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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嘛,不嘛,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您是我妈,我就不能和您干那么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妈逗你呢。妈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们汉人的老祖先定下的规矩,我们苗人也受了影响。」我外公家是苗族,所以妈这么说。

「为什么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么意思

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我们学堂先生还教我们要勇于打破常规,勇于创新呢」我振振有词,现在想起来真有点脸红。

妈一听,又被我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这么多歪理,如果你们先生听你把他教的用到这上面,他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呢说不定他那把白胡子都要被气掉呢」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我又问:「妈,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么说」

「caobi」妈随口而出,脸马上又飞红了。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caobi。我太爱你了,听您说caobi是件那么快乐的事,那么为什么不让我和我最亲爱的妈妈来干这种事我真的想像不出怎么能和别的人干这么快乐的事,我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妈妈献给谁妈,我太爱您了,我真的太爱您了,我不知道我离开妈该怎么过」我压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一听,极受震动,抱着我的头,深情地注视着我,怔了半天,又亲了我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妈真好,你这么爱妈,真让妈感动极了,妈也离不开你,妈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好像要下什么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终于,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妈让你cao。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鸡芭还不会硬吗鸡芭不会硬那怎么能干成呢」

「为什么干不成」我插言道。

「傻儿子,什么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妈告诉你:我们女人这荫道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xing欲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了,你的小鸡芭硬不起来,软不啦唧的,又这么短,这么小,怎么能插得进去就算妈是生过孩子的人了,荫道已经松了,你也肯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chu女,荫道那么紧,洞口处还有chu女膜挡着,你就更弄不进去了。」妈耐心地给我讲解着。

「什么叫chu女、chu女膜呀您的chu女膜在哪里让我看看。」

「chu女就是没有让男人cao过的女人,chu女膜就是chu女的标志,妈早已不是chu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么会有chu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荫道口,是女人荫道的一层屏障,男人的鸡芭要插进女人的荫道中去,就必须首先从chu女膜过,一进去就把chu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chu女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这里」说着,妈妈掰开自己的荫唇,指点着让我看:「这就是chu女膜被你爸爸弄破留下的chu女膜残痕。以后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chu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妈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cao不成亲娘的,根本就插不进去嘛」

「插不进去,就硬挤进去嘛,您又没有chu女膜挡着。」我不懂装懂,脱下小裤头,用手扶着软不唧的小鸡鸡,对着妈那迷人的肉缝就硬塞起来。

妈一看,娇笑起来:「宝贝儿,你要「强jian」我吗我告诉你现在干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干是不行的。好,为了使你相信,我再帮帮你吧。」

说着,妈用手把自己的荫唇用力向两边分开,帮助我将小鸡芭往里边塞。可是因为我的那玩意儿不但太软,而且太细太短,根本就无用武之地,急得我满头大汗,可是鸡芭却只是在妈妈的阴沪上胡乱擦着,最多只能夹在妈妈那两片荫唇中磨来磨去,根本无法前进一步,就更别说插进荫道中了。

「傻小子,你以为就那么简单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弄得妈浑身难受。妈告诉你,男女性茭不只是把鸡芭插进bi里那么简单,还要有硬度、长度和粗度,还要来回运动、不停摩擦,然后还要有高潮、she精等等,才能产生快感,这中间的道理多着呢,不是你小孩子能弄清楚的。等你长大,十年以后,妈一定给你妈不骗你,除了你爸和你,妈是不会和别人干这种事的。唉,不知前生欠了你们张家多少风流债,当年爱你爸爱得要疯,现在又爱上了你,可能是移情作用吧」妈说到这里,似不胜感慨,又幽怨万分:「说了你也不懂。」

「妈,我懂。」为了安慰妈,我这样说道。其实,我那时那么小,怎么会懂呢这都是我后来才弄明白的。

原来,在父亲刚死时,妈妈受不了这种二十一岁就守寡的突然打击,精神临近崩溃,幸亏有外公、姨妈等人的细心照料,才没有出事。本来我是由乳妈带养的,没有跟妈妈睡,姨妈让妈妈亲自带我,让我每天都跟妈妈睡,每天有了儿子在身边分心,妈妈那一颗经过创伤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原本她对爸爸的恋爱和对我的母爱是基本平等的,从此她对爸爸的爱恋也转而变成了对我的母爱,爱的天平一下子产生了重大的倾斜,对我贯注了全身心的爱,从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色,既是她可爱的儿子,又是她亲爱的丈夫,所以她才会对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既是慈祥和蔼的母亲,又是多情温柔的妻子。

同时加上她刚和父亲尝到男女xing爱的美妙滋味,父亲死后,她对xing爱的渴望并没有随着父亲的去世而消失,而是也随着爱的天平的倾斜而一股脑的转到了我身上,将我当成了丈夫,当成了xing爱对象,所以她才在每天晚上对我进行爱抚。

这就是所谓的移情作用,要不然,妈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怎么会每天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样爱抚呢

这并不是她不知廉耻,对丈夫不忠,对儿子不仁,相反,这是因为她太爱丈夫、太爱儿子了,又把这两种强烈的爱合二为一,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才会这样,这其实正是她纯真、贞烈的体现,只不过这种表现形式和一般女人不一样罢了。

「妈,今天干不成,那就按您说的,咱们一言为定,十年以后,来,拉」

「好」妈慈爱地和我拉了。

「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妈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妈嘱咐我。

「妈,您放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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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又跟着妈妈睡了一个多月,几乎每天晚上我们都要干些假凤虚凰的故事,后来我的鸡芭竟然也能像模像样地硬起来了,也能插进妈的荫道中一点点了,八岁鸡芭就能硬,说明我的性能力真的与从不同。

不过虽然我的鸡芭与众不同,比别的同龄孩子大多了,但毕竟那时候我才八岁,鸡芭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所以难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性茭。妈妈说受不了那种xing欲被挑逗起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痛苦折磨,而我们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要互相爱抚,然后就是妈妈被欲火折磨得死去活来,所以我们不能再在一起睡了,与其这样每天受折磨,不如两人分开,等条件允许,也就是十年后等我长大成人,有能力帮她解除这种痛苦的时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于是就和我分了房,她指派了一个小丫鬟小莺伺候我,她大我两岁,挺会伺候人,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漂亮,我很满意。

第二章母子恩爱云雨会十年心愿一日完

转眼之间,到了公元一九四八年,我也十八岁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实践了。现在再用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家中的女人,才发现家中全是大美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采:

妈妈和姨妈都还不到四十岁,姨妈三十七,妈妈三十六,都是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高挺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气息。

大姐翠萍,大我一岁,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最贤惠,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二姐艳萍,只大我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娴静;小妹丽萍,小我一岁,个性倔强,生性开朗,敢做敢当,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

姐妹三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贵圣洁,对外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我却温柔体贴,百般迁就,万般照顾。

另外,家中的丫头、女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别是我的丫鬟小莺,更是个美人坯子,也早已到了含苞怒放的花季。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我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随便找个像小莺这样的小丫鬟来平息心中愈来愈烈的青春欲火因为家中的丫鬟全是买来的,而不是像女仆女佣那样是雇来的,这些丫头算是我们的私有品,可以随意处置,包括她们的身体,也就是说,就算是干了她们也是合法的,她们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不为别的,只为我和母亲的十年之约。自从八岁的那个晚上,我便爱上了我的亲生妈妈,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与母亲共尝那灵肉之爱,共浴爱河。

终于,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妈妈让我了却了心愿。

那天晚上,我从妈妈的房间门口经过,听到里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呻吟声,难道妈妈不舒服因为家中没有男仆,又规定不经召唤,下人是不准进主人的房间,所以家中的屋门一般都不上锁,因此我一推门,一边喊着:「妈,您不舒服吗」一边就闯进去了,一进去就一下子惊呆了,看到了难以置信的场面:

妈妈赤裸裸地半躺在床上,如同一尊白玉美人。她的身材根本不像三十六岁的女人,而是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个雪团,胸前一对玉乳又高又挺,乳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全是粉红色的,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极了,也诱人极了,无一点瑕疵可寻;细细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再看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大片乌黑的荫毛,衬托着那丰满的阴沪,显得更加美丽,更加迷人。

妈正用手在她那迷人的阴沪上忙活着,yin水流了许多。正在这时我进来了,妈又羞又急,整个人呆在床上,脸红得像六月的晚霞,一直烧到了脖子上,右手中指还留在自己的荫道中,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怔住了,喃喃地说:「妈,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能帮上忙吗让我给您揉揉好吗」

妈听了我的话,神色安定下来,眼中闪过一道异彩,嫣然一笑,说:「你太能帮上忙了,这个忙妈不让你帮让谁帮」同时从荫道中抽出了手指,指着自己的阴沪说:「这里不舒服,快来帮妈揉揉。」

我一听,正中下怀,忙将手按在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刚一接触妈的阴沪,妈就娇嗯一声,娇躯起了一阵轻微的颤动,粉面生春,双颊飞红,一双媚眼似渴求什么,又似在鼓励我,望着我一眨也不眨,那模样真叫勾魂摄魄

随着那声娇嗯,妈的美臀微微一颤,两条玉腿也分开伸直,我注视着妈的玉户:浓阴深处,芳草如菌,长满了妈那丰满的阴阜。我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后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荫唇,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肉壁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阴di,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奇景当前,把我刺激得兴奋不己,将手指伸进了那迷人的肉缝中,揉、捏、按、摩,忙个不停,妈被我弄得不住地呻吟着,小穴中春潮泛滥,从她的荫道口中徐徐沁出的yin水弄得我手上湿淋淋、黏滑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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