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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啊,这骚逼娘们还跟我这唱上了!

不想!

我一口封死,语气和表情一点好奇心都欠奉。不就是想告诉我兰丝巾抱过领导大粗腿泡过刚进厂大学生吗?这也值一万块?以爲爷是傻屌吗?

本来我还想着要不也把她弄进换妻俱乐部?反正正缺女人,滥竽充数也就充了。但是这骚逼一肚子心眼儿,貌似很容易成爲坏了一锅汤的老鼠屎。还是算了吧。

我不在搭理她,直接开车原路返回想把她撂到茶社就走人,静湖还跟家等着朕去临幸呢。

张骚逼好像黔驴技穷有点挂不住,坐那不吭声,突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应该是短信,她掏出来看了看说:别回茶社了,老安有事儿先走了,都散了,你把我送回家吧。她说了一个地址,我一听,顺路,离静湖家不远。还是我们市唯一的联排别墅小区。我心想,住这种地方的人会爲了一万块钱跟我这种现在还租房子住的屌丝亮出肥屄?我也是服了。

送就送吧,因爲刚才在茶社打牌时候,我亲眼看见她包里最後一张钞票输了我。

我也接到我哥的短信,说是我亲嫂子说家里保险丝烧了,让我他回去修,天天热,估计用空调的事儿。

张骚逼拿出一盒女士烟,点了根抽起来,没抽几口就哽咽起来。操,这又唱的哪出儿?改演悲情戏了吗?今天我真长见识了。

我不准备搭理她,想看她怎麽演下去,还有多少幺蛾子,我不仅有点佩服这娘们儿,说哭就掉眼泪,真金白银的眼泪,眼妆都有点花了。这演技怎麽练的?要有多好的天赋加上後天的磨练才能如此?爷觉得自己情商不算低了,可是面对如此秒人,还是甘拜下风。

由于是小城市,她说的那个联排别墅小区,也就一根烟多点儿的车程,这位影後级骚逼抽了大半根烟以後停止了呜咽,改成了冷笑和冷哼,龇牙咧嘴的不知道是在恨谁?

我依然不跟她搭戏,继续冷眼旁观。她把烟头扔出车外,然後悠悠的叹了口气,说:墙倒衆人推啊,我现在是落魄了,连那个小贱屄也敢看不起我了……

我还是笑笑没吭声,反正快到了,剧情也展不开了。张骚逼叹息完,突然扭脸对着我说:姐不问你借钱了,不过姐告诉你件事儿,没别的意思,就是给你添个乐。我劝你以後啊,少跟兰兰亲嘴,你不知道那个骚逼以前用这张嘴干过什麽?说完她就放肆的大笑起来。

我看着他夸张的表演,也没啥反应,心说兰丝巾的嘴能咋样?不过是嗦过几根鸡巴?最多也就是舔过脚指头或者男人的屁眼,还能怎麽滴?就这点意思值当表演的这麽卖力?爷上午还把张美丽的嘴当过尿盆儿呢,就算兰丝巾的嘴也被男人尿过,那又怎麽滴?出来玩的男人谁在乎这个?

张骚逼并不顾及我的反应,只想一吐爲快,自顾自地接着说:小贱货,小浪屄,她那个逼嘴以前也就是给老娘舔屁眼的,要不是领导玩毛片儿上的道道儿,想找个浪屄嗦从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哪轮得到她接工程发财?老娘屁眼里屎她不知道吃了多少,你不知道吧老弟,她那个贱啊,到後来把我都惊着了,吃精喝尿那是家常便饭,用舌头给男人当擦屁股纸你听说没?操她妈的,可不是舔屁眼,是拉完屎直接用舌头舔干净。你信不信?

张骚逼停下装腔作势的干呕了一下问我。我操,这猛料爆的,确实把我给惊着了,惊得我也都吐了。给爷的屁眼的骚娘们儿也有几个了,但是都是洗干净了才下得了口,用舌头当擦屁股纸的,在爷的性幻里虽然也偶尔出现过,但是自己也觉得恶心。操他妈的,我想不起来,昨天晚上我操兰丝巾的时候跟她亲嘴了没?

我心想不大可能吧,昨天晚上去兰丝巾家里,那干净的,跟有洁癖一样,她给爷洗鸡巴的时候那叫一个仔细。我不大相信兰丝巾对着一个刚拉完屎的屁眼能下得了口。她也没住别墅啊,也没见她有豪车啊?爲了多大的利益能这样?这历史上倒是听说过有给大王尝粪看病的,现在还有这种人?

已经快到小区门口了,我索性把车停在路边,咳嗽了一下,朝车窗外吐了口痰,点了根烟说:张姐啊,我信不信的能怎麽样?你给我说这个是啥意思?就是想恶心恶心我吗?

张骚逼冷笑着说:没什麽意思,我就不想让这贱屄好过了,要不是我带她上道儿,她这会儿就是个每天穿工装在车间干脏活的女工,现在混好了,进科室了,也发财了,好房子住着,帅哥睡着,就翻脸不认人了,我手头紧想问她借点钱救救急,她他妈的跟我说没钱?就他妈的借给我三千块,打发叫花子吗?

我明白了张骚逼爲什麽钱包里一堆的卡却不去取钱,非跟我这借钱,看来是真输急眼了,她今天组牌局,原来是想衆筹啊。我不由撇撇嘴,心说人家的钱挣的辣麽辛苦,当然不会接给你去打牌吧,换谁也不干呢张骚逼见我撇嘴,明白我可能是在笑话她,故意接着爆料:呵呵,老弟呀,你管她叫什麽?兰丝巾?笑死我了,你知道以前领导管她叫什麽?

我凑趣地问:叫什麽?卫生纸?

张骚逼大笑着说:叫火锅儿。

我纳闷:火锅儿?

张骚逼:对,火锅儿,领导是南方人,一吃火锅就闹肚子,就屁股眼疼,所以每次一吃完火锅就让这小骚逼去舔屁眼,领导还夸她的舌头好用,一舔就不疼了,哈哈……

火锅儿!哈,火锅儿!爷以前从来不觉得这个词儿这麽他妈的性感,性感到能把爷给听硬了,硬邦邦的硬虽然不是南方人,但是也吃不太辣的,吃正宗四川火锅也闹肚子,也屁眼儿疼!

我问张骚逼:领导?啥领导?哪的领导?多大的领导?呵呵,几个领导?

这骚逼还故作神秘:她们集团的领导呗,具体的我也不方便说啦,你懂的老弟。

我一听有漏洞啊,我他妈的们厂的差点信了这骚货的屄嘴,冷冷的说:她集团的领导,轮得到你牵线?大姐啊,这事儿你说说我听听,一乐呵算了,到地方了,我还有事儿,就不跟姐姐逗闷子了。

张骚逼着急了:谁跟你逗了,姐说的都是真的,姐那时候不是想帮我那个没良心的死鬼前夫拉业务嘛,所以就豁出去陪他们玩了,你别不信,姐有证据。她拿出个u 盘来,伸到我脸前说:想看不想看?姐家有电脑,精彩的很。

我看这u 盘想了想,摇摇头说:你有这东西,才问她借了三千块?我估计这里面的东西精彩不到哪去。

张骚逼脸一红说:姐也在这个里面,姐也不会剪辑啊打马赛克什麽的,所以也就没拿出来。其实吧,我也不想这样的,那小贱货应该跟你说了吧,姐刚被小白脸骗惨了,姐现在是打肿脸也充不了胖子了。老弟,我听老安说你们是搞电脑技术的?你帮帮姐,放心,姐不会亏待你的,要出钱来,有你的一份儿,姐豁出去伺候你,咋样?

哈,这就对了,一切都清楚了,我扭过头通过车窗看看老天爷,心说谢谢您呐,还真是挨班排队给我送钱啊,这又是一笔啊。

走着吧,啥叫人无横财不富?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