起来.随着莲花的乍分乍合,怦怦的心跳间便偶尔泄出了腻人的娇吟,那双眸子是迷迷蒙蒙的彷佛是一弯碧水,极是动人.

“那动郎可是泥做的吗”宝亭乖巧地伏在我胸口呢喃道,一头青丝散乱地落在枕上肩头,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

“嘿嘿,你夫君可是铁做的呢”我轻笑道,搂着她丰腴的腰肢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着独角龙王的坚硬和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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