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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蔷薇咬着嘴唇恨声说:「都是臭不要脸的,都他妈的不是好东西。把手拿开,老娘烦着呢。」她嘴上骂着人,双腿却稍稍叉开。

我说:「别都啊,捎上我干什麽,我可没惹你吧,想我没?把毛剃了就是手感好啊,今儿怎麽水儿这麽多啊。」

绿蔷薇张嘴在我唇上咬了一下,幽怨地说:「你是什麽好东西吗?穿成这样,还这麽殷勤送人家回家,不是惦记人家小寡妇儿吗?告诉你,你可没戏,别人我不敢说,菊子,你没戏!」然後,一把将我手从她内裤里拔出来甩开,说:「滚,都给我滚,没良心的,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老娘的水儿流的再多跟你也没关系。」

我可不想滚,刚才给小娈童的屁眼开苞儿,懂得我难受至极,小寡妇儿的裹胸带又撩的我心猿意马,这绿蔷薇的奶子和湿屄让我欲火高炙,我要是再放过,就算我愿意,我的鸡巴也不会愿意的。我重新扑上去,一把将绿蔷薇的大t恤掀到奶子上面,抓住两个奶子就开始啃,不想跟她废话,骚屄熟女是用来操的,可不是用来将道理的。

「别闹了,孩子在家呢,轻点儿,我快来那个了,奶子胀的疼,轻点儿。」绿蔷薇开始发浪:「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几天了,连个短息都没有,我给你打那麽多电话,也不见你回一个,你把我当什麽了。滚,你给我滚。」说着她还来劲儿了,两手使劲推了我一下。

估计她不是有心的,手指挂着我的衬衫领子,一用力,一颗扣子被扯掉了。我气得擡手给她一耳光,说:「我他妈的太给你脸了吧,我帮小海上一中,可是你介绍的,小寡妇是你邻居,我是给你面子,替你办事儿,感情我是出力还落埋怨啊,你他妈的也太把自己当盘菜了吧。」说完,我低头拾起扣子就要走。

绿蔷薇突然从後面抱住我,赶紧给我承认错误:「乖,我错了,别走,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是好人,我应该谢谢你的。扣子我给你缝好,不,我给你再买一件,就照这个牌子的买。一模一样的再买一件,你真有品位,穿上这身很帅,我就是嫉妒嘛,嫉妒你先穿给别人看。」

我胳膊一撑把她撑开,转过来对她说:「瞧你那贱样,不是我说你,你吃哪门子醋,要不是你,我能认识人家赵什麽菊?」

绿蔷薇跪坐在床上又是连声的给我陪不是,说自己错了。我说:「对不起就行了?」

她问我那你说怎麽办?我说:「让我操你闺女。」

她说:「让你操,等她高中毕业,考上大学,就让你操。」

我说:「等不了,现在就要操。」

她把裤衩一脱,两腿一分,两手掰着屁股,对我说:「那就先操她妈吧,轻点儿,别让孩子听见。」

「你想的美!」我从容的把衣服脱光,往床上一躺:「过来给爷舔屁股,你跟你家那不要脸的一个德行,都是贱货!」

绿蔷薇幽怨的看我一眼,乖乖跪在我我双腿之间,开始给我嗦鸡巴。还别说,我确实喜欢她这两片薄薄的嘴唇,现在爷的鸡巴金贵,等着嗦的女人多的是,要不是我喜欢薄嘴唇的女人吃鸡巴,我早拂袖而去了。如果说吃鸡巴也算一门技术的话,那绿蔷薇一定能获得高级职称,鸡巴在她嘴里,你甚至都化戾气为祥和,连想往嗓子眼里使劲捅的本能反应都被她高超的技巧给化解了。

「你们做邻居多久了?」我抽了半根烟,享受了一回儿薄唇侍弄,又想起那几根裹胸带来。

原来小寡妇是五年前从别的分厂调过来的,调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个小寡妇了,听说她老公生前是个工程师搞技术的,其它的情况绿蔷薇也不大清楚,听说是她老公生病过世以後,原来分厂的一个领导老是骚扰赵筱菊,人家坚决不从,最後调来了这里,刚好跟绿蔷薇一个班组,平常话很少,从不主动跟任何人靠近。绿蔷薇问我是不是真惦记上小寡妇了,还提醒我趁早死了那份心,没戏!

我给她来了几下深喉,让她撅好,挺着沾满口水的鸡巴照准屁眼就猛地捅了进去。绿蔷薇惨嚎一声,咬着床单求我:「怎麽又是上来就操屁眼啊,操屄吧,求你了,操屄吧。」

我一边熟门熟路的捅着屁眼,一边卖乖:「不能操屄啊,怎麽能操你屄啊,你是我未来丈母娘,操你的屄是乱伦了,我不能对不起我媳妇儿啊,以後只能操你的屁眼了。」

绿蔷薇作茧自缚认命的用双手使劲儿扒着自己的两瓣屁股,哼唧着说:「轻点吧,好女婿,妈让你操屄,乱伦就乱伦吧,饶了妈的屁眼吧。」草他妈的,她进入角色到是挺快的。

在网上查过,说只有百分之二十左右的女人能从肛交上得到快感,对於这点儿,我是不信的,不知道是哪家机构做的调查,从什麽地方得到的统计数据,反正根据我的经验,只要是成熟女性,在没有严重痔疮的情况下,只要你不蛮干,一般都能被操的嗷嗷叫。反正我经手的有一多半操屁眼也能高潮,显然绿蔷薇就属於这种。

可能是她快来例假了,又或者因为她闺女正在隔壁,也许是我们的角色扮演的缘故,绿蔷薇虽然不敢放肆叫床,却很投入很疯狂,我还发现她的新技能,就是她的屄竟然也会喷水儿,也就是潮吹,而且她是操屁眼就能喷水儿。这个我倒是第一次见。

因为我被下了药的缘故,当然是威风八面,大开大合,鸡巴在屁眼里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而且越战越勇,越战越硬。也就一根烟的功夫,绿蔷薇竟然浑身抽搐,咬着枕头,抓着床单,全身肌肉猛地绷紧,屁眼的括约肌竟然夹着我的鸡巴根儿让我抽送不了,然後闷哼一声:「我完了。」接着屄里冒出一股水箭,打在我的蛋蛋上。

当时我就惊了,竟然还有这功能?我停下来问她:「操,是不是尿了?」

绿蔷薇边抽搐边说:「不是尿,我快来例假那几天,要是高潮了有时候就会喷水的。今天你好硬啊!」

喷完水儿,她的屁眼就放松,我就接着操,还问她:「是嘛,能喷几次?还能喷不?」

绿蔷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们家那不要脸的专门等这几天舔我,他最喜欢我喷他一脸,他妈的,明知道我快来了,他竟然舔别人了,气死我了。」

我哈哈大笑,朝她屁股打了一下儿:「行了,你也不是啥好东西,你也没少给人家戴绿帽不是?他是不要逼脸,你是骚屄烘烘。」

绿蔷薇边小声呻吟边说:「我不是骚屄,我嫁他之前虽然不是处女,但是结婚以後我很本分的,是他不行了,他变态,一直撺掇我去找男人,还让我把跟男人怎麽玩的回来详细的说给他听,那样他才勉强能硬。我加上你就找过两个男人,真的。现在我就剩下你了,你别再让别的男人操我了,好不好,求你了,我好好伺候你,将来我们娘俩都是你的。」

我说过,我早已过了相信女人的年龄,我不管真的假的,只管操。虽然房间里开着空调,我仍然操得满身大汗,绿蔷薇的屁股也汗津津的滑不留手,再加上别的体液以及操屁眼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整个空间弥漫着性臭,闻着这种味道,我开始变得疯狂,其实我一今天一整天也没什麽精神,至少没我的鸡巴精神。现在,我好像被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在这淫靡的味道里变成一只野兽。

操!我现在知道我昨天晚上为什麽会操屄操断片儿了,我脑子里浮现出三个,就是张骚逼给我下药的药名:「见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