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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我的勃起度一下被她从百分之七八十弹到百分之零点七八,我照准她屁股猛拍了一下,说:“轻点,这可真是爷的传家宝,一代传一代的,传男不传女的,弹出毛病了,你后悔都来不及。不过我就纳了闷了,既然你早知道老四跟你老公有一腿,你废这么大劲儿干嘛,你直接捉奸捉双不就啥都有了?用得着绕这么大圈子吗?老二抢老大的情人,你们四个把老二挤兑的成啥样了,这遗臭万年姐妹公敌的下场不比金钱骗光新郎落跑严重啊?”

蓝幽苔从我身上爬起来,坐在床上,伸手把我的烟抢过来,吸了一口冷笑说:“那样做,随时都可以,让她受骗上当全世界丢人,可要看机会,再说了,有人替我干我不想干的事儿,我干嘛要阻止啊?”

我叹息:“嗯……好吧,殷素素对张无忌说,越漂亮的女人越可怕越躲的远远的,金老爷子真是大才,你本来长的都无敌了,心眼这么多,让人怎么活啊。那我稀里糊涂的坏了你的好事儿,你干嘛还把我拉到山顶啊,你到底想怎么对付我呢?嗯?半夜把我叫到你家,是准备杀人分尸,煮了我?你买电锯了没?你一个女人,光用菜刀可砍不动啊。”

蓝幽苔把烟塞到我嘴里,又扑到我怀里,把脸和乳房紧紧贴在我胸膛上,幽幽地说:“其实那些都不对,也不重要,只是我太无聊了,你懂吗?我得给我找点事情做,我看书,我看影碟,我健身,我跑步,我练武术,我读佛经,我看心理学,我学法律,可是我还是女人,你懂吗?”

我又深吸了一口烟,叹息,然后说:“这时候,我这个傻小子出现了,不爱钱,挺仗义,小幽默,有点小坏,敢担当,然后,豁得出去?所以你以为你喜欢上我了?其实你也不确定?对吗?只是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特殊的事件,使得你觉得你喜欢上我了?对吗?”

蓝幽苔没抬头,只是把我抱的更紧:“这些都不重要,你是唯一一个在我面前不伪装的男人,嗯,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是我喜欢喜欢闻你身上的味道。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的,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你一出现,我就觉得开心。好吧,现在我也都跟你说了,你,你想怎么对我呢?”

我把烟蒂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摁灭,坐起身子,把蓝幽苔推起来坐好,看着她的眼睛,苦笑着说:“根据惯例呢,我这个人会有两种对策,一种就是我现在穿好衣服走人,离你,不你们都远远的,从此老死不相往来。爷就是再好玩,也让你玩够了,差不多了,对吧。爷也有自知之明,一旦你把爷玩腻味了,你这种人要么把我阉了,要么把我蹬了。”

我又抽出一根烟点上继续说:“一种就是立马操了你,还必须射你屄里,我要跟你生个孩子,而且必须生个儿子。你可能是我这种出身的人唯一一次改良品种的机会,你漂亮,聪明,完美的母体。我看过优生方面的资料,男孩儿智商来自母亲。知道我为什么乱来吗?就是我这辈子注定是穷屌丝,即便结婚了,也是找个进城傻姑娘,生个傻不愣登的孩子,将来不是丑逼就是傻逼。这个世道发展下去,他们长大了,大概率是苦逼的过完一生。”

蓝幽苔听完说话,开始对我咯咯地笑,我也哈哈大笑,我们俩笑了很长时间,彼此都笑出了眼泪,突然她停住了笑,眼波粼粼看着我的眼睛问:“那你到底是准备走了呢?还是操了我?”

她这会儿的样子,异常好看,由于大家彼此坦诚相待,我看她也愈发亲切,就是一个有很多心眼的姑娘,这会儿还全身散发着皎洁月光。我咽了一口口水说:“嗯,我他妈的可是吃了蓝色小药丸儿来的,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处女?”

蓝幽苔把一只漂亮至极的小脚伸到我脸前,用脚尖点着我我的嘴唇:“你掰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然后,她双手往后一撑,身子后仰,两腿在我面前笔直着分开,直接给我做了个标准的一字马,不过,只是悠忽一开,马上有并拢,然后她看着我魅惑地笑,这会儿她又变成小魔女,我仿佛看见两只尖尖的角从她头顶伸出来。

妈的,她吊带儿睡裙里面竟然是真空的!我看见一片雪白还有淡淡一抹黑色。

不管了,去他妈的吧,我要为她杀人放火,我要为她杀佛灭祖,我他妈的先操了再说吧,我可是刚吃了一片儿蓝p,现在药劲儿上来了,鸡巴瞬间勃起,马上硬到最大阙值,生疼!足以日天日地,撬动地球。

我不管不顾的拱了上去,不他妈的亲嘴,不他妈的摸奶,爷他妈的不恋足,不恋腿,不恋臀,只想舔屄。我一头拱进蓝幽苔的两腿之间,又把那双白玉雕成的美腿又掰成一字马,瞪着眼睛去看那有可能还没有被别的男人染指过的地方。

上帝是公平的,这句话骗了地球人至少两千零六年!这是我长这么大看过的最漂亮的屄。好吧,用屄这个粗鄙的词,有点亵渎这么美好的器官。好吧,这是我迄今为止看过最漂亮的女性生殖器。上天给了蓝幽苔一张动人的脸,美丽的胴体,聪明的脑袋,还给了她一副这么漂亮的屄!简直是造化钟神秀,绝美一张屄。

嫩嫩的,粉粉的,小小的,水汪汪的,闭合的紧紧的。我的脑袋跟我的龟头一样,也在充血发硬,我看的书都白看了,我词穷了,我只能用最本能的语言去形容眼睛看到的一切。我严重怀疑她老公可能也是扒开她的双腿看完以后,然后自惭形秽,然后黯然软去,然后喃喃自语:太他妈的漂亮了,不能戳坏了,戳黑了!西溪且留下,屄屄且留下?

所以至今蓝幽苔还是处女,她的大腿之间依然含苞待放?

我没那么高的情怀,有花堪折直须折吧,就是不戳也变黑!我用颤抖的双手掰开那柔嫩的肉瓣儿,使劲儿往里看去。

“喂,要不要给你照个亮?”蓝幽苔魅惑至极的声音在我后脑上响起。

确实看不大清楚,我抬头看见蓝幽苔笑吟吟的手里拿着电击器,电弧滋滋啦啦冒着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