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2)

“你玩够了没有?”

她脸上仍然波澜不惊。

“我说够了,你信吗?”

我也装着风轻云淡。

“你自己信吗?”

她反问,又给我夹了一条青菜,她一定把我当实验室的兔子了,表面是喂我,其实是在解剖我。

“你信就是好了,女人的直觉不是最好的也是最准的测谎仪吗?”

我努力的在她伸过来的解剖刀前左挡又躲。

“呵呵。”

她笑了,笑得很妩媚,“说真的,我挺喜欢你的,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我想我要是老了,有你陪在我身边说说话,应该是件不错的事儿。当初我就是被你……”

舌头呀舌头,成也萧何败萧何,我心里懊恼,表面却还要配合她:“是呀,那时候咱们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高山流水,伯牙子期,阳春白雪,下里巴人。”

“行了,快吃吧,我等着刷碗呢。”

她说完,又停了,把我晾在高台上,她在旁边笑。

我低头扒饭,以不变应万变吧。说实话,以静湖的条件,就算她离过婚,比我还大几岁,对于我这种底层瘪三来说,还是不失为很好选择。可以让我一劳永逸,堂而皇之,理直气壮的吃软饭。只是就是像是冬天里的第一场雪,来的未免太早了一些。养老计划提前了,提的太前了。

吃完饭,静湖让我移步到沙发上,还给打开电视,拿过烟灰缸,然后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了。她一走,我用最快的速度消灭了一根烟,第一口就抽了半根。

一会儿,她从厨房出来,我严阵以待等着她继续解剖我,她却去了卧室,很快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档案袋。

“这个你拿着,先去买车吧,记得是借给你不是送给你,要打借条的呦。”

她把档案袋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笑着说。

“不用,不用,真不用,我说了买车我自己搞定。”

我伸手把袋子推过去。

这会儿显然不是提赵筱菊的事儿的时候。

“怎么,你是怕我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还是怕我赖上你?”

静湖还是笑得那么平静。

“我怕啥呀,来吧,我想念你的味道了。”

我可不想让她继续这么平静下去,我要用我的舌头当麻醉剂,用我的鸡巴当手术刀,我要解剖她。

我朝她扑了过去……但是,我被她柔和却坚定的挡了回来,她把我的手从她身上拿开,平静地说:“我今天下午没请假。我让你再玩3年,3年之后,如果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你还是单身,又愿意跟我一起生活,那我们再去领证。”

“我现在就想要你。”

我又朝她扑了过去。

但是,我又被她柔和却坚定的挡了回来,她再次把我的手从她身上拿开,依然平静地说:“我今天只是让你来吃饭的,没想跟你上床。这是我的家,我只跟我老公在这套房子里做爱,你是第一个进来这套房子的男人,你以后可以来这里吃饭,和我聊聊天,但是不能做爱。当然,再你成为我老公之前,我也会跟你做爱,但是不能在这里。”

天呐,饿滴肾呀,饿滴肝呀,我那半片儿白吃了,这些经济独立的女人咋那么麻烦呀。

我苦笑,“哪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该安静的走开,让你午睡一会儿,还是跟你聊聊天,憧憬一下我们美好的将来,提前设定一下我们变成白毛老头老太太的时候该唠点什么嗑?”

静湖这会儿像个顽皮的小女孩儿,笑得很开心,对我说:“你走也行,你留下也行,不过我要睡一会儿。”

她躺倒,把头枕在我的腿上,“我就在这儿睡,你不能看电视,不能抽烟,更不能碰我。”

这话我听着太耳熟了,静湖跟紫珊瑚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而且比紫珊瑚学的更好。

“你这是折磨我。”

我揪揪她肩膀上的其中一根细带子。

“你傻呀,不会去替我拿条毯子给我盖上?你想让我感冒吗?空调这么凉。”

她闭上眼,忍着笑,抬手指了指卧室。

好嘛,我吃了半片蓝色小药丸却来这儿给女人当枕头。

静湖呀静湖,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是这么一个“可爱”的人儿?谁说通往女人的心灵的通道是阴道?她的屄我的都肏了三年了,我发现我从来都不了解她。

赵筱菊呀赵筱菊你准备拿什么奉献给我?你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儿?呃……还有老五,还有老四,还有老大,还有……我爸常给我说,男人要想一天难受,早上喝杯酒,男人要想一辈子难受,娶俩个老婆。他老人家不喝酒,一辈子只有我妈一个女人。我不好意思问他到底后不后悔,也不敢问。

反正,我不后悔,闲着也是闲着。宝剑锋从磨砺,梅花香自苦寒来,过了今年这关,我估计又能提升一个新的境界,到那时候,宝剑一出,谁敢争锋?

在去给静湖拿毯子的时候,我悄悄的把手机调成了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