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2)

水杏绞着手,垂着头坐在简陋的床上,乌黑油亮的一条大辫子垂在x前,烛光映着她像桃花般娇艳的脸。

于二柱半张着嘴,痴痴地看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样好的运气,能够娶得这样貌美的新娘。

门忽然被重重的搡了一下,门外传来一声稚气的骂声,“不要脸!你们还我姐姐!还我姐姐!”

那是二柱的弟弟,八岁的于小虎。

随后便是他被老于头拖住的声音,老于头骂道,“死小兔崽子,今天你他娘的捣什么乱,敢耽误你哥哥传宗接代,看我chou不死你。”

话音刚落,便是“啪”的一下chou在男孩脑门上的脆响。

小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又被闻讯赶来的刘桂香掩住了嘴,两夫q合了力将他架走了。

隔了半茬,老于头轻轻叩了叩门,隔着门说了一声,“二柱子,你就放心办事吧。怎么办事,你爹我都教过你了。你弟弟我们看着呢,不会再来捣乱了。”

于二柱傻乎乎地笑,搔着头大声地对着门回了声,“嘿嘿嘿。我知道啦。爹。”

老于头走了。

水杏把头埋得更低了,咬着嘴唇,把手抓着身底下的新棉被,似乎是想要朝后退,但是却又无路可退。

二柱把手伸到她的花棉袄上,嘴里嘀咕着,“爹说过,要先把新娘子的衣fk子都扒了。”

说罢,便开始脱起水杏的衣f。

水杏缩着身子,闭了眼睛,睫ao颤抖着任他所为。

三下五除二,袄子脱了,夹袄脱了,最里面只有一件鲜红的肚兜,二柱也给扒了。

然后是k子。

农村人穷,即使是腊月,里里外外也只有一条棉k,解了k带,就刷地脱落下来,两条光洁雪白的大腿露出来。

少nv玉雕一样的躯很快被剥得一丝不挂,一对x脯发育得小石榴一样饱满鲜n,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腿,稀疏的密林掩着那蜜桃一样柔n的s处。

二柱虽然脑子不好,却也本能地知道这身的诱人,瞅着瞅着,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下一阵阵发着热,不及仔细欣赏,连忙也脱了自己的k子,把那充了血挺立着的黑乎乎的j巴露了出来,随便撸动了两下,就上去分开水杏的双腿y生生地捅进去,一边捅一边亢奋地道,“爹说的,要拿我撒尿的地方去捅你撒尿的地方,然后我们就能生小娃儿了。”

少nv还没有破瓜的s处紧闭着,像这样子y捅,只能够两败俱伤,鲜红的处子血顺着她的大腿根缓缓的流淌下来。

水杏痛得j乎要昏厥过去,却仍是闭着眼睛逆来顺受地忍着。

她知道,这本来就是自己的命,既然是命,那就是没法抗争的,既然不能抗争,那就只能够忍着。

水杏嫁到于家,说得好听点是嫁,其实只不过一场j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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