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2)

“小童,你别生气,我只是……我只是……”

静湖两眼噙泪,哽噎难言。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在我强大的攻势面前,她再也不能保持刚才吃饭时候的波澜不惊,露出了女人本色。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只是想证明一下你在我心里的份量,好了,别这样,我不怪你。”

我见好就收,柔声劝慰。我可不打算逼得她今天就去找她老公办离婚证。

“小童……对不起……”

静湖把我越抱越紧,脸贴在我的胸前。

我勾起她的脸,“对不起就行了?怎么还叫小童?就是今天不领证,这个称呼也该换换了吧。”

“……老公。”

静湖垂目,不敢看我,羞红着脸低低的叫了一声。

我先是低头轻吻了她的唇一下,接着使劲狂乱的吻了十秒钟,然后咬着她的下唇,“老婆,老公想要你,现在就要,就在这里要,可不可以呀?”

静湖的脸更红了,通红,一直红到脖子根,“来……来不及了……要上班了……今天下午第一次开班补课……不能迟到……”

“我不管!”

我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抱起来,冲向卧室。虽然在客厅干更刺激,但是现在我要在卧室的床上肏她,这个意义更大。

后来我才知道,静湖跟她老公分居的原因并非是他老公有外遇,也不是他老公房事不举,只是他们的婚姻真的是属于政治婚姻,是被父母包办的,根本没有感情可言。他老公没洁癖,也没有任何被人不能容忍的癖好。只是一个迂腐可笑,顽固偏执,不解风情,不懂情趣的书呆子。

静湖成了赤裸的羔羊,我成了凶猛的恶狼,还是一只吃了半片儿蓝色小药丸儿的恶狼。我展开狼吻,从她的嘴巴到脖子到乳房到小腹到肉屄,一路疯狂撕咬,每到关键部位,我都会问:“说,你的嘴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说,你的奶子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说,你的屄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得到的答案都是肯定的,“嗯,是,是你的,我的嘴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啊,是,是你的,我的奶子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嗷,是,是你的,我的屄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说,你是谁?是谁的谁?”

“我是你老婆。”

“说,我是谁?是谁的谁?”

“你是我老公,老公,老公。”

“张开嘴,含住,对,就这样,用舌头舔,含深点,对,宝贝儿,再深点,慢慢来,不着急,别用手,用嘴,唆,使劲儿唆,睁开眼,看着我!”

狼吻完毕,问答完毕,我没有着急开工,威风凛凛的站在床上,指挥着胯下的羔羊,怎么用口腔服侍狼牙棒。

静湖真的很可能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虽然很努力,但是很笨拙,嘴唇和舌头以及牙齿配合得极为生疏,凭我的经验,这不像是伪装的。

再一次深喉之下,静湖没有坚持住,吐出鸡巴捂着嘴巴就开始干呕,当我拨开她的手,想继续锻炼她的口腔的时候,她奋起反抗,一下将我推到,然后迅速的骑了上来,抓着我的鸡巴对准位置就坐了下去。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眼睛一反常态的睁得大大的,还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那种目光让我有点心悸。

我看过说文解字,幸福的幸,也就是临幸的幸,在甲骨文中的形状很有意思,上半部分像一个枷锁,下半部分是像男人的阴茎,整个形状就是枷锁夹住了阴茎。

古人有智慧,幸福就是枷锁,幸福就是阴户,幸福就是枷锁套住男人,幸福就是阴户夹住鸡巴。

静湖的叫床还是那么没有创意,只会“嗯”不会别的。在我的启发下,她加了两个字,变成了:“嗯……老公……嗯……老公……嗯……老公……”

由于我上午11点的时候刚在张美丽的屁眼里射过一次,所以现在游刃有余,发挥出色。二十来分钟后,静湖被我肏得奄奄一息,命悬一线。而我也变成了强弩之末,最后拔出来塞进她嘴里,完成了我跟她有性关系的这三年以来第一次口腔射精。她的完全配合,甚至我都没有命令,她主动就咽了下去。只是,等我从她嘴里把出鸡巴以后,她趴在床边干呕了很久。

静湖真的很敬业,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很快的洗了个澡,去上班了。临走的时候她交给了我一套钥匙,并且表示,那钱一定让我拿上去买车。还把那袋子钱放到床头柜上,让我记得拿走。

“买车咱别用自己的钱呀,我还有个朋友他家孩子分也不够,也想进一中。”

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现在说是最好的时机。

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行啊,那你可以买辆好一点儿的车了。老公,真来不及了,我要走了,你再睡会儿吧。”

我是真的累了,强打精神抓过扔在床下的裤子,将手机掏出来调回铃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就一头砸在枕头上睡着了。因为跟紫珊瑚说好了,晚上要商量惩骗大计,况且还有绿毛龟的三万八要收,我不敢放开了睡。

“这大house,verynice。”

睡着前,我嘟囔了一句。静湖给我的幸福不光有阴户,还有这么漂亮的房子,这么舒服的床。今天下午的这场鸿门宴我虽然转败为胜,成了刘邦,可是我也从此戴上了枷锁,大大的枷锁。

其实对现代人来说,最大的枷锁不是阴户,也不是房子,而是该死的手机。

没过多久,我再次被手机吵醒。一看还是陌生的号码,接起来一听,是个女孩儿的,声音比较陌生:“喂,你是童医生吗?”

“童医生?你打错了吧。”

我气恼的想挂电话。

“我是莎莎呀,你不记得我了?”

“莎莎?”

我一边迷糊着一边在我脑子里的数据库搜索着这个名字,突然我想起来,这个莎莎是谁了,就是昨天上午绿毛龟请我去桑拿时,我冒充医生忽悠的那个有点傻傻的小姐,“噢,你好,有事儿呀?”

“嗯,我不干了,我昨天晚上就辞职了,我现在在人民医院呢,我刚检查完身体,正在等报告呢,不过有几项得等两天才能出来。你……你……我……我……你能帮我租个房子吗?你不是说要帮我开那个店吗?”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去找你。”

靠,这小丫头还真把我的话当真了,真把我当指路明灯了。天爷嗳,别玩我好不好?我又不是孙悟空,头上没长救命毫毛,变不出化身呀。就算你真想让我当齐天大圣,拯救妇女于水火,最起码也得把我跨下这根毛毛虫变成金箍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