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阅读(1/2)

我说:“不用的,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她说:“你是特护,必须24小时有人在身边。要不是政委安排,你还享受不到这个待遇呢”

我不吭声了,我知道医院政委是爸爸的老战友。

她说:“现在赶快洗澡换衣服,马上要动手术了。”说着就把一套病号服放在我的床头,又问我:“痛不痛自己能洗澡吗”

我说:“还行,自己能洗。”

说着我就要下床,她赶紧过来把我扶下床,帮我把外衣、外裤脱了,这时我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裤了。

她的手很温软,在帮我脱衣服裤子时,不断的触碰到我的身体。我从小就特怕痒,她碰到哪里我都感到很痒,想笑但又怕痛只好使劲忍住了。当她弯腰脱我裤子时,我从她胸前衣襟开口处看到了雪白的两团肉挤出的乳沟,“她的乳稟a隙u认阆愕囊蟆14玻蔽蚁搿br 26gt;这时,我的下面不由自主的鼓了起来。她可能也发现了我的变化,眼睛一直盯着我的那个部位她扶着我走进了卫生间,说:”多打点肥皂洗干净点,特别是关键部位哦。“说着她就出了卫生间,门也没关。

洗完澡,我发现病号服只有衣服裤子,怎么没有内裤啊就大声的问她,她说:“不要穿内裤了,就穿衣服裤子就行了。”

我只好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扶着墙走了出来,她正aa在另一张床上看电视,说:“怎么,疼吗”

我说:“有点疼,是不是止痛针过了”

她赶紧过来扶着我在床上躺下,说:“现在该给你备皮了。”

我不知道备皮是什么意思,双手就去拉被子。

她说:“你盖着被子怎么能备皮呢”

我问:“备皮是什么啊”

她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小傻瓜,就是给你消毒啊。”

说着,她就扒掉了我的裤子。

我还是小时候妈妈给我洗澡时,脱过我的裤子看过我那里,就是香香也没能脱掉我的裤子,只是昨天在朦胧的月光下看过我那里一次而现在屋里的日光灯是那么的明亮,我的东东一下子弹立了起来我羞红得转过了脸去。

她说:“怎么,害羞了还没开始呢”

我以为备皮就象打针时给屁股上抹点酒精、碘酒那样,也只要在小肚子上抹点酒精、碘酒消消毒就行了。

可她却拿出了一把刮胡子刀,我惊奇地问:“怎么用这个开刀”

她笑得弯下了腰说:“这怎么能开刀,这是把你那里的毛毛刮干净,不然刀口会感染的。”

我说:“不刮不行”

她说:“不行”说着,她的左手就轻轻的握住了我的rou棒。

天哪除了小时候我妈妈摸过我的小鸡鸡,直到昨天香香才握过我那里,而今天我的rou棒又被另一个女人握在了手里。那温软的小手让我感到了和香香完全不同的感觉,那刺激的感觉一下子传到我的头皮顶,我的rou棒“蹭”的一下子又明显的硬了、大了许多。

这时,我感到她的左手稍稍用了点力握紧了我的rou棒。然后拿出一把刷子,沾了点白白的泡沫水,来回的涂抹在我的荫部,就开始了给我刮荫毛

我的身子在轻轻的颤抖,软软的荫毛并不太多,但挺整齐的。

可她还偏要说:“唉,真是可惜了啊,刚长出来的毛毛就给刮掉了。这可跟婴儿的胎毛一样柔软整齐,以后长出来的毛毛可就是硬硬的、歪歪扭扭的了。”

我脸红红的不敢说话。

她看了看我说:“有没有女朋友”

我说:“没有。”

她又问:“今年15岁”

我说:“17了”

她又笑了,说:“我今年19,卫校毕业后到这里一年了,你以后就叫我姐姐吧。”

我没吭声,她握着我的rou棍摇了摇,说:“叫啊”

我那里一动肚子就痛的更厉害,只好叫了声:“姐”

她仔细地刮完后,在整个小肚子上来回的擦拭了几遍酒精。最后看了又看,好象在欣赏她的什么杰作一样。嘘了一口气,说:“好了,该下一个节目了。”

“怎么还没完吗还有什么要消毒的”我问。

她左手又握住我的rou棍,轻轻的把包皮往下敗剑馐蔽业腞ou棍越发显得粗大了,而且里面一跳一跳的。她右手指着发亮的gui头下面说:“就是这里啊,它叫冠状沟,平时被包皮给盖住了,里面的污垢最容易生长细菌了,要好好的消毒消毒才行。”接着又说:“忍着点啊。”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她说:“有没有手yin过”

我说:“没有。”

她说:“那就会很痒的,我先来给你缓一缓。”

这时,我想起来有一段时间我gui头上好痒好痒,老是忍不住要用手去捏它。

后来包皮就往后缩,gui头就露出来了,整个yin茎明显的变大了好多。正想着呢,她已经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轻轻握住了我的冠状沟部位,食指压在我的马眼上。

我一下子痒得就叫了起来,还差点跳了起来。

她赶紧按住我,说:“小坏蛋,忍住别动放松,吐气”

我只好使劲的放松、吐气

过了一会儿,她的手放开一些又握紧、握紧一些又放开。看我不发抖了,就说:忍住啊,现在给你消毒了。说着,她放开右手,拿起一块酒精纱布包在我的gui头上,左手又握住我的rou棍,然后右手用纱布轻轻的擦拭着冠状沟。

我痒极了,只好使劲的张大嘴,放松、吐气,发出了轻轻的“哈、哈”声。

她不断的安慰我说:“好了,好了,就好了配合得还挺不错的嘛”

她可能经常做这种事,手法很专业,力度也恰到好处,让我痒得难受可又很舒服,而且还没有射出来,只是马眼上稍稍挤出了一点亮晶晶的东东。

终于,她擦好了。拿开纱布,她看着左手才握住我的rou棍一大半,说:“小东西长得还挺大、挺漂亮的嘛。”

这时,我的脸更红了。她拍了拍我那湿润发亮的rou棍,说:“还不赶快软下去嗯,包皮也长得挺好,不然你还要做环割手术呢。”说完,她就转过身去洗手收拾东西了,这时我才发现她刚才竟然没戴手套

我望着裸露着的东东挺立在光溜溜的小肚子下,觉得怪怪的。怪不得人要长荫毛,如果没有荫毛的衬托,就像电线杆子一样杵在那儿,真是难看唉,十几年的鸡鸡,要嘛就是不敢见人,要嘛就是两天之内一下子被两个女人摆弄了。真是旱的时候旱死,涝的时候涝死你说,男人这东东也真是怪,怎么一碰到女人就会向她们起立敬礼呢对了,刚才我算不算被她手yin了呢我不知道,反正不像书里写的那样爽。

正胡思乱想着呢,她走过来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翘着的rou棍,说:“怎么还没软下去啊”说着,就用两只手握住我的rou棍轻轻的握紧又放松、放松又握紧,直到它有点软下去了,才给我穿上裤子,说:“走吧,我们去手术室。”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只用了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创下了该院做同类手术的最短记录。我知道这完全归功于我比较瘦小的原因,因为他们平时都是给大腹便便的首长们做得多。

那个小护士一直等在门外,我被推回病房,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我抬上床就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她,她拉过一张凳子坐在我的床前,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发,看着我轻轻的问:“疼吗”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口罩已经摘掉了。

她很漂亮,椭圆的脸庞,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衬在白白嫩嫩的脸上显得黑亮;鼻梁比较挺直,红润的嘴唇有点往上翘。两只小巧的耳朵后面掖着一头短发,耳朵和头发有一半被白帽子罩住了。

她见我一直在看着她,脸微微有点红了,说:“困吗睡吧,我就睡另一张床上,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赶快叫我。”

我望着她,喉咙有点发干。说:“我想喝水。”

她转身拿过一只杯子兑好冷热水,还倒了一点在手背上试试冷热。一只手伸到我的背后想扶我坐起来,可是一动,我的刀口就痛的要命,根本无法坐起来。

她看了看四下,说:“急急忙忙的,调羹、吸管都没拿来,怎么喝啊”

她看着我的嘴在一张一张的干巴巴的咽口水,便喝了一口水在嘴里“咕嘟、咕嘟”了几下,然后咽了下去。说:“把眼睛闭上,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睁开把嘴张开。”

我不知道她要干嘛,就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嘴。

突然,我觉得有个温暖柔软的东东挤进了我的嘴里,然后慢慢的有一丝水流到了我的舌头上

天哪我知道了,她是用她的嘴含了一口水再送到我的嘴里来的这和吸食香香嘴里的地瓜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我下面那不争气的东东马上就有了反应,翘了起来。我觉得这一丝丝水温温的、甜甜的,我咽了下去又张开了嘴

喝了几口以后,她说:“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说:“味道好极了”

她打了一下我的脸,说:“小坏蛋睁开眼睛吧。”

我睁开眼睛望着她,说:“姐你真好”

她看着我说:“和女孩亲过嘴吗”

我哪里敢说亲过就说:“我那么丑,哪有女孩喜欢我和我亲嘴”心里却暗暗的想:“这事可千万不能给香香知道。”

她说:“傻弟弟,你不丑,会有女孩喜欢你的姐也喜欢你你真的长得很像我弟弟。”

这时,我好想哭,可是又流不出泪来。

她又低下头,摸着我的头说:“睡吧,姐再亲你一下”说着,就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觉得好舒服好舒服,就侧过脸来说:“姐,我要你再亲亲我这里嘛”

她笑着说:“小坏蛋”就捧着我的下巴在我两边脸上都重重的亲了一下,说:“好了,睡吧”

我望着她那红仆仆的脸说:“姐,我也想亲你一下”

她看着我说:“喜欢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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