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2)

另一个,向来以不花钱肏良家为荣,情人无数,号称在我们打遍天下无敌手,人在高处不胜寒。有次我跟他喝酒,顺便交流经验,我惊异的发现,我肏过的,他大部分都肏过,而且花的代价比我少,用的时间也比我少。他肏过的,也包括有几个从我这里漏网,或者说我没能顺利拿下的。的确是高手高高手,不服气不行。只是,这位仁兄,现在已经殚精竭虑得吐痰带血丝儿,走路扶墙根儿了,吃蓝色小药丸也硬不起来了,情人还是不少,小弟弟却只能对着小妹妹垂泪经年了。

小龙因此下了这样一个结论:肏屄并不伤身,“玩女人”才伤身。小龙不怎么嫖娼,但是玩女人从来不愿意多动心思。他这句话是专门用来告诫我的。

管他呢,伤身就伤身吧,我没打算活成老不死,宁可暴富十日,不可穷活百年,况且我的偶像就是西门庆,我觉得精尽人亡死在女人肚皮上,比垂垂老矣,疾病缠身,死在医院病床上要好的多。

罢了,我最后一次下了决定,晚上先去侍寝良家老师,然后早点起来,早上安抚从良技师,接着再勾引菊花寡妇。这样一来顺路顺道,皆大欢喜。就是累点儿。

累就累吧。我的青春只剩一截大尾巴,我可要牢牢抓住,趁着这场桃花运,能抓住多少就多少。青春其实就是一片儿蓝色小药丸儿,我已经消耗掉了一大半儿,还剩一半儿,实在是要好好利用,不能浪费。

快到市区的时候,李维给我打电话,问“老巢”有人没,他在那里正法兰丝巾。让我和我哥给他腾腾地方,他一会儿就拉人去,现在在ktv呢。他说兰丝巾说什么也不跟他去开房间,说要干可以,必须去他家里做。想来是考察一下他是否真的是单身还有经济情况。还说,他今天晚上光请客就花了快三百,不想只扣扣揉揉就算了,非要肏不可。

我心说,这兰丝巾许身给我这个冒牌的有个省委秘书哥哥的公务员以后,价码真是提高了,不轻易岔腿了,不见兔子不撒鹰了。我对李维说,去我哪肏可以,但是你得用手机录下来,让我欣赏欣赏。李维说,光录声儿行不行?录影儿有难度,不好藏,怕发现喽。我知道这家伙谨慎,怕出事儿丢了饭碗。就说,光录声儿可以,但是一定要录清楚喽,要不是可没有下一次,我马上换锁!

我给我们家老大打电话,想问他在哪儿?我知道紫珊瑚今天月经还没干净,怕老大不想难受,呆在老巢看电影。谁知道电话一接通,老大没在紫珊瑚家也没在老巢,现在正跟老骚娘们张姐茶馆打呢。原来老大把紫珊瑚送到家之后,姓张的又招呼我哥去打麻将,我哥心想反正晚上也是闲着,不如去搞点外快创点收。

生活真是好了,繁荣屄盛呀,每个有根鸡巴也能硬的男人到了晚上都有得忙活。

老大还非要我去救场,说刚好现在三缺一,有个老娘们儿屄瘾比牌瘾大,刚打没一会儿,就接了个电话就跑了,赶着去挨小白脸的鸡巴了。打电话叫了一圈都没找来一个救场的,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说要两个多小时以后来能来。想让我去替两个小时,要不是晚上就不是创收了,就要改捐精了,我哥没那兴趣。

我看看时间,才九点多,想着刚跟静湖说过在努力工作呢,马上就赶去也不合适,就答应去救场,问明了茶馆的地址就赶了过去。等我到了地方,一进茶馆的包厢,我就被一对巨乳给震撼了。

包厢里有三个人,两女一男,男的是我哥,女的张骚屄,还有就是这对巨乳的主人,一个穿着又华丽又俗气的丰满熟女。只见她爆炸鸡窝发型,紧身的白色大v字领的t恤,青色一步裙,肉色透明丝袜,漆皮黑色高跟鞋,这身打扮把她的一身肥肉勾勒得呼之欲出那么明显。个子不高,最多一米六零,体积不小,最少一百四十。特别胸前的那对露着深深的乳沟的大奶子,几乎是堆在麻将桌上的。

仿佛要用桌子来承担这两堆肥肉的地心吸引力。

脸不大,圆圆的,双下巴,皮肤很白,白的发腻的那种白,看不见青丝,皮下脂肪丰厚。长的要说不难看,就是富态,颧骨高高的,一笑还有两酒窝儿。一看就是有钱家的太太,两只手上戴了好几个戒指,金的,白金的,钻的,宝石的都有,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颇为不细的白金项链,一颗鸡心被乳沟夹着。手边还放着电子车钥匙,标志是四个圈圈。

“大帅哥来了,真够巧的,快来,快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噢,你就叫孙姐好了。”

张骚屄见我进来,指着那位巨乳熟女给我介绍说。一根竹竿的她跟这位一比,简直就不是女人。

孙姓熟女向我展示了一下她的酒窝,点了点头。张骚逼指着我对她说:“这位是……小……”

妈的,这老娘们儿连我叫什么都没记住。

我坐下以后,对孙大奶笑笑说:“孙姐好,叫我小童好了。”

“好了,好了,都认识了,开始吧,我手痒死了。”

张骚逼急不可耐地码起牌:“怎么着?咱们还是接着刚才那个价码打呢,还是重新定规矩?上次就让你们俩赢了,这次我可得找回来。”

孙大奶说:“我无所谓,打多大都行,看人家了。”

一嘴的县里腔儿,看来又暴发户家里培养出来的职业麻将妇女选手。

我看向老大,老大开口说:“刚才是五十打底儿,逢庄一个跑儿”五十打底儿的意思就是,屁胡五十,翻牌加倍,我们这里的翻很简单,就是连六一百,一条龙贰佰。没有其它的花样。逢庄一个跑儿,就是坐庄加倍。

“张骚逼挑衅得看着我:“带够钱没?打大点吧,五十打底儿也就磨磨手,没意思。是不是,孙姐?”

孙大奶笑笑,瞅了我一眼,说:“我是无所谓,不过,你可别瞎着人家小孩儿。”

老大看看我,给我交换了个眼色,征求我的意见。我怕谁呀,我兜里克是装着绿毛龟给我的三万八,老大那最起码有一万,本钱足够,况且我哥是“赌神”级的,我对我最近的运气又恨有信心,就说:“行呀,涨价就涨价吧,你说吧,张姐,打多大?大不了,今天赌债肉偿了。”

“嗯,有魄力,我喜欢,看来带得钱不少,那这样吧,贰佰打底儿吧,放跑儿随意吧。咋样?”

张骚逼瞪着一对儿三角眼问我。

我故作轻松地说:“行。贰佰就贰佰,不过我可说好了,我打不了多久,打到你们叫的人来了,我就走,不管输赢,行不行。”

其实打这么大,我也是头一次,贰佰打底儿到是没什么,可是要是随便加注起来那可没样了,一把几千也正常,不免有点肝颤儿,肏,人生难得几回搏,富贵险中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