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5完结(2/2)

果然,喝醉了的颜色理智便少了一半,年空翠深知这一点,进一步诱惑,甚至背过身,向颜色露出光裸的背部:“你不是说师父的背很光滑,就把这里当画纸如何?”

敏感的脊柱被颜色的手指从上到下的滑过,年空翠的呼吸再度紊乱,咬著唇忍耐颜色带来的快感:“颜儿觉得怎麽样?”

被迷惑的颜色点点头,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却觉察不出来,就像做梦一般,附和著年空翠:“很好……师父的後背是最好的画纸。”

“那麽,就在上面作画吧!画出你最想画的景色。”年空翠握住颜色抓笔的手,牵引著他沾了些许颜料,俯身趴在他的面前,“来吧!”

“嗯……嗯啊……”年空翠剧烈的抖动咽喉,将一声声呻吟咽下,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後背竟然如此敏感,仅仅是毛笔的笔锋从上面划过,便足以带给他灭顶的快感。

x器早已挺立,y荡的冒著水儿,湮湿了身下的锦被。

“唔……”又是一笔划过,凉凉的颜料沾染在上面,使得敏锐的皮肤一阵瑟缩,颜色沈浸於其中,一笔一笔在光洁的後背上勾画著梦中的图景。

後背很快被勾勒的满满,鲜豔的颜色被一抹一抹的绘上,整个人都仿佛陷入了花丛之中,腰部的凹陷被画笔一下下的扫著,敏感的年空翠再也忍受不住,一边y叫著一边撑起了身子。

却被颜色猛的摁下。

“师父,别那麽急嘛……等颜儿画完你再看。”

年空翠苦笑,还不知他真正画完的时候自己是否还是清醒的,果然对著一个醉酒的爱人做这样的事真是蠢啊!

可是年空翠知道,要是不这样做,清醒状态下的颜色一定不会同意的。

c入後x的玉势突然被抽出!两腿被挤开,大大的分开在两侧,颜色揉弄了一会儿张合的後庭,不禁赞扬:“师父的小x好豔!g本不用上色嘛!”饶是这般,还是伸了画笔进去,在入口狠狠的描上了一笔。

“啊……”冰凉的颜料被翕动的小x吞入,年空翠大惊,难道颜色还画在了这里?

他不禁苦笑,带著真正的恐惧,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便听颜色说:“画好了。”

颜料干在身上,年空翠看不到後面的样子,只感觉颜色俯下身,一下下的文亲吻著被画满图案的後背,怜惜著、爱抚著,吐出爱语:“我爱你,师父。”

年空翠只觉得两眼微微发热,这句爱语,足以温暖整个身体。

年空翠撑起身,拿过一旁的小盒,对著颜色打开:“颜儿,做完下面这些,师父就真正的属於你了。”别人再也看不得我的身体,因为我的身体,满满都是你的印记。

那是专门纹身用的针,带著微微的倒刺,可以勾弄颜色,这也是年空翠为最後一场比试做的准备。

非墨,不用墨不用纸而表现的春g,此时若是将画纹在身上,想必到了比试之日,後面的伤便能愈合了吧!

年空翠这般想著,将针递与颜色:“从前师父也跟你讲过这些,今天,你便试试吧!”

……

痛,无边无际的痛,不是剧痛,却比剧痛更难以忍受,细小的针尖挑动著最细微的神经,皮肤无时不刻不再收缩,尽管颜色的下手很快,但奈何一幅图景至少要被刺几千针,这其中的苦楚,只有年空翠自己慢慢熬过。

“嗯……啊……啊……”起初只是低低的呻吟,後来便变成微微的啜泣,年空翠的眼泪淌了满面,几次想让颜色停手,却都生生的忍了下来。

他知道,能够迷惑颜色的只有那麽一次,若颜色缓过神来,是宁愿输掉比赛也不肯继续这麽折磨自己的。

他只有忍,慢慢忍,慢慢熬,期望著时间迅速流过。

魂魄都像是被穿孔了似的。

每一下针刺之後,都伴随著颜料的再度涂抹,血珠迸溅,又被颜料混在其中,再度进入伤口,汗珠大颗大颗的冒了出来,滚动在伤处,又是一股火辣辣的疼……

特别是後x,没有想到会被波及的後x,尽管只是轻轻一笔,带来的却是无法逃避的几十针,前面年空翠还强自忍耐著,最後终於疼的受不了,挣扎的嘶喊出声:“颜儿……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啊啊……”泪水再度涌出,在年空翠惨烈的呼喊中,被迷惑的颜色终於缓过神来。

触眼的是一片绚烂景色,美得惊人,汗珠与血珠混杂著,再一眼望去,便是面目扭曲、痛哭不止的年空翠。

“师父!”

从第二天起,年空翠与颜色便足不出户,年空翠一直卧病在床,被刺伤的肌肤足有四五天才好全,而颜色j力一直不振,沈默寡言的服侍著年空翠。

年空翠知道他因为弄伤自己而羞愧,也暗自後悔自己做的这等傻事。

可是这种想法在看到背上的刺青之後便消失了,年空翠惊讶於背上的那幅图景,竟觉得自己痛的并不白受,更是央求著颜色将未刺的针补上,颜色板著脸不应,却挨不过年空翠的整日哀求,最终还是依了他。

於是,年空翠又在床上躺了几天。

待到身体大好时,便是比试之日了。

作家的话:

我能说我看小说看得忘了更新吗……话说这章受影响了,觉得写得不伦不类的──你们说我写个r干嘛看武侠啊啊啊啊(抱头)

十三、旧情

这天,天气晴朗无云,一反前几日的晦暗,变得煦和起来。

荣宁堂是出卖春g画的有名的店家,背後支持的人是这次的评审陈老,为了公平起见,几次的比试都是在这里进行的。

这天便是最後一天了,持续了五十日的比试终将落下帷幕,雨醉春意馆的前途与命运,均有赖於今日的对决。

往常一直是颜色先至,秉承著宁可早到不可迟来原则的他,今日出奇的晚来了。

不,其实说来,并不是他晚到了,而是画盏早到了。

荣宁堂中一人也无,只有一袭青衣的画盏孤零零的坐在右下首的椅子上。

他的手中抚m著一块巴掌大的玉石,玉石玲珑剔透,即使不是行家,也一看便知其价值不菲,而就这麽珍贵的玉石,竟被雕琢成了一幅春g图景,赤裸裸的摆在人前。

画盏一脸落寞,表情虚无,不知在看些什麽,想些什麽,只是一味描摹著玉石,眼中沈溺著怀念与哀伤。

若是有旁人来此,一定会大吃一惊,惯会画情虐春g的画盏画师怎会有这种表情?画盏一贯是y郁的、y鸷的,两眼会因目中的凶光而凹陷,清瘦的脸颊会因为不悦而显得格外尖刻,就连平日一如既往的青衣长袍,竟也因为气质的改变而从y狠变为淡淡的寂寞。

此时的画盏,就如同丢失了青春的少年一般,孤独著、惆怅著,努力追寻著年少时的华年,却求之不得。

便在此时,门推开了。

日光大盛,映的来人玲珑剔透,如同谪仙一般,阳光s满整间房屋,就连画盏所坐的避开日光的地方都被阳光沐浴著。

画盏慢慢抬头看向来人,竟微微一怔,两眼闪动著,竟像要哭出来一般。

颜色也是一怔,与画盏斗法了将近两月,何曾见过如此憔悴的画盏?再一思索,便明白画盏并非看他,而是看他身後的人。

画盏默默站起身,让出了右下首的座椅,颜色向前几步,竟也没同画盏争抢座位的尊卑,只站在座椅後,服侍著跟随其後那披著暗红碎花褙子的男人缓缓坐下。

年空翠。

春g界首屈一指的年空翠终於出现了。

他坐在右下首,坐的笔直而优雅,往常散漫披下的头发这次罕有的梳拢了上去,用钗冠了,悬在头顶,显得他的肌肤更加白皙,那纤长的脖颈更是优雅诱人。

画盏一味盯著年空翠,眼中泪光闪动,竟如同颜色一般恭敬而顺从。

一室沈默。

过了半晌,年空翠拾起桌上放置的茶杯来遮掩画盏的视线,而颜色则环顾四周,微微皱眉,毫不客气的道:“陈老为何还不来?”是不是你在其中做了什麽手脚?

画盏一向心狠手辣,为了比赛胜利,拖延一下陈老,也在情理之中。

画盏却突然笑了笑,笑的颜色心头一跳,板立时起脸来。

便听画盏道:“陈老不会来了。昨天我去找了陈老,和他说,若是今天师兄到场,那麽画盏我自愿认输,要怎麽样,都由师兄处置。”他抬眼看了看年空翠,便见年空翠微微垂著头,手端著茶盏,一片沈静的样子,上前几步,俯身作了一揖,“师兄,多年未见,你竟如当年一般清朗,全不若师弟这般样貌大改。”

颜色一惊,猛然看向年空翠──是这样?他为何从未对自己说过?

年空翠终於不再逃避画盏,慢慢抬起头来,看向画盏,原本散漫的目光凝聚,竟是犀利无比:“年画盏,你来做什麽?”

年画盏笑了笑,苦意非常,他顿了顿,忽的跪倒在年空翠面前,嗓音嘶哑:“多年不见师兄,忽然听到师兄失踪退出的消息,便想来看看师兄,”他顿了顿,“师兄,我知道错了,我逃避了近二十年,这才想明白,当日是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年空翠却道:“你在说什麽,我怎麽听不懂?”他感到右肩被一只手搭在上面,因为其主人的惊愕而微微使力,有些发疼,他将茶盏放下,用左手去拉那只手,紧紧握住,安抚著身後忐忑的那个人。

这一切都被画盏看在眼里,心更加冷了,他垂目,努力抑制住眼中的失落与眼泪,哽咽:“师兄难道真的不给我一个认错的机会?我真的是……”

他将手中的玉石高高奉起,将玉石雕刻的图案全然暴露在年空翠与颜色面前:“师兄,咱们当日,便如同这上面雕刻的那般甜蜜与幸福。”

颜色的脸色终於变了,饶是年空翠握住他的手给予他力量,仍旧不能抵挡住心中的惊涛骇浪。

年画盏手中奉著的玉石,雕刻著两个人,栩栩如生,竟像真的一般,那两人皆是一身赤裸,一人慵懒的躺在榻上,头枕著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搭在另一个人的头上,微微抚m,他的两腿微微张开,一腿平放,另一腿支起,而两腿之间的风景,被另一个人牢牢挡住。

那人跪在榻前,大腿微微分开,小腿分的更开,可以看见高翘的臀部与臀部间的隐秘,y靡的jy从其中吐出,顺著大腿g一路滑下,蔓延到了膕窝。那人支在榻前,微微俯身,将榻上那人的阳具挡住,竟是在给那人吹箫,从姿势看来,他吞的很深,几乎将卵蛋也含了进去,他的肌r因为痛苦而紧绷著,却做的心甘情愿。

年画盏哀求:“师兄,当年我们所经历的欢愉,你都忘了吗?”

年空翠微微失神,盯著玉石不放,却平淡的摇头:“画盏,从你背弃我的那一日起,我们便已经结束了。”

“可是我已经知道错了!”年画盏膝行几步,拉住垂落在年空翠膝间的褙子,高声,“我已经知道错了!师兄,求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年画盏的唇紧紧抿起,强硬的将衣料从年画盏手中慢慢拽出:“年画盏,你要清楚!我已经不爱你了!从你背弃我开始便不再爱你了!”

他的声音冷硬而坚定,隐隐有雷霆之意:“我年空翠,从不在同一个地方犯错误,年画盏,做错就是做错,即便是认错,也是做错,除非你能让时光倒流。”

作家的话:

我发现我很有把攻变受,受变攻的潜质……

画盏啊,你一下子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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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代更君出去(和这货出门绝对是挨挤兑的),跟她汇报今天吃的啥早饭,说道“茶叶蛋”时,忽然忘了这个名词,於是就用“卤煮的**蛋”代替,结果被狠狠的嘲笑了一顿= =

最後……本文还差两章完结,後天开学滚蛋,正好最後一天完结章不归我管,要不代更君替代,要不俺家存稿箱小受上台,呜呜……请用捏们的票票也好评也好,来安抚小黑这可脆弱的小心灵吧呜呜呜呜~

十四、非墨

年画盏陡然瘫倒在地,手中的玉石也从手中掉落在地,碎成无数,那上面刻画的图案,竟也如年空翠所说,往日不可追,摔的粉身碎骨。

年画盏终於垂泪:“师兄……你别不要我,求你……怎麽罚我都好,不要不要我……”

颜色一惊,再度看向年空翠,年画盏之今日,与他之昨日又有和区别?同样是跪地认错,同样是苦苦哀求,可是师父对自己百般爱护,此时对画盏却是刀剑相向。

将心比心,颜色突然觉得年画盏很是可怜,竟拉拉年空翠的手,示意他得饶人处且饶人。

年空翠锋利的眼神看向颜色的瞬间忽然变得若水般柔情,其中爱恋之意让颜色的心砰砰直跳,脸颊也绯红起来。

他放开颜色的手,径自站了起来,走到年画盏身前,忽的脱了披著的暗红褙子!

突变而来,在场的两人都惊呆了,僵在那儿。

年空翠不闻不问,一脸淡漠的继续脱著衣衫,好似赤裸示人的并不是他般,他穿的本来就少,褙子脱了之後,又将中衣与亵裤随意扯下,光裸在年画盏面前。

“师兄……”年画盏落寞,看向年空翠的眼睛里哀求而绝望,慢慢伸出手想要触碰年空翠的肌肤,却在最後一刻停了手,像被烫到一般收回手去。

年空翠看向画盏的目光如刀,如同看待一个自不量力的挑战者,薄唇微微翘起,冷淡的道:“年画盏,当年我们的比试我赢了你,今天,也不例外。”

话音刚落,他微微转身,将後背呈现在年画盏面前。

“不……不!”年画盏突然爆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叫的颜色心头发毛,年画盏坐倒在地上,几欲崩溃,眼睛紧紧盯著年空翠的後背,死死不放,明明是那般痛苦,明明是在往心头捅刀,他却转不动眼睛,入魔般看著後背绚烂的刺青绘画。

原来年空翠的非墨是这样的……原来自己真的赢不过他……

年画盏伏倒在地上,泪水一颗颗的砸向地面,耳边是年空翠冷漠的声音:“师弟,当日我们的美好岁月,已经过去了。”

原本白皙光滑的背上,刺著一大片的绚烂色彩,那画中交颈亲吻的两人,面容栩栩如生,正是年空翠与颜色二人,年空翠黑发散乱,乖顺的窝在颜色怀中,微微闭目,表情陶醉而平静;颜色一臂圈住年空翠的腰间,将他牢牢揽在怀中,另一手勾住年空翠x前的r环,微微牵拉,年空翠的x膛微微挺起,似乞讨著更深的挑弄。

向下看去,那如蛇般缠绕的身体,终於连接在了某处,竟是借用了年空翠真正的後庭,画中颜色的阳具怒张,正凶猛的刺入那骚x,y汁四s,而那承受疼爱的红润後庭,又包含著真正的玉势,温顺的吞吐著。

“师兄……”年画盏终於绝望,撑著地慢慢站起,整个身子都颓唐了下去,他摇摇头,却不在看著堂中的任何一人,只是一味向门外走著,穿过那日光灿烂的门廊,就如同当年离开般,从年空翠的视线中悄然离去。

年空翠微微失神,猛的回忆起了那段多年未想也无法重来的年少时光。

彼时还是少年的年空翠与年画盏拜在年师父门下学艺,师兄弟一个温润一个桀骜,却互为表里,端的是情深意重。少年年少起便接触春g,未通情欲时便知情事,不得不说是种扭曲少年心x的法子,年画盏与年空翠二人相交极好,看多了春g的同时,也在偷偷思量,若是这事放在自身,又该如何?

这麽想著,便犯了禁忌。

那时的年空翠与年画盏互相爱慕,床笫之间也是极为和谐,第一次创作的高峰出现,真真可称少年得意。

可是不久之後便被年师父发现了,二人被重罚一通,便再不允许出现在同一场合。

即便如此,两个人的私下交流亦是不断。

後来,年空翠想,若不是之後的种种改变,是不是自己能和年画盏长相厮守一辈子?

年空翠柔顺而年画盏棱角分明,一人是平和善於结交的x子,另一人则是恃才傲物、不肯以心相交的鬼才,自然後来,年空翠被师父格外器重,跟随年师父出入场合的次数也多起来。

直到後来,年空翠初露锋芒,世人竟不知年空翠竟还有个师弟年画盏。

而年画盏,多年被师父忽视著,有朝一日又发现自己的情人竟先声夺人,自己则默默无名,不由气愤,竟不顾年空翠的挽留,与年空翠生分了。

再到後来,年师父英年早逝,将雨醉春意馆留予了年空翠,年空翠本想扶持年画盏,却不料年画盏背出师门,另立门户,第一场挑战,便是挑战雨醉春意馆新馆主年空翠。

年空翠心伤而年画盏激愤,便如一守一攻,二人斗得不可开交,直到最後一场,年空翠依仗著自己的心境略胜了画盏一局。

年画盏落败,怒不可遏,也不听年空翠解释,径自离开,如此竟是近二十年的老死不相往来。

年空翠不禁叹息。想来最近,当听到自己失踪的消息,年画盏才终於正视自己内心,可惜往事已矣,终将逝去,一番挑战,竟还是落了个惨败而去的下场。

他神情落寞,光裸著身子也未曾觉察,直到手腕被什麽东西捆绑缠紧,这才猛地回过神来。

“颜……颜儿!”

颜色狠狠将年空翠压在桌上,不待年空翠反应便几个巴掌拍在那玉润柔软的臀部上,直拍的劈啪作响。

年空翠又窘又羞,y荡的声线却暴露了一切,只是几个不痛不痒的巴掌,前面那不知羞耻的孽g竟微微颤抖,慢慢立起,年空翠摆动臀部,挣扎著摆脱颜色的束缚,却不想换来更多的拍打,直打的这不大的厅堂内解释r掌的回声,这才羞惧的停止挣扎,任由颜色压著。

此时那雪嫩的屁股早已布满巴掌印,粉色一片,微微颤抖,臀缝期间的那张小嘴下意识饥渴不已,吞吐著c入其中的玉势,把玉势吞缚的左摇右摆。

颜色见状,不由扯出一丝冷笑,抓住玉势猛的捅入,似是要把顶端抵著的那点敏感捅穿,年空翠又爽又痛,不由的尖声高叫,恳求颜色放过他。

颜色却心如铁石,一味将玉势拔了又c,力道猛烈,又逼问:“我道你为何x有成竹,原来对手是老情人,怎麽……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很爽是吧!”说话间,又痛彻心扉,恨不得咬死身下这个人,更是极力摧残,“你看,这玉势捅的如此顺滑,想必是脱衣服时便激动的流水了吧!”

颜色其实明白一切并不是空翠之错,但耐不住心头火烧火燎的妒意,方觉得把空翠剥皮拆骨吞入肚中才能消心头妒火。

颜色知,年空翠怎会不知?虽被颜色折腾的水火煎熬,心头却是甜蜜,偏又在欲火中浮沈,是想说又说不出话来。

如此这般,直到被颜色捅s两次之後,两个人才真的心平气和了起来。

作家的话:

明天就完结了,可怜的画盏君被渣!无情的p灰了=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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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章便由存稿箱小受君发了,这是小黑发的最後一章,在此感谢一直支持著这篇文的姑娘们,第一次写豔情文,不知火候,如有什麽欠缺,还请姑娘们谅解,鞠躬,再次感谢~

下次的更新估计就是把《双向狩猎》欠的四篇番外完结了,预计最早是在半个月後,还请姑娘们多多支持^^

最後祝大家七夕快乐!^_^

十五、此情不老(完)

年空翠赤裸的坐在颜色怀中,束好的发髻又散落下来,两人额头相抵,眉目相交,未语便知彼此要说些什麽,不由哑然失笑,又是一顿厮磨。

又听的年空翠低声道:“画盏早就过去了,那时年少轻狂,只知情之一字珍贵,却不懂珍惜,我因此郁郁十几年,便是对你,也是有意而不敢为。”正式如此,才落了个被爱徒囚禁调教,屈居身下的下场。

颜色不由眉眼弯弯:“原来师父早就喜欢我了。”这些话,二人不知说过几遍,可是每一次都如第一次说般甜蜜,不由又唇齿相缠起来。

“唔唔……”只是接吻,颜色自是不满足的,边吮舔著年空翠的齿尖,边玩弄年空翠穿环的r首,揉动那饥渴的阳具囊丸,激的年空翠身体粉的可口。

颜色一口咬在年空翠的锁骨上,狠狠吸出几个青紫的吻痕,chu暴的抚m著刺青的後背,命令:“说!你是我的!”

年空翠深陷欲火,本是一个淡薄出尘的人儿,却y荡的仿若荡妇,一边揉弄著颜色的阳物,一边甜著嗓子重复:“我是你的……我是颜儿的……”

下一个瞬间,整个身体便一个翻覆,上半身趴在座椅的面上,下半身跪著,屁股高高举起。

颜色猛的抽出那g占据後x的玉势,暴露出y荡的小x,x口色彩瑰丽,正是被颜色著重描画的那一笔。

後背交颈的年空翠与颜色正是在交媾,画中颜色的rj正描在小x周围,rx若是锁紧,便见那一抹r色吞入,若是放松,那r色又露了出来,如此反复,竟恍若那rj抽c著x口,栩栩如生。

颜色看著确实心疼,不由想到那几日针刺在後x给年空翠带来的痛苦,便心如刀绞,仿佛那针尖刺在心头,不由的俯下身去,掰开那臀瓣,轻舔那收张的r洞。

“啊……颜儿……”年空翠只觉得後面一软一暖,陡然发现那是颜色的舌头,不由的腰间一软,再也没有力气了。

脸上热辣辣的,红的像是要滴血,後面的r洞却是y荡且不知餍足,被扩张的足以吞缚整g的rx此时被下意识的张开,露出一口小洞,正巧将颜色的舌头容纳,竟向里吸去。

颜色很是兴奋,顺势探入舌头,在r壁中轻挑著舌尖,勾的年空翠颤抖不已,需知那y荡的r襞哪里经受过如此柔软的东西,竟被挑逗的痉挛,yy更是一阵阵的分泌,颜色轻轻一吸,竟吸出一大口水来。

“师父!颜儿竟不知你y荡的出了这麽多水儿!”颜色将那y水吐在掌中,探过给年空翠看,又抹在年空翠脸上,羞得年空翠不知如何是好,那空了的小x竟收缩著又喷出一口水来。

颜色大赞:“师父这yx竟是天下无匹的宝x!”更是爱起来,对著那rx一口一口的吸著,直吸到最後水儿尽,在吸下去,便听得年空翠哀哀直叫,竟是连魂魄都要从那下面的小口被吸出去了!

年空翠不停地讨饶:“颜儿,饶了我吧……颜儿……再吸……为师就死了……”

颜色想想,便笑道:“好,我便不吸师父这口宝x了,可是师父总要投桃报李,便给颜儿也吸一吸吧!”将长袍挑起系在腰间,褪下亵裤,将那怒张的rj露了出来。

年空翠行尸走r般慢慢转身,跪在颜色面前,捧住那沈甸甸的r具,先是舔吮了g头几下,便张口将它含入。

“啊啊……”rj被c入一个湿润火热的存在,又被软舌包裹,逼得颜色差点没s出,心头一个羞窘,便像是报复一般狠顶年空翠的喉咙,年空翠怕咬伤他,也不敢用力,只得张大口,任由颜色放肆的进出,直c的他干呕不已,唾y四溅。

待到阳具火热,上面的纹路都颤动著时,颜色便将其抽出,又将年空翠面对面的抱起,揽著他的两条大腿便向里面c入,那rx被调教多时,又是灵敏又是润滑,一c下去竟是直达深处,y汁四s。

两个人不由的尖叫出声,一人紧紧揽著另一人的脖颈,腰肢摆动著,利用身体的重心一点点的向下吞入,而另一人也不例外,将那人惯在墙上,径自提枪对著那流著骚水的rx厮杀,便如大浪便如扁舟,大起大落,酣不能止。

足是过了大半个时辰,年空翠早已被c得失去了神智,两眼无神,只知揽紧双手,下肢下意识的扭动,他的腹间与颜色的腹间早已是白y漫漫,不知道被cs了几次,最後竟是连s都s不出了,一连声的哀叫求饶,恳求颜色放过他。

颜色却战的正酣,s过几次依旧兴致勃发,半点不听空翠的哀求,年空翠无法,又去收缩後庭去吞缚那火烫的铁柱,几番绞弄之後,只觉得腰都酥了、r襞都酸了,这才逼得颜色几十回冲刺,泄了出来。

酣战过後,二人才发现此时竟已到了正午,身上均被yy沾满,不由哑然失笑,幸好今天荣宁堂停止营业,否则若有人看见,两个人的名声便是不顾了。

又想,若是如此,便放下这庸庸碌碌,畅游天地间,闲时描摹春g图景,x起时便按著那些画来做,总归是意趣无穷的。

自是这麽想著,便收拾衣服,整理齐全回到雨醉春意馆。

後来,雨醉春意馆竟成为坊间流传的神话,听说年空翠又重出江湖,与他那徒弟颜色并称双璧,雨醉春意馆又开了几年,便不知所踪了。但那名头却是经久不息,想那二人云游四海,雨醉春意馆的名号竟连西域蛮荒之地都知晓了。

又过了十几年,雨醉春意馆又在原址重开,所流传出来的画作署名,一为空翠居士,一为颜色散人。

─完─

作家的话:

就此完结啦,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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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居然没走成,火车改成了明天,於是存稿箱小受君又变成了小黑^^来来来,大家来抱抱,真高兴还能和大家呆一天~

ps:表吐槽最後那两个署名,写著写著一时兴起就……