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1/2)

“重光先生,我想您要失望了!早在3月份盘尼西林的定单就已经排到了今年10月,如果我们违约那损失不是我们能承受的。所以重光先生可以去找那些和我们签约的商人,如果他们同意定单作废我们当然并不在乎把药卖给谁。”李婉辞感觉有些好笑。

重光上葵一听心里也凉透了!找那些爱财如命的商人来要求他们放弃赚钱的机会也许只有疯子才会觉得那有可能。

“李小姐,我听说贵国有一定的盘尼西林存货,你看能不能?。。。。。”重光上葵即要表术出自己已经知道对方囤积盘尼西林的行为,却有怕伤了人家的面子到时候一拍两散,故而话说了上半句,不敢说出下半句。

“重光先生,我们确实有储备盘尼西林!这些盘尼西林是为了预防疫病的爆发而专门准备的,毕竟贵国已经有前车之鉴我们不得不早做准备。所以按照南华政府的意愿,这些盘尼西林原则上是非卖品。”李婉辞又一次把难题甩给了重光上葵。

重光上葵的眼珠子不停地在打转!所谓存货和储备虽然是指的同一件事情,但是却不是同一个意思。而所谓原则上非卖品就是这个原则还是很有弹x的。就重光上葵的看法他很明白能够买到盘尼西林刚上市的时候10美元一支已经要谢天谢地了。因为随着倭国在市场上大量收购盘尼西林,盘尼西林的价格已经到了20美元的新高。但是随着国内死亡人数的不断增加。倭国高层已经把买到便宜盘尼西林的任务改成了在经济可承受的范围内尽量寻找货源。

“李小姐您看贵国本就是盘尼西林专利和技术的拥有者,如果发生疫病以贵国的科技水平和盘尼西林的生产能力应该并不需要那么多的储备。您看能不能先卖给我们一部分,毕竟我们那里每天都有人死去,还请您能救救他们!”重光已经没有办法了,既然人家都说了那是人家自己用来预防疫病的储备,如果买出去就是将本国的人民置于危险之中。所以尽管重光上葵明白那不过是个借口,南华根本不需要几百万支盘尼西林的储备,但是也不得不开口求人了。

原本南华共和国的高层就帮助倭国控制疫病以防止疫病向中国扩散达成共识,在所有的目的都达到的情况西也就不和倭人磨嘴了。

只是后来南华方面看准了倭国国内经济困难要求钱货两清的j易,希望没有钱的倭国愿意用炼刚、机械制造等重工业设备作为j换。可是重光上葵在这方面异常坚决,硬是在软磨硬泡不成的情况下置点国内,第而天就咬着牙答应了现金j易。

让向念恩着实郁闷了一把,也让南华共和国认识到小鬼子是无论如何和不会放弃其侵略扩张的道路。尽管有了钱机器设备可以向这个时代技术出口限制并不严格的m国去买,但是不能削弱倭人的实力使得急弯完成的并不完美。深深明白倭人狼子野心的向念恩对于这个原本就没有抱什么希望。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有了钱了向念恩将将这些钱全部消费到m国去,把29年将要崩溃的m国经济再扶上一扶,从而在美国还有巨大消费能力的时候搞搞什么化妆品、彩s电影、中国式快餐文化。。。。。。再使劲赚上一笔。而“生产过剩的经济危机”就是那种你爬得越搞就摔得越重的经济危机。什么叫如鱼得水,如鱼得水就是卖力地帮爬高的人扶着梯子却,y险地偷偷嘲笑着幻想中那个家伙从高处摔下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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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寇可往,我亦可往!

洛辉和包汉文站在码头远远地看向有些嘈杂的城市,s调略显得黑灰的都市。码头是那种典型的中国式的繁忙,这里没有起重机械、没有载重卡车、没有兰s工作服c作人员。有的是穿着短裤、短褂有着黝黑结实肌r的搬运工、穿着黑衣的监工和拿着木筹的管事。那长着青苔已经被罩着厚厚一层灰的红砖仓库加上陈旧的瓦顶看起来更象是一栋灰s的建筑。码头通往市区的路上处处是为了生计匆匆往来的人群、卖力吆喝的小商贩、路边上只穿着衣服没有裤子或者g脆就一丝不挂的幼童在几个大一点的孩子的带领下玩着打陀螺丢沙包等让人怀念的游戏。不时有衣着光鲜的达官贵人乘着那种发动机噪音超大无比的轿车到码头来查看自己的生意。这就是富裕与贫困同在,文明和野蛮并存的上海滩。

“金山号”一行的到来并不是没有商人和南华在上海的工作人员前来迎接,但是洛辉和包汉文一个是职业军人一个以前是学者,两人都不喜欢那种热闹的应酬场面。而且两人虽然是南华在上海最高级的官员了,但是他们的官员身份远远不如那些能带来金钱的南华商业负责人重要。南华共和国在建国之初就向当时的民国政府递j了国书希望两国正式建立外j关系。但是近年的中华大地,从委员长反革命政变、军阀混战到各地的工农起义。且不说谁是谁非,但是如此的内耗当中又有谁真正睁开眼睛看清世界,看清楚世界的暗流汹涌,看清楚倭国不死的亡我之心。以至于,现在已经同倭国建立外j关系的南华共和国还没有得到国内主要势力的承认。

上海滩有什么?回到1928年的上海滩值得观看的不是那古典的欧式建筑,不是那灯红酒绿的“大世界”,也不是那提不起精神的黄浦江。作为一个中国人来到1928年的上海应该怀者深深的恨去看那十里洋场“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路牌,看看那替洋人守着路牌的甘做汉j走狗的华人。看着这一切,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他们都是南华共和国的军人,有些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举人,虽然现在表面上看来南华是独立于中国之外的国家。但是他们是“华人”这些被当作狗的人是他们的同胞,同胞被当声狗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呢?而南华共和国也只不过是一部分的炎黄子孙在南洋建立的新家园,可是谁也斩不断那丝丝相连的血脉。同样的皮肤、同样的眼睛、同样的语言、同样的文字、同样的历史。。。。。。南华共和国的华人们从来就没有忘记自己是炎黄子孙,也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是中国的一部分。看着核枪实弹的租界卫兵,众人暗中发誓有一天一定要踏上他们的国土,展示我大中华民族的龙威兵势。

包汉文明白现在他们什么也不能作,只能将怒火和仇恨记在心里。凝立良久,周围的善良的华人数次以为他们要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想来劝慰这些看起来就向军人的年轻人,但是看着他们眼中如同怒蛟般可怕的火焰都不敢上前。最后洛辉眼中仿佛没有那些卫兵一样朗声说道:“总有一天我们要他他们赶走!”转身欲走。包汉文却冷笑一声旁若无人般:“不,总有一天我要在东京立一块‘倭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接着大声对这身边那些自己的警卫,那些路过的华人、洋人、租界警卫高唱:“贼可往,我亦可往。”说完一行人大步离去,路上谁也没有说话的心情。这次虽然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这样仇恨的火种将会被他们带回南华,告诉战士们我们的同胞正在怎么样的被欺凌。

来上海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将纺织品和r用品以南华国内出口退税甚至国家补贴的形式,打着m国船的旗号免税进入中国市场。说白了他们就是来对付倭人,就是来倾销的。

陈得文,原本是南洋华侨,在南洋爆发反对h兰的民族运动的时候为了躲避混乱到了帝力,并且加入了当时的武装货运公司。后来一场帝力战役打下来商人世家的陈家损失惨重,家族在帝力的房产和船只全部都化为乌有,南华已经承诺了将在未来给予在帝力战役中遭受损失的国民相应的补偿,由于数目巨大这个计划只能一步一步实行。但是帝力的华人没有抱怨,他们明白国家已经为他们做了能够做的一切。说实在的在南洋经商的华人大部分都有不菲的家产,虽然商人的本x让他们有些势利,可是他们更需要一个能够保护他们的强有力的政权,而现在的南华共和国正是近百年来唯一一个这样的华人政权。

陈得文来上海的目的就是将自己在南华共和国的见闻告诉在国内和自己家族有商业联系的商人们,并且联系这些商人让他们加入对倭人的经济攻势。

中国的民族资本主义从其诞生之初就受到统治阶级以及帝国主义的联合打压,原本通过国内低廉的劳动成本、巨大的市场应该大有可为的民族资本主义硬是无奈地在生存的边缘苦苦挣扎。这个时代的中国民族资本家有相当的一本分是有识之士报着“实业兴国”的宏愿加入到滚滚的商潮中,而那些在工厂里工作的工人是国内接触到工业化世界的最大团体,他们和学校的热血学生一起构成了国内最进步最先进的力量。

南华共和国清楚地明白s联对gc国际的控制,所以南华共和国从来不谈什么主义。我们只谈爱国,南华共和国要在中国建立一条提前近10年的“抗倭统一阵线”。因此争取这些商人、工人和进步学生成为了陈得文此行的首要任务。而决心打一次经济战役的南华共和国高层认为,最可能迅速争取的是这些在和南华的商业往来中获得利益的商人。

因此陈得文租了一艘最新法国豪华游轮“斗士贞德号”,邀请了上海所有有头有脸的商人,上海市长张定,上海黑帮首脑杜月生,以及各国驻华使节参加盛大的舞会。贞德是历史上法国著名的自由女斗士,预示世人现在南华将会为中华民族的自由和繁荣不屈地战斗。这次舞会就是要让所有的中国人知道南华共和国虽然是y、m的小弟但是毕竟是在世界金字塔最顶端的桌子上吃饭。他们有能力将整个中国带入这个餐桌,并切在将来摆脱“小弟”的身份。

民国的官员们偷偷地看者那些原本高高在上的洋人对南华共和国代表的热情,不禁有些酸酸的嫉妒,更多的是难以理解。一个南洋小国凭什么获得这些洋大爷如此殷情的笑容和友好的j谈?

世界工业强国对南华共和国的尊敬当然不会是平白无故。就最近来说南华共和国在倭国疫病问题上“不记前闲”的慷慨援助获得世界各国舆论的一致好评。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把南华共和国当作是一支现代的、文明的力量。更重要的是南华共和国在建国之前的帝力战役以及安波那战役表现出来的强大战斗力,让所有人都明白这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强大力量。而南华共和国近几个月在世界各国犹如疯狂一般地基础工业机械和技术的“采购风暴”更让这些国家为经济衰退苦恼的领导人带来了福音。渐渐地这个强大、文明、开放的国家取得了大多数资本主义强国的认同。而民国由于一直忙于内斗根本无暇顾及外面的世界,才会忽略这个隐隐兴起的强国。

南华也正因为这样的认同取得了良好的外部环境,伴随着仁华公司和南洋华人资金的大量流入进入了高速发展的快车道。现在的南华是那么的y光是那样的充满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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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筹划商业抗倭联盟

在这个世界上有几个国家的商人是非常有名。首先要说的就是犹太人,犹太人有非常敏锐的商业嗅觉往往能够把握时机取得先手,而且犹太人在经商的时候不是很讲情面所以很多人都在同犹太商人的竞争中吃过亏。再说就是m国商人,m国商人在竞争手段和人际关系上表现并不是十分出s,但是m国是一个现实主义的社会也是一个尊重创新的社会。所以美国商人往往就胜在经营理念,和他们的产品创新以及先进科学的企业管理经验。而作为一个出s的中国商人你可以不是很敏锐,也可以没有先进的经营概念,但是你一定要有庞大的商业关系网络,中国经商讲的更多的是人际关系。

陈得文既有自己家族长期经商打拼出来的商业圈子,也有南华共和国高质量而廉价的商品,再加上民族资本主义商人长期受到倭国的打压。所以陈得文在上海商人的圈子里自然很迅速地就组建了一个松散x地对倭商业联盟。虽然几乎所有的中国商人对倭人都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中国也从来就不缺乏汉j,因此这样的联盟只能作到在大致对策上的协调,很难采取什么真正有效的行动来打击倭国的在华经济。

说到这里就要说说1928年这个时代倭国对华经济侵略的大致手段。一般来说作为半殖民地的中国很难确保自己的国家财产不被掠夺,最主要的就是矿产资源。世界列强在中国经常会帮助中国修筑铁路,他们当然不会那么善良,修筑铁路的代价就是铁路沿线100公里距离之内的矿产资源殖民者拥有开采的权利。倭国在中国也有这样的权利,而倭国在其殖民地胶州半岛和其扶植军阀张做林控制的东北三省更是可以毫无顾及的肆意掠夺。倭国另外的一个方法就是通过正常的贸易,其中最主要的就是纺织品和r用品。倭国虽然在这个时代已经是世界强国,但是比起那些老牌的资本主义强国还是有着相当的差距,而且就中国当时的国情老百姓很难有钱去买高档的欧、美商品。

所以其货物在中国比较有竞争力的还是劳动密集型的纺织品和r用品,这样的竞争看起来是正当的国际投资和贸易。其实不然,首先倭国是不会缴纳关税的,其次倭国的劳动成本毕竟还是要比中国高,而中国的反倭浪潮几乎就没有停歇过,所以倭国商品的竞争力实际上比不上中国国货,但是倭人之所以叫倭人就是因为他们龌龊。他们经常会使用暗杀、绑架等商业竞争之外的手段来威胁我国民族资本家生命以及财产的安全,来达到其打击竞争对手的目的。

倭国这些黑暗的手段的实施者主要分为两部分人。一部分是倭国那些实际上是无业游民的浪人,这些人嗜酒好s、不事生产。经常在光天化r之下行凶作恶,却因为南京政府的软弱不会得到丝毫的惩罚。这些浪人通常都是聚众闹事、百般挑衅,依靠自己倭人的身份和倭国在侨民问题上对中国的霸道,明目张胆地在我民族企业搞破坏活动。另一部分就要说到倭国在中国最大的收入来源--贩卖鸦片。虽然南京政府已经明确鸦片的贩卖是非法行为,但是连政令都不能通行全国的政府的法令根本就没有什么约束力。而南京政府因为惧怕得罪那些鸦片贩子身后的洋老板,和那些想要拉拢的参与贩毒的军阀也不会真正地在禁毒方面有什么作为。所以就在上海就有倭人支持的黑帮帮助其贩卖鸦片。而这些和汉j没有什么区别的黑帮人士自然就是倭人在正当商业进行不正当竞争中暗杀、绑架活动的首选。因为即使被发现了他们也不用承担什么责任,就算当事人把他们供出来倭人也不可能承认,直到随着时间的推移成为无头公案。

所以陈得文明白,这些商人都非常愿意加入针对倭人的商业打击计划,而这次南华带来的货物影响倭人的在华利益已经是必然,但是要他们全心全意的卖力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一般情况下倭人在商场上得不到的东西就会动用黑恶势力来达到其目的,因此为了将这些民族资本家牢牢地绑在抗倭的战车上必须解决这些人的后顾之忧。也就是说让他们觉得安全。所以陈得文建议他们把家人都安置到南华共和国去,一方面是排除了这些商人的后顾之忧,另一方面对可能出现的汉j也算是一种利用人质的控制。当然大部分的民族产业家都同意了这样的建议,毕竟商人最想要的就是政府强有力的保护。

就其个人安全来说,南华共和国建议帮助他们训练保镖。

对付黑社会最好的办法是什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用黑社会对付黑社会。

旧中国的上海滩有很多大亨的传说,许文强、丁力、杜月生都是鼎鼎有名的上海大亨。本来许文强是一个非常适合合作的伙伴,不过可惜1928年的上海并没有这样一个人。所以另外一个人员杜月生就成了陈得文争取的目标。杜月生同样并不是什么好人,烧杀抢夺的事情并没有少做过。不过他有一个原则就是不和倭人打j道。因为杜月生的很多对手都是倭人扶持起来的,因此对于倭人杜月生绝对恨之入骨。因为陈得文对和黑帮人物打j道没有什么心得,而黑帮尊重的更多是强大的暴力和关2哥的忠义,所以最合适的人选自然就落到了身为军人的洛辉和包汉文的身上。

73。上海大亨

5月的黄浦江边,天s已经暗了下来虽然没有下雨,可是雨季的上海天空常常有赶不走的乌云。尽管乌云压顶,那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依然全无知觉地闪烁着,透过江边微弱的雾气,展现出一个仿佛迷幻中纸醉金迷的世界。

1928年的上海大亨杜月生正是他人生的高峰,从上海最贫穷的十六铺的外来小子,到今天已经是首屈一指的上海大亨。作为上海滩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杜月生已经和委员长有着千丝万屡的联系。杜月生站在黄浦江边,看向自己初来上海时居住的十六铺。十六铺的居民区里那些低矮的房子,不,应该是窝棚,那里有他在上海最值得记忆的拼搏经历。

随着委员长将国家机器的重心放在反g问题上,忙于内斗的国家机器对外显得那么无力,倭人在上海的行事已经越来越嚣张跋扈,其亡我中华之心已经昭然若揭。其实要说国家大事关一个黑社会什么事?原本没有什么关系,但是1928年的上海滩却不同,各国为了保证自己在中国的利益,在这个中国经济和商业的中心都需要一只在暗处的力量,为体面文明的帝国主义列强做一些不体面的事情。杜月生在英、法和委员长之间左右逢源,而张六福作为倭国的代言人最近在上海风头越来越强劲。杜月生的行事风格冷酷、凶残、狠辣在道上是出了名的。不过张六福自从成为倭国在上海的代言人之后搞出来的绑架、暗杀事件比起杜月生只多不少,倭人提供的武器和炸弹差不多都够那家伙装备一个团的了。说实在的他张六福的装备绝对比民国一个地方团的配备强上很多倍。混黑道的就是这样,这个世界没有法纪、不讲正义,在这里只有手段、只看实力,根本就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所有的老大都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杜月生贩毒、走私、开妓院什么伤天害理都做,可是杜老板就是和同样什么都做的倭人不搭线,这一点道上都清楚。洛辉和包汉文在那个时代的电视剧中就听过这个上海教父的名字,也知道他和倭人的敌对关系。

“生哥,有人投了帖子想找你!”杜月生的亲信智囊翁殊文递过一张拜帖。

虽然现在已经上上海大亨了,可是杜老板原本认识的字就不多,虽然慢慢地有了地位之后渐渐地也学会了认子,可是他还是觉得看字很辛苦,用手将帖子挡了回去:“是谁?”

“是南洋那个南华共和国的人!”

“那个商人?”

“不是的老板!是两个叫洛辉和包汉文的人。”

“洛辉、包汉文。。。。。”杜月生对这两个名字很陌生,陷入了思考!”

“生哥,这两个是南华的军人!”翁殊文提醒到。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

“生哥!南华在几个月前跟荷兰打过一次,洛辉就是当时的陆军指挥官。这个包汉文据说是当时出计谋战胜荷兰人的参谋官之一。”

“哦!”杜月生再次惊讶,因为他并不知道翁殊文所说的事情,但是作为中国人他还是对战胜长毛的华人十分感兴趣。“他们找我什么事情?”

“这。。。。”翁殊文看了看左右的兄弟,虽然这些人都跟随杜月生多年,但是君不秘则失国,臣不秘则失身。

老板的规矩保镖们都很清楚,翁殊文在青帮中的地位也很高。所以在杜月生没有反对的情况下那些保镖自觉地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他们希望能够联合咱们对付张六福和倭人。”翁殊文依然压着声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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