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节(2/2)

我听后不得不承认我是和小妹在家。

她笑了笑,耸耸肩,说:“为了证明你们曾经做过什么,我想我这样做是正确的。”说完她伏个身过来,一手拿住裤头拉下少许,一手从我的胯下拿出那软软的rou棒,用鼻靠近闻一闻。

“唔有jing液和yin水的味,还不是做过”

我不得不又承认做过。

她望住我一阵,双手伸入去ta里一会,拿出胸围并放入手提袋,伸出双手过来抓住我的双手放入她ta里面的双乳上。我假如是白痴也知道为什么,双手搓揉她的双乳,和用母指和食指轻捏着乳头。她也不甘示弱,把身挨过来,一手拿住rou棒上下捋动着,一手持着袋子玩弄着那两粒肉弹子。

忽然,我感到一种暖烘烘的感觉自rou棒传上来,低头一看,原来她正用嘴含着整个gui头,居然给我kou交起来。她kou交的技术非常好,一时用舌尖轻舔马眼,轻咬着gui头,有时把条rou棒含入嘴里,用舌头缠住rou棒舔着。在她的技术服务之下,rou棒已涨大起来,把她的口塞得满满的,不断从鼻孔发出“唔唔”声。

这时,她的乳头已坚硬起来,我也放弃她的双乳,手伸入迷你裙里,手放在她两腿的中间处,手触到内裤但它已湿了,我用手指勾住内裤边用力往外一拉,整条棉质三角裤被我拉出来,三角裤上已沾满了yin水。我的手伸入去迷你裙里,直接放在荫部上,手触着好多毛,毛已被yin水弄湿了,我必须用手指拨开荫毛才摸到大小荫唇和已充血而竖起的阴核。

我开始用一个手指插入荫道里,抽插了一阵,再插入另外一只手指,同时拇指用力压住阴核不断地磨着。她因嘴巴被我那充血而涨大的rou棒占了,只能发出“唔哼”

“表哥,不玩了。”她吐出rou棒,那里还留着她的唾液,rou棒因充血而一跳一跳的。我的手也抽离她的荫部。

她用手把迷你裙挑高,露出整个长满黑荫毛的阴沪来,荫毛还滴着yin水。她爬过来并跨在我的rou棒上,用手持着rou棒对准阴沪坐下去,一坐到底,然后一起一落地干着,她发出:“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的哼声。因在野外,她不敢怎么大声地断断续续叫着,我把手伸入她衣服里玩着ru房。

“嗯、表哥啊啊我要嗯、上天了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我要泄了”

我感到一股阴精洒在gui头上,她泄出了后,无力地伏在我的身上。我因还没泄,rou棒涨痛得难过,我扶起她并把她平放在塑胶纸上,双腿压在她的双乳上,这样她的阴沪整个向上,我用手指分开她的荫毛和大荫唇,使rou棒顺畅地飞快插入,我快速地做着活塞运动。她又醒过来了,摆动着屁股。

“表哥,你插得好狠,好猛要插死你妹妹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我也不知插多少下,我又感到一股热热的阴精喷在gui头上。我断续着,大约再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她又清醒过来,望着我说:“表哥,你很劲,比thos她的男朋友,后来才知她和他刚刚分手的还久。”她见我还没有射的现象,说:“我们来换过另外的姿势。”

我听她这么说,便拔出rou棒,rou棒因抽插这么久和沾满yin水,比刚才更亮更大,一跳一跳的。她转过身,像狗一样趴在塑胶纸上,屁股高高地向上抬起,整个阴沪露在我的面前。我走到屁股后面跪下,用两个手指分开荫毛和大荫唇,用另一手持住rou棒对准那红红的阴沪口插入去,一插到底,然后运行九深一浅或八深二浅的插法,把她插得头不断地摇着,呼叫连连:

“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哥、很舒服表哥啊啊我要嗯、上天了要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又泄了,又一股热热的阴精喷在我的gui头上。

同时,我知道我也要快泄了,我飞快地抽插几下,顿感到腰一麻酸,精关一松,一股热热的阳精便射入她的子宫里面。我无力地坐下,rou棒因射了精而软下来,表妹掉转身,用舌头把rou棒上的yin水和jing液舔乾净,然后帮我穿上裤子,看我穿好了,才自己从手提袋拿出纸巾把荫部擦乾净。

我们相拥着躺在塑胶纸上休息了一会和吃点东西,然后,我们收拾好,拖着疲倦的身躯一同回家去了。

我家也有大母牛

我家也有大母牛

有雪斋翻译集

1999410

编译∶古蛇标题∶我家也有大母牛double power原作∶john

这一天,就如平常的每个清晨,我睁开眼来,发现自己年轻的荫茎已经充满活力。稍微回想一下,那大概是和昨晚一些火辣辣的春梦有关,虽然说脑子里已经记不清楚到底梦到什么了。

一手握住荫茎,一手搓揉胸部,我开始在毛毯之下套弄,想挤出仍旺盛的精力。

“小宝贝,昨晚还玩得不够,又想要啦。”

睡在我旁边的双胞胎哥哥,东尼,注意到我的动作,笑着掀开毛毯,低伏下身,用他的嘴巴来取代我的手,一口就含住硬挺的荫茎。

“讨厌啦,哥,你不怕被当作同性恋啊”虽然好喜欢哥哥贴心的动作,我仍是这样取笑他。

“同性恋”东尼哥哥露出个迷人的笑容,“因为你有这种东西,所以我不算同性恋。”

他低声笑着,一手盖上了我小汤包般的ru房;另一手却往下伸去,拨弄已经湿润的两瓣蜜唇。

对,就像你们看到的一样,我同时具有男性和女性的第一性徵,既是你,也是你。两腿间的隐密地带,白皙的荫茎虽然不长不粗,但却十分硬挺;鸽乳平胸微微隆起,两瓣花朵般的荫唇,沾着透明露珠,娇艳不输女儿身。

阴阳人、两性人、人妖随便你们怎么叫,反正都是外界硬加在我身上的丑陋名词。因为先天泄色体的异变,xy的巧妙差错,让我有了这一副不被见容于正常世界的身体。从生下来那天起,爸爸妈妈就把我当怪物,一个是脾气暴躁的酗酒莽夫,一个是有些先天弱智的主妇,都想要把这令他们蒙羞的婴儿丢弃,是因为奶奶的阻拦,我才得以用男孩的身份留在世上。

后来,奶奶过世,而我随着迈入青春期,来了第一次月经,第二性徵开始发育,身体曲线玲珑有致,ru房隆起,臀部浑圆,肌肤也变得嫩滑,家里更是把我看成妖怪一样。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从来也没对他们有多少指望,只要东尼哥哥对我好就行了。因为是双胞胎,我们的身体是那么相似,差别只在,哥哥是雄伟的男性,而我是柔和的中性,但在他眼中,这一点都没什么好奇怪。

“我好像同时有了弟弟和妹妹,赚到了两倍的份量呢”当我有一次躲起来偷哭,哥哥是这么笑着对我说的。

我们两个一直都是睡同一个房间,几年前的某一晚,哥哥因为初恋的结束而难过,那天晚上,我摸上了他的床,把自己的肉体完全奉献给哥哥,在那以后,我们两个就一直分享着同一张床。

这叫做乱lun还是什么的吧,现在的我们,并不在乎这到底是对是错,只是充分利用每个机会来尽情享受。

东尼哥哥的kou交技术非常好,上一秒,舌头还在绕着荫茎快速打转;下一秒,他却已经在吸我的睾丸、舔蜜穴。

我舒服地躺下,用头支撑着身体,高抬起屁股,好让哥哥能够看清股间的生殖器、肛门。

哥哥用右手套弄我的荫茎,同时,他的舌头毫不嫌弃地为我的小菊门涂上口水,为他勃起中的rou棒做好准备。

“还说不是同性恋,看你,每次都喜欢搞人家的屁股。”

“我喜欢这边嘛”哥哥笑道∶“又白又嫩的,多舒服,好妹妹乖乖让我搞一下,等一下我再帮你为喂饱前面。”

“讨厌,说过多少次了,我是你的弟,弟,弟弟唷。”

“弟弟小弟弟在这里啦。”

在翻滚嬉笑里,我注意到哥哥的荫茎迅速地膨胀,我明白,这种叫声真的能让他兴奋,所以我刻意放开嗓子,让声音听起来像是妈妈被爸爸压在身下时候的样子。

当东尼哥哥的准备工作终于完成,我感到屁眼周围已经给他的唾液弄得润滑、柔软。

然后,哥哥笑着坐上我胸口,将他的荫茎塞进我嘴里。

在这方面,我们真不像双胞胎,哥哥的荫茎比我要大得多,我才把通红的gui头放进嘴里,就觉得嘴巴给涨得满满的。不仅如此,在口水的滋润下,荫茎仍持续涨大,不过,没关系,只要我不讨厌就行了。一面用眼角余光瞧着哥哥,我开始像舔冰淇淋一样舔荫茎。

东尼哥哥说,只要把gui头弄湿,这样他就可以干我的屁股了。真可爱,说这话的时候,他整张脸涨得发红了。

“小荡妇,我会把你干得发了狂”

好啊,还怕你不来吗

东尼哥哥要我趴在床上,像母狗一样高抬起小屁股,我欣然照办,同时用枕头塞住嘴巴,因为除了我的男人,我讨厌别人听到自己大声尖叫时候的声音。

喔我永远都忘不了那种感觉,当哥哥把他火烫的gui头,放在小菊花门,我的荫茎充满了沸腾的热血,几乎就要当场烧起来,因为这样,我故意扭动雪臀,不让他插进来,连续几次,让蓄势待发的荫茎刺个空。

“小妹,不要玩了啦,我快憋死了。”

“我就要玩,就要逗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用娇嗲的嗓音挑逗他,兄妹俩翻来滚去,直到哥哥抓住我的屁股,狠狠揍了几下,这才安静下来。

东尼慢慢地把gui头往前推,我死咬着枕头不放,喔每一次的刚开始,总是最不舒服的。

“小妹,忍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哥哥你最坏了,每次都不管人家的感受。”我嘟着嘴道∶“不过,这次妹妹输了,所以把心甘情愿地把她的小屁屁,送给哥哥玩,你可要珍惜喔。”说完,我将两腿分得更开,美臀梃高,好让我的男人易于进入。但想不到的是,他突然做了一件从没做过的事。

哥哥大力地往前一推,没等直肠壁适应,就把整根荫茎全插进我屁股,瞬间的痛苦是这么强烈,我咬开了枕头,发出了一声震惊整间屋子的痛叫。

“哥,好痛好痛喔,你退出来啦,我的屁股裂开了喔。”

“不行,这是惩罚,谁叫你刚才不乖,逗哥哥这么久。”哥哥贴在我耳边,喘气道∶“你的屁股,是哥哥专有的玩物,不但不准给别人碰,以后只要是我有需要,就要马上呈上来,不准淘气,知道吗”

我红着眼睛,似难过实高兴地点点头,而哥哥也开始动作,他像是在作梦一样,连续快速抽插,把身下的这个美丽臀部,当作野生动物一样的干,我重新咬住枕头,竭力忍受,倘若不是妈妈走了进来,我真不知道能在这种狂猛劲道下支撑到何时。

只记得,我听到一声震耳尖叫。

嘻这也难怪,试想一个母亲走进房间,发现自己的儿子在干另一个孩子的屁股,谁不会大叫

我转过头去,望向妈妈,她穿着一件样式保守的套头粗布白色睡袍,胸前巨ru撑起了衣料,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两个孩子竟然干在一起,她讨厌这种东西

我倒觉得很有趣,看见了她平常最引以为傲的大儿子,搞上了她最讨厌的人妖孽种,那会有什么反应不过,很可惜,在妈妈有任何动作之前,东尼哥哥猛地拔出荫茎,跳到妈妈身前,给了她一耳光,把这女人打倒在地。

东尼抓起妈妈的手,这烂货居然放声尖叫,东尼一时想不到该怎么让她静下来,索性把自己尚未宣泄的荫茎,塞进她嘴里。

嘻嘻那根荫茎刚从我屁眼里拔出来,上面是一片黄色,便宜这烂货了,味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